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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幻想过无数次在某人家醒来的场景。
他幻想清晨的第一缕光照在了他的肩膀,他幻想自己闻到了厨房的饭香,他幻想两个人在灰尘飞扬的地板上接吻,但他怎么也想象不到这个世界上还有这种懒人。
他看着挂在自己腰间的小裤裤,逼自己笑着问坐在沙发上打游戏的臭女人:“怎么回事,为什么昨天晚上什么样,房间还是怎么样。”
邢星操作着手柄快速地躲避着boss,头也没回:“昨晚你喷尿了,被子上都是你的精液和那啥,洗衣机也不好使。”
江北气得牙痒痒的,他看着确实都是精斑的被子:“那你就不知道换一床吗!”妈的,他的幻想里都是他被肏累了睡去,对象把他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好嘛,这下全毁了。
邢星看着他,有点一言难尽。
她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不过她不打算问,她重新看着屏幕:“没事,请阿姨了,中午上门收拾。”
“请!阿!姨!”江北从床上跳起来,恨不得用手里的丁字裤勒死这个臭女人。
“我不要面子的吗!!!”
“请阿姨!!”
“阿姨不就知道我昨晚、昨晚、昨晚干了什么吗!”
邢星无法理解:“成年人做爱激烈了点,阿姨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啊,能理解。”
这是激烈不激烈的事吗!江北觉得这女人脑子一定异于常人。
他裸着上身,双手叉腰:“不管,臭女人你给我取消阿姨上门。”
“那这摊子…?”邢星皱眉,她可是个不做家务的人。
江北咬唇,声音像小猫咪似的:“唔…我、我收拾。”
他收拾?
邢星怀疑地看了这大爷一眼,“你确定?”,毕竟他看起来也不像是经常做家务的人。
“我确定!!”江北大声回应。
笑话,要是真的让别人帮忙收拾,明天他的事迹就能传遍这个小区,别以为他不知道,同一个小区的保洁阿姨都是差不多的,他可不想下次进门,门卫盯着他瞅,推着婴儿车的大爷大妈把他当成一级警戒。
“行吧。”邢星双手同意了。
她看着很有斗志的他,笑着说:“那请您,先洗澡好嘛。”
“洗澡干嘛?”江北摊手,反正干完家务都是汗,他可以干完再洗,着什么急啊。
她叹了口气,看了看他精神奕奕的腿间,又看了看他的大腿根,露出一个意义不明的笑来:“唔,就是吧,我可不想你一边拖地,一边滴。”
滴?
江北顺着她的目光向下,因为刚才和她争论的动作大了些,昨晚被他吃进去的黏液并没有干,部分稀啦啦的液体顺着他的后穴,沿着大腿根流下。
他一下就明白了。
江北面露凶色,一个箭步扑上去,把这个臭女人扑倒在沙发上。
“啊啊啊,我要杀了你,竟然连小穴都没帮我清洗。”
他双手双脚同时动作,将她完完全全困在沙发里。邢星好笑地回抱着他,沿着他的尾巴骨向上摸去,没一会儿就摸的他腰软,发出了小声的哼哼。
她笑:“我想帮你弄出来的啊,可是,”她摸了摸鼻子,“可是你昨天润滑油吃进去太多了,还混合着那啥,后面你睡了我摸一摸穴,你就用屁股咬我的手,我摸一次,你后面湿一点,你这不是为难我呢。”
江北在她上方,才不相信她的鬼话。
他咬着牙问:“那你之前的对象怎么弄的,臭女人,就知道欺负我,欺负我高潮什么都记得了。”
“冤枉啊,大人。”邢星指天发誓,“大哥,你自己不清楚你多么会喷水吗,别人垫条毛巾就能解决的事,你把我整张床都给占了,我要是欺负你,昨晚就让你把床单给换了。”
“哼!”江北听了她的话,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他想了想:“那、那。”
“那什么。”邢星挑眉。
江北双手握着她的肩膀:“那、那下次怎么办啊。”
邢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看着跪坐在她身上的裸男,握上他半勃起的命根子,慢慢撸动,果然勾得他脚趾蜷缩,在她身上轻轻地,像蛇一样扭动起来。
她眸子暗了暗:“也是,小兔子的命根子和小穴这么会喷,下次就穿着裤子做好了。”
她的大拇指抵在他的铃口上,江北头皮紧了起来,嘴里漏出了一声似哭非哭的哼哼。
“呜呜~”他彻底倒了下去,也不管重不重,趴在她的身上。
他又想要了。
