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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体哪哪都是脏的,端来的那一盆水都不一定能将身体擦拭干净。算了,待他明日随便整点药材,在将宋建宁搬到桶中药浴时再仔细清洗一番。
容羽抓着宋建宁蜜色丰满的臀肉,炙热如铁的肉棒抵在泥泞不堪的肉缝上,接着骤然用力往前顶去。力道之大几乎能称得上是粗暴,将武夫卧在胸前沉睡的两团壮奶都给惊醒。
“呃哈……胀……”,饶是在昏迷之中,宋建宁也不由得溢出呻吟。
鹅蛋大小的龟头在蜜穴里横冲直撞,捣得深处的穴肉花心大震,蜜汁乱涌。难以形容的极致快感瞬间遍布全身,被迫醒来的宋建宁半眯着眼,看向伏在自己身前不断动作的容羽。
“美人……唔额你、你今日也太猛了……”,迷迷糊糊之间,他感觉自己被美人的猛棍给捣晕了过去。没想到一睁眼,美人的粗屌依旧还在自己体内抽插。
这天赋,未免也太超凡了。想必美人和自己一样,许久没有发泄过了,一做起来便发了狠,全然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不过,一想到萧廷玉为自己守身如玉了这么久,糙汉的心里就暖暖的。他握住容羽放在自己腰腹上的手,傻乎乎的笑出一排整齐的牙齿,“美人啊哈……,等我回了京城,我们就成婚好吗?”
这蠢货在说什么?成亲,就他这种身份怎么可能配得上自己?
似笑非笑的眸子撇了宋建宁一眼,容羽的嘴角是毫不掩饰的嘲弄与讽刺,“天色还未暗下,你就懂得做梦了。”
也不拿面铜镜照照自己是何等的不堪模样,竟然妄想娶他。容羽搂着宋建宁的腰,将人翻了个面,从后面贯穿了花穴。
总算看不到宋建宁那张蠢脸了,想想就烦,自己怎么可能看上这种货色。容羽烦躁的抓住宋建宁身前软弹饱满的大胸,胡乱捏成各种下流形状,看上去似乎很不爽。
后入的姿势与传教士体位相比,宋建宁的臀部被拍打的面积和力度都在增大。麦色的肉浪不断在男人的胯骨下在翻飞,圆鼓鼓的屁股蛋跟两个小麦馒头似的,怎么顶撞掐捏都不会生气。
前提是你能喂肉棒给中间那口肥逼吃,细的不行,短的不行,早泄的更不行,那都是些什么次等货色,怎么配得上威猛无敌的宋将军。
“唔啊……美、美人你额……”,宋建宁其实想开口让美人放过他,今日插了这么久已经够了,再捅的话他下面都要麻了。但大男子主义又让他拉不下这个面子,嘴里支支吾吾的,就是不肯说清楚。
啪叽啪叽,一具健硕的蜜色裸体被男人压着疯狂交合,前后撞击的动作无比激烈。
“乱叫什么,爽的你不会说话了是吗?”真该让宋建宁的下属进来看看,他们的将军,到了床上是怎么样个淫乱场景。
后入的姿势让容羽操干这个武夫的动作更方便了,同时,他也能愈发清楚的观察到这口肥户是如何将自己的硕大给吞进去的。容羽抽出整根肉棒,掰开了一瓣颤栗的臀肉后,又慢慢凿入。
两团泛着水光的肉鲍还来不及闭合,便又被尺寸不善的龟头给挤开了。刚刚见面时还是道竖缝的青涩逼口,现在成了个两指宽的圆洞,狰狞的鸡巴就这淫水润滑噗滋一下捅了进去。
人不嫌财多,穴不嫌屌大,下体胀烫感让宋建宁倒吸了一口气,蜜穴却是战战兢兢的含住了这根铁棍。
美人还要来吗?他着实有点……,大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宋建宁觉得自己只是又有点乏了而已。
穴肉层层裹缠他的粗长,容羽扶着宋建宁的劲腰,疯狂的抽送起了粗硬的性器。甬道被肏得汁水四溅,敏感的媚肉依依不舍的随着柱身的操干带出又进去,因快速摩擦而打出的白色泡沫糊在两人腿间。
“额啊……啊……慢、慢些……”,花心被一下下撞击,宋建宁避之不及的缩起了壮臀,太多了,实在太多了,难道美人听到自己说要娶他就这么激动吗?可他们俩以后的日子还长啊,再这样索取无度下去,萧廷玉可要早早成了寡夫了。到时候,上哪里找个像他这样气宇轩昂,又会疼人的佳侣。
一股滚烫的淫液浇在容羽的阳具上,惹得他粗喘着加快了攻势,向花蕊的最里面攻击去。又一个闷哼深顶,过分贴近的胯部将丰腴圆臀压扁碾实。容羽头皮发麻,在高潮泥泞的穴里尽情射了起来。
容羽拔出被淫水泡得油光水亮的阴茎,失去鸡巴支持的屁股,瞬间就瘫软在了床上。
就这点耐力,根本不够他操的。看不起宋建宁这副德行的容羽冷哼出声,然后端着盆凉透的水走了出去。
菟丝子,红血人参,寒地当归……,想到宋建宁在床上的表现,容羽又往里加了一味九方鹿茸。应该差不多了,容羽勾着唇,步伐轻快的向军营正中心的那个帐篷走去。
突然,一只黑色的蝴蝶飞到了容羽跟前。
该死,这次怎么提前了这么多天,容羽微撩双眉,伸手抓住这只蝴蝶。随后,掌心打开,一缕黑烟从中冒出,消散,风过无痕。
最迟不过三日,他必须回去了。容羽脱去宋建宁的
', ' ')('里衣,将他置于浴桶,手抵在那蜜色的大奶上胡乱搓了搓。
绵弹丰挺的高耸蜜奶被容羽挤压得连连打颤,中间硕大的奶头呈深嫣咖红,奶晕大而凸。随着宋建宁无意识的低沉喘息,那两颗醇香的大奶头微微轻晃,那么大的饱满丰乳,在闪着绿光的瞳孔眼中,犹如美味可口的猎物,一掌下去,就会荡漾起最原始的野性欲望。
他还没有玩够呢,昨日才大快朵颐的容羽看到这翻场景,又口干舌燥了起来。面前的宋建宁要不就是睡着,要不就是意识还未完全清醒,只晓得抓着根阳具往体内塞。
杀这种状态的人没意思,容羽本来打算治好了宋建宁,再狠狠惩罚这个敢以下犯上的莽夫的。可眼下自己因为有要急的事,不得不提前离开,打乱了他的计划。
略显苍白的手抚弄着宋建宁的眉心,顺着高挺的鼻梁一直滑到唇瓣。真是便宜你了,可以多活几日。
“啊哈……”,绷紧又迸张的深古铜色的身躯被抱起,又重新放下。看上去与之前并无两样,实则水面下,灌满阳精的浪逼又被硬的跟烧红的粗铁棍似得肉棒给塞满了。
固定好宋建宁后,容羽单手扶着壮汉的腰,对准他身上那些可能藏有精液的地方抚了过去。
握住一侧丰挺高耸的豪乳,将乳肉揉捏软,然后再掐住尖端的奶头,细细扣弄着夹在里头的精液。
“啊哈……哈……”,有人在拿东西搞他的身体,宋建宁脑子里仿佛有一团浆糊,他感觉到,自己胸口上的那点被一尖尖的棍棒状物体扎着刺着,底下的雌穴则是被一粗粗的圆柱条子撑着挤着。为什么宋建宁不认为那圆柱条子是肉棒呢?因为它不会动,只是硕大粗硬的卡在他的肉洞里。
容羽放开宋建宁的腰,让这莽汉粗鄙的身子彻底躺在了自己胸膛上。空出的两手并用着,捏住奶肉和奶晕的过度段,将那粒深色肉豆挤得几近爆出胸膛。
指尖刺入未生育过的紧闭竖缝奶孔,将其中干枯结块的精液白渣挑出。良久,容羽捧起一手温水,对准两颗通红的肿胀奶头浇了下去。
浑身脏兮兮的臭武将,还想娶自己。先把自己洗干净些,身上的这些乱糟糟的杂毛的剃光了,再跪在他的脚边求他,容羽或许还能考虑一下放出阳具,给这可怜兮兮的蠢狗舔一舔。
容羽摸了下嘟裹在他茎根的两片肥厚淫蚌,撑这么久,应该够了。
结实的肉臀被抬起,硬烫巨屌咕啾一声从肥逼里抽出。顷刻,大奶翻飞,乳波震荡,阴道被这快的可以摩擦出火花的雄根给搞得皮肉战栗,一股黏腻香甜的蜜汁从被大棍撑开这么久而暂时不能缩合的穴眼里喷出。
“额哈……哈……”,只是单纯的抽出肉棒,并没有在他的雌穴里狠插、猛攻,宋建宁自然没有被爽醒来。
趁着厚鲍抽抽的痉挛时,容羽两指按住肥的外鼓的嫣红蚌肉,将瑟缩吐汁的股间嫩穴强硬掰开。
于是,在肥逼又吐露出一股蜜液后,它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不能合拢了,这是怎么回事?
