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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哼~唔~”
小白兔的舌头在她的嘴里到处顶弄,接吻的时间过于长了,邢星的舌头发麻,于是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往后拉扯。
可是他好像并不甘心,脖子用力向下反抗着她的力气,舌头好不容易才从她的嘴里拿出去片刻。
“嗯——呜,干嘛啊,还要亲。”亲吻的滋味太美妙了,它不同于性爱,让他不知道先感受哪种快乐才好,人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两片软肉上,江北觉得自己的脑袋缺氧,呼吸都被忘却。
邢星倒不是不让他亲,只是小家伙技术不怎么样,但却格外执着。舌头在她的嘴里到处游走没个章法,而且咬住就不松口,这可太累人了。
她擦去他嘴角溢出的口水,语气轻柔但是不容他反驳:“不亲了。”
“为什么啊。”江北不满极了。说好的他们还要待在一起一整天,他就想把这些其他人都会做的事给全做了。
邢星并没有告诉他,她其实并不爱接吻,而且也不爱约炮,更不要提亲没有感情基础的人了。不过虽然他举动大胆骚气,却掩盖不住他在感情上纯白得可以,而且自己确实把人吃干抹净了,所以由他去了。
可由着他去,可不是看他疯的。
她的手伸进他的裤子,隔着内裤摸上他的阴茎,果然那儿已经湿了一大片,手抽出来的时候上面的味道又生又腥。
她叹了口气,虽然昨晚已经知道他敏感得过了头,比她之前上过的人都要敏感和水多,可还是过了。
她手举到他面前,手指松开拉出几根亮晶晶的丝来。
“你看,你的鸡儿又漏了一大片的精,还贪吃呢。”
江北不满,他把头低下,看着自己裤裆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湿了一大片,眼里都是藏不住的烦躁和阴翳。
他没抬头:“就亲亲而已,它要漏精你就让它漏啊。”
邢星不赞同地狠狠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啪”!响亮的一击让他低吟一下,“干嘛啊!”江北开始不爽。
“你说呢。”邢星可不怕他炸毛的小兔子形状,“你没发现你自己比一般的人身体更敏感吗?摸一摸就射了,你再不管住自己的马眼,这鸡儿我看你是别想要了。”
本来也不想了。江北心里这么想,却没说出口。
他悄悄掩盖住自己眼里的阴翳,装作不爽:“又不是我能控制的,他要射就射,我还能用橡皮筋把它捆起来不成。”
“好主意。”邢星勾起嘴角,将他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忍不住询问,“不过小白兔你是不是有性瘾?看你阴茎的敏感程度,之前自慰的频率应该不低。”
江北没有想到她连这个都懂。
他紧张地抓了抓沙发的皮,故作轻松地笑:“性瘾不好吗,性瘾昨天才咬得你那么舒服啊。”
但他紧张的身体姿态瞒不过她的眼睛,邢星心里有了大概的猜测和计较,很快跳过了这个话题。她站起身,环顾四周,然后低声询问:“你不是说今天让我陪你?除了做爱,你最想做什么事情。”
江北嘴巴高高撅起,心里大骂她混蛋。因为除了做爱他就想和她做爱,可臭女人明显不同意。
他的余光瞄到电视机屏幕,心里有了主意。
“我要看电影!”
“好啊。”邢星拿出手机准备买票,“你要看什么?”
