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远眼珠一转,瞥着油嘴滑舌地说。
“不过人甭管是不是私下有什么别的交情,肯定也不会告诉咱啊。”
钱虎没再问他,但是记住了他说的话。
钱虎开始暗中盯着何冲,跟着他去看他和鹿锦笙的每一次单独训练。
这两个人一直都表现得很正常,训练场上,射击场上,完全就是长官对待士兵那样,正常训练,要求严格。
钱虎一度都相信这两个人就是单纯的一个是努力上进的士兵,一个是热心指导的长官。
有一天下午,训练完毕的何冲没有像往常那样洗过澡就回宿舍看书或者继续练习别的,而是向训练场后面的器材室走去了。钱虎奇怪,便也偷偷跟了上去。
他以为何冲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他平时贿赂鹿锦笙就是在这种时候。
器材室的门关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钱虎根本不知道里面的人在干什么。
钱虎围着器材室转了一圈,发现个器材室管理间没上锁的窗户,便顺着窗户翻了进去。管理间和器材室中间还隔着扇破木门,他隐隐约约听见门那边有人叫喊的声音。他推开一条门缝往里看,里面的景象着实吓了他一大跳。
那个狂妄无礼,骄傲跋扈,处处跟他争夺第一的何冲,正仰躺在器材室的桌子上,衣衫凌乱,面色潮红,嘴里叫喊着些无意义的话语。被他抓着手臂的鹿指导员则奋力在他股间进出,两个人依靠令人不齿讲出口的部位连结在一起。
“我操!!!”
钱虎难以抑制得爆出一句粗口,这场景太让他难以接受了。
后来的事情很简单。
钱虎把何冲和鹿锦笙的事情捅了出去,上面严查。鹿锦笙家全是部队里的高官,他肯定没事,惹上麻烦的是何冲。
事情一开始的结果是何冲要被开除,并且记入档案。
但后来不知道鹿锦笙怎么操作的,这件事硬是被压了下来,没有在部队里流传开。何冲也没有被赶出队伍,反而是鹿锦笙自己复员回了家。
“何冲,何冲!!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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