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
他痴痴的笑着,指腹摩擦着她的后颈,眷恋的眼神扫视着她的五官,最后停留在他期盼已久的唇掰上。
“吻我吧阿禾…”
似祈求般,他低低开口?。
烛光洒在波光粼粼的水面,耳边是震耳欲聋的心?跳声,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捧着他的脸往上仰着与她对视。
姜以禾瞬间感觉自己像是身在兰若寺的宁采臣,面对如此娇艳欲滴的聂小倩,实在是没有辜负的道理。
她大抵也是疯了……
接着低下头,轻柔的吻落在他的额头、眼角,接着往下,落在了他的锁骨上。
霎时,她感受到?楼止身体蓦地一僵,他的双睫轻动?着,眼底是飘忽不安的震动?,他轻抿住了下唇,耳尖更是瞬间红了一片。
有点大胆的猜测在姜以禾心?里浮现?,她戏弄地直接咬了上去,留下一圈牙印。
这下,他的呼吸更乱了,更是不知?所措的看着她,眼里全是不解与羞涩。
姜以禾坏笑一下:原来敏感点在这儿呢~
“别?…别?咬那儿了…”
有点奇怪……
楼止感觉瞬间身体就软了下去,心?也是乱做一团,他感觉更热了,想?和他的阿禾再近一些。
“阿禾,继续吻我吧,好嘛……”
姜以禾瞬间就被他这一副单纯模样索吻的样子击中。
这也太乖了吧!
“嗯,吻你。”将尾音的笑意淹没在唇齿之间。
如火般热切的亲吻中带着甜甜的安抚,慢慢诱惑着她将一切全部交付与他。
他温柔又霸道的掠夺她胸腔里的最后一丝空气,让她不得不伸出双手抓住他的双肩咽呜。
而他只是不紧不慢的扶着她的腰换了一口?气,而后又继续那绵长的吻。
原来我们都一样,对彼此无?法自拔的上瘾,像最柔软芬芳的荆棘,让人无?法脱身,却又甘愿沉沦。
在交错的喘息间,她在他眼中看见了迷离的自己,也看见了他眼里名为“独占”的强烈感情。
姜以禾有些不安,害怕事情会越来越不受控,便试着慢慢退离开结束这个缠绵悱恻的吻。
楼止感受到?了她的远离,不满地闷哼了一声,将她的双手钳至身后,压在岸边,蛮横无?理地加深了这个吻。
耳边的水渍声越来越大,贴近自己身体的体温也越来越高,接着,她感受到?了身下的异动?。
“楼止!”
姜以禾被刺激的全身一激灵,连叫他名字的声音都是颤的。
姜以禾不理解但大为震惊。
虽然?不知?道他从哪里学到?还没成亲就不能行夫妻之礼,但这确实也是救了她一命啊!
“可是…我好难受…”
“阿禾啊,帮帮我吧,它?是因为你才这样的……”
姜以禾咽了咽口?水,整个人像是被晒在了沙漠上,干涸地下一秒就要暴毙般慌不择路起来。
“帮你?怎么帮?把它?砍断嘛?”
…………
姜以禾这才堪堪的松开手,僵在原地不敢动?。
楼止渐渐平复下来,眼里的欲望消散开来,他痴痴的望着姜以禾,回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望向她的手,眼中尽是餍足。
又是一声瓷瓶摔落的脆响,崩裂的碎片七零八落地混入满地狼藉的无?辜碎品。
砸了满屋子东西的富察砚既然?不觉解恨,拿起镜台上的玉簪就高高举起准备砸个稀碎,被随身小厮急忙拦下。
“主子!这可是小姐送给你的!你当真?也要砸了去?”
“抱歉,弄脏你的手了…..”听见是她送自己的,富察心?中只觉更气了,但紧攥着的手却迟迟放开,他忿忿地将玉簪又给放了回去。
——
姜以禾从梦境中猛然?惊醒!
昨晚的梦让她顿时脸烧红一片。
“完了完了!我怎么做那种梦了?”
纯情了半辈子的姜以禾表示自己做过?最出格的事莫过?于看过?破文!这这这这!自己为什么会做这种梦!
她抱头大叫:“不行不行!忘记忘记!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没发生!”
“不行!一定是这几天他们老是在说什么要成亲害的!”
“对!得赶紧走?!”
不仅一晚上没找到?人,还糊里糊涂睡了过?去,更可恶的是还做了个这么荒谬是梦!
姜以禾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她要清心?寡欲!
在事情彻底不可收拾之前!她要彻底扼杀这个荒谬的不能再荒谬的梦!绝对绝对不能让悲剧上演!
同时也为她纯洁的内心?作证!
她可是纯爱战士啊!世界上最后一个纯爱战士!绝不能被区区男色所诱惑。
嘶……可是话又说回来,去个帅哥当小老婆好像没什么不好……
哇!
姜以禾啊姜以禾!你堕落了!
你怎么能有这么龌龊的想?法!你以后还怎么见人!还怎么面对他!
内心?两个自己不断博弈,斗来斗去只把她的脸烧得更红了……
她甩甩脑袋,鼓励自己到?现?在可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赶紧找到?人才是正事!
于是火急火燎又动?起身来。
——
在知?道自己宝贝女儿又要娶亲时,一向稳重的老父亲不由?得变得多愁善感起来,写个字一提气三?叹息的听的姜母耳朵都听难受了。
“唉……”
“你又在那里唉声叹气什么啊,禾儿要取小妾那不是你定的嘛?”
说到?这事姜父就来气,一甩袖忿忿地放下了笔。
“你还说!要不是禾儿执意护着他,还和他有了如此的情义,我能出此下策嘛?”
“禾儿可是我的心?肝宝贝啊,委屈了谁也不能委屈了我的女儿,她喜欢什么喜欢谁,只要我还没死都要给她弄来。”
姜母放下手中的刺绣,对他觉得莫名其妙。
“那不就得了,禾儿喜欢那小子你就赐婚,让他们在一起不就得了。”
“可我就是担心?那小白脸对禾儿不好啊,看他长得,比个女人还好看!万一以后沾花惹草让禾儿受委屈了怎么办!”
姜母笑出声来,安慰道:“就□□那瞎心?吧,我看得出来,那小子对咱们禾儿不假,喜欢的很呢。”
第51章 51章
又是一声瓷瓶摔落的脆响, 崩裂的碎片七零八落地混入满地狼藉的无辜碎品。
砸了满屋子东西的富察砚既然不觉解恨,拿起镜台上的玉簪就高高举起准备砸个稀碎,被随身小厮急忙拦下。
“主子!这可是小姐送给你的!你?当真也要砸了去?”
听见是她送自己的, 富察心中只觉更气了, 但紧攥着的手却迟迟不放开,他忿忿地将玉簪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