江北狡诈一笑:“我要在家看,而且,就看你写的。”
“我写的?”邢星有些诧异,她还记得他说过从来没看过她写的东西,怎么突然就想看了。
江北双手抱胸,他当然知道这个臭女人以写恐怖悬疑出名,要是放平常他当然没有兴趣,不过嘛,今天可不一样。恐怖电影啊,那可是勾引的绝好利器。
他站起来走向房间,决定换上自己的必胜战衣,笑得那叫一个得意。
而邢星则按照他的要求,在客厅里找片。
找到片子的她坐在沙发上。客厅里的灯光被人突然调暗,只剩下电视机泛着蓝光的屏幕,寂静的氛围让人心开始上下打鼓。
江北赤着脚,披着薄薄的毛毯,踮着脚尖像猫一样无声无息地走到沙发那,然后整个人蜷缩在她的身旁。
邢星挑眉看他,却只看见他轻轻地掀开自己身上的毯子,然后露出里面泛着珍珠光的死库水,下体那缺了一个角,很明显是开裆的,某人的屁股后头塞了一个彩色夜光的物体。
江北浅浅地冲她耳边呵气:“大尾巴狼,按开始啊。”
色情程度堪比他把自己当成肉便器。
邢星选择性地眼瞎,她选择视而不见,然后一脸无语地转过头去,按下了开始键。
江北气得咬牙,但是他早就想到了应对的办法。
他不再靠在女人的肩上,反而离开她的身体,然后把毯子揉作一团,整个人往后一靠,双腿蹲坐在沙发上,靠在毯子上。
邢星疑惑。
这不是小狗在沙发上会有的姿势吗?难道他想用这种姿势看电影
', ' ')('?不难受吗?
可她明显小看了他。
她选的电影恐怖的不行,中间有好几次杀人凶手突然出现,整个凶狠的脸怼到屏幕前的镜头。而江北不看她写的片也是有原因的,他害怕,害怕这样悬疑片营造的恐怖。
可他害怕的时候不是小声的惊呼,而是黏人的瞎哼哼。
“哈~哈~”
“呜…嗯…啊…”
邢星无奈转头。
男人双腿蹲坐在沙发上,因为穿了在夜晚会泛光的珍珠白死库水,所以他凸起的乳头和勃起的阴茎格外清楚。他的鸡儿被紧紧束缚住他腰部的死库水裹住,耻毛从开裆的地方露出,自由奔放。
但后穴那的夜光七彩阳具格外亮眼。他的后穴被夜光的阳具抻开,阳具低端是个小型的圆形吸盘,紧紧地吸附在皮质沙发上。
他就像只后穴被沙发操弄的小狗一样,明明后穴被操的都是水了,洞门大开,还是四肢都攀着沙发,喘着粗气腰部用力,一上一下。
多亏了他,邢星知道了精液沾染在珍珠偏色的材料上,会泛出淡灰色的偏光。
“我说,你干嘛呢?看片还是自慰啊。”
江北得意地笑,虽然不满足这种阳具抵在沙发上的操弄,他还是故意装作不在乎:“你看你的啊,唔——哼、啊、啊、啊,我、我就喜欢这样看。”
才怪了,边被肏穴边看恐怖电影,邢星不得不佩服。
她把遥控一扔,干脆也整个人靠在沙发背上,看着他绷紧背部自己玩耍的身影,不经询问:“就这么想被抱?”
