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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太狡猾了。
知道要死了，就说出那样的话，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骗取他片刻的犹豫来修复伤口。
我闭着眼，躺在地上这么想着。
这是从前的我绝对不会做的事。从前的我宁可头破血流也绝不会低头，屈服，求饶。
我已经无法分辨到底是自己变了还是拜晶体化所赐了。
为了活着，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杀人，偷窃，屈服求饶。
每次修复完都很饿。偷来的最后一袋饼干也吃完了。
我的策略有问题。永夜的平均实力远不是圣石所能相提并论的，再加上异常棘手的极光的存在，不能再继续这么鲁莽了。我应该再承受不了多少致命伤了。我得先把自己的魔法水平提上去，只要我能迅速入侵保管室，在凉夜哥被传送过来之前粉碎辉晶就安全了。凉夜哥上过一次我的当了，如果再被他抓住，我再怎么求饶应该都没用了。
凉夜哥现在一定悔青肠子了吧。他要是没犹豫那一会儿，我现在就已经被他杀了，他就可以拯救全净土了。
凉夜哥真强，无论多少次，我都觉得他好强。我附近没有了辉晶，他就更无所顾忌了，两层空间断层全都穿透了，太帅了。如果不是亲兄弟，我真想追他，跟他交往。怪不得醉恕哥那么暖，那么好的人会被他吸引。不知道醉恕哥怎么样，会不会也能一击穿透我的空间断层啊？
我想着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刚刚凉夜哥温暖的大手触碰我了。
尽管方式粗暴，目的也只是要杀了我，可是对于想念他的我来说，被他触碰真的是一种无比奢侈的幸福。
『哥哥厉害吧？』
“我”坐在我身边笑着对我说。
我笑着点点头：“嗯，是挺厉害的。总长就是总长，首席极光不是吹的。一个月拿一千万工资，永夜一点都不亏。”
“我”笑得更不加掩饰了。
『哥哥就是舍不得，下不了手，不然天赋魔法一用，能把你分解得渣都不剩。多强啊，简直是被辉晶祝福，被整个世界眷顾的人。我可喜欢哥哥了，我要是能有他那么强该多好。』
凉吹同好会。
我笑了好一阵，然后问：“你能看见我吗？帮我看看我眼睛的颜色。”
“我”顿了顿，抛下一句：『看不见，自己找水边看。』
“好麻烦啊，懒。”我说着扭头看着“我”问，“对了，我现在没食物了，你那个时候是怎么拿到食物的？你可别告诉我你最后是饿死的。”
『谁会饿死啊？又不是哪里都搞不到食物。不行的话杀两个人，吃尸体呗。这还不简单？』
“这么严肃的问题，你别跟我开玩笑啊。我可不吃人肉。你那时候到底怎么搞到食物的？我这一盒饼干没吃饱。”我说。
『……』
“你别不说话啊。不是你自己说的会帮我的吗？就一个食物来源，你都不肯告诉我？”
然而“我”还是不说话。
“……你不是真的吃了人肉吧？”
『怎么可能！那能吃得下去吗？我宁可去喝泔水好吗？』
“你停停停！越说越恶心了！我昨晚的饼干都要吐出来了。太恶心了。”我皱着眉头赶紧用手顺了顺自己的胃。
『实在不行的话，你就割自己的肉吃。』
“你认真的？虽然我能再生，可我又不是韭菜，怎么，把自己割了吃完再长回去？我感觉修复身体挺消耗能量的，一来一回只会更饿吧？”
『……反正不会饿死的。你很清楚怎么能安全地拿到食物。』
“我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我还用问你吗？诶，你别走啊！”
消失了。
走得可真快。
好饿。可我是真不敢再去城区了。我不想冒着晶体化的风险去城区找食物。凉夜哥太可怕了，还有那个传送的天赋魔法也超可怕。
我闭着眼想了一会儿，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总之先练一会儿魔法吧。实在饿得受不了了再想办法，不是说饿不死的吗。
