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平时金铎太正经了,只有晚上两个人在家的时候才偶尔当一次流氓,而实质上他怎么可能是柳下惠呢。
所有的亲密回忆所有的亲昵接触,连带着各种清晰的细枝末节都在金铎脑海里一遍遍上演,他越来越忍受不了,偏生身后的梁郁还忍着不出一声。他要是正常说两句话也好起码能分散分散自己这会儿的注意力,但就是不出声,只偶尔一两下衣服布料摩擦的声音。越压抑反而越诱惑,这道理他真不懂吗?
不行,放着不管这样下去那东西怕是会坏掉,金铎还是决定出去一下,总之现在是不能和梁郁共处一室了。
他起身,把被子丢给梁郁,估计他盖那衣服也够冷的,径直就出了大门。
但是不行啊,吹风也不能缓解过剩的欲望。
金铎这会儿,站在淋浴喷头下,最终还是决定手动解决一下这个问题。
快速撸动安抚着那个不听话的小兄弟,脑子里全是刚才惊慌失措小鹿一样的梁郁。
不安分又不自觉地引诱,他真不是故意的吗?
粗暴的动作下终于释放,金铎看着随着水流流进地漏里的白色浊液觉得自己失败透了。明明分手也是自己说的,怎么,现在看到个正主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淋浴的时候忘了避开纱布,这会儿全湿透了,金铎索性就直接摘了,反正也恢复的差不多,明天上班也没必要再保持这个难看的形象见人。
抓了毛巾胡乱擦了擦头发,两手撑在洗手池边,金铎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摸了摸两天没好好刮胡子的脸,觉得形象实在是邋遢,好在纱布揭下,鼻子没什么大碍了。这些天也没睡好,黑眼圈很严重,皮肤状况也不怎么样。
分个手对自己影响竟然这么大吗?
金铎对自己的形象还是很有信心且很有自知之明的,虽然平时不说不显,但其实心里也是个自恋的天鹅。
贤者模式下的金铎这会儿才有闲心好好打量打量自己,决定告别梁郁,好好自己过日子。
回了屋,梁郁竟然还在沙发上坐着,抱着那团被子。眼睛红红的,估计刚才哭过。因为解决了自己的个人问题,金铎现在还算是冷静。
“你干什么去了?怎么又洗澡了?”
一进门梁郁就这么问他。
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