江北崛起嘴:“你管我啊,要看电影还是操我,要不然边看电影边干我,我又没有说我要怎么看电影。”
“也行。”邢星赞同地点头,“世界上确实也没有一条法律,叫做看恐怖电影不可以肏狗。”
“我不是狗。”江北不满,他是骚兔子,和狗不同。
邢星笑着摇头:“要看看吗?你现在蹲着自慰,和小狗狗可没两样。”
区别大了,江北心想。他才不会像狗一样汪汪叫唤。
邢星站起来,她从沙发边上摸过他刚刚偷塞在那的穿戴皮具,然后伸出脚踩着他的乳头,一把将他轻踹到了沙发另一头。
阳具从他的小穴里滑出,发出了咕噜的声音。
江北皱着眉,“干嘛啊~”撒着娇呢,结果看见她把沙发上发着夜光的阳具拿下,穿戴到了自己身上。
他不自觉吞了吞口水,一边抱怨着:“干嘛啊,臭女人。”一边就要去给她口交,想舔。
结果却被她整个人扭了过去,双腿跪在沙发上。
邢星让他把手搭在沙发靠背上,然后让他的脊背和屁股保持一个水平的高度,伸手摸了摸,皱了皱眉头。
“小穴口还肿着呢,小狗狗,你想清楚了。”
江北不屑地啧了一声,“干我啊,肿的肠肉咬得更紧,要不是你的不是真鸡巴,我一定把你的唧唧咬得化在我的小穴里。”
“呵。”邢星啪得一声将他的右边屁股打红,“你倒是,真的亏了,是只小公狗。”
说完后她揉着他的肉屁股:“不过没事,小雄洞嘛,多操操就变成小雌穴了。”
她是铁了心给他一点教训,把阳具抵在他的屁股洞,上面湿漉漉的还挂着他刚刚自慰捅出来的肠液。
“记住了,分清楚自己的小洞是公是母。”
恐怖片来到了高潮,吓人的音乐背景声咚、咚、咚的响起。随着激动人心的鼓点声,邢星一个挺腰,将整根阳具毫不留情地塞进了他的屁股里。
被佩戴着挺弄进来的阳具和他自慰吃进去的完全不同,江北明显感觉到了玩具的根部触碰到了自己屁股,因为是硅胶做的,总有一种吸盘的部位也要被她弄得塞进屁股洞的错觉。
他忍不住“啊哈”叫了一声,双手死死握住沙发背,觉得自己可以撑一撑。
邢星本来就知道怎么让身下的人痛哭。
她的双手掐住他的腰,然后通过几下不同方位的把弄,用他的喘息声判断他的舒爽程度。等到她从他的嘴里听到了“呜”的一声,又短又急的哭腔,就知道那个点是能要了他命的软肉。
虽然感受不到,但是听着他想忍住小声的呜呼,就知道这是一块可口的软肉。
她马力全开,找准地方后就加快了抽动的频率,将下体化成了一把坚硬的锤子,冲着藏在他屁股里的那颗小螺丝钉,一下又一下用力锤了下去。
咚、咚、咚。
她的手从他的腰离开,双腿微微弯曲,将腰沉了下去,然后双手把在他的大腿肉上,配合着自己抽插的频率揉捏着他滑嫩的大腿肉。
江北受不住了,他开始求饶:“哈、哈、啊~不要、不要抽着穴心还弄大腿啊。”
邢星一脸冷淡:“你不是小公狗嘛,小逼这么浅又肿,很快就要射了,小公狗就是要拉开大腿把尿啊。”
话音刚落,沙发上就传来水滴稀里哗啦落在皮质面上的
', ' ')('水珠弹跳声音,江北又漏精了。
他咬着唇,因为女人肏得动作太狠,不扒住沙发背不行。他的身体开始发热发红,咬着唇低声哭泣:“呜、呜呜,才不是,我的小穴,才不是、”
“呼~才不是什么?”邢星挑眉,说骚话啊,她只是懒得说,又不是什么新鲜玩意,她看着男人的大腿明显被她肏开了,一脸嘲笑:“才不是小逼?可小公狗就是长了一张小逼啊。”
“这是小母狗才有的小穴逼啊,妈的又湿又热,热气全他妈喷在我的腿上了,我还穿着裤子呢。”
她狠狠地,从后面用阳具钉打他的穴心:“说,你是不是在家也偷偷地喝自己的穴液,嗯?小母狗的小雌穴才这么紧,热得都可以烧开水了。”
说完后微微拔出阳具,抹了一手的骚水,伸到他的嘴巴边。
“舔舔看,都是小雌穴里漏出来的,比你前面漏的精还要骚,你鸡儿射出来的还没有后穴的绵,小母狗。”
