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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比你喜爱的后辈跑来哭诉你上了他,还告白说喜欢你,尤其是在你刚脱离单身不久,更悲惨的事情吗?
有。
那就是在他告白完,你刚刚确立了关系,心眼又小又爱嫉妒的小男友打来电话。
如果你非要说更惨一点的话,那大概就是你的电话被他抢走按下了接听,然后他开始疯狂地勾引你,舔你的奶子吧。
邢星握着手机,想的就是世界玄幻。
“喂,臭姐姐,干嘛不说话!我说我屁股疼,哼哼,今天早上同事还问我了,说我这么高兴是不是有好事发生。”江北在电话那头快乐地摇着尾巴。
邢星这头乳房被安逸整只手包住,他揉动着她的乳头,隔着衣服用口水打湿,一声不吭地,抬着头看着她露出了生涩的表情。
她头痛啊。
她干巴巴笑了两下,尽力忽略反常的小安逸,想要把小白兔先哄过去。
“呵呵…听见了,你好好工作,不要因为杂七杂八的分心。”
江北听了跳脚:“臭女人!竟然敢说我们两之间的事情是杂七杂八的事情!我饶不了你!你忘记了昨晚是谁用大鸡鸡戳我屁屁嘛!”
“哼!要不是你用了太多的润滑油!是谁害得我后面都是白色的沫沫!我打扫的时候把润滑油藏起来了!看你以后没有润滑油怎么用!”
邢星头更疼了,她扶额:“额…你乖啊,先好好工作!”
江北偏不!他有对象了!他就是要作!他要好好的,享受有对象的快乐。
他继续嚣张:“嘿嘿嘿,我还在你被子里藏了内裤,洗干净了,臭女人,我看你看着小裤裤会不会想我。”
卧槽…许是小白兔的形容过于刺激,邢星眼睁睁看着安逸从床头夹缝里摸出一瓶润滑油来,然后又伸手进被窝将他藏起来的小裤裤丢到门外,接着就把润滑油往自己身后抹。
她不去看也知道,他藏在内裤里的手在干些什么。
于是她赶忙掐断话题:“知道了知道了,我等会就把你小裤裤晒起来,下次你记得带回去,我挂了啊,你好好工作。”
江北没有发现异常,他得意地哼哼了两声,很满意她口中的“下次”。
挂断电话。
邢星火急火燎地把安逸整个人掀倒在了床上,她按着他油腻的手掌,不让他再动了。
她喘着气,跪坐在他两侧,看着还在笑的他皱眉。
“小安逸,你别疯了。你到底要干些什么。”
安逸眼眶红了,他张嘴,委屈巴巴的:“邢星,现在我能去洗澡,然后睡在这张床了么。”
邢星哑然。
她看着貌似冷静下来的他,将他的手脚放开,尝试和他沟通:“小安逸,你听我…”
安逸才懒得听她的长篇大论,他委屈地抱住了她:“邢老师,我屁股好疼。”
邢星皱眉,如果是小白兔这么说的话,她可能会以为他在撒娇求抱抱,但是安逸的性子,她是真的不确定了。
她问:“哪儿疼?”
安逸的表情黯淡下来:“屁眼疼,刚才涂油太急了,手指甲戳到了,好像在流血。”
邢星沉默片刻,想了想:“你去浴室?我给你买点药?”
安逸不肯,他摇头,死活不起来,持续地趴在她的肩膀上:“不要。”
“为什么不要?”