越来越多的温水流入肉洞,这不同以往的感觉让宋建宁难受的扭动着臀部,去磨蹭卡在他股间的那根粗大肉棒子。
淫靡肉花大喇喇的敞开,里头向来只吞吃男人巨屌的逼肉紧张地一缩一缩,像极了要主动将温水喝入、搅拌的模样。
容羽捏紧逼口的两扇肥厚肉唇,将温水锁在甬道里,然后向上抬起宋建宁的蜜臀,边操干他的股缝边摇晃穴内的温水。
扑哧扑哧!!充满温水的肥户,肉嘴儿一张,涌出一股带着粘稠的摩擦到了沸腾的水液。
就应该这样好好清洗才对,容羽朝肥逼里伸进两根手指,上下左右抠挖检查。
行了,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你能保持住这份干净。容羽合上军事图,目光扫向躺在床上的宋建宁。
一觉醒来,神清气爽,浑身舒畅。宋建宁觉得,自己就算抡着把四十斤的大刀耍上一天都不会累。
要怪只能怪梦里的萧廷玉太勾人,拉着自己做了一回又一回,闭眼之前是他,眼睛睁开之后又是他。
“将军,你的身体可否有哪里不适?”麾下领着几位面生的白袍子医者进来,“你们快给宋将军瞧瞧,千万别再出差错了。”
“哈哈,不必担心,我这下身子可是好的不得了呢。”宋建宁大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邦邦的,听上去就很健康结实。
别说,这中毒后昏迷的一段时间内,他的体内不仅毒素被清除了,疲惫、陈年旧伤等也都统统没了。
“将军,身体要紧,切不可马虎。”
宋建宁执拗不过下属,被几个医者团团围住,一人把脉,一人查看他的眼球,架势可一个夸张了得。
“对了,之前那个医师呢?”半晌都要过去了,宋建宁才想到那个老是同自己顶嘴的容羽,他说今日怎么有点安静,原来是那个嘴里长刺的家伙不见了。
“是在说容医师吗?他前几日说家中发生了急事,恰逢自京城来的御医已抵达战场,容医师交代了些注意事项便
', ' ')('匆匆离去了。”
“原来如此”,宋建宁点点头,想起昏迷这段时间所做的美梦,待边关稳定了些,他也该回去迎娶他的美人了。
行军的日子忙碌又枯燥,自上次在梦中萧廷玉大战三百回合后,宋建宁禁了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去管裤裆子里的事,约莫是接连几日梦多了、吃撑着的缘故。
敌军没有来袭时,他训练士卒,整顿军队,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是夜,结束了一天事务的宋建宁躺在床上,趁着这难得的闲暇时光思念起了自己的心上人,当然,不可或缺的,还有他的大屌。
“也不知萧廷玉在京城过的怎么样,会不会被其他人欺负。”最大的欺凌者解开裤腰,回忆着萧廷玉的脸与身下的器物,自渎了起来。
远在京城的萧廷玉毫无预兆了打了声喷嚏。
“世子,天气转凉,注意身体,我这就回屋为你拿件披风。”
“无事。”萧廷玉开口制止了墨竹接下来的动作。
长了茧子的粗手摸向裤裆,宋建宁叉开腿,隔着布料轻轻按揉着自己的花穴。
“唔呼……呼……美人、好想你……”,莽汉闭上眼,想像着花穴上活动的手指,是来自萧廷玉的。但美人的手指是修长的,灵巧的,能给自己带来无尽快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得其法的指腹揉的他的肥鲍有点儿刺麻凸肿。
果然,他应该拿来舞刀弄棍的手,不适合干这种细活。宋建宁褪下里层的底裤,一丝银线自肥厚的肉唇中牵出,随着裤子与蜜穴的距离逐渐拉远,弹性十足的崩断成了两截。
这点儿淫水刚好可以用来润滑里头,拨开自己身下那许久未见天日的灰粉花苞,他缓慢的朝穴眼里挤了根中指进去。
“呃哈……”,指骨一节一节地往穴内挺进,宋建宁虽不懂技巧,但他那蛮横的手指粗糙有力,单单这样简单的动作就足够底下的蚌肉吃一壶的了。
吃过巨屌的肥逼如今只吞一根手指进去,那自然如鱼得水般的顺畅。宋建宁弓起一条腿,手腕扭动,往甬道里咕啾咕啾的???抽插???声又快又响。
“美人啊哈……好想你、想你的大粉棒……”这儿痒,那处闷,其中最让人难以忍受的还是尽头的花心,宋建宁一手绕到自己抬高的那条腿的后方,压住一团鼓起肉瓣,好让他的手指能够进入的更深。
记忆里的萧廷玉矜贵高冷,眉目清绝,无论发生什么都泼澜不惊,看不出一丝感情的变动。唯独除了,被自己压在身下吞吃肉棒时,脸色酡红,眉眼带俏,犹如藏在雪山之巅融化的雪水,又艳又绝,贵不可言。手活不够,想象来凑,靠着对萧廷玉的意淫,宋建宁加快了?????插??穴????的动作,???逼肉越捅越酥,水声越插越响。壮汉一个两腿紧绷,鲤鱼打挺,直接把自己的蜜液干得四处飞溅。
“呼呼……美人的肉棒好强,把我里头伺候的好舒服呃……”高潮之后是更大的空虚,宋建宁摸着自己的老二,比起手指,他还是想要一根粗硬的棍棒。
这里有什么可以替代的物品吗?宋建宁光着下半身,在简陋的房间里翻箱倒柜。匕首,长矛……大多都是些武器,不行,宋建宁摇了摇头,他可不想玩着玩着就见血了,传出来的话,自己身为大将军的脸面都丢光了。
美人,粗棍子……,壮汉愈翻愈烦,差点守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想要去外头找根活的肉棒子。突然,箱底下洁白的细颈瓷瓶吸引到了他的注意力。宋建宁拨开挡在上面的衣物,小心翼翼的将之提起。
又硬又长,好宝贝,本将军今夜的性福就靠你了。
用茶壶里的水将瓶身洗净,宋建宁握着细颈瓷瓶走到床前,躺下,分开,瓷瓶的细颈抵在逼口,一点一点推送了进去。
“唔……真冰……”,贴在褥单上的脚趾弓曲,敏感花穴里传来的冰凉感让宋建宁冷不丁打了个哆嗦。
下次再用细颈瓷瓶之前,他保准要把这东西放到被褥里温一温。
瓶身已经有一小截进入到雌穴里了,乍一吃到硬家伙的嫩肉兴高采烈的贴了上来,没想到对方不是个善茬。受不了冰冷刺激的穴壁不断挛动,紧紧排斥异物,想将瓶口给挤出去,但它们哪里是宋建宁的对手,一推一捅,媚红的穴肉被细颈瓷瓶挤压到了周边,紧紧攀附着瓶身。
阴精从不停蠕动的穴口滴落,宋建宁扶着瓶底,止不住的上下甩臀。花径里时感温暖,时感冰凉,冷热交替,刺激的他还未前后抽动起瓶身,小穴便已持续不断地收缩翕动,像个泉眼一样,往外吐着汩汩流水。
还差一点就要到了……宋建宁按住瓶底,一个猛推,细颈瓷瓶瞬间抵达到了甬道最深处。
“哈啊啊!!”被个细颈瓷瓶插到射精的壮汉,浑身抽搐,翘起的壮臀在高潮中疯狂颤抖,荡起一阵阵蜜色波浪。股间,几股蜜液噗嗤噗嗤地喷进了瓶口里,不少还从花穴与瓶身的缝隙中滋出,喷洒在四周。
这细颈瓷瓶,还当真有几分实力。又射了一发阴精的宋建宁,并不急着将瓶身从蜜穴里抽出,他翻了个身,
', ' ')('微微向上撅起臀部,享受着花径被塞满的饱胀感。
又硬又乖,除了不会自己动以外,哪哪都好。什么时候萧廷玉也能如此,宋建宁想要时,对方就躺在床上翘起阴茎,等着他的宠幸。
瓶身都被穴儿给捂热了,宋建宁将手绕到背后,掰着自己的一瓣肥臀,前后拉动起了细颈瓷瓶。
因为细颈瓷瓶下半部分是个圆壶,宋建宁将瓶颈推到深处时,逼口厚厚的两团便会拢着圆壶,随着它的挺进而内陷,抽出而外鼓。抽着抽着,宋建宁还会手底打滑,让瓶颈在里面旋转一下。
每当这时,他就会停下手中动作,蜜臀怪异又僵硬的打着哆嗦,以用力对抗起体内急剧收缩的痉挛逼肉。
“爽”,宋建宁蹬着腿,将瓶子从肥户里拔出,光滑的瓷面与绵软多汁的穴壁极易粘连在一起,比鸡巴抽出还要大的啵声从穴口传出。
那儿已经被开拓成一个圆润的小洞,逼眼处红润湿濡的媚肉微肿,一时无法闭合,仍有潺潺的淫液缓缓流出。
一夜自慰七次,他宋建宁果真是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干什么都强。这下只等萧廷玉入门,他好用底下这口强悍的硕穴狠狠肏他的粉屌,肏得美人鸡巴和眼睛齐齐流泪。
春和景明,满城的繁花盛开,白色如雪,红色似火。微风拂过,馥郁的花香荡漾开来,漫过山岭田野,越过如茵绿草,飘进千家万户,浸润众人心头。
“听说了吗?宋将军今日回京了!”