江北哭着摇头,一边要承受着她的大力抽插,一边要反驳:“呜呜呜,才不是,小、小鸡鸡射得好、好看。”
他的屁股被她拍打着,鸡儿随着她的拍打动作一拱一拱,精液哗啦啦地全都甩到了自己的前胸。
“啧。也行。”邢星从后面摸上他因为射了两次而有些软掉的鸡儿,笑着放慢了动作,很敷衍随便地用玩具在他肛门的肛周乱抽。
“既然不承认自己是小母狗,那就当小公狗好了。小公狗的小穴可要小心地干,浅浅地插,容易坏了。”
没有了她快速又凶狠的抽插,小穴变得又骚又痒,肛门周围的软肉被她安抚,但肠肉开始叫嚣着寂寞。
江北感觉到了自己的肠肉因为不甘寂寞而哭泣,他崩溃了,低下头呜咽了两声,然后手绕过身后掰开自己的小洞。
“呜~啊、啊——小穴,小穴痒,臭女人多插插啊。”
邢星拍了一巴掌,纠正了他的错误:“是小公狗的小穴痒,已经在插了,这样就够了。”
江北一狠心一咬牙,将屁股洞掰得更开了些,隐隐约约的撕裂感传来,他痛哭着:“我错了,呜呜呜,我错了,是小雌穴,是能被臭姐姐肏出小狗崽的小雌穴,小雌穴要臭姐姐干,呜呜呜。”
邢星一笑,也没多折磨他,又狠狠一顶,恢复频率开始干他。
啪啪啪的交合声过于响亮,偶尔甚至盖过了电视机女人的惊声尖叫,邢星教育他:“小雌穴怎么样了?嗯?小雌穴的水是不是咕噜咕噜的?水开了么?”
“呜呜呜。”江北哭得不行,“开了,小雌穴里的水开了。”
“挺好的。”邢星奖励地摸上他的屁股,然后又摸上他因为漏精,已经变得半勃起,不能全勃起的鸡,渗出的精液已经清了,再也不像他之前的那么黏腻。
她故意把稀疏的清液抹在他的乳头,故作嫌弃:“你看,小母狗就是这样,小穴吐的水又浓又厚,前面的鸡儿一点没用,水淡得不行。”
江北知道她故意讽刺自己,明明射了很多,还是不知节制地勾引她,才变得阴茎只能半勃起。
他又感觉到她用手指戳着他半勃起的阴茎,“啧,怎么这坨肉软趴趴的,可以揉面团了。”
他又羞又恼,将脸埋在自己的臂膀里,然后抽噎着回答:“臭、臭女人、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邢星没有把他气过头的胡话当真,反而将他一把拉起,双手揪着他的奶子,然后两手将他紧紧箍住。
江北觉得快要窒息,又难受又爽,两只手搭在她的手上。
“小母狗。”他听见她在耳边这么叫他。
“先放过你,最后让你好好射一次,以后一天可不能射太多了,哪怕自慰也记得用皮筋把马眼给箍紧了,知道了吗?”
江北觉得自己见到了满天的繁星,他迷迷糊糊的,只记得顺着她胡乱答应。
“好孩子。”邢星亲了亲他高高扬起又绷紧的脖子,然后全身发力把他的人当做桩子,凶狠地一下、一下将他的软肉肏肿。
江北脑袋爆炸。
迷迷糊糊中,他只听见电视机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女人惊声尖叫:“啊!!!!!”
那声尖叫仿佛和他的内心重合。然后他的世界变得空白一片,蚊子从他的脑海中飞过,嗡的一声。
炸了。
邢星把爽过头傻笑着的人放下,看见沙发上那一大摊不堪入目的水渍和粘液,觉得清理是个难题,又看了看他断了片一样的脸,觉得自己猜的没错。
他有性瘾。
不过也是神奇,有性瘾又忍到现在,小家伙可以说真的了不起。
她把阳具脱下,放在他的脸颊边,然后拍了拍。
“我真的要回去了啊。”再待下去的话,她可不保证他性癖不复发,射地过头了真的会出人命的吧。
“咣”关门声响起。
电影放到了结尾,字幕开始活动,沙发上的人痴痴地笑了出来,嘴角向上,但眼泪泄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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