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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言早感到在身上摩挲的那只手,带着炽热温度的,有力宽大的手掌,指尖的薄茧隔着真丝睡衣落在他的腰身,径直往下面去。
他仍未睁开双眼,只是微微挺起下身,熟练而坦然地把已然微微硬起的部位塞到那只大手中,嘴里溢出得趣的哼声。
江城的技巧很娴熟,但好似没什么心情玩花样般只是机械式的来回套弄,但这已经足够让乔言获得很大快感。他眯缝着眼睛从床头柜上的烟盒摸出一支七星,哆嗦着点燃,猛吸一口后,仰着头缓慢而颤抖着吐出颤颤巍巍的烟圈。
他将手伸下去抚摸自己未被对方照顾到的囊袋,动作大胆而情色,仿佛在精心挑逗他人般细致而自然地取悦着自己。
两只手在升腾的热气中碰来碰去,乔言便用小拇指去勾江城,他的手白皙纤长。江城的呼吸紧了些,但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熟练地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他压下身去,嘴唇贴在乔言的唇边,鼻息交汇间有薄荷和烟草的气息。
射出来的时候乔言嘴里含着一口烟,人向后仰倒着,喉结突出,发出一声绵长的“啊————啊”声,颤栗而性感,那口烟从唇齿间的缝隙溢出,飘散在空气里。
江城一把从他仍在发抖的指间抽出香烟按灭在床头,把他射出的浊液抹在后穴,很直接的插进去两根手指。
后穴里湿软异常,高热的甬道不断收缩绞紧,甚至把他的手指夹得有些痛。
乔言往后退了退腰,声音还带着高潮后劲的颤声,“我弄过了,直接来吧。”
江城起身解开皮带,一把把乔言翻过去,他的头被按进枕头里无法动弹,腰被抬高,后面很快塞进来整根炽热的巨物。
“啊~啊——,哦哦,啊———”插进去的瞬间仿佛打开了乔言身体的开关,他的眼神渐渐变得彻底朦胧,意识虚浮,感官的刺激随着室内温度逐渐升腾。
连串的叫床声被狠狠压进枕头里,只溢出些许哼唧,被压抑,被凌虐,松软的棕色卷发被毫无怜惜地揉乱。
“啊——哈,哈——啊啊啊哦肏到了,嗯嗯...嗯哦——”江城伸手下去捂他的嘴巴,乔言发不出声,逐渐呼吸困难,眼泪被肏出来滚烫地淌到江城的手背上。
后面的冲撞越来越重,乔言被肏地白眼上翻,嘴里发出“咦咦————咦”的嘶叫,脚背绷直,浑圆的脚趾勾紧,双手开始胡乱扑腾。
江城看着他后背颈边的黑痣,眼神变得有些狠戾。
“骚货!”
他撤开捂着乔言嘴的手,狠狠掐着他的腰开始最后的顶撞,后穴的肠肉不断被翻出来,肠液流得到处都是,混着润滑液的白沫,把他下身的毛丛变的一片泥泞。
“江城…慢点——慢”江城听到乔言深陷情欲中颤抖的称呼,目眦尽裂,身下撞击地愈发用力,每次进入甚至会激地乔言微微弹起。他的大手伸下去握住乔言微勃的肉器,捻动起来,撸了几把。
乔言的双腿立即开始痉挛,手狠狠的掐着被子,嘴里开始乱喊出不明的音节。
江城知道他快到了,每次快到的时候他都会这样抽搐着绞尽内里,把他绞地动弹不得。
江城的动作忽然静止了下来,发出一声低沉的“嗯——”随后往前狠狠一抵,停了一会儿,退出些许,又狠狠进去,深深射在肠腔深处。
乔言如一尾活鱼般胡乱扑腾,被江城牢牢压着双手双脚,全部内射在里面。
漫长的射精持续了数十秒,江城缓慢抽出自己的性器,仰躺在乔言旁边。
乔言的双颊带着高潮后的红晕,双眼迷离,嘴角挂着清液,靠坐在床头,颤颤巍巍地哈了一会儿气,终于平复呼吸,长长呼出一口。
他缓了缓,从床头的湿巾盒抽出一张,颤巍巍地伸下去清理自己泥泞的下体,高潮后的身体敏感得不行,乔言低头专注地看着自己后穴流出的白浊,仔仔细细地一点点擦拭掉。
他清理自己的过程十分温柔,像对待瓷器一般从下到上擦拭自己颜色漂亮的性器和自己红嘟嘟小嘴一般的菊口。江城点了一支烟,偏着头看他,觉得他做爱后的朦胧神态有些可爱,又淫荡得不行,连清洁自己的时候都像在刻意勾引人。
乔言又靠坐在靠枕上喘了一会儿,呼吸逐渐平复后便歪歪扭扭的下床。他的腿还在打颤有些站不稳,但脸上泛着餍足的红润,走去洗手间清洗。
江城透着烟雾,看着残留的乳白色液体在乔言走动时顺着雪白的大腿根淌下来,下身泛起熟悉的躁意。
乔言裹着浴袍出来的时候,江城仍靠在枕头上低头用手机回邮件。最近有个工程快要收尾,大大小小的事情琐碎繁杂,他刚刚结束和助理的电话。
乔言用浴巾擦着自己蓬松的卷发,随意的冲他笑了笑,说到“很晚了,睡一晚再走吧”
江城抬头,鹰隼一般的黑眸盯着他,视线掠过他刚从水雾中走来还泛着红晕的脸颊和低领袍下锁骨边的黑痣,声音低沉带点沙哑
“好”
“那我先休息了”
', ' ')('乔言的声音很好听,在没有染上情欲色彩时奶奶的,但没有阴柔气,也没什么情绪,像还未变声的少年。他爬上床的另一边,陷进松软的枕头里,很快便睡熟了。
江城看着他熟睡中不谙世事的脸,想起他做爱时那一声声的亲密叫喊,仿佛一个淫荡的洋娃娃,充满令人心驰神往的危险违和感。
他探过身去,熟睡中的乔言呼吸平稳而轻微,身体略微蜷缩,是个仿佛在襁褓中的姿势,显得很乖。
江城伸出食指,轻轻刮了一下乔言颊边的肌肤,触手温热细腻,乔言像有感触式的微微哼了声,背过身去,便露出了后背上的黑痣,犹如白色画布上的一点墨水。当初他就是因为这颗让人晕眩的痣,和乔言滚到了一起。直到真的做爱时,他才发现乔言身上不止这一颗痣,锁骨下一颗,脚踝一颗,腰窝边也有一粒小小的痣。
这些痣长在乔言身上,仿佛和他一样,放荡,淫乱,而漫不经心。
江城觉得他们的关系像一根透明的鱼线,无论哪一天剪断,两人的关系便可以在沉默地断掉,如同白日燃放的焰火,好似从未发生过一般。
他不知道他有没有爱上乔言,却感到自己似乎越来越痴迷于这段隐秘却火热的纠缠,没有约会,没有甜言蜜语,有的只是愈加密集的相会,沉默激烈的前戏,身体碰撞时乔言放肆的叫喊,以及偶尔缠绵潮湿的亲吻。
他甚至不大清楚乔言的职业,虽然有时会听见乔言和别人的工作电话。乔言从不避讳自己的通话,正如他在床上从不避讳自己的欲望,在性爱时的坦荡与结束后的懵懂清冷形成鲜明对比,他从不过问江城的任何信息,似乎是最理想的性爱伙伴。
“我们究竟是什么关系,而他又是如何看待我们的呢”
江城在床的另一边躺下,关上了最后一盏墙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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