“真的?”卖菜的摊贩放下手中竹筐,“多亏宋将军,我们普通百姓才能有现在的安稳日子。走,别整这些了,咱们赶快去瞧瞧。”
长长的街道两旁站满人群,热闹非凡,原来今日是那镇守边关、屡战屡胜的大将军和他的一众部下进京之日。
“哒哒哒”的马蹄声不绝如缕,犹如战场上吹响的号角,将热闹的气氛渲染到了最高潮。老百姓们都异常激动,兴高采烈的议论着、欢呼着,好一个安平盛景!
“真是虎父无犬子啊”,一坐于茶楼上的老者,捋着白花花胡子,满是赞许的看着走在队伍最前面的那道挺拔的身影。
骑着匹棕马的宋建宁,一头黑发束得整洁利落,严峻的脸上剑眉星目,散发着威严之气,如松柏般屹立在众兵士之中。
想当年,宋老将军在砍下敌军将领头颅,大获全胜时,也是这般意气风发的回了京城。
“自古英雄出少年,这宋将军年纪轻轻便取得了如此的好战绩,可谓是一代豪杰啊。”礼部尚书之子卫齐贤端起茶壶,一股细流从壶口倾泻而出,宛如翠绿的丝带在茶杯间舞动。顷刻,浓浓的茶香便在雅间中散发了出来。
“对了,萧兄,听闻你与这宋将军当过一段时间的同窗。在这期间,可否有趣事发生?”对于此等张扬的豪杰,众人难免会对他起些好奇。“就宋将军这正气凛然的模样,想必在学府时就很仗义吧。”
才不是呢,这宋将军不仅不仗义,还经常欺负他家主子。帮写功课是家常便饭,更过分的是,那贼人竟然竟对他家主子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一旁候着的墨竹听到这里,小嘴一撅,差点把吐槽宋建宁的话给说出了口。
端茶的手微微一顿,萧廷玉抬眸,朝向着这个方向走来的军队眺了眺。“不过泛泛之交,或许,像宋将军这般年少有为的人,平日里事务繁多,没空同我们这些闲人交流。”
“哈哈,萧兄谦虚了,你如果是闲人的话,让我们其他人怎么活。”
…………
皇宫一处宏伟的大殿内。
“臣宋建宁,拜见陛下!”
一道打量的视线从龙座传来,任宋建宁在战场上如何骁勇善战,在拥有整个国家至高无上权力之人面前,他正襟危坐,恪守着作为一个臣子的本分。
“免礼。”
“诺。”
“果然同你父亲一样,一表人才,不愧是我度国的将门子弟,忠国且不失血性。宋爱卿,你为我度国立下汗马功劳,想要何嘉奖可以和朕说。”
“谢皇上夸奖,臣,斗胆请皇上赐婚!”宋建宁抬头,心跳加速的回道。他,终于可以彻底拥有萧廷玉了。
“不可以!”将军府里,温馨的家人久别重逢画面并没有出现。相反的,镇国将军夫人叶芳舒,也就是宋建宁的娘,满脸斥责的看着自己几年未归的小儿。
“宁儿,婚姻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以不和我们商量,就擅作主张。”
“娘,我喜欢萧廷玉,想娶他很久了。”过了皇上那一关,宋建宁还以为自己和萧廷玉的事情就这样定了,没想到半路杀出他娘这个拦路虎。
“那孩子我见过,听娘的话,换一个。”镇国将军夫人看着眼前外表愈发成熟稳重的宋建宁,她知道,自己的儿子,这几年在边关辛苦了。但男儿要成家立业,吃些苦头是正常的。
眼下后两个字已经实现,成家的事情他们在京城这边也物色了些好人家。宋母希望宋建宁能够娶个知冷暖、贴心些的正夫,不为别的,只为打仗归来
', ' ')(',能有人给自己的傻儿子脱下战甲,擦擦额头上的汗。而那萧世子品相是好的,但性子太冷,看上去就不是个会懂得照顾人的佳偶。
何况,还有子嗣这一方面。趁着边关战火平熄,宋母想让自己的儿子早点揣个崽,好继承他们将军府的香火。
那萧廷玉性子冷淡,作为过来人的将军夫人认为,此事是最大的困难。
“为什么?”萧廷玉明明很好,不仅外表长到他心里去了,下面也大的可以捅到他肚子里面。
“娘,除了他,我谁都不娶。”宋建宁丢下这句话,便大步跑开了,反正皇上已经赐婚,他娘再怎么阻止都为时已晚。
唉,孩儿大了不由人,没说几句便跑开了。将军夫人看着那执拗的背影,没办法,只待那萧世子进门后,自己再好好敲打下,让他好好服侍自家小儿,争取早日抱上孙儿。
不行的话,便多给宁儿纳几个侍夫,反正她的儿子这么优秀,谁能嫁入将军府便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大红的绸缎铺满整个将军府,到处都是一派喜气洋洋的盛世场面。与萧廷玉拜往堂的宋建宁,举着酒杯,一会和军营中的同僚碰碰杯,一会同京城里多年不见的好友拍拍背,好不热闹。
“宋兄,不、我现在应该叫你宋将军了”,表弟林胜喝得脸蛋熏红,“我敬你一杯,恭喜我们宋将军娶到个如意郎君啊!”
“哎,林弟不必客气,就算当了将军,我也是你表哥。”这么多年的交情不是盖的,宋建宁揽住林胜的肩膀,豪气的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爽快。
“表、表哥,你不知道,这几年我有多想你。”说到此事,林胜的小狗脸一皱,差点在他表哥的大喜之日哭出来。还是表哥好,跟着他不仅什么都能干,还能每天学到新东西,不像那个面瘫脸,整天管着自己管得很严,就差上个茅房都要和他禀报了。
面瘫脸,也就是宋建宁离开后,分配到林胜学堂那个午休房间的新室友慕容渊。想到离开前,慕容渊说让他少喝些酒的话,林胜又往嘴里灌了一大杯,自己凭什么要听他的啊?