凉夜满脸是血地回了会议室，吓坏了还在和千裕研究公布智夜魔使用魔法情况的醉恕。
“你怎么了？不是去12区了吗？受伤了？”醉恕赶紧跑去门口抱住了凉夜，紧张地查看着他的脑袋。会议室里还在忙活的几个极光纷纷抬起头望向凉夜。
“不是我的血，是……是小月的。”
凉夜哽咽着说完，垂下了目光。
醉恕看了他一会儿，问：“死了？”
“……跑了。”凉夜说。
醉恕一听，心里松了一口气。
凉夜注意到了大家的目光，尴尬地笑了笑说：“对不起，他跑得像是脚底抹油了似的，我……我没来得及……”
凉夜的天赋魔法和实力水准，交过手的极光谁不知道，血都溅在脸上了，那个距离下根本不可能让
', ' ')('冻月跑了，那绝对是凉夜放的。
“暗月，还能不能抓到了？”至夏这么问了一句，语气里更多的却是责备。
会议室里的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
“我会尽力保护辉晶……”
“每一次吗？万无一失吗？”至夏站了起来，瞪着凉夜质问道。
至夏说得没错，凉夜没有任何可以反驳的，醉恕想护着凉夜，却也没有回嘴的根据。
“最后一次。”至夏说，“如果下次还手下留情，我就要申请极光弹劾程序了。不是针对谁，是早点解决暗月的事，对所有人都好。为了一个人，让几亿人陪葬，这事应该吗？”
“对不起……”
“下次我去。”醉恕说，“我去把他带回来。”
凉夜一下子紧张起来：“你不行，你不能去……”
醉恕笑：“怎么，你能打得过他，我就打不过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的身体不能离开辉晶，要是出了事……”
“我没关系的。不用担心我。我有时停，很安全。毕竟冻月是你亲弟弟，总不能这样一直让你去吧？再说部队事情这么多，你总出去也耽误工作。我本来就负责圣石，现在圣石解体了，剩下的交给千裕就行了吧——千裕？”
千裕赶紧点头应到：“我一个人没问题。你俩放心。”
“不……不，醉醉，我已经失去他了，我不能再让你出事了，我不能再失去你了，我不能让你冒险，我……”
醉恕紧紧抱住凉夜，小声在他耳边说：“小凉，你不能被弹劾。你得好好地待在这个位置上。你知道有多少人歧视同性恋吗？弹劾程序一旦启动，你的政敌，再加上那些仇同，还有那些觉得你应该避嫌的，加起来要给你投多少反对票，你想过吗？是我喜欢你，是我一定要和你在一起，是我一定要和你结婚，现在整个净土都知道我们是同性恋，我们结婚了。是我把你推到这种风口浪尖，我得对你负责。我也知道你心疼小月，我会把他好好地带回来，不会伤到他。交给我，安心，我心里有数。”
“不是，不是。我是怕你出事，我怕你会死，我害怕……”凉夜带着哭腔，紧紧地抱着醉恕说。
醉恕笑着抚了抚他的后背，安慰他：“不会。相信我。我绝不会死的。我还有你，我知道，我还有你在等我。”
“要是有什么特殊情况的话，我去也行。”至夏说，“一码归一码，不能让人冒生命危险。都是极光，我也可以上。”
“我去吧。”醉恕松开了凉夜，笑着说，“你的天赋魔法不适合这个情况。”
“那有需要我的地方，随时找我。”
“好。”醉恕点点头，轻轻拍了一下凉夜的胳膊说，“去洗洗脸吧。”
“嗯。”
凉夜一走，辞言就问到：“醉恕，他说你不能离开辉晶是怎么回事？”
醉恕笑着敷衍说：“没什么大事，就是离开辉晶的话，我会很容易脱魔。多喝牛奶就行了。”
“真的只是这样？”辞言说，“不行的话，我去也行。”
“没事的。我可以。再说您还得帮总长处理内部事务呢。”醉恕咧嘴笑了笑，辞言也就没再说什么。
这样的身体太不方便了。甚至不能离开净土半步。
醉恕由衷地这么觉得。
但是，如果能和辉晶融合就不一样了。而且凉夜也需要辉晶碎块来治疗。
而冻月所到之处，或许就会有辉晶碎块。
尽管这是在利用冻月，醉恕却也没有什么好犹豫的。
一连两星期都没有冻月的消息，管理司和极光也算是有空休息一下了。
尽管千裕累得恨不得赶紧睡上24个小时，可他一从浴室出来就看见了也是刚刚洗好澡，正在帮他收拾床铺的苏木。
家里有老婆果然感觉不一样。
“苏木。”