“反正以后也是要被邢老师用的,早点适应也好。”
邢星真的想给这位大爷跪了,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这么勾人的话,不得不说安逸犯规了。
她略带恼怒地拉起他:“不行,你在开什么玩笑?!你以为后穴流血是什么很轻微的事吗?你到底懂不懂,上次——上次我们做了,你到底回去有没有注意?别不是裂开了。”
安逸小声啜泣:“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邢星真的要被这小安逸弄疯了。
安逸把头低下:“对不起…我不懂啊!呜呜呜呜,我、我什么都不会!也不敢看,怕想你,也怕想那次的事情。”
邢星服了。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行了。”然后把他的抬起来,看见他哭得安安静静,脸却花得像小花猫一样,怒气烟消云散。
她抹去他的泪水:“啧,别哭了,我错了,我教你。”
她把人带到了浴室里。
安逸照着她的吩咐,双手撑在浴缸的边,然后双腿跪在浴缸边的地毯上,屁股冲着她。
邢星本来要直接动手上的,却在拉下湿漉漉的内裤后看见他羞涩地捂住了自己的后穴口,咬着牙对她小声地说:“脏。”
她看了一眼在发抖的后穴,才明白过来安逸不是小白兔,于是尴尬地移开了目光,从抽屉里找了一双橡胶手套戴上。
她撑开男人两边的臀肉,看着菊花口褶皱的地方只是红肿加轻抖,没有撕裂,松了口气。
她安抚道:“不脏,我先给你洗洗,再上药才行。”
', ' ')('安逸握紧了浴缸的边,无声地点头同意。
邢星拿过莲蓬头,仔细地调整了水温,然后将冲水模式改成了小号的,结果却又因为没有经验,忽略了最重要的力度。
安逸被温柔却细小刺激的水柱冲得阴茎勃起立马要射。
他腾出手来握住自己的鸡儿,后背直发抖,哭喊着让她停下:“呜呜呜~哈!”
“邢星!太用力!冲到肠子里了!”
“呜呜呜!”
邢星尴尬地道歉:“对、对不起啊!”她只想着小号的水柱能冲进里面了,也忘记了小号的水柱冲击力度是最大的,哪怕她调整了温度,高速的水流冲击他的肠壁,也毫不亚于用手或阳具去扣他生嫩紧致的小穴。
她用手稍微遮挡了些刺激的水流,利用从指缝逃出,没那么刺激的水柱仔细地冲洗着他的小穴。
等她好不容易,满头大汗地给他洗完了,却又到了上药这种尴尬时刻。
她结结巴巴地:“那、那啥,小安逸我给你、给你洗干净了,你看看要不要…自己涂药膏啊。”所谓的药膏,还是她刚刚扒拉手套,从角落里翻出来的。
安逸小声抽泣,他想了想:“你不介意吗?”
“不介意不介意!”邢星赶紧回答,开玩笑,让她给小安逸上药,这色狼的身份更解释不清楚了。
安逸咬牙,因为跪着他很难摸到后穴,他哆哆嗦嗦地转过身来,然后当着她的面张开了大腿,将两只腿掰到自己的肩膀,把自己的下半身彻彻底底展示在了她的眼前。
这刺激过于大了,以至于邢星一时间忘记转过眼。
她张大嘴,目光从他勃起的阴茎移到他肿胀的睾丸,安逸的鸡儿和小白兔的不同,与斯文的外表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他的阴茎是丑陋的,又充满了成年男性的力量。
好巧不巧是能吸引邢星眼光的那种,她暗暗地吞了口口水,脸也红了。
毕竟这也是她,第一次直面这种龟头边缘锐利,红肿如熟了的鸡蛋,勃起时候柱身偏暗紫色,还留着浓稠白液的人间绝色。
祸害啊祸害,她默默念着。
安逸的眼中充满了泪水,他没注意到自己多么勾人,只是努力地抹了一把药,然后连根手指并列在一起,颤颤巍巍地往自己的小穴喂。
因为男人基本不碰自己的后穴,小穴口的皮肤又紧又涩,他又看不见,自然只能跟着感觉走,于是边吃着膏药边呻吟。
“额…嗯嗯…”痛苦和快乐并行。
邢星觉得他这样上药很不道德,因为对她来说,真的是一种酷刑。于是她无奈地按住了他横冲直撞的手指,看不过去又抹过药膏,“行了,等等你乱戳又要流血了。”
她戴着手套,心里默念着三字经,然后把手往里面送。
安逸的后穴干巴巴的,没有小白兔湿的那么快,但是极会咬人。邢星的手指堪堪进去一个指节,就被他的小嘴咬住,接着半分也前进不得。
她沉下心来,甚至能感受到小穴口的褶皱沿着她的指边,像只环形的虫,缓缓蠕动。
“松…松口。”她额头流下汗来。
哪知道男人把她忍耐的语气当成了嫌弃,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安逸又突然抽泣起来,他小声哭诉:“我、我不行!小穴又痒又痛!痛!邢星求求你了!教教我!”
邢星喊了句操。
她狠狠一闭眼,然后张开眼变了一个神色。她的手还被他下面的嘴咬住,恶狠狠的:“你确定?不要后悔?”