“表哥……嗝、你要为我做主啊……”,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的小弟都不知道被其他人欺负成什么样了。
“肯定会为你做主的,这事就包在表哥身上。”宋建宁还以为林胜看到自己成婚了,他也想要寻得个如意郎君。
正常正常,自己在表弟这个年龄的时候,都已经会压着男人在床上行鱼水之欢了。
“表哥,还、还是你好……嗝……”,喝得晕乎乎的林胜醉倒在桌上,最后不知被谁接走。
春宵一刻值千金,酒还未过三巡,宋建宁就找着由头要开溜了。
新房里,红烛熠熠,满室生辉。大红的喜字贴在窗上,红色的帷帐挂满床头,整个房间都被喜庆的大红色所包围。
健壮的身形,出现在门口,浑身沾染着酒味的宋将军,心满意足地瞧着坐在榻上那身着华服锦缎。
与众人脸上洋溢着的笑容不同,萧廷玉脸上的表情竟比寻常还冷上几分。他以为,上次自己说出的那些话,能断了宋建宁的心思。谁曾想,几年之后,对方竟然使出这一招。
“美人,我来了,你等急了吧。”萧廷玉急不急不知道,但是宋建宁一定急了,毕竟他想这一幕已经想很久了:一身红衣的萧廷玉安静的坐在婚床上,翘首以盼自己的到来。
“宋将军,我早就同你说清楚了,这场婚约也根本不是我所期愿,希望之后你我能互不干涉。”这已是他所能做出的最大的让步了,萧廷玉的声音极淡,带着股冰冷的气息。
“互不干涉?”萧廷玉又像之前那样拒绝了自己,可今夕不同往日,自打他进了自家的门后,就失去了选择的余地!
“来人,将他给我绑起来。”萧廷玉,这次我要让你看看,拒绝我的后果。
新婚之夜,就玩的这么大,下人虽有惊诧,但不敢多说,怕惹了将军的雅兴。
“萧廷玉,我劝你还是早些从了我,免得受苦。”宋建宁三下五除二的脱干净了自己的衣服,地上散乱的红色喜服,就如同萧廷玉接下来的命运一样,被宋建宁辣手摧花。
壮汉爬上床,肥硕紧致的蜜臀压在男人沉睡的巨物上,前后摩擦了起来。
对付这种不听话的巨屌美人,用雌逼狠狠操他的鸡巴就够了,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一直奸!总有萧廷玉肉棒邦硬,却无法发泄,求着让自己用花穴肏弄一下他那里的时候。
弯腰的姿势让宋建宁壮硕的身体露出漂亮的曲线,为了让萧廷玉的阳具硬得更快,他边扭腰边扒开自己的浑圆来回揉捏,肥美挺翘的肉臀将他的手指都给吸附了进去。
身下的萧廷玉紧闭着薄唇,不肯露出一丝声音。可嘴巴有办法闭住,粉屌却阻止不了的在宋建宁绵软的股间渐渐苏醒。
“拒绝的如此果断,底下还不是硬了,可把我的屁股给硌的。你说,你这根鸡巴下不下贱。”手掌推开卡在他臀缝的那根大棍,刚一放开,它又立马追了上去,像个讨
', ' ')('糖吃的小孩。
听到宋建宁这样羞辱自己,萧廷玉的俊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明明被压住的是肉棒,他却觉得胸口仿佛被压迫的快要喘不过气来般。
这宋建宁,就算成了将军,依旧不改当年无耻的模样。
不说话,他倒是要看看萧廷玉能忍到什么时候。宋建宁反手摸向夹在他臀间的性器,勃起的巨根青筋突起,颜色是漂亮的桃粉,下面同样颜色粉嫩大囊袋已经蓄势待发。壮汉掂量了一下,这沉重的份量,看来很久没有舒缓过了。
今日,自己就好好帮萧廷玉开开荤。
宋建宁握着美人粗壮的粉屌,掰开自己的肥厚淫蚌,朝着吐出清液的巨物顶端来回摩擦了一会。从屌头呼出的热气似乎喷到了他的逼芯里面,穴眼处的嫩肉一翕一合,叫嚣着主人快点给它喂些东西吃。
这贱鸡巴把它的骚气都传到自己的雌穴里了。宋建宁将穴眼对准肉棒,套了进去。纵然已经吃过这根大宝贝,硕大的?????龟????头????撑开花径时,满胀的撕裂感依然明显。
跪在萧廷玉身侧的矫健大腿肌肉紧绷,宋建宁抽了一口凉气,逼肉不自主的缩紧缠住了才进了一半的?????屌头。
大是真的大,爽也是真的爽。
看见萧廷玉都快把自己嘴唇咬出血了,宋建宁的眼神充满了自信与骄傲,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可不是吗,咬住萧廷玉的肉棒,就咬住了他的命门。所以说,萧廷玉哪来的胆子敢拒绝自己?也不掂量一下自己底下的那物是否受得住他雌穴的操弄。
萧廷玉被他调教成个良家妇男的曙光就在眼前,宋建宁抱住美人的肩膀,密臀一沉,就将整根粗棍吃到了底。
卡在半路的?????屌头破开纠缠阻挠的绵密肉壁,像一柄肉刃,在花径里开拓着前路,直到最深处的秘境。
“咳咳……”,罕见的呻吟从萧廷玉口中发出,他的下体再次被迫进入到了一个温暖紧致的洞穴里。
陌生又熟悉,可恨却又无法抗拒。萧廷玉讨厌这种感觉,因为在这一刻,他不是一个人,而是只被欲望占据头脑只想交媾的禽兽。
“终于舍得开口了。”宋建宁抓住萧廷玉的墨发,将他的脑袋扯到了自己胸前,“给我舔,舔爽了,我就让你多让享受一下这醉仙欲死的感觉。”说完他翘臀上的肌肉使劲,用力夹了下被蜜穴吞吃干净的阳具。
“呃——”,前段的龟头有膨胀跳动的趋势,萧廷玉眉凝纠结,近距离的直视让那对丰满巨乳无限放大,他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褐色乳头尖端上的奶孔上有几道褶皱,是如何凹陷进去的。
宋建宁几乎将奶子贴到了对方脸上,可萧廷玉硬是不肯开口含住舔舐,气的他推囊着萧廷玉的脑袋,用胸部将他的整张脸都给埋住。
给谁摆脸子呢,现在你都进了我的家门了,谁还会惯着你?
挺拔而精致的鼻梁戳进软弹的蜜色奶肉中,埋之前,宋建宁还刻意将乳尖对准了萧廷玉的嘴旁,方便对方在改变心意的时候能够快速的吸住自己的胸部。
能够呼吸到的空气变得稀薄且燥热,萧廷玉明明一直在无声的抗拒,口鼻却只能对着那两团壮乳之间的空气猛吸,一股浓浓的乳香味儿溢了过来。
清冷的脸庞因为憋气而发红,萧廷玉眸色深深,光华在其间氤氲,他薄唇轻启,却不是如宋建宁所想舔舐他的奶头,相反的,萧廷玉对着那嫩豆咬了下去。
“嘶……”,宋建宁吃痛,松开萧廷玉的墨发。低头一看,自己那奶头的尖尖处赫然印着个咬痕。
该死的,这美人不仅没变乖,还长刺了。放弃让萧廷玉帮自己舔胸部的想法,宋建宁凶神恶煞的捧住他的脸咬了过去。
今日刚喝了不少酒,大将军嘴里一股酒味,本来就不愿意张口的萧廷玉现在更是嫌弃。
正好,宋建宁也不是想亲对方,萧廷玉敢咬自己的奶头,他就要咬回对方的嘴巴!
