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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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在身上的鞭子时轻时重,带起的刺激也就有多有少。

解雨臣白皙修长的手指握着自己的肉茎或快或慢的动作着,拇指点走铃口的透明液体,在顶端打着圈的研磨。

几次即将冲破咽喉的呻吟又被硬生生忍住,解雨臣咬住嘴唇强压着它们消散在体内。黑瞎子手中的长鞭正随着解雨臣的拇指一道玩弄着涨得通红的分身顶端,粘腻湿滑的体液就这么裹满了那块指节宽的皮革。

鞭子从那里离开,而两者间勾连出一条长长的银丝。“啪”的一下断开,弹在了解雨臣微热的手背上。

黑瞎子盯着那一处,激起了更浓烈的欲望。

想吸走那里的液体。顺着他的手背,用舌尖沿着骨节舔过,留下一串水痕;舔过他的手指、舔过他的肉茎,最后用炽热滚烫的口腔包裹住整根的阳具,用力地吮吸,直到它的主人肆意喊叫着发泄在自己的口中。

不过不是现在。

湿淋淋的长鞭滑过解雨臣的左腮,拖着一条黏液顶到了紧咬的唇边:“又咬,嘴上伤才刚好几天?”

黑瞎子比方才还要更进状态,声音严肃又危险。解雨臣眼眸向上微挑,目不转睛地盯着黑瞎子地喉结,放开了双唇,用清亮地嗓音吐出掩饰了许久的叹息,加倍引诱着初出茅庐的主人:“对不起,我习惯了。”

嘴唇上泛着水光,黑瞎子刻意使坏似的将湿漉漉的长鞭塞进解雨臣刚刚张开的口中。

尖端反复翻搅,被猩红的舌尖抵出,又变换着角度压回去。从下体揩来的汁液全部被吸食干净,却又换上了口中的唾液。

黑瞎子声音低沉:“习惯什么了。”

口腔依旧被半硬的鞭子搅弄,惹得解雨臣说话断断续续的。在黑瞎子眼中,解雨臣不停舔吮和吞吐的已经变成了自己胯下那根硬到发痛的东西。

解雨臣存心诱他失控,不光是因为自己常年压制的恶趣味,还是为了引导自己的主人别被sub牵着鼻子走。

他们剩下的时间不多,满打满算也只有二十三天。

成为一个合格的主,规矩手段固然重要,但是把控能力也是必不可少。关注sub的状态,调整自己的进程。不能使对方受到任何不可接受的伤害,更不能让对方成为整场游戏的主导。

只有dom才是权威,sub只能听从。

解雨臣的视线上移,落到了黑瞎子形状好看的嘴角上:“习惯晚上的时候,幻想主人怎么亲吻我、抚摸我;幻想主人怎么只用双手就能让我想要立刻射出来。”

黑瞎子显然被这种描述刺激到,嘴唇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

解雨臣看见了这点变化,于是挑着泛红的眼尾变本加厉地描述:“幻想主人嫌我太放荡,命令我不准发出一点声音——”

“严禁自己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发出不受大脑控制的声音和动作,对吧?”黑瞎子突然开口,打断了解雨臣的话。

他单枪匹马地闯入龙潭虎穴,时刻紧绷着神经不能有一丝地松懈。黑瞎子突然回忆起两人第一次亲密相交后的夜里,解雨臣说了梦话,但又瞬间惊醒。

那大概是他唯一一次放松了警觉,因为身边是自己。

可没有自己的时日里呢?解雨臣抗拒着每个男人都会有的生理欲望,甚至束上枷锁。幻想出爱人始终陪伴在他身边,只不过总是强硬的命令他控制发泄的冲动。

他臣服在幻想中的爱人脚边,但又清楚地明白那只是幻想。

解雨臣,就连身处虚幻都这么清晰克制。

他幻想出来的,不单单是自己的爱人,还是变相的精神寄托。黑瞎子懂了。

正因为懂了,才骤然升腾出许多舍不得。

黑瞎子看着突然怔住的解雨臣,抽走了鞭子。单膝跪在解雨臣的面前,凑上去在他额头上引下一个吻:“往后有我在,不用一个人扛了。”

解雨臣的睫毛抖了抖,目光垂向了地面。

真实存在于自己身边的爱人是有血有肉的,比幻想中的那个更能拉着自己沉溺在其中。

额头上落下的余温依旧滚烫,解雨臣轻轻笑了笑:“哪有你这样突然煽情的主人?”

黑瞎子也跟着笑:“态度温柔和手段严苛不冲突。”

水湿的鞭梢挑着解雨臣的下颌抬起,黑瞎子轻柔地舔去他刚刚被玩弄得流出嘴角的口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刚为什么说得那么浪。不过我得够格做你主人,不能轻易被你勾得没分寸。”

虽然结果的确是解雨臣想要的,但多少还是有点……郁闷。

总感觉是因为自己诱惑力不足。

黑瞎子在起身前又补了一句:“接着说在你幻想里主人是怎么玩你的,主人帮你实现。”

包裹在黑瞎子下身的布料撑起,解雨臣刚刚那点情绪也就烟消云散。手上始终没有停下的动作现在又加快了一些,口中也轻轻发出再也没有试图遮掩的舒爽哼声。

他闭上眼,如同在曾经被迫独处的深夜里,在脑海中幻化出爱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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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

只是这一次,他所有的幻想都会成为现实。

这个认知令解雨臣兴奋起来。不止是身体上的兴奋,更是内心深处的兴奋。

“就这样跪着,手上的动作不准停。主人把裤子解开,准许我隔着内裤去闻主人的味道。”

黑瞎子拉下了拉链,向前凑近解雨臣的脸,单手按着他的脑后,贴上自己的肉茎:“告诉主人,什么味道。”

“木制香调,”解雨臣用鼻尖轻蹭,“以前只能在主人寄来的信上闻到。”

按在脑后的那只手揉了揉解雨臣的头发,黑瞎子带着些笑意:“以后天天都能闻见。接着说。”

“然后,”解雨臣深深吸了一口气,发出一声轻喘,“我问主人能不能拉下内裤,尝尝它的味道。主人没答应,罚我……”

黑瞎子低头看着埋在自己胯间,闭着眼轻蹭的恋人,轻声追问:“罚你什么?”