他侧过脸舔舐臭女人的耳垂:“呜呜。不要玩龟头了,又想射了。”
邢星啪地一声将他的臀肉拍响:“忍着,沙发弄脏了真的要叫阿姨了。”
他难耐地扭动着腰,悄悄把身子沉下去了些,脸埋在她的乳间就不想起来了,鼻子和唇齿间都是她的乳香,臭女人穿着睡衣,这叫他如何不舔。
他
', ' ')('试探地伸出舌尖,把乳头上方的一小块嫩肉舔湿。
“呜呜~马眼涨。”他的屁股耸动着,小穴急速地收缩,“别摸了嘛~人家还要、还要去做卫生呢。”可说的却和做的完全相反。
他大概不知道自己说这句话的语气多么娇嗔。
邢星笑了笑,听话地松开了手,憋着笑:“那我不摸了。”
江北感到一阵的失落。
他心里恨啊。
臭女人就是故意的,他才不相信她听不出来刚刚那是句反话,可话又说出去了,只能忍着酥痒,把自己埋进她身体更里面些,将鸡儿往她腿间顶。
妖精。
邢星拍了拍他的腰,掐着他的腰连带着他坐了起来,看见他眼睛红了,就知道这家伙又想要了。
她调整了下位置,让他蹲坐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双手搭在自己肩膀两侧,从边上随意捡了一件外套,搭在两人之间。
“干、干嘛啊。”江北心知肚明,咽了咽口水。
“干你。”
邢星笑着拦住贪吃鬼的腰,将牛仔外套撺成一个有凹凸的形状,然后手掌部分隔着牛仔外套握住了他的欲望。
牛仔材质的衣服纹路间隙大,表面起伏不定,就像是有无数条粗制滥造的毛巾搅弄他的肉棒。
“啊!”江北背部崩直,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邢星用了点力,将他按了下去:“忍着,擦两下很快让你射,你不是想知道衣服怎么用吗,以后就和这次一样,全都射在衣服里。”
她套着牛仔外套的手仿佛拥有魔力。
虽然力道不大,但是江北的阴茎被她摩擦的又痒又痛,整个人在痛和痒之间挣扎不定。
“哈~哈!嗯,呜呜呜呜。”他带着哭腔,“鸡鸡痛,哼,又痛又痒,呜呜呜,臭姐姐。”整个人却爽快地挺弄屁股,让阴茎在她的手中进进出出。
“要射了,不想那么快射,痛~”
邢星坏心眼地用食指隔着牛仔布,然后抵住他的马眼,用力左右揉了一下,他就像是阴茎被绞断似的,叫得吓人。
“啊!!!”痛死他了,马眼那的肉嫩得不行,被粗糙的布料轻轻摩擦,就精关失守。
江北的头高高仰起,屁股却有节奏地一挺、一挺、又一挺,分别喷出三股不算浓稠的精。
好在邢星眼疾手快,在他喷精的时候用外套将他的整个器官裹住,精液全都射在了外套里。
江北回过神来,他眼睛红得和小白兔似的,发泄般地啃她的唇:“花样多。”心里还是为自己没五分钟就射了感到不可思议。
邢星纵容地让他对自己亲吻,等他亲够了,掐着他的脖子:“别亲了,去打扫卫生,再亲下去你又想要,到时候我只能用皮筋把不听话的东西绑起来了。”
江北听了下身一哆嗦,心里麻滋滋的。
“哼。”他从她的身下爬下去,深呼吸了半天,才有力气迈腿。他看着惨不忍睹的房间,身子又莫名地开始热了起来。
也许是怕真的被她用皮筋捆住,他不安地遮住了自己的双腿间:“臭女人,我穿什么。”
邢星从衣柜里随意地拿了一件:“给。”
宽大的短袖刚好能遮住他的股沟,因为没有内裤,江北只能真空作业。他低下头,满意地闻着衣服上,都是她的味道。心想:总有一天这些衣服他都要射一遍。
邢星不知道他的心思。她看着他又恢复成活力满满的小兔子,第一次觉得自己昨天冲动答应交往也没有那么烦人。
出乎意料的男人很会收拾。
她看着真空上阵打扫卫生的男人,喊他名字。
“江北。”
“干嘛!”有衣服被他踢进了床底,江北趴着够了好半天够不到,正恼火呢。
咔嚓。
邢星拿出手机,对着他糜烂不堪的穴拍了照。
“你干嘛呀!”他伸手捂住自己的后穴,又惊又恼。
“拍你。”邢星笑着,“挺好看的。”
她看了看还傻乎乎两只脚分开,屁股高高撅起,小穴吞吐诱人的某人,“傻了?你放心,照片我马上就删,就看看。”
“不…不用。”
“嗯?”邢星怀疑自己听见了什么。
她再次看向那个方向,刚刚双腿微张的男人,屁股对着她,又悄悄把腿张得更大。
他的声音满是羞涩:“拍、拍吧。”
邢星眯眼,看着更加美丽勾人的风景,咔咔又是两张。
比直男更直男的蠢女人不知道,自己的这些举动,对于某人——
叫心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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