喜床摇晃,新人蜜语,洞房内传出的动静经久不衰,让路过这里的下人无不面红耳赤,加快了离开的步伐。
他们宋将军在床上可真凶猛,看来,将军府很快就要迎来一位新的小主子了,下人们纷纷发出这样的感想。
一夜荒唐。
再次醒来时,桌上的喜烛几乎燃尽,只剩下一簇微弱的火苗,在蜡油之中苦苦挣扎。随着一阵清晨特有的微风拂过,那点仅剩的存在也消失殆尽。
睫毛轻颤,萧廷玉缓慢睁开双眼,在逐渐明亮的视野中,眼前模糊的人脸也愈发清晰。
只见眼前之人,脸上的轮廓棱角分明,黑眉粗浓,布满全身的蜜色皮肤健康又性感。
但一想到宋建宁对自己做了什么,初醒的迷茫就从萧廷玉瞳孔中消散。他无法忍受自己继续和对方呆在同一间屋子里的感觉,萧廷玉想要起身离开这里。
胸膛与掌心传来的触感令萧廷玉惊诧的低下头,只一眼,便让他清冷白皙的脸颊晕上一层淡粉。
宋建宁这不顾他人意愿的莽汉
', ' ')('与他强行发生了关系还不够,事后又嚣张的将自己丰挺的大胸强压在了娶来的正君身上。
更令萧廷玉感到羞恼的是,自己的手,竟然一整夜都放在了这个莽汉的腰上。
“别乱动,让我再歇息会。”昨晚操弄萧廷玉身下的那根阳具操弄的太猛了,当然其中也有自几年前离开京城后便再也没碰他这处的缘故,休息了一夜,宋建宁的身子现下还是有点儿酸痛,特别是臀尖、大腿内侧的肌肉、腿心的肥厚肉花这几处。
床铺还没有美人——也就是自己现在的正君身上来的舒服,于是乎,宋建宁侧着身子,整个人半趴在了萧廷玉身上,也就有了两人醒来的这一幕。
至于萧廷玉手的位置,那可和宋建宁一点关系都没有,完全是他自己无意识中就放到了壮汉腰上。
毕竟他这娶来的正君,就属于那种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人,操过大屌的宋建宁早就看清楚了这点,并且把它当成房事上的情趣。
“我去洗漱一番,你且自行歇息。”睡意全无,何况萧廷玉目前还不想再看到宋建宁的脸了。
在不知道自己该拿出怎样的态度面对对方时,萧廷玉选择自己一个人清静的思考下。
底下的人肉垫子都没了,叫他怎么踏实的休息。宋建宁抓住萧廷玉的手臂,“行行行,这就起床。”
“既然这样,就请宋将军松手。”
“你都同我成婚了,还叫的这么生疏。”宋建宁丝毫没有要松手的意思,“看来你需要好好学一下我们将军府的规矩了。”
“这样吧,正好我下面还酸着,既然你一大清早这么有精神,不如先给我舔舔。”
想到昨夜自己让萧廷玉舔弄他的胸,对方竟然敢对着他的乳头直接咬了下去,宋建宁威胁意味十足的将指腹按在正君嘴角的破裂处,“你最好快些舔,结束后我们便去请安。又或者,你是想发生个什么意外,让旁人见了笑话。”
像萧廷玉这种清高的美人,脸皮薄的很,肯定非常害怕被众人议论纷纷。
“做完这些,便可以放我走了是吗?”
“那是自然。”
两条遒劲用力的大腿随意敞开,一拥有堆云砌墨长发的清雅背影正伏在其间。
萧廷玉睫羽轻颤,强忍羞耻,伸手扶住了宋建宁身下那遮住女穴的阴茎。四周安静的像是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沉默片刻后,他缓慢的低下头,青丝如瀑般垂落在两侧。
还没有正式碰到腿心处的肥厚阴户,萧廷玉鼻息间呼出的温热气息就已经将那敏感的逼缝给煽动的,吐出几滴蜜液。
只见那由两块丰腴肉唇夹合而成的狭长小肉???缝??一翕一合,闪烁着?????淫???水??的光亮。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舔。”底下的水都要流到他大腿上了,搞脏的话又要收拾一番,延误向他爹娘请安的时间,宋建宁抬脚在新夫隐约可见肩胛骨纹理的肩峰上推囊了一下。
某些大男子主义的壮汉,娶回家前美人美人的喊,一娶到手后态度立马就变了,把新夫当成自己的所有物,让想他乖乖的为自己干这干那。
柔顺的墨发随着它主人身形的不稳,在空中飘舞轻荡。宋建宁觉得,看起来还挺赏心悦目的,便抓了一缕在指尖把玩。
仔细一闻,这头发还带着点香味,就像冬日里清冷的白梅花香,直往他的鼻翼里钻,萦绕不去。
好花好花,和他的新夫很是般配,宋建宁喜爱的抓着不放。
萧廷玉不语,修剪得很干净的手指动作颇为生疏的抚上面前的雌穴,杂乱黑粗的毛发覆盖在红肿未消的大阴唇周围,看上去像是有些许杂草长在了肥沃土囊上。有着高岭之花气质的男子,张开那本该亲吻在情人嘴角的薄唇,对着这口淫蚌舔了下去。
舌尖上传来的软腻触感就像是松软可口的芙蓉糕,两片还在滴水的肉鲍青涩又羞怯,刚一被碰到就流出了潺潺温水,好来欢迎自己的郎君。
忽略掉这是来自宋建宁身上的器官,萧廷玉把嘴里的雌穴当成一块甜味糕点,灵巧的舌头沿着那往外泌汁的??肉???缝?上下流转,两片?????鼓圆花唇被舔的向外翻开,花瓣一样绽放,露出最深处淫靡的景象。
“对,就是这样,干的很好呼哈……舌头再往里勾些……”,红润花瓣被舌尖顶开,滑绕卷戳,舒服得宋建宁向后仰起身子,重重地喘了一口粗气。
随着他的动作而起伏的丰挺蜜奶,像两座高耸的山峰,滚出连绵波浪。
蜜水越流越多了,这样下去,不知何时才能结束。萧廷玉的心一沉,被淫水浸泡过的舌头挑开软绵绵的大花瓣,一寸一寸钻进中间的肉洞里。
韧而有力的舌头撑开昨夜刚被阳具开拓过的?????花径,里头被粗壮柱身摩擦的有些红肿发胀,舌头一进来,穴壁上湿滑甘甜的逼肉就将之绞紧了。
它看似是奋起反抗,试图要夹断这条大胆冒犯的异物,实则内里密密匝匝地蠕动,纷纷加大吸力要留住这条美味的舌头。
', ' ')('“哈呃……真爽,舌头太会舔了……”,甬道里传来的快感让宋建宁的两条肌肉大腿渐渐向中间并拢,将新夫的脑袋夹在了其间。
并且,随着的萧廷玉的舌头不断顶推堵塞的层层媚肉,撑开肉壁严丝合缝的皱褶,捣弄里头敏感的花心,将能分泌逼水阴道搅得一塌糊涂,他的腿越夹越紧,几乎到了萧廷玉不可以挪动脑袋的地步。
有点难受,萧廷玉秀眉轻拧,但一心想要快点结束的他并不打算开口制止,而是加快了嘴里的动作。
直捣最深处的舌头刮蹭着花径内里柔软的媚肉继续吮吸,萧廷玉接住那些往外流的?????骚甜蜜液,喉结不住上下滚动吞咽。
咕噜咕噜的大口喝水声时不时从壮汉的腿心传出,泌出的淫水来不及顺着臀间淌下就被吮干。
这样果然无需额外再去收拾了。宋建宁的粗手,不知何时起,从抓着那缕墨发把玩的姿势变成抓着萧廷玉的后脑勺用力往前拥,“额啊……就快到了啊奥——!!”
