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郁沉默了一会儿没说话,想了想还是把好奇了一段时间的问题问了出来。
“嗯……我能问问你和何冲的关系吗?”
“怎么,果然被你看出来了吗?”
“啊?”
“以前那孩子是跟着我的。”
“这个意思是……”
“嗯。”
他肯定了梁郁没说出口的猜想。
鹿锦笙一脸坦然,像是在说什么事不关己又无关紧要的琐事。
“我退伍之前和他分开了,他好像不太愿意,有点放不下,就来找过我几次,在我店里那次很不巧也被你碰见了。前天没想到又会在餐厅遇到你,有点尴尬。那天是我和他约在那里见面,想把事情了结,见笑了。”
“这样啊。”
鹿锦笙解释了梁郁的一切怀疑,坦诚地让梁郁有点无所适从。
“这件事让你感到不舒服了吗?不好意思,我本想自己把以前的事处理好的,现在看来对你造成了困扰啊。”
“没,没有。”
“现在已经彻底结束了,不好意思。”
这时候刚好红灯,鹿锦笙把车慢慢停下来,露出一个充满歉意的微笑,又如上次一般地抓起梁郁的手在他指尖落下轻轻一吻。
“对不起。”
梁郁脸红到了耳根,他实在是经受不住鹿锦笙这样的追求方式,不得不说,比起金铎,他更喜欢鹿锦笙这样的。鹿锦笙的随和稳重都让梁郁想起来陈嘉彦。
虽然梁郁也知道这样的比较对谁都是不公平的。
鹿锦笙并没有像自己说得那般对艺术一无所知,整个展览梁郁都是在鹿锦笙的解说下参观完成的,如果不是鹿锦笙提前就做足了准备,那就是鹿锦笙本身就对这些东西颇有研究和个人见解。一天下来梁郁只觉得鹿锦笙是个很有修养有品味的成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