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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还有“事情已经这样了,就躺平吧”的想法,刑星回家睡了一晚。
临睡前她仍旧尝试着给小白兔发消息。
大尾巴狼:明天周末诶。
小白兔:所以呢。
大尾巴狼:你来我家吗,我觉得明天天气不错,很适合那啥。(眨巴眨吧.gif)
小白兔:不去。
大尾巴狼:天气很好诶,我们去阳台“浇花”?
小白兔:这位小姐请你自重。
大尾巴狼:你是谁.jpg
大尾巴狼:我刚刚才从阳台收起了你的内裤。
大尾巴狼:洗得香喷喷的。
大尾巴狼:你不想穿看看有没有洗变形吗。
刑星还想继续劝他,却发现手机屏幕上出现了黑色加粗的一行字:您已被对方拉黑。于是只能叹着气入睡。
第二天一早。
她家的门铃断断续续地响起,刑星拖着没睡够的身体开了门,心里猜测肯定是小兔子又反悔了,毕竟除了他也没有别人会不打一声招呼,一大早就跑过来了。
开完门后她睡眼朦胧地又躺沙发上睡了。
断联的前一秒还不忘叮嘱他:“我…我先睡会,起来再抱你啊。”全然没注意到进来的人站在玄关口盯着她看,直到确定她熟睡了,才小心翼翼地把行李箱放在地上。
安逸朝着她一步一步走去,坐在沙发上看着她的睡颜,眼神里流转着按耐不住的光。
两个人的脑袋越来越近,直到他的唇堪堪地要碰上她的嘴唇,安逸才秉着呼吸退了几公分,他试探着用手抚摸上她的眉尾。
轻声呼唤:“刑老师…”
“刑老师?”
女人仍旧窝在沙发上抱成一团,轻轻打鼾。
安逸的眉角跟着眼角渐渐向下弯去,他不可察觉地叹了口气,换了另一种,他从不曾对刑星用过的温柔语气。
“刑星…”他这么唤她。
沙发上的女人小声地抽了抽鼻子,像是对他的回应。
安逸嘴角的笑再也克制不住露了出来,他的手向下握住她裸露在外的脚踝,轻易地圈住,然后用指腹细致地摩挲起来。
他低下头去,用长出来的碎发去轻触她的头发,低声地开怀笑着:“刑星,我抱你去睡好不好。”
也不等她回答,他就换了个姿势双手用力,将人从沙发上抱进屋子。
刑星在睡梦中只觉得有人粘上了自己,没有多想,配合地抱住了他的脖子。
等她睡饱舒服后再次醒来,窗外已经是黄昏。
她坐在床上大大地伸了个懒腰,江北的电话来得及时。
刑星笑着接起:“喂。”
江北隔着电话也察觉到了她的好心情。他被她感染着一起笑了:“睡够了?”
“嗯。”她打了个哈欠,“前两天都没好好睡过,太困了。”
江北嗔笑一声:“我还以为我不跑过去送货上门,有的人就小心眼地不接我电话了,还想着要不要穿个性感内衣上门看看,看看是不是有人兽性大发。”
“啊?”
“啊什么啊。你看看我给你打几个电话了,睡得和猪猪一样。”
刑星低头翻看通话记录,发现他果然从中午开始就打电话给自己,但是转念一想又不对劲,不明白这家伙为什么来了又走,走了又打电话。
她喃喃问道:“你怎么突然走了,我以为你来找我有事来的。”至于是什么事,那就是要付费的内容了。
江北觉得她说的话有些莫名其妙,他右手勾着手机,左手处理着桌子上的文件:“我什么时候去找你了?”
“难不成…”说完后想到了一个让他心情愉悦的猜测,“你这么想我?做梦也梦到我么。”
刑星听了也觉得奇怪起来。她摸摸自己炸毛的脑袋,再低头看了眼自己完好整洁的睡衣,怎么想都不觉得早上有人敲门是梦里的事情。
可等她再仔细一想,自己应该睡在沙发上,于是也不纠结,就随他去了。
她又冲着电话里的人磨了两句。
江北心情好地逗她:“真这么希望我去啊?”