壮汉腿心一麻,胸前的巨乳荡漾,从甬道最深处传来的蚀骨痒意攀爬而出,肥逼情不自禁地吐出了一股又一股的透明花汁。
阴精正好对准萧廷玉的口中射了进去,新夫喉咙努力滚动着,想要尽数咽下,但在出水极多极猛的武夫面前,还是免不了被喷了满满一下巴的晶莹骚水。
等到宋建宁高潮的劲头过去,逼里黏黏糊糊的淫水也被喝完,萧廷玉才从他的腿间抬起头来,嘴唇上还沾着湿淋淋的水光。
“宋将军,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
“等等,先帮我把裤子给套上。”还一口一个宋将军的叫着,一点身为他正君的自觉都没有。爽完的宋建宁懒散的坐在床上,等着萧廷玉为自己穿衣。
就当是他给过门的新夫立的法的左右扣弄着。好在,这穴儿还未吃过美味的大棒,面对这样一根不得技巧乱动乱戳的手指头,竟也吃的津津有味,口水直流。“好深……全部进去了呜……我要用这里把慕容渊压在底下狠狠欺负……”
“对表、表弟,就是这样,用嗯……身下这口穴儿将男人的肉棒吃进去哈呃……狠狠咬住,那可是男人的命根子,一、一旦咬住了他就落在你手里了唔哈……”布满淫液滑腻的丰腴蜜臀被一双玉手抓住,捏住左右两团大馒头用力向旁边掰开,将高频操干的鸡巴捅的更深更猛,甚至无意中屌头还戳到了一个藏在深处的紧闭软绵肉环。
趁着醉酒,萧廷玉竟然无所顾忌地长驱直入,每一次深捣都爽得天灵盖都在颤栗,将宋建宁底下的肥逼肏了个彻底!
那儿被碰到了的时候,宋建宁双眸都涣散了片刻。不行……好奇怪……是他在用雌穴操萧廷玉的肉棒,自己怎么可能被肉棒捣成这样,失去了对这场房事掌控权呢?
宋建宁将手撑在正夫的胸膛上,想将臀部抬高点,好让穴里的粉长肉屌不进入的这么深。但喝醉了的萧廷玉脑子里早就没有那些礼义廉耻了,他只想捏着这两团一掌都抓不完的软弹嫩肉,将自己的性器埋到最深处。
“不行……太深了唔呃……你这贱棍儿,怎、怎么可以不听我的话嗬嗬……就随意乱戳……”,有时是捣到一旁的逼肉上,有时是撞在宫颈口倒鳞一样的软肉上,正对着那个闭合的子宫口中心捅下的次数不多,但是也够宋建宁受的了。他的手指蜷缩抓紧,指尖在萧廷玉洁白如玉的腹部留下几条红痕。
作为一个自小习武的壮汉,骑马是宋建宁的日常生活,可他从未骑过像身下这样狂野的马匹,尽管已经努力抓着缰绳,还是被颠簸得上下震动,壮臀乱抖,巨乳飞舞。
从外阴到身体的最深处,那些敏感的地方都被巨屌狠狠摩擦着,火辣辣的快感烧遍宋建宁全身。这马喝了点小酒就和疯了一样,一点也不听管教,下次还是不给萧廷玉灌酒了。
殊不知,如果对方没有喝醉,底下那柄锋利的肉刃就不是这样毫无目标的盲冲了。
清脆的肉体拍击声,粘腻的汁水搅拌声,以及或压抑或激昂的呻吟声响彻在逐渐昏暗的房间里。
层峦迭嶂的媚肉褶皱不停蠕动,甬道里如同发了水灾一般,泛滥成泥。终于在一个猛顶重碾之下,身下的正夫声音沙哑的低吼了一声,松开精关,放任浓浓精液对着宋建宁的花心浇灌了过去。
“额哈——!!”宋建宁大张着嘴巴,白眼上翻,趁着穴里的大棍子刚刚射过还在温存之际,夹着蜜臀狼狈的拔了出来。
两条健腿带着腿心的大淫蚌都在拼命颤抖,宋建宁伸手抚过嘴角,发现自己竟然哼哼唧唧的流出了口水。
太丢人了,宋建宁侧着脑袋看向表弟那处的位置,发现林胜正一脸沉浸的用手指插着雌穴呢。还好没有被表弟看到,宋建宁松了口气,清了清嗓子,“表弟,你学的如何了?可否还有哪里不懂?”
“没啊呃……没有哪里不懂……表哥今日所传授,让、让我受益不浅唔呃……”有人指导,林胜那玩穴的技术可谓是突飞猛进,不过一会儿,就抠出了的绑架自己,就为了干这等子事情。
', ' ')('而且,事后这伙人就和凭空消失了一般,他派出那么多的侍卫,将京城翻了个底朝天,愣是没有找到对方的一根寒毛。
“表哥表哥!”
正当宋建宁拧着两道黑眉思索时,林胜急匆匆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过来。
他顺手将衣服合上后,门还未被推开。这表弟,喊的这么起劲,动作倒是慢。
“表哥”,林胜迈着两条酸软的腿,姗姗来迟。看到宋建宁后的他,就像看到了自己的主心骨,急不可耐的以变扭的姿势走了过去。
过来人宋建宁一看便知林胜这是成功将自己的心上人给吃到了,这可是他最近听过最好的消息了,表弟果然没有辜负自己的期望。
宋建宁欣慰搂住林胜的肩膀,“你自小就跟在我的身后,喜问勤学,是个好苗子。想必这次也一样,用了表哥教你的法子后,轻轻松松就将男人给收入囊中了。”
想要哭诉的话堵在喉咙中,被宋建宁夸得脸颊通红的林胜,不好意思的底下了头。“表哥,你也太高看我了。”
林胜按照宋建宁教的那样,给慕容渊喝的水里下了点春药,想要趁机将人压在身下狠狠欺凌一番肉棒。
前面的一切都很顺利,直到林胜用手指插了插自己的嫩肥户,待到那处湿润后准备欺身而上时,对方突然暴起,将他掀翻在地狠狠操干了一晚上。
林胜的两条大腿都要被干得合不拢了,打算欺负人却又被欺负了的他只能惨兮兮的来到表哥这儿,想要诉苦。
“怎么会,表哥相信你肯定能做到的。”宋建宁拍了拍看着不太自信的表弟肩膀。
“是,我、我那晚一把将对方掀翻在地后,就坐了上去,将他给欺压的惨兮兮的。”林胜结结巴巴的说着有违事实的话,实际上,发生以上事情的两人对调个位置后,便可以将一切都还原了。
“好样的,有我当年风范。”
穿一条裤子长大的表兄弟俩,以后就又多了一个可以讨论的话题了。
宋建宁发至内心的为自己初成长的表弟感到开心,两个人激动的抱了抱,随即又心照不宣的立马分开了。
一对是被扇肿的大奶,一对是被啃肿的大奶,两奶相碰,一时间竟分不出是谁挤压到了谁,又是谁伤害了到了谁。
“是、是表哥你教的好。”被男人吸在嘴里啃了半天的奶头,轻轻一碰便又酸又麻,好不舒服。要不是自己刚刚夸下海口,林胜真想把衣服给解开,放自己这对饱受欺压的大胸出来透透气、消消肿。
“哈哈”,宋建宁大笑了几声,以此来掩盖住胸前传来的不适。
“禀告将军,萧正夫说他事务还未处理完,今日也不回来了。”
“真是反了天了”,听到消息后,宋建宁愤怒的拍打了一下书案,桌面上的笔架、印章、茶盏等皆因他的动作而震动,发出沉闷而惊心动魄的声音。
因为某些难以启齿的原因而赖在表哥书房不肯走的林胜,听到动静后放下了手中的训人手册,“表哥,是不是那日的事情?要不还是由我去和你的正夫解释一番吧。”
听听,还是一同长大的表弟说出的话悦耳些。
对比起来,自己的正夫那是何等的清高,竟然因为一些根本算不上事情的小事而接连几日找借口不归家,他有把自己看在眼里吗!
“不必,我亲自去寻他。”说起来,之前就是因为急于寻萧廷玉,宋建宁才会掉入那疯子的陷阱,被折磨了一大个早晨,胸前没有一块好肉。
这次青天白日的,他就不相信,还能有什么东西能将自己阻碍了去。
“宋将军,萧正夫正在里面与他人议事。”
自打成婚以后,萧世子府的下人见了宋将军就如同见到另一个主子,毕恭毕敬的。
“嗯,我知道了”,宋建宁就着下人为他打开的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王管事,此事我们稍后再议,你先出去吧。”屋内的萧廷玉白衣丝履,浓墨般的长发垂落腰间,那张同王管事议事时还算清正谦和的脸见到宋建宁,就如同见到了瘟神,黑眸幽冷,背挺而冷漠。
“你怎么来了”,那声音犹如切冰碎玉,尽是疏离。
“我的正夫几日未归,你说我该不该来?”不等旁人招呼,宋建宁就一个大屁股的坐在了萧廷玉身旁的软垫上。
“碰巧这几日有事,抽不出空回将军府而已。”萧廷玉面容冷淡,矜贵修长的手指翻动着账本,将靠过来的宋建宁忽视了个彻底。
“哈哈,有事?”宋建宁一把抓住正夫翻书的玉手,“你是不是忘了自己除了萧世子这个身份以外,还有什么身份?需要我在这里将你就地正法,好让你府里的下人清楚,他们的主子已经是个到了时辰就要归家伺候将军的人夫了吗?”
