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走剧情不错了,这他们要是贸然闯出去,不仅破坏剧情不说,如何解释也是一大问题!
索性!老老实实等结束好!
“为什么?”
他闷闷的声音从手中传来,颤得她有些手痒。
“黎姐姐在给萧聿治疗伤呢,我们还是不要打扰得好,还有!把耳朵也捂上!”
此时榻上萧聿知一声闷哼彻底宣告魔法疗伤的失效,他将自己蜷缩起来,声音都忍不住带上颤抖。
“黎姑娘,你还是先走吧……”
智者仁心的黎微自然不会见死不救,但眼下他欲急攻心,单靠渡气怕是解决不了问题。
她定了番心智,扣着他的肩将他反压在身下。
“萧公子,得罪了!”
“黎姑娘,你——”
为了防止他再次伤到,黎微扯来绫带将他的双手束缚于床栏之上,忙不停歇地又去解他的腰带。
萧聿知又气又急,奈何浑身烧得厉害,不仅头昏眼花就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锦帛被撕扯,毫无章法地洒落一地,当一抹凉意袭来时,萧聿知忍不住喘息出声。
“哈……哈啊!姜姑娘……慢……慢些……”
黎微也是头一次见这状物,一心想帮他疏解也没了个分寸,见他梨花带雨,娇喘吁吁,竟也心悸地咬紧了下唇。
如此香艳的初场面就这么被两人尽收眼底,姜以禾臊的脖子都泛起了红,也顾不上楼止了,先把自己的耳朵给捂了个严实。
“罪过罪过……我不是有意要看的,我只喜欢文字,不搞真人的……”
眼不见为净,她只恨不得自己当场昏死过去。
腕间忽地一凉,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又席卷而来,同时还有贴近入耳的疑问。
“你确定他们是在疗伤?她为何抓着他的□□?”
阳……这什么虎狼之词!
姜以禾当即大脑爆炸,直接上了两只手去掐住他的脖子以示是警告。
“我求你别说话了!乖乖待着不行!”
楼止又不明白了,他只是一问她为何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暗暗瞥往榻上,瞥见黎微的一瞬,心中戾气丛生。
他恶劣地笑着,语气不善:“我近来想着一个问题,不过今日倒是有了法子,姜姑娘想听一听嘛?”
姜以禾掐着他脖子的手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只能僵着身体问道:
“什……什么?”
他嘴角闪过一抹冷笑,嘴角勾起冷淡的弧度,望向她一字一句道:
“你说,我杀了她如何?”
姜以禾微怔,“杀……谁?”
他慢慢覆上她松散的手,从外施加一些力使她掐紧了脖颈处。
骤然的压迫蔓延起了扼止感,他竟有些期待起了临近极点的窒息,似一江碧泉引诱着他的沉沦。
他开始喘起了气息,微微张着口,语气兴奋。
“姜姑娘这么聪明,不妨猜一猜。”
此时她的手全然不受自己的控制,掌心跳动的脉搏一下一下与她撞击,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带着她始料未及的压迫。
下意识的,姜以禾想到了一个人,但又觉得荒谬至极。
“你说的,不会是黎微姐姐吧?”
“哈……姜姑娘还真是聪明。”
外面的动静越看来激烈,似巨浪上的轮帆般即将驶过雷电加快的暴风眼,但她已全然没了那番心思。
楼止想杀了黎微?
为什么?
“哈...”
骤然的窒息感蔓延而来,血液涌汇入大脑,胸口仿佛被无数涌动的水波笼罩,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一股窒息和闷痛。
眩晕感彻底絮乱了呼吸,但,这对于他来说却是一次前所未有的体验。
他不由得更用力了几分。
姜以禾眉头微皱,手下逐渐上升的炽热仿佛要灼伤进掌心,让她越发不安。
他却不甚在意地嗤笑一声,声音越发沙哑。
“她将你变坏了,自然该死。”
“她引诱你、欺骗你,偏偏你还愚蠢地一次次上当,看看你,眼睛都被她弄脏了。”
“我是在帮你啊……”
明明濒临窒息面发绀紫的人是他,姜以禾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压迫,她心跳如雷,看着面前的人只觉越发毛骨悚然,一心想逃出这个昏暗的犹如深沼的地方。
“你脸都快发紫了!快放开!”
“好啊……”
他慢慢松开她的手,在她即将收回时语气微喘地又补了一句。
“要是你松手,我马上出去杀了她。”
姜以禾猛然顿住,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试图找出一丁点他开玩笑的痕迹,却见他嘴角噙着一抹欢悦的期待。
她只能再次掐上他的脖颈,带上了点私人恩怨,使得他喘息声越深。
姜以禾耳尖有些发热,她别过眼不再去看,任凭里外两种声音混在一起淹没原本喧闹的蝉鸣。
“哈啊……用力点……”
这样的感觉远远不够啊……
他近乎癫狂,身体的本能让他下意识抓住了她的手腕,却在她吓得想要收回手时又轻轻安慰。
“没事……继续……”
姜以禾自然不敢用力过猛,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留得他几分气息在,不过,这过程也太不好捱了。
谁知道,他还有这种癖好!
总有,榻上的一阵猛颤,风浪终于平息。
萧聿知满头大汗,面红耳赤地彻底瘫倒不起,而黎微自然也没好到哪里去,她的手险些扭到好几次……
“萧公子,瘴气已排出,现在没事了……”
萧聿知将脸埋入被褥,羞得说不出一个字。
想不到,她竟真帮自己做了这种事,虽说都是修行之人,但毕竟男女授受不亲,这种事是能轻易忘记的吗?
两人一时沉默不语,空气中的氤氲气味也逐渐消散。
最终是黎微出声打断了这一沉默。
“我先去给萧公子煮些药好修养!”
说着,里面逃也似的跑出房去。
萧聿知下意识想将她挽留,可刚准备开口她却早已跑远,无意间瞥到床上的混乱,他当即脸色一红,抱着所有被褥直奔池边。
屋内顿时没了动静,忽地“嘭——”的一声,衣柜赫然被撞开,里面的两人一前一后地滚落而出。
在地上摔了个结实,正当她准备起身,面红耳热的楼止却已双手撑地伏在了她身前侧。
她一时无路可退,只能硬撑着身子警惕他的靠近。
“楼止,你的脖子被掐伤了,要赶紧敷药才行。”
她试图转移话题,可语气中的颤抖却让他脸色一沉。
“你在怕我?”
“为何?”
“我要杀的是她又不是你,你在怕什么?”
他跪得紧逼,姜以禾肘着地连连后挪,磕到碎石子是疼得她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