“嗯啊。”可不是吗,还有三次硬性任务。
江北笑着松了松自己的领口,略带可惜:“去不了。”
然后停顿了几秒:“刑星,我也想你。”
小兔子讲起情话来一套又一套的,但是极少有这么正经地表达思念过,刑星觉得他有些陌生,也觉得自从三次之约后他整个人都变了。
她舔了舔自己干涉的嘴唇:“小、江北…你…”
江北在电话那头想象出了她的手足无措。这一刻两个人的爱恋仿佛对调了过来,他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一个个亮起的万家灯火,心里都是对她求而不得的想念。
他一只手插着口袋,一只手敲击着手机背板,淡淡地:“刑星,说你想我想得快死了。”
', ' ')('倏而放低些声音:“要不说你想我了也行。”
“我就马上跑去见你。”
见过无数美好动人的句子和荧幕的刑星被他这两句话说得将将落下泪去,她握着电话半天张不开口,脑袋里始终有一根叫做理智的线牵扯着她的五官和四肢。
她握紧手机,告诫自己:不行,不能再让他觉得有希望,尤其这是一份注定无疾而终的爱情。
也许是察觉到了她的拒绝和为难,江北自嘲地笑了笑,然后换了种轻松愉悦的语气。
“傻子。”
他的声音变得高昂有力起来:“你以为我真的这么笨吗,现在跑去你家就为了给你这个臭女人发泄兽欲,老子忙都要忙死了,你想得美。”
说完后不忘加上一句:“不过欠着我的三次你给我记好了,赖不掉的啊。”
“哦,好。”刑星下意识回话。
江北这才满意地笑了:“那我工作去了,你记得吃饭,不要光顾着睡觉写稿,又饿肚子。”
两个人结束了通话。
刑星被他善变的态度弄得一颗心七上八下。
她挣扎着站起身子下床,这才发现跪得久了腿都麻了。
“喂喂喂,大哥,你这时候罢工害死我了。”刑星又气又笑地锤击着小腿抽动的肌肉,怪异的情绪久久不能消去。
可是麻掉的肌肉哪有那么好安抚。
才走了两步,右小腿的筋绷紧到了极限,刑星感觉整个小腿正在被千万只蚂蚁啃食,数不清的虫子在她的血管里游走,来回勤奋地运输着养料。
她卧槽了一声,支撑不住身子摔了下去。
一个成年人摔在地上的声音可以用振聋发聩来形容,下意识地闭紧双眼,心里已经做好了楼下邻居上来投诉的准备。
这时候她听见了背后传来的脚步声。
咚、咚、咚。
在本该只有她一人的房子里,响起了清晰的脚步声,而且这个脚步声明显属于别人,让人胆战心惊。
电光火石间她突然明白了,早上的门铃根本不是自己的幻想,而是真实存在的事情。
她装作没有听见,深吸一口气缓缓靠近柜子,从柜子边上摸到了一根看上去没啥作用,但是蛮趁手的工具。
脚步声停了。
背后的人和她的距离近得大概只有一米,因为刑星明显感觉到了压迫人的视线,还有不知名的灼热气息。
她在心里默数:一、二、三。
数到三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身,将手中的数据线朝来人的脚背打去,因为用了十足十的力气,脚拇指又格外的脆弱,来人被她一抽就倒吸一口凉气。
安逸没来得及出声,就脚趾刺痛弯下身子。
刑星瞅准时机将人大力一推,手上传来怪异的触觉,然后就见那人弓着背被她推到了床边,撞上床沿后挣扎了两下,背对她躺在地上,背上是一道鲜红的、看上去恐怖的烙印。
紧张刺激的偷袭让她忘记了抽筋,她快速撑起身子站了起来,一脚将这个登堂入室的男人踩在脚下,然后半条腿跪下去压制住他身子,哪怕反应这么迅速了,也不敢轻视。
她将他困在地板和自己之间,上下打量一番、才发现这人比起小偷,更像是个变态,全身湿漉漉的,光着身子蜷缩成了虾子。
“你是谁!”