跪着的人语调带了些不易察觉的委屈:“主人经常罚我把自己掐软,然后戴上锁,不准硬。”

“你犯大错的时候主人才会这么对你,现在不会。”黑瞎子捻着解雨臣的发丝,“再想个惩罚的方法。”

似乎在解雨臣的幻想中,任由自己纾解欲望的次数少之又少,一时间愣了神,一双眼睛微微睁开,有些迷茫地仰头望着黑瞎子。

和刚刚的有意诱惑的模样不一样,现在的解雨臣看上去傻乖傻乖的。

黑瞎子抽身离开解雨臣面前,绕到了他的身后跪下:“刚刚鞭子抽过乳头,疼不疼?”

“不,”解雨臣回应,“你又没真使劲。”

“又忘了喊主人,”一直握在手里的鞭子被顺手扔开,黑瞎子双手从后面环住解雨臣的上身,隔着衬衣捏住了挺立的肉粒,“就这么一会儿,数数自己要挨多少罚。”

捏着解雨臣的双手加大了力道,揉按到怀里人小声地抽了口气。黑瞎子捏着手里更硬一些的乳珠,含住他的耳垂:“别再犯错了,惩罚再加重,你可受不了。”

腾了一只手下来,拽了解雨臣的裤子,露出紧实的后臀。黑瞎子按着人向前用手肘撑地趴下,同时放出自己硬了多时的分身抵在解雨臣的后穴摩擦。

最敏感的几处同时被刺激着,不论是胸前的揉捏还是身后的揉压或是小腹的套弄,每一点都让解雨臣难以忍受。

黑瞎子还极为恶劣地舔着解雨臣地脖颈:“别忘了今天的课程内容。说了就不罚你了。”

内容……不过是十分钟前才下得命令,解雨臣现在竟要再努力回想。

要告诉主人,自己喜欢被什么方式对待。

“要疼一点,但是不能受伤。揉也好捏也好,让我感觉到主人在。”

身后的穴口上被顶在那里的硬物的分泌物打湿,两者的摩擦间变得又湿又滑。

解雨臣感受着身后的动作,控制着自己开始加重的喘息:“还要抱着,或者只是单纯的挨着也可以。别离我太远,最好一伸手就能碰到主人。”

穴口被撑开一条小缝,黑瞎子没有试图就这样硬撞进去,只是换了手指去打着圈扩张:“还有呢?”

“……”解雨臣沉默着想了想,摇头,“够了。”

“够吗?”黑瞎子摸到了肠道内的凸起,开始用指腹按压,“你幻想里的调教方式只有这样?”

刺激加重,解雨臣的喘息再也控制不住:“不是……还有主人要我亲遍全身;被主人用绳子捆在床上;还有主人拿蜡烛滴在我身上……”

后穴用作扩张的手指逐渐增加,黑瞎子继续诱哄:“接着说,主人喜欢听。”

“会在起床的时候,要求我用各种方式叫醒,用手用嘴或者用后面都可以;出门的时候后面要塞好东西,主人来检查的时候,只要把东西拿开就可以立刻进去……”

解雨臣的声音还算正常,但身上身上已经开始发热。黑瞎子触摸到的肌肤上,甚至染上薄薄的红。

黑瞎子抽出手指,换了自己的东西:“拉着我做的时候都没见你这么害羞,怎么就说两句还能羞到全身发红?”

解雨臣也发现把这种事当着意淫对象的面讲出来,比真枪实弹的做要羞耻得多。

“还有每天晚上,主人躺在床上,看着我自己骑在上面自己动。”

身后的阳物也全部没入肠道,黑瞎子发出舒爽的叹息:“这个可能不行。”

黑瞎子松了一直捏着解雨臣乳头的手,直起身子,在解雨臣抬起的臀上拍了一下:“我喜欢把你按在身子下面。”

双手箍住解雨臣的腰,黑瞎子由慢到快的撞击:“算你过关,现在奖励你。”

只动了几下,黑瞎子便感觉到后穴猛地缩紧,紧接着就是解雨臣的声音:“主人,想射。”

黑瞎子原本是想说不准的,但是从前自己不在的时候,解雨臣大多数时间里也是这样忍着。于是黑瞎子停下动作,让人躺在了地毯上:“别忍着,射我嘴里。”

话说早了,刺激也太大。解雨臣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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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住自己,弄了黑瞎子一身。

黑瞎子叹了口气,就着解雨臣躺下的姿势,欺身上去继续把自己的分身抵进后穴深处:“你想象中的那些都可以实现,顺便再加上一个。”

“主人现在是真实存在的,你遇到的一切问题都要告诉我。像以前那样一个人扛着的情况,再也不准发生。”

黑瞎子这次的撞击虽然克制但依旧猛烈。解雨臣艰难地从呻吟声中挤了个“好”字之后,伸出手。

没有一点犹豫,黑瞎子单手撑着地面,将人紧抱入怀:“不怕了,主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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