千裕过去，从苏木身后弯腰抱住了苏木，亲了一口他的脸，用小猫一般粘人的声音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怎么了？”苏木笑着问。
“我今天跟总长说了，再给我添个秘书，总长同意了。下周一就来上任。那些糟心的活儿，你给他就行。你挑轻快的做。你总这么累，我心疼。我没跟你商量就办了，你不会不高兴吧？”千裕说着亲了亲他的脖子，舔了一口苏木滑滑香香的皮肤。
苏木全身一激灵，轻轻抓着千裕搂着他的胳膊。
“……我听你的。”
“真乖。你家里那边怎么样了？说了吗？”
“已经说了。也就那样了。”
“那样？”
“嗯。默许了。”苏木点点头。
“怎么说的？”千裕把手伸进了苏木的睡衣里，抚摸着他的胸口，轻声问。
“就说……已经跟你领结婚证了……也跟你睡过了……我也愿意和你结婚……”苏木被千裕不老实的手挑得话都说得断断续续起来。
千裕轻笑了一声
', ' ')('说：“那你现在想不想和我做？半个月了，我忍不下去了。”
苏木羞得满脸通红，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不要点头，我要听你说。”千裕笑着逼问他。
“……想。我也想……”
得到了期待的答案，千裕一把将苏木推倒在床上，扒光了苏木的衣服，迅速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躺在床上的苏木羞红了脸，不过还是乖巧地伸手从小抽屉里拿了润滑出来。虽然他觉得自己可以承受被千裕进入的疼痛，但是自从不小心被千裕看到了第二天早上在卫生间方便的自己一脸痛苦的表情，千裕就非要用润滑。
“真乖，越来越乖了。”千裕笑着从苏木手里接过润滑，作为表扬，在苏木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苏木也冲他笑了笑，伸手又帮他拿了张纸巾。结果千裕刚把润滑挤在手指上，通讯器就响了。
“啧，谁啊，这么扫兴。”千裕不高兴地吐槽了一句，“帮我拿一下。”
苏木立刻用魔法把千裕随手扔在书桌上的通讯器取来，看了一眼递给千裕：“炎极光的。”
“这都几点了还来打扰？单身老汉吗？帮我接一下。我这手上都是润滑。”
苏木乖巧地接起通讯，伸手把通讯器贴在千裕耳边。
“有事？”
『……有点。』
“有点是什么说法？有就快说，没有就挂了，我这忙着呢。一会儿都干手上了，好几百块钱的东西，怪浪费的。”
『什么东西？』
通讯器那边的至夏被说得不明所以，反问道。
“你别管了，快点说。”千裕一边说着一边拧紧盖子，仔仔细细地把润滑在整根手指上晕开，闻了闻。橘子味的。贵的东西就是好，之前苏木买的那管虽然也不是不能用，但是千裕就是觉得便宜没好货，用了一次就给扔了。
『我之前说的那个弹劾的事……会不会有点太过分了啊？这几天我看凉夜都不理我了。』
“那不能。总长是什么人啊，能因为你说要弹劾他，他就给你脸色看？”千裕随口敷衍着，把涂满润滑的手指伸给苏木。苏木闻了闻，笑着给千裕做着口型：这个还挺好闻。千裕笑，也给他做了口型：那当然，一分钱一分货，你喜欢的话，以后就买这个了，还有别的味道的，你随便挑。
『……可他真的啊！这几天我去找他，都见不到他的人，都是让他的首席秘书官给我挡下来了。』
“那也不是因为你要弹劾他。你是真看不懂，还是假看不懂？他给你脸色看是因为你逼得醉恕出面了。他是怕醉恕有危险。你要说你弹劾总长等于拔了总长一根头发，那你让醉恕有危险，那就等于把总长整个脑袋都砍了，他能乐意吗？你没看他俩最近那个狗粮撒的吗？人家俩那么恩爱，你看不出来他俩是互相保护的架势？你动他喜欢的人，他只是给你脸色看已经够宽厚的了。换了醉恕或者我啊，不把你家抄了就不错了。”千裕说着用手轻轻戳了戳苏木的大腿，晃了晃涂着润滑的手指。苏木会意，打开双腿，自己扒开。千裕小心翼翼地，慢慢将手指送入。苏木咬紧了嘴唇，控制自己不要发出声音。
『我没想逼醉恕去啊。我都说了我不是针对谁。我还特地说了，不行的话，我去也成，他们自己不用我的。』