“够了,你到底想怎么样?”幽冷黑眸的深处涌动几分薄怒,萧廷玉的清冷面孔上现在正附盖着一层骇人的冰霜,冷到彻骨,让人不敢轻易直视。
但在战场上见多了鲜血的宋将军,又岂是
', ' ')('寻常人等可比拟的。
他毫不畏惧的直视着自己正夫的脸,两人高挺的鼻尖几乎要碰上,“我还能怎么样,不过是想让你每日老老实实的将自己的存粮交出。这不是你身为将军正夫该做的事情吗?还需我来提醒?”
“好,我现在就交。”萧廷玉压着怒气,伸手去拽宋建宁的腰带。
蜜奶上的巴掌红印还未完全褪去,看上去像极了经历一番激烈床事后的模样。但在宋建宁眼中,自己只是单纯被打奶而已,雌穴没有去吃其他男人的阳具就什么也不算。
为了防止萧廷玉看见自己这处多想,怀疑在他未归家的这段时间将军背着正夫偷偷与其他人有染,宋建宁制止住了对方接下来的动作,“我这处等下再搞,你先将裤子脱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萧廷玉愣了一下,秀眉轻蹙。
“进了我将军府,你身下的这根便成我的了,连人带屌消失了几日,我不得好好检查一下下面。”宋建宁从袖口掏出一个精致的镶着云母的小盒,取出里面被软布包裹着的通白细玉棒。
这是他特意为萧廷玉挑选的,光滑细腻,清透温润,只有像这样的好玉才能配上正夫底下举世无双的美屌。
“你拿出此物,是想怎么检查?”萧廷玉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东西。
“你等下便会知道了”,宋建宁褪下正夫的裤子,毫不掩饰的朝他胯下那物摸去。从肉棒到卵囊,沉寂的肉棒在莽汉手中逐渐苏醒。
“嗯……”,萧廷玉不得不承认,他心虽抗拒,但身下那物一旦到了宋建宁手中总是会无法控制的快速勃起。
这肉棒,被他的肥户操了这么多次颜色依旧还是很粉嫩,前段的龟头形状饱满,肉棱边缘肥硬翘起,一看就是会将肉穴伺候得很爽的好宝贝。
宋建宁揉搓着屌头,用指腹按压中间铃口,另一只手还不忘把玩柱根下方的囊袋。
“快停手……”,三千青丝荡漾,萧廷玉不堪其扰,隔着衣物用力推囊宋建宁胸前的奶肉,乳尖上结的痂差点都要被弄掉。
还未完全消肿的乳肉这会儿正是敏感的时候,轻轻一碰便可让奶尖颤上几抖,更别提是这种程度的抓揉了,宋建宁只觉得自己整个胸口都要酥麻了。
萧廷玉的鸡巴就有这么骚,瞧瞧这激动的模样,他还没正式开始呢。“乱动什么,你这样我还怎么检查,是想把外面的下人都吸引进来,好仔细看看他们心目中清冷的萧世子,被揉屌之后的骚贱模样吗?”
宋建宁带茧的指腹一个用力,重重摩擦过敏感龟头,引得粗大阴茎连根跳动,马眼中吐出了些许清液。
蚀骨的快感让萧廷玉不得不闭嘴,忍住了那些拒绝的话,只是手仍然还是放在宋将军的高耸胸肌上的。
他抓这儿,好像已经成为了一个习惯。
这下听话多了,宋建宁用指尖对准马眼戳去,清冷正夫的阳具粗壮,能够出精的马眼也比寻常人大一点。他抠挖着那处,想让这个小孔逐渐扩大。
萧廷玉紧抿薄唇,抓捏大奶的手掌用力到指节开始泛白,想以此来抵消那令他全身上下神经都发麻的感觉。
奶子都要被正夫的手给整团掐掉下来了,宋建宁抽了口粗气,抓住萧廷玉的手往自己衣领里面伸,“手这么有劲,叫你揉又不好好揉,这次再搞不好,以后就别碰我这处了。”
他巴不得不碰,别说是胸乳,就连宋建宁的整个身子,他都不想碰到。萧廷玉呼吸凝滞,用尽全力克制住自己后,隐忍的捏住丰挺巨奶。
之前隔着衣物只能摸出个大概的轮廓,现在肤贴肤,萧廷玉明显察觉到了手中这团与之前有些不同,肤质摸上去光滑细腻,奶肉揉起来却较之前肿鼓不少。
难道是他刚刚将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身下,失手将这蜜奶给掐肿了?萧廷玉的耳朵泛红,有些羞恼,但是下体器物传来的扣弄刺痛感,让他觉得宋建宁这是活该,他就算把对方的奶子抓烂了,也不足以弥补这个人犯下对自己犯下的那些事。
骚粉马眼被肆意玩弄,流出了不少水。宋建宁见差不多了,便拿起通白玉棒,用圆钝尖端沾了点铃口的黏液,分开时扯出一条透明的线。
应该还不太够,玉棒在圆硕的屌头上又来回摩擦了几下,这次不止顶端染了黏液,其它地方也一一亮了起来。窄小的马眼圆缝被冰凉玉器抵触,陌生又难耐,铃口开合又紧张的吐出了些骚水。
“现在就让我好好检查一下里头的情况”,在萧廷玉惊诧不解的眼神中,宋建宁试探着将那玉棒从胀大的铃口一寸一寸的塞了进去。
白玉尖端微微没入了一点儿骚粉嫩口,就被紧紧含咬住。
“宋将军你疯了,怎可将那物放入我的阳具里”,在尿道口被挤入的那一刻,萧廷玉浑身一僵,手里的丰乳都忘了捏。然而,玉棒还在持续推进,微痛感和尿道被刺入的胀痛感让萧廷玉不知所措,慌忙将一物抓在手心,分散注意力。
玉棒刺入的越深,吃痛的萧廷玉便将掌心的那物扯的越长,被殃及的可怜乳头直接成
', ' ')('了长长的一根肉条,一点也看不出当初的模样。
萧廷玉不好受,宋建宁也好不到哪里去,那奶头是长在他身上的,而不是长在萧廷玉手心的。但是贸然让正夫松手,他又怕前功尽弃。只能咬着牙,加快速度,略微粗暴地将玉棒后端一起捅了进去。
这个叫长痛不如短痛,宋建宁顺着萧廷玉手的方向挺起巨乳,好让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
一滴剔透的泪珠从萧廷玉清冷的眼角流出,被异物填满的感觉让他的阴茎很不舒适,酸胀难受,想要软下来却因里面笔直的那物而被迫立起。欺压地清冷美人只能微闭着眼,独自忍耐平复。
等到扯着奶尖的手掌力气有所减轻,宋建宁才上下撸动起萧廷玉身下插着玉棒的阴茎。
谁让正夫几日不回家,卵囊里蓄着的满满精液也不交,宋建宁便所幸给他堵了去,等到回府了再吃。毕竟,在外头他不好收拾,也不允许萧廷玉的精液乱射。
因为那好东西只能射在他腿心的厚蚌里面。
“拿出来”,萧廷玉压抑的开口,眼神比京城的夜幕还要深沉。
“拿出来干什么?”宋建宁解下裤子,蜜臀一沉,便来到了正夫的腿间。他一手扶着萧廷玉的肩膀,一手扶着还插着玉棒的肉屌,用龟头顶开肉嘟嘟的花苞,一点一点将大鸡巴吃进了紧窄的翕缩穴道里。
“不、你不能这样做”,一直被自己抓着的大奶离他身前越来越近,萧廷玉甚至一低头便可以从那松垮的衣领里看到蜜色的波乳和颜色更深些奶晕边缘。
阴茎里敏感的奚道被光滑玉棒撑开,外面又被宋建宁紧致多汁的穴道吞进吸吮。双重夹击之下,清冷正夫的脸颊如冰雪融化后初春盛开的桃花,羞嫩沁人,他修长笔直双腿上的肌肉不断地收缩,两道弧长腿沟时隐时显。