不等他回答,她从上至下,从后扼住了他的脖子。
“我劝你最好老实一点,我脾气可不太好,下手又没轻重,劝你不要有什么小心思。”
第一次单独制住一个不怀好意的成年人她心里也有几分打鼓,高度紧张之下,没发现自己跪坐在他身上的那条腿,膝盖用力压在对方的脊椎边缘,脚踝却自然地跨搭在他双腿之间,脚背贴上了一个热气腾腾又柔软的圆形物体。
她每质问一句,小脚板不受控制地,随着她的动作和说话起伏,拍打在他的睾丸上面。
安逸被她压在身下看不清的脸,面红耳赤。
他只听见她问:“你是谁!”
然后他的睾丸就被小小地,却有力地拍了一下,阴茎迅速勃起。
唔…痛,他咬着唇,下体收缩紧绷,轻喘了一声。
因为背后压着一个成年女性,性器抵在冰凉的木地板上面,他感觉自己的阳具像是在石缝中拼命成长的种子,遇见阳光向上生长,却被石板压住艰难弯曲起身躯,抽动感和窒息感让人下意识四肢瘫麻。
他小声地喘了好几口气,才背着身子摸索到她的手。
“刑…刑老师。”
刑星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她不死心地确认了一次:“安逸?”
安逸再也没有勇气和脸面回答她,光着身子被她随随便便按在身下动弹不得不说,还可耻地硬了,这么羞耻的场面他要怎么面对她啊。
于是索性咬紧嘴唇不肯说话,他偏过头去。
刑星不死心地又叫他:“安逸?…是你吗?”
身
', ' ')('下男人精瘦却诱人的身体又抽动了一下,这次刑星察觉到了,她反应了过来,像是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
满怀歉意地去摸他的脸。
安逸被她翻转过身子,不得不面对着她。
刑星看着躺在他身下,朱唇轻启,双耳通红,鼻尖还粉嫩可人的小朋友,现在只希望时光倒流,或者自己修炼过什么自我了断掌。
她结结巴巴的:“安、安逸,怎么是你。”
安逸没正面回答,他沉默了半天,然后正视着她的眼睛,咬着唇去拉扯她掐住自己脖子的手臂,哆哆嗦嗦地将她的手放到了自己一塌糊涂的下体。
他看着她:“刑星,我射了。”
刑星啊了一声,抽回手臂张开一看,五指间牵连着大量粘稠如胶水般的粘液,在透过窗的折射光下泛出一丝神秘的闪光,倏地消失不见,嘀嗒嘀嗒落在她的掌心,又顺着经脉流到了小臂。
质感稠厚的液体因为地心引力,像是一只只尾巴极长长的蝌蚪,最下端呈现圆形,顺着她的小臂再次下滑,随机地盘踞着,交缠着,场面色情极了。
现在她的心情,用知乎的标题风格来写,大概就是“我手上挂满了男下属不可思议的体液,进去后要判个几年?”
安逸见她盯着精液看脸红了个透,又一时半会儿鬼迷心窍似的,抓住她的小臂往嘴里送。
他舔舐得认真极了,也不嫌弃这是在地板上蹭过的,将她的五根手指舔得干干净净,并在她的指尖上啃出了好几道小动物般的牙印。
他把手又还给了她,然后撑着地板坐起来抱住她。
“刑老师,和你同居,我好快乐啊。”
真的要哭的人被他傻傻地抱着,刑星此时此刻脑弹幕都是:
谢邀,这种禽兽,抓起来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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