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混饭,我现在赚钱了,有钱养你们。”时莺忽然闭嘴,想到自己师傅、师兄没一个比她钱少的。若说钱没她多的人,恐怕只有大师姐。
她们家这些人,钱都多得没处花。说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钱对于他们来说只是数字。再多的钱,也难买到他们开心,更难让他们心甘情愿待在哪里。
时莺拉着简沂州手,晃了又晃,“为了莺儿,也不能下山住吗?”
“师傅的性格,你不是不知道。我们下山待几天可以,但绝对不能让他老人家下山。”简沂州皱眉,低低的说:“好不容易太平两年,可不能再让师惹出什么乱子了。”
想到自家师傅的性格,时莺嘴角忍不住扯了扯,“大师兄说的是,你有空过来看莺儿,或者让大师姐有空过来,但千万不能让师傅下山。”
“嗯,那我明天便走了,你不用想我。”
大师兄坐在花园里等她,只是为了和她道别吗?
时莺眨巴着眼睛,一晚上都绕在简沂州身旁。
得知简沂州要走,闫沐琛也没多留,只是送了很多好酒,还送给金票银票镶嵌钻石的狗链,很大方的让时莺陪着简沂州,一整晚都得没吃醋。
第二天早上时莺去上班,简沂州跟时震彬道别后,便像来时一样,开着一辆黑色的车消失在众人视线里。
他刚走,几辆同样漆黑的车从别院中驶出,悄悄跟在他后面。
“主上,暗队的人已经派了出去,您放心,这段时间我专门训练暗队车技,效果显著,绝对不会再出现跟丢人的事情。”
书房里,炎纹站在角落,恭敬的向闫沐琛汇报。
坐在书桌前的男人没抬头,只是轻轻嗯了声,算是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