“可你客观上就是逼得醉恕去了啊。在场12人，你以为就你猜到了当时是怎么回事？都是极光，能傻到哪里去。就你开口了，就你说这些。得罪人了吧？人家凉夜自己的亲弟弟，下不去手很正常。你要是觉得他误事，你就说你上，你说你好好的威胁人要弹劾干嘛？”千裕一边说着，一边欣赏着死死咬住手指的苏木忍耐到满脸通红的可爱表情。
『可这么大的事，连续两次了，还能让冻月跑了，就算是自己弟弟，和净土几十亿人相比，孰轻孰重还不知道吗？那血都溅脸上了，凉夜天赋魔法一用，几秒钟就能解决的问题……』
“哦，那你意思是让凉夜亲手把自己弟弟分解成一个一个原子电子？你可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想想你能下得去这个手把你自己儿子杀了还不留全尸吗？”涂好了润滑，千裕擦了擦手，跪在床上，示意苏木。苏木立刻起身，趴在床上给千裕舔。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凉夜那么强，可以把冻月带回来或者就地杀了啊。也不一定非要用分解那么严重的天赋魔法……』
“那人家没做吗？两次重伤，都是要害，那脑浆都溅在脸上了，你还要凉夜怎么做？已经够狠的了。冻月就跟个泥鳅似的，提溜滑的，抓都抓不住，还带回来。咬你一口嗖地一下就钻不知哪里去了……别笑！”
正在服侍千裕的苏木听了千裕的这个形容，忍不住笑了出来，千裕抬手轻轻在苏木的屁股上打了一下。苏木赶紧严肃起来，继续做他该做的事。
“还有啊，我劝你最好跟总长副长搞好关系。现在圣石这边的事已经快处理完了。之前那个提案什么大风险都没有了，醉恕的地位稳固得很。就算这次暗月的事受牵连，要下去的顶多也就凉夜，醉恕不可能
', ' ')('动。何况凉夜就是下，也是下总长位，首席不可能下，回头二长补位也是补给辞言，补来补去都是他们自己家人。到时候状况稳定了，你会有什么下场你自己心里清楚。人家一没通敌，二没阻挠工作，手软情理之中，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了，水至清则无鱼，懂吗？”
『嗯，知道了。谢了。那我不打扰你了，先挂了。晚安。』
“晚安。”
千裕迅速挂断了通讯，把通讯扔到一边，拽着苏木的胳膊让苏木趴在自己腿上，抬手就给了苏木屁股一下。
“呜！”
“真是禁不起表扬，刚说你乖，你就给我皮？”千裕说着又给了他一下，“我这还通讯呢，你就笑？你憋不住吗？有那么好笑吗？你不怕被人听出来是你？嗯？还想不想好了？”千裕气不过，说完就用手狠狠打了一下，这下让苏木的皮肤都变红了。
苏木疼得龇牙咧嘴，但也不敢反抗挣扎，乖乖地趴在千裕腿上挨打。
“我可警告你，如果再在我通讯的时候发出任何声音，我把你屁股打开花。”
“我不敢了，我错了，我以后肯定安安静静！”苏木赶紧求饶，他相信千裕绝对做得出来这事。
“还没回答我哪里好笑呢。好笑到让你就一定要笑？是在军校这门课挂科了，还是秘书处没把你调教好？一万笑话，十万爆笑梗，一百个令人发笑的突发场景，你没训练过？”
千裕越打越狠，苏木赶紧道歉解释：“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敢了！是好笑，可没到忍不住的地步。我不该笑的！”
“行。承认就好，那给你一个机会检讨。”千裕把苏木推倒在床上，用魔法把两人的领带拽了过来，绑住苏木的手。虽然千裕对这种束缚没有太大的兴趣，不过苏木喜欢，他也不吝啬满足苏木这种小小的喜好。
“……我……我是故意的……”苏木忐忑地观察着千裕的表情，小声说。
千裕当即就冷了脸，皱起了眉头。
苏木虽然喜欢和千裕做的时候被绑起来，可是真的要是千裕生气了，苏木顿时就会对被绑住这件事产生恐惧——比如现在。
“故意的？”
千裕的脸色非常难看，他甚至用魔法开了衣柜的门，从里面的收纳抽屉取出了皮带。
绝对会挨打的！
前几天过生日的时候就因为自己收了别人送的生日礼物，千裕就挤出午饭的时间把他单独叫到极光会议室的休息室，锁上门，强迫他脱了上衣，跪在地上，用皮带狠狠抽了他一顿。他害怕其他极光和秘书官听到，一直忍着一声都不敢出。千裕毫不客气地在他身上留下了满身的血痕，疼得他眼泪直流。那么恐怖的回忆真的不想有第二次了。