安逸哭着握住她的手:“确定。我想要你。”
靠。
邢星咒骂一声,果断地用膝盖抵住他的大腿肉,然后从边上拿过润滑油,混合着药水开始抽送手指。
她先是用一根手指,在润滑油的配合下将他的小穴和边肉弄得又酥又松,趁着他失神小声哼哼的时候添加进了第二根,然后摸索到了肉壁上有一个浅浅突起的点,有节奏地按压起来。
“哼~嗯嗯~”安逸的叫声变得又长又绵。
邢星加了第三根,因为她手指本就修长,于是就仗着优势往更里面送。带着手套的三根手指比带着避孕套的阳具更刺激人,每一次抽插,安逸都能清晰感觉到橡胶手套和她手指之间产生的褶皱,摩擦着他的后庭,弄得他溃不成军。
于是在女人“不经意”的撩拨下,他突然被她按压到了里面的一小块嫩肉,尖叫了一声射了出来。
“啊!”
精液刷刷刷地在上方一团团地、啪嗒、啪嗒地落到了他的腰间、女人的手臂。
邢星看着腰一抖一抽的男人,再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白色液体,总觉得自己好像被美色诱惑,走进了一个胡同,前也不是,后也不是。
但她还是体贴他被弄射了,趁着他高潮喷精,握住他的阴茎小幅度地上下套弄,刚射过的阴茎极度敏感,又因为心上人的套弄,安逸高潮的酥麻爽快延续了几分。
他哭得脸上分不出是泪水还是汗水,放下麻掉的脚
', ' ')(',也不管自己身上湿着,扑进她的怀里。
他想起自己知道江北来她家睡后的委屈,胆子就大了。
“邢星。”他不再叫她老师,“我没有做别人身下那个的天赋…呜呜呜。”
“可是为了你,我可以学。”
“我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我本来就是啊,只是我和你一直都忽略了,你多爱我几次,我一定更合适你的。”
邢星没有反驳。
她看向他糜烂的身子,心里明白他说的对的。比起江北,安逸更是她喜欢的类型。
高大、沉稳。平日里沉默寡言,对着她却格外生动,这也是她这么多年对他格外亲近的原因,人嘛,总是对自己的理想型偏心。
更不要提他身型更壮硕,虽然不是自己最想要的肌肉猛男类型,但是胳膊和腿的线条凹凸有型,高潮的时候肌肉绷紧,也不是开玩笑的,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典型。
还有他诱人的腹肌…深藏不漏。
可以说除了年龄小一点,和她有同事关系,安逸真的算是她想睡的类型。邢星开始后悔自己上一次上他断片了…
但她还是拒绝了:“安逸。”
哪怕他哭得再动人,她说:“我已经有江北了。”
在感情上三心二意的人是要遭到天谴的。
安逸不死心地抱住她,哭着看她:“你看看我啊!”
“明明…明明是我先来的。”他很聪明,“邢星,你不喜欢江北这种类型的,我跟了你这么多年。”说到这里他突然觉得自己背后这么说不好,于是改口。
“要不求求你了,你先和他谈,不管多久我都等你,你和他分了就考虑我好不好。”
安逸这么多年就喜欢过她一个,虽然迟了。
邢星叹气,她还没想好怎么回答,门口传来某人怒气冲天的呐喊。
“妈的!狗东西!老子要废了你!”
江北知道她家密码锁的密码,因为实在想她加上身体不舒服,就请假了,没想到走到门口就听见了有人对她的真情告白,对象也不让人意外,就是让他哪哪都不舒服的安逸。
他冲上前将臭女人拉起来,瞪了她一眼,又瞪了在地上脱光的男人一眼。
他想哭,可是骄傲如他,他不允许在情敌面前哭出来。
他骂:“妈的脏东西,饥渴到抢别人女朋友?!”
“还背后说老子坏话?老子女朋友需要你千里送炮来打吗!她应付老子一个就够了。”
然后把她拉出卧室,头也不回地将地上的脏衣服扔了进去。
他红着眼眶,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看着这个自己一时没注意就偷吃的臭女人。
他咬着唇:“你说!你要我还是要他!”
邢星看着暴走的他,第一次知道了中文的博大精深。
天呐,怪不得左右为难是左右为难呐。
她算是明白了,左右为难的难是男。
男人呐,都是祸水,她不该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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