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一下将后面的话音咽了下去。
说来也是有趣,明明这是一个冰场,但是江迟秋和莫映宵来这里之后,竟然两人都很默契的没有换鞋上冰。
和莫映宵这种单纯的爱好者不同,站在这里的江迟秋可是从前的专业人士。
因此安静地看了没有多长时间,莫映宵就听到站在自己身边的江迟秋开始轻声的念起了现在场上正在练习的小运动员正在做的动作。
江迟秋本身只是下意识的将这些动作的名字念出来的,而听到他的声音之后,莫映宵不看不由自主的将全部的注意力都从冰场上的人身上,移到了江迟秋这里来。
他没有想到江迟秋竟然懂得这么多。
实际上莫映宵真的就像他之前给江迟秋说的那样,只是一个爱好者而已。花滑这一项运动的规则非常复杂,莫映宵没有时间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研究它。
发现莫映宵在注视自己,江迟秋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刚才正在给对方「解说」眼前的训练,接着有些不好意思的向莫映宵笑了一下。
冰场里面依旧是那么的安静,场上的小运动员开始合乐了,音响里面随之流从出了江迟秋之前从未听过的,独属于和这个世界的圆舞曲来。
除了那一点点并不大的音乐声以外,江迟秋的耳边就只剩下了莫映宵的声音。
江迟秋听到对方有些惊讶的说:“你能看懂这些步伐?”
“看懂一点吧……”江迟秋总不能不说自己曾经是和职业运动员,他稍稍顿了一下说道,“之前对这些比较感兴趣,所以就研究了一下。”
闻言莫映宵不疑有他。
莫映宵继续对江迟秋说:“我虽然看了不少场比赛,但从没有研究过规则。”
“你以前……”
刚刚说完这三个字,江迟秋一下就将后面的话咽进了肚子里面去。
真的是太要命了……江迟秋刚才竟然又将莫映宵认作了严莫偿,并且差点就要说“你以前不就是这样的吗?”
这一个认知叫江迟秋有些害怕。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将身边站在的莫映宵认作是严莫偿了,尽管这两个人有完全不同的长相还有声音,但是在江迟秋放松,或者说是下意识的时候,依旧会忍不住将他们视为同一个人。
难道是因为在之前的世界之中,自己已经习惯了严莫偿的存在。因此在有人陪伴自己的时候,江迟秋就不由自主的将这个陪伴者认作了严莫偿?
但无论如何,这样的认知都不是一件好事。
“怎么了?”听到江迟秋没有将话说完,莫映宵不由好奇的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