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宁手上的动作一顿。
谭宗南除了在床上是个很少表达自己情感的人,冷不丁听到这么温柔感性的话,心脏某一处都像是有藤蔓在蔓延滋长,悄悄绽出鲜艳的花儿,又沁出了甜丝丝的蜜。
厨房的窗开了一截,带着夏季特有的清凉吹进了房间。鬓旁的碎发在脸颊轻轻摇曳,伴着温热的呼吸搅得心底发痒。
宴宁将碎发拢在耳后,语气却带了赌气的意思,“你走那么久,我才不想你。”
“是吗?”谭宗南解开围裙的绑带,手从睡衣下摆伸了上去,攥住她的乳,两指在乳尖上轻拢慢捻抹复挑。
锅内的水达到了沸点,蒸腾的水汽扑面而来,将脸颊染上绯红的颜色,宴宁按住埋在衣服下的手,“先吃饭。”
谭宗南不答,只是微侧着头含住她的耳垂,用齿尖轻轻啃舐,将她口中的拒绝吮成旖旎的喘息。
巨大的焦灼与空虚让身体变成了沙漠,干涸的亟待润泽与浇灌。理智终于在厮磨中崩断。宴宁扭过头去吻他唇,用力的甚至能感受到有淡淡的血腥味在涌动。
谭宗南将她的内裤褪至脚踝,手指沿着光滑的腿心一路延伸至泥泞的花穴。
指尖在狭小的空间勾挑出一路水声,没有繁多的花样,只是直来直往的入侵再入侵就已经让晏宁身体发出了阵阵颤栗。
她扭动着的腰肢,却被自己的不得要领拨弄的不上不下,在难耐的喘息间像谭宗南求助着,“进来,我好难受。”
熟悉的灼烫感抵在腿心,来不及攀升至更高的温度便全根没入。
过分充实的饱胀感让晏宁缩紧了小腹,有一声抑不住的闷哼落在头顶,“宝贝儿你是要夹死我吗?”
“不.....嗯....”口中的辩解堪堪吐出一个字就被突如其来的抽动撞成了呻吟的音节。那些深深浅浅的律动毫无章法,龟头寸寸抚过每一寸的肌理,弯弯绕绕的将她的意识全部束缚。
挤压着鸡巴的小穴太过致密,夹的他头皮都有些发麻。谭宗南调整了呼吸,手掌掐着她的腰微微向上抬起,又是一记顶弄,力道大的似乎要将她水润紧致的身体撞开个缺口,让情潮磅礴而出。
锅里的水饺终于煮过了恰到好处的时间,沸腾的水流剥离开白色的外衣,将内里滚动的七零八落。
越来越多的蒸汽鱼贯而出,迷蒙了眼前的视线,宴宁颤抖着哭喊着求饶,却被谭宗南捏住了下颚。
舌尖探入唇隙,搅乱了口中的呜咽,却封不住翻涌的情潮。越来越濡湿的纠缠幻化成了更深沉的欲罢不能,将联合的地方挤压出星星点点的痕迹。
濒临顶点的一刹那,锅底烧干了最后一滴水分,凌乱在底部的饺子被过高的温度烧出了异样的味道,谭宗南抬手打开了排风开关,将尖锐的呻吟和喉间的闷哼掩在了转动的机器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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