空气从张开的穴口处灌了进去,给灼热的肉壁带来了一阵冰冷的触感,使得这具身体的主人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喟叹。但没过多久,又有蛇填补了小穴的空虚,不过它们的身体没有先前那两条巨蛇那样粗壮,它们的形体修长纤细,非常灵活,一股脑儿地从敞开的穴口处钻了进去,尽情地游走在炽热而湿滑的肉穴中。
因为雌穴和屁眼已经被撑得够松垮的了,不知道有多少条这样的细蛇钻了进去,它们纤细滑不溜秋的身体重叠在一起,又再一次撑开松弛的肉壁。它们蠕动著身体,用布满全身的细鳞片刮擦著敏感的肉壁,阵阵快感不断地从两个肉穴中涌出。
雌穴上面的那条肿胀的阴茎也因为受到肉穴那一波波快感的刺激而射出了精。浓稠的精液就像从乳头里喷洒出来的奶水一样量大且持续时间长。很奇怪,刘洋的精液也像他的乳汁一样在喷洒完之後又会迅速地分泌出来,随著底下的两个肉穴被捅干产生快感,勃起的阴茎又将再一次射精。
他的身体似乎被这些淫邪的蛇又再一次改变了。但是他的肉棒并不是每次都能得到痛痛快快地发泄,很多时候那条盘踞在他龟头上的蛇总是用细长的尾部缠住整条阴茎,把它箍得紧紧的,蛇的头部则扼守住尿道,不让他的欲望顺畅地发泄出来。
刘洋这个时候只能靠从肉穴和乳孔被插干中享受快感来掩盖阴茎上的痛苦。
钻入雌穴里的蛇顺著那并不狭长的通道很快就钻进了刘洋的子宫里,随著游入子宫的蛇不断增多,刘洋的小腹以明显的看得见的速度鼓胀起来,而钻入直肠里的蛇同样的多,它们密密麻麻地重叠在一起,再一次将肠道撑开。被撑开的直肠和子宫壁互相挤压著。肚子的迅速鼓胀以及群蛇的游动都令刘洋痛苦不已。
他感觉自己又好像回到了在变态公爵的城堡里被迫产卵的那一时刻,此时此刻那些钻入他直肠和子宫里的蛇就像那些硕大的卵一样迅速而猛烈地撑大他的肚子,折磨著他。
而乳房里快速分泌出来的大量奶水也总是把两只乳房撑得浑圆鼓胀,缠绕和盘踞在乳房以及乳头上的蛇分工合作,当细蛇从乳孔里退出来的时候,就到了挤奶的时刻,绞在乳房上的蛇就会用它们那粗壮身躯使劲挤压两只大乳,把里面的乳汁一股脑儿地使劲挤出来,方便享用。
蛇实在太多了,很快就把流出来的乳汁瓜分舔食干净,从乳房里挤出的奶量变小之後,又会有细蛇重新钻进乳孔,往里注射液体刺激乳腺分泌乳汁,刘洋的乳房在刚刚得到释放,还只来得及喘口气的时候就又开始充盈鼓胀起来。
钻入他下身的蛇同样如此,公蛇在射完精之後就从他的雌穴和屁眼里钻了出来,但留在直肠和子宫里的精液还来不及被排出去,又会有一大拨蛇再次钻入,搅动著他的两个肉穴,在里面射出精液。循环往复之下,直肠和子宫里蛇的精液越积越多,却不能很顺畅地排出去,逐渐使他的小腹越来越鼓胀。
鼓胀的小腹和同样饱涨的乳房使得他看起来像个待产的孕妇。
刘洋感觉施在他身上的是一场酷刑,总是让他在快感和痛苦之间徘徊,一会儿他被高潮推向天堂,飘飘欲仙,一会儿他又被难以释放的痛苦打下地狱,饱受煎熬。他不知道这场酷刑是什麽时候结束的,在他的体力被榨干,昏迷过去又苏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那些玩弄奸淫他的蛇已经从他身体上退了下去。
但他沈重而脱力的身体依旧难以动弹,就算抬起一根手指头也不行,那些蛇玩得太过火,好像把他的身体都玩坏了。刘洋感觉自己就像只装了水泥的破败的麻袋被丢弃在地上,他的身体以及周围的地面上到处都是黏糊糊湿嗒嗒的液体,乳汁、精液,蛇的体液……这些混合在一起的腥臭气味让他几欲作呕。
他四肢大敞地平躺在地上,在经历了群蛇的奸淫洗礼之後,浑身上下惨不忍睹。即使没有外界对乳房的刺激,两只紧贴在胸口上的乳房依旧因为毒液的作用而在持续不断地分泌著乳汁,把他原本就高高隆起硕大的乳房撑得更为庞大。
但出乳的小孔因为经过蛇不断的扩张而变得松弛和宽大,奶水一被分泌出来就顺著那两条宽敞的通道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就像个被拧开的水龙头,“哗啦啦”地,两道乳白色的水流不断地从那两个嫣红的小孔里喷洒出来。很快奶水就把刘洋的胸口及小腹打得湿透,并逐渐地流向周围的地面。
与此同时,他胀鼓鼓的小腹在慢慢地平坦下去,随著腥黏的精液从那两个不再被堵住的小穴里流出来,他终於不用再受直肠和子宫被强烈挤压的痛苦了。他的身体还在微微地颤动著,因为那快感的余韵还没有消退,脑子也因为受到太多高潮的冲击而显得有些混沌。
斯内克对不听话的奴隶的调教无疑是邪恶且变态的,就像他本人一样,他乐於见人痛苦,那是他施予他们的,这宣示著他的主控权。
他优雅地踱著步子,款款而来,站在他那可怜兮兮的奴隶的身边,居高临下地注视著他,他眼底含笑,嘴角上扬,显示出他愉悦的心情,刘洋那被群蛇奸淫後凄惨的模样丝毫没有在他心底激起任何涟漪,相反他感觉趣味无穷。
刘洋那疲惫脱力的模样,他那布满黏液赤裸的身体,他那肿胀的乳房以及阴茎,还有被撑得极为松垮的肉穴,一切都是斯内克那些邪恶的奴仆的杰作。作为一个神只,他当然可以使他恢复原状,但一切还不是时候。蛇神喜欢他的新奴隶现在的这幅模样,因为那会让他好好记著违逆主人将会受到怎样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