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宁微微躬身,将文胸带套在肩上,手绕到后背扣上扣子。
她身后的谭宗南目光随着她的动作下移。
白嫩的臀翘着,中间一道沟壑幽深绵长,下面一抹红红的贝肉鲜嫩的翻卷了出来。
嫩红莹白揉杂成极大的视觉冲击力,谭宗南眼眸深深,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宴宁换好上衣又换了同款的内裤,转过头,对谭宗南笑了笑,“刚刚好。”
她的眉眼弯成一道月牙,唇角也翘着,露出一排小白牙。晨光落在她脸上像是开出了一朵花,朵朵娇艳,瓣瓣光致,像是迷失在森林中的精灵。
脑子里的弦一下崩断了,谭宗南突然倾身噙住她的唇,没有任何过渡的长驱直入,不留一丝余地,像是要将她嘴里的空气唾液全部汲干。
舌根被吸的又麻又疼,宴宁呜呜咽咽的哼唧着,手胡乱的去推他。
谭宗南将她的手腕扣住,扼在胸前,待到这一方空间尽数是他的气息后才松了唇,喘着粗气,“真想肏你。”
“沉远还在呢....”宴宁娇滴滴的嗔了他一眼,绯红的眼角带着媚态,“再说我还疼着呢....”
谭宗南深深看了她一眼,声音带着近乎迫切与克制的矛盾,“我去洗把脸,你等下找沉远拿车钥匙。”
蓝山苑虽然在市中心,但这属于富人区,几乎人人有车,所以公交地铁站建的都有些远。
宴宁也没什么矫情的,钱都拿了也不差这一辆车了,更何况宴氏的董事长天天挤地铁,听着也不是那么回事。点点头,笑的甜,“知道了。”
进了浴室,谭宗南囫囵的洗了把脸,手撑在台面上,看着水龙头哗哗流淌的水流攥了攥拳。
他自认为是个克制而自制的人,可刚刚他仅是看见宴宁的裸背便瞬间失了控。
就他妈像是......中邪了。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宴宁已经走了,谭宗南换了西服,边对着镜子系领带边对沉远道,“你下午去商场订些女士的衣服和用品,送到这。”
沉远点点头,“需要多少?”
谭宗南顿了一下,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客厅垃圾桶内的白布料。半晌,缓缓吞吐出气息,“当季新品,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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