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月知道窦任的坏心思,她笑声有点哑,双手往下,挡在那淌着浓精的嫩穴前方。
可这样更要命,乌韫看不见被捣得烂熟的果肉,只能看见腥甜果液一滴一滴往下落,掉在清澈温泉中,荡出一两圈涟漪,很快被温暖热水稀释开来。
他站起身走到悬在半空的春月面前,火红头发早就湿成一绺一绺,发尾有水珠滴落,从胸膛一路滑落进有些少年气的毛发里。
“姐姐,我也要……”
他扶着比平时还要再粗长的肉茎,挺腰往春月挡在小屄前的手背撞了撞,龟头上的腺液全蹭到她手上,黏黏糊糊的,还牵出细细银丝。
“这一次是无套,弟弟可要争气吖。”
春月哑哑地笑,屈起中指食指,把乌韫胀得像颗红蘑菇的龟头夹在两指中间,卡着他形状明显的伞缘绕起了圈。
而大拇指坏心眼地摁住了吐水的马眼,控住了他的精意。
乌韫一开始还没法理解春月的意思。
龟头撑开柔软的穴口往湿滑花径里闯,只是走到半途而已,他就明白了。
跟戴套完全是不同的感觉。
肉茎让一层层蠕动的嫩肉紧紧包裹,像陷进一片泥泞沼泽里,越是想挣扎,越是深陷其中。
有股莫名的力量引着他一点点往内走,抵到最深处时,龟头还被狠狠嘬了一口。
“嘶——你不能这样!”
乌韫被欺负得都快哭出来,红着眼咬牙控诉。
什么自控力都没了,他得用尽全力才能忍住射精的冲动。
上一次做爱学来的那些招式,在这时候全还给了老师,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雄性交配的本能使劲挺腰送胯,大开大合地抽送。
不管春月身后还站着另外一个男人,也不管他抽插的小屄里还留有那男人的精液,乌韫只顾着和她接吻,只顾着把她的水穴冲撞成他的模样,最后用精液把她涂满自己的味道。
这年轻人跟小疯狗一样,把夹在两人中间的人儿顶得嗯嗯呜呜叫唤,窦任咬紧槽牙,有的时候乌韫顶得太凶,他都要往后踩一步。
心想这真是风水轮流转,以前都是熊霁山负责这种体力活啊……
他也喘得白雾连连,手臂青筋凸起,射完的性器没有疲软的意思,直接又硬得挺立,就在春月的臀下晃晃荡荡。
他凑在春月耳边问:“现在两根了,够不够?再来一根的话,宝贝你吃得下吗?”
“啊、啊——那要看,加谁进来了……乌韫我快了、啊——”
春月夹在两人中间快成一片融化的黄油,踩不着地的脚趾头一颗颗蜷起,脚背绷紧得好似小船鼓起的帆。
窦任给乌韫递了个眼神,没想到乌韫很快接收到了他的想法,动作停了下来。
趁机把春月身子放低一些,窦任用鼓胀的龟首去顶她微微张开的小屁穴。
那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准备好了,他只需稍稍用力,就把龟头送进去了半颗。
光是想到要是熊霁山加入进来,叁个人把春月身上的小洞全填满,窦任的肉茎就又硬了一分。
他在逼仄狭窄的空间内一点点往前探索,低声咕哝道:“你知道我指的是谁,让他偶尔回来一下,好不好……”
————作者的废话————
肉还是单独一章吧,下章走回剧情!
其实距离结局还有一段距离的,大的情节点还有几个,然后该交代的也要交代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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