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精的时候乌韫背脊低弯发颤,急促的闷哼化成一个深又长的吻。
好糟糕,鼻子都酸了。
他不动声色吸了两下鼻子,松开春月,脱下身上T恤,直接用衣服擦她指间沾满的白精。
春月作坏,把还散着淡淡腥气的手指送到乌韫嘴边。
乌韫本能张嘴就要咬,突然想到这纤手刚刚承下了他千万发子弹,眉毛倏地皱起就想往后退,但春月速度更快,指尖尖已经探进他唇缝。
乌韫对上那双古灵精怪的水润杏眸,眉心跳,太阳穴跳,刚射完还没疲软的肉茎也跳。
索性不管叁七二十一,握住她高举的手腕,含住她食指中指,舌尖舔过指腹,沿着关节一寸寸往下,把手指吃得湿淋淋,再去含吮她掌心软肉,舔过还有些湿意的掌缝。
两人又吻到一起,这次是激烈的佛朗明哥,嘴唇,眼角,鼻尖,下巴,脖子,锁骨,每一寸乌韫都没有落下。
春月身上的衣服也落了地,乌韫把她抱到工作台上坐着,平日拆枪组枪麻溜得很的手指,竟在解胸衣的时候稍微遇上了难题。
春月又轻笑出声,反手解了胸扣,一对白鸽迫不及待飞出,乌韫小心翼翼捧住,拇指指腹轻拂过玫红花瓣般的乳晕,很快两颗奶尖俏生生立了起来,惹得乌韫胸膛起伏。
半响,他低叹了一声,埋下头舔舐起滑嫩白乳。
他的声音模糊在吮吸声中:“春月,你好美,真的……”
春月失笑,手指揉着他蓬松黄发,拱起腰将胸乳挺得越高:“我今天这样也算美?小韫你的眼光还真够特别。”
前天脸颊被美咲踢到的地方尽管擦药冰敷已经好了许多,但还剩一片红肿,后背则遍布让玻璃扎过的伤口,也就乌韫这样的雏儿对着她能硬起来。
乌韫抬起头,眼睛湿漉漉好似只金毛犬,他讨好地去亲吻她脸上红肿,嘀咕道:“你之前有一次扮装成银发阿婆来永记,我都觉得你很美……”
他说的是真的,春月并不是每次来茶餐厅都以真面目示人,乌韫珍藏的那本相册里面,是这千面女郎的许多面貌。
有时是衬衫纽扣扣到最上方的都市丽人,有时是扎着马尾眉眼乖顺的高中生,有时是叼着烟满嘴粗口的小太妹,有时是发鬓斑白颈间缠丝巾的优雅阔太……
每个模样他都钟意,因为无论她千变万变,那双眼依然不变。
就如十年前初见。
春月看出他眼中除了情欲,还有另外一种她并不陌生的情愫存在。
她有些无奈,手指揉捻乌韫耳垂,低声问:“其实我不明白,你一个年轻有钱的太子爷,样子好看,脑瓜子灵活,不像我们非得刀口舔血。你本可以过平安稳定的正常人生活,找个普通女孩做女朋友不好吗?为什么要一直等着我?”
乌韫跟她告白过好几次。
男孩13岁那年她嘲笑他毛都没生齐,16岁那年她说她对未成年小娃娃没兴趣,18岁那年则干脆诈傻扮懵,全然当他说的是耳边风。
少年屡战屡败,但好像完全不在意她说得明明白白的拒绝。
乌韫嘴角的弧度带了些苦涩,声音淡淡:“‘年少时见过太惊艳的人,以后再无人能入眼’,你有听过这句话吗?”
————作者的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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