这朵不可亵渎的高岭之花今日就要彻底摔到泥潭里,被人肆意玩弄。
“唔哈……还说不能呃……你没感觉到这骚鸡巴已经等不及被我的雌穴吃进去而自己挺动起来了吗?”放了一根玉棒进去的大屌好像变得更加直了,宋建宁在吞进去的过程中稍微弯一下腰就会被屌头戳到一侧的媚肉,害的他不敢有丝毫松懈,笔挺挺的一口气将粉蟒吃到了底。
玉棒上端是个大些的珠子,方便结束以后取出。而现在,观音坐莲的姿势让那小圆珠顶在宋建宁的蜜穴深处,还时不时的随着呼吸的跳动顶到那还未被造访过子宫小口前,让壮汉矫健的腰肢隐约发软。
那处被碰到的感觉很奇怪,宋建宁扶着萧廷玉的肩膀上下小幅度的吞吃起肉屌。
这粗糙的武夫,床上这些事净是靠无意中的偷看学来的,理论知识不强导致他只知道一个劲的欺负美人的鸡巴,而不懂得怎么将身体全部打开。
“拔出来,将嗯、将那个东西拔出来”,充满波光潋滟的黑眸紧紧闭着,萧廷玉垂头,自暴自弃的靠在了宋建宁胸前。
收缩蠕动的嫩肥逼肉将他的性器夹的很舒服,但阴茎上唯一的出口被牢牢堵死,马眼虽不断阖动张开,却都只是白费力气,半天过去一滴汁液也无法吐出。
然而,快感层层叠加,想要射出来的欲望也愈发强烈,令萧廷玉不堪折磨。
这个清冷的大美人,现在看上去像是要破碎了一般。
“你额……你这是在用什么态度和我说话……想、想要我将那个东西拔出来的话,不知道好好求我呃哈……”胸口传来动物柔软毛发轻轻扫过的痒意,宋建宁低头一看,原来是萧廷玉颤动的纤密睫羽,末梢还带着点晶莹,这是哭了?
他本来还想在这里随便操几下鸡巴解解痒,等回到了将军府再将玉棒拔出,好让正夫粉屌中的精液全部被自己榨出吃尽。但是看萧廷玉哭的这样楚楚可怜,宋建宁就给对方一次让他改变主意的机会。
“求你、拔出来,让我射,求求你”,萧廷玉用哑得不行的嗓音求着坐在他身上的蜜皮威猛将军。他胯部勃发的阳具早已憋涨不堪,因为皮肤白皙而更加明显的虬结青筋在柱身表皮上充血鼓动着,仿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那里,酸胀无比,好像随时要破裂一般。
“哈呃……真乖……”,宋建宁挑起萧廷玉那张透粉欲滴的脸,忍着屌头翘棱的刮擦站起身来,将埋在体内的阴茎整根吐露了出来。
“快点、拔出来”,萧廷玉睁开带泪的眼,迫切又乞求的看着宋建宁,他想射,将自己体内的全部都射给面前的这个人。
比起身体,心理上的满足感更让宋建宁开心,他捏住玉棒上的小圆珠一口气拔了出来。
所幸,这玉棒上并没有雕刻什么磨人的花纹,抽出的那一刻,萧廷玉只觉得浑身通畅。然后,还不等宋建宁坐下,他便主动搂住对方的腰,一个冲锋挤回了多汁嫩道里。
这一下又深又重,宋建宁被他撞得猝不及防,嘴里克制不住地发出粗喘。“啊哈……谁让你自己动起来……”
“我想射、你让我射在里面”,萧廷玉剥开宋将军胸前皱地不成样子的衣物,对着那两团饱满蜜奶吮舔了上去。他知
', ' ')('道,宋建宁喜欢自己舔他的胸口,这种底顺臣服的姿态会让这个武夫很是受用。
所以只要自己肯多舔一舔这里,宋建宁就一定会同意让他射在里面的。
“咕滋咕滋”,埋在胸前的萧廷玉就像一只小狗,软弹的奶肉被他东吸一口西吮一口,糊满蜜奶的津液不仅能够缓解不适,还让宋建宁愈发酥麻。其实,插到他下面的阴茎也很舒服,只是大男子主义的宋建宁喜欢自己掌控这些,眼下萧廷玉这么乖,那就勉强将下面那根大屌的不听话给抵消了去。
包裹住阳具的花径柔软得快要化开一般,里面咕噜咕噜全是蜜汁,让任何一根进入这里的鸡巴不交过路费精液根本出不去。在得到对方的默认之后,萧廷玉抱着宋建宁的腰,对准花心就是一阵密集强劲的顶撞。
之前被小圆珠撞得松软的圆环口,有意无意的被屌头隔三差五捅撞上几回,但是被正夫亢奋的巨屌以及柔软的红唇伺候得爽到吐舌头的宋建宁并没有过多阻止。
“啊啊啊啊奥奥——!”就在壮汉以为会和之前一样的时候,体内憋涨多时的鸡巴,破开松懈圆环口重重撞到最深处,硕大龟头整个嵌入阴道尽头的花蕊里。
发生了什么?在惊喘之中,宋建宁口中津液无法控制的流下。然而,还没有等他想明白,一股激烈滚烫的浓浆自狰狞巨棒中喷射出来,全数射入软嫩的肉壶小腔中。
“啊啊哈……”,宋建宁翻着白眼,花穴不断从里喷溅出大股汁液。大腿内侧痉挛抽筋的肌肉又让他不自觉抱紧了胸口的脑袋,太、太奇怪了,他之前从来没有这样失控过。
高潮过后的逼洞里温热紧致,蜜汁潺潺,阴茎放在里面像泡温泉一样。被结实大胸蒙得艳若桃李的萧廷玉伸出舌头,将唇边那颗长条状的咖色奶头卷入嘴里。
腿间喷精后仍然硬挺的鸡巴,在穴里突突直跳。
“够了唔呃……我们先回府……”
可天公不作美,宋建宁的话音刚一掉落,捅到他窄小肉壶里弹跳的龟头就放开马眼,哗啦啦的尿了出来。
肉壶内壁被一股烫热的液体直冲着,和前面射精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水柱冲击力大而且时间长久,带着强劲的压力。
一股尿骚味从下面传来,宋建宁随即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之后,双睛瞪大,满脸愤怒的抓住萧廷玉的墨发往后扯,将他的脑袋从自己胸口拔出。
“你怎么敢的!莫不是想死在这里!!”骚鸡巴是怎么敢尿在自己里面的,扯住头发还不够,宋建宁将人推翻在地后又扬起巴掌扇在了那张带出去让自己格外有面子的俊脸上,尿都管不了的正夫实在太让他生气!
将军咬牙切齿的拔出插到他花蕾的巨屌,尿液稀稀拉拉从闭不拢厚蚌中喷洒而出,浓郁琥珀色的晶莹骚液里还掺杂着大股的白浊。
本来爽一次,奶子上糊满的口水和雌穴里塞满精液就很难收拾。这个欠调教的正夫,宋建宁看了一眼躺在地下青丝凌乱,一侧脸颊高高肿起却难掩圣洁的萧廷玉,他胯下青筋虬结的粗壮阳具,也同自己一样,流满黄色尿液,柱身上还笼罩着一层雾凇状的潮喷蜜汁和各种精液前列腺液。啧,脸肿了,大屌也不美了。
沾着尿液的衣服、巾帕一件件落在萧廷玉身上,然而他毫无反应,长而密的睫羽仿佛死寂蝶翼般一动也不动,只知张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空灵双眼愣愣看着头顶。
如同碎掉的美玉,凄凉又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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