苏木害怕得全身发抖，一边扭动着身体躲，一边看着千裕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求饶：“我不敢了，属下真的不敢了！求求您别打属下……呜！”
千裕啪地一声就把皮带抽在了苏木的腹部上，留下一道抽打的痕迹。
“这一下，打你躲。不管我对你做什么，不许躲。”
苏木赶紧压制住自己还想躲的本能反应，害怕地看着他：“对不起……”
千裕抬起手，又抽了苏木的腹部一下。苏木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抓紧了枕头不让自己乱动。
“这一下，打你私下里和我独处还要对我用敬语。我说没说过私下独处不要用敬语？”
“……说过……”
“好。那么，现在解释解释，你为什么故意笑，就那么想让别人听见你的声音？那么想让别人知道你在我身边？如果我不满意的话，我就抽到你给我满意的答案为止。所以如果你怕疼，最好一次性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省得多挨不必要的打。如果你的回答让我满意，一下起步，上不封顶。”千裕说着用皮带轻轻点着另一只手的手心。
可是说不出口。千裕一定会生气。说不定还会讨厌自己，甩掉这么不听他的话，不服从他的自己。
见苏木不说话，千裕狠狠在苏木的大腿上抽了一下。千裕下了狠手，苏木雪白的腿上立刻出现了一道长长的血痕，苏木疼得掉了眼泪。那天在休息室被千裕不由分说抽得满身是血痕的恐惧让苏木顾不得那么多了，用还带着哭腔的声音赶紧解释：“这段时间每天看总长和副长公开恩爱，我羡慕他们！我也想要！我也想像他们那么幸福！我也想要别人羡慕我！我也想要和你公开在一起，而不是现在这样偷偷摸摸的！分明结了婚，我也想像他们一样！我就是想让别人知道我跟你结了婚，你和我在一起了！”
“……我跟你说过了，还不能公开。会影响很多事。我不是个普通人，全净土几十亿双眼睛盯着我，圣议所的事还没完全过去，如果传出去，我和你，永夜和极光，一个都别想好。我跟你说了多少遍，千叮万嘱。现在好不容易拿回来司长的位置，马上就会让我回管理司，你是要我这辈子回不了管理司，还要彻底丢掉司长的位置？”
“我不是，我没有……我只是好羡慕他们，真的是太羡慕了……对不起。千
', ' ')('裕，对不起。我不会了，我不会给你惹麻烦的，你别生气。”苏木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他害怕极了千裕生气。千裕完全可能会眼都不眨一下就把碍事的他丢掉。
但是千裕并没有像苏木想象中的那样继续对他发火，或者把他一个人丢下晾着，而是放下了皮带，俯身轻轻抱住了苏木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而变得有些微凉的身体。
千裕在他耳边温柔地说：“再等等。再耐心等等。等我回了管理司。我会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喜欢的人，会让大家都知道我和你结婚了。为了我，你再多忍忍，再多忍那么一段时间。”
“嗯。我会努力的。”
苏木点点头，抱住身上的千裕。他喜欢这么温柔的千裕，喜欢宠着他抱着他的千裕。
好饿。
我缩在大树下，在手心里让三股魔力像拧麻花一样拧在一起，不断收紧，最终因为被挤压到了极限而在我的手心里炸裂开来。
不太怎么需要睡眠的我就这么连续训练了两个星期，效果是有的，可是真的太饿了。煮的那些树叶根本就无法达到充饥的效果，而干净的水也只能靠魔法提取，又麻烦，又考验魔法水平。
想要吃的。
感觉可怜的胃已经缩成一团了，扁扁的，像被打湿的纸一样黏在一起。
实在不行的话……去红灯区看看有没有小商店或者餐饮店。偷点吃的或者捡点客人的剩菜剩饭也好。那里的监控被调过了，应该还算安全吧。
我瞬移来到了某个红灯区。
也许是我来的时间不对，也许是我来的这个地方本来就不那么热闹，街上除了被各种彩色霓虹灯点缀的招牌暧昧的小店门口有那么几个面容姣好，身材曼妙的女性凑在一起聊天之外，也没什么太多的人。不远处有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男性装扮的人快速钻进一家店，我也确信他肯定看见了我，不过看他那匆忙紧张的样子，我就感觉他绝对没那个闲情逸致举报我。虽然明知这是什么地方，但是这样没有人在意我的环境还是让我感觉到了久违的舒适和轻松。
红灯区的人们也要吃饭的吧？
我迅速地扫过附近的店铺招牌。
不适合孩子来的店铺，酒吧，销售成人用品的小店，药店，咖啡厅，舞厅，歌厅……
这里的人都不吃东西的吗？！
迟迟找不到食物来源的我渐渐恼火起来，我都已经饿得两腿发软了，一心只想快点找到食物。
早餐粥铺……粥铺！
我的目光刚扫过去就反应过来刚刚目光触及的那个招牌。有吃的了！
可我刚要凑过去，我就注意到了粥铺门口一副地痞流氓打扮的七八个健壮的男人手里拿着大腿粗的棍子甚至还有砍刀，我下意识地收住了脚步。
吃霸王餐或者偷东西会被砍断骨头的吧……
没关系，没关系，我有天赋魔法在，拿了食物我就跑……
“小哥，你这身打扮看着也不像是来消费的啊。”
站在旁边一家店门口，穿着低胸黑色紧身长裙的中年女性靠在墙上，抽着烟冲我这个方向说了句话。
“我没钱。”
她们都是为了钱和生活的，只要一句我没钱，她们就会立即对我失去兴趣，少了不必要的纠缠。当务之急还是去粥铺偷点吃的……
“知道你没钱。来这里的，要么是消费的，要么就是来被人消费的。真的做起来，永夜的手段那可是狠到家的。像你这种通缉犯，八成是来偷东西的吧？”
被认出来了。
女人的话让我立刻紧张起来，我收回紧盯在粥铺上的目光，看着女人。
“不是听说你才19？我劝你别在这里撒野。虽然也没人会举报你，可这里的店，里面都设置了各种干扰器，那些地痞手里的棍子都是带麻痹魔法的，你要是不想被麻痹全身剁成肉馅，丢进海里喂鱼，你最好还是老实点。”
“……我只是想找点吃的……”
“你不是没钱吗？”
“……”
女人轻笑一声说：“说到底还不是打算用偷用抢的？”
我羞得满脸通红，可是我也不能因为这个就逃走。
“可我很饿……”
“呵，我还以为粉碎了八块圣石，甚至以一人之力瓦解圣石教会的男人有多霸气呢，结果竟然是这么个没一点男人气场的小屁孩。”
女人的语气里充满了嘲讽，我又羞又气，刚想怼她，她就又继续说了。
“想要吃的，你这一顿肯定不能解决所有问题吧？就算这次偷到了，下次怎么办？我有个办法让你能过上吃饱穿暖的生活。”她说着走了过来，用修长白净的食指勾起我衬衫上的破洞，我赶紧退了一步躲开她。
“都破成这样了，可真狼狈。你不想知道这个方法吗？”
我攥紧了拳头，别过头：“就算饿肚子，就算衣不蔽体，我也绝对不要过每天被不同的男人睡的日子。”
女人闻言笑了起来，那意
', ' ')('义不明的笑声让我羞耻难耐，转身就要逃。
“就是你想在这条街开店，你以为随便是谁都能开的？不过你这孩子还挺上道儿的。你要是不喜欢每天换男人，那固定一个男人包养你呢？”
固定一个？
我犹豫了一下，收住了脚步。
“人家有豪车豪宅，穿的都是几万块一件的衣服，吃的都是精致营养的饭菜，人也不算太老，身材不错，那颜值也过得去。还是个没结婚，不会有麻烦事的主儿。最重要的是，人家对女的不感兴趣，就只想要个男的，而且还是长期包养的意向。说是喜欢的话可以包养到进坟墓。这么好的条件，我都恨自己不是个男人了。你就当是找了个归宿不也挺好的吗？”
女人冲我的背影喊到。
说实话，我动摇了。
这个条件的确诱人。
就当是找了个男朋友交往了。能解决我所有的生活问题，我就不用再愁食物来源的问题了，可以专心练习魔法，研究接下来的计划。
我回头问她：“那他干脆找个男朋友不好吗？”
霓虹灯下，女人妖媚地笑了。
“他想要的不是平等交往的男友，而是听话顺从的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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