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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安眼泪已经浸湿了周恒胸前的衣服,忍着疼痛慢慢把屁股往下压,无论怎样最后周恒都是要把手指塞进自己屁股里的,自己动手还能控制下力道。
幸好只有一指节的长度,宁安狠下心一屁股坐了下去。
“真乖。”周恒轻抚着浑身打颤的宁安的背,意念一动,就打开了塞在宁安尿道中的金属棒的通道,尿液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大厅中有人正在提着自己的建议,宁安没有一点解放膀胱的快感,双手惊恐的捂在自己的裤裆前。
出乎意料的没有湿热的感觉。
“安安的尿液我都收进空间了。”周恒适时用精神力传音解释着,插进后穴的两根手指慢慢抽动起来。
这个会议异常漫长,等宁安被抱到房间里时就忍不住哭出了声。
“乖,不哭了,安安不喜欢这根么?那自己抽出来。”周恒说着扒了宁安的裤子,让其躺到桌子上,双腿折成M型,被折腾的出了血的菊花正对着自己。
宁安在周恒的注视下颤着双手慢慢摸向自己的后穴,才碰到肛门就疼得赶紧松手,默默掉眼泪。
周恒看着眼前的风景不由的加重了呼吸,好心的提示道:“安安可以收紧肠道,挤出一点后再用手握住抽出来。”
“快点,挤出来后我们就吃晚饭,挤不出来的话我可以把手伸进去帮安安拿出来。”周恒催促着,双手松开摁着的腿移到乳头那儿去。
有必要成立个研究院,安安产的乳汁一定非常美味,怀着他孩子的样子一定非常可爱。
“唔……”本就破皮的乳头被揉捏得生疼,宁安刚恢复自由的双腿无力的动弹着,在周恒火热的视线下慢慢收缩着后穴试图把顶进体内的金属棒给排出去。
若让周恒帮自己拿出来,他绝对会把自己脆弱的菊花给撑裂。
“乖,安安,再用点力全排出来。”周恒双眼紧盯着眼前的美景,紧闭的菊花缓缓绽放,一吸一缩的吞吐着嵌入体内的金属棒。
宁安伸向后穴准备拔出金属棒的双手被按住,听到周恒这句话后脸色由红转白。
挤出那么一点就废了他大部分力气,肚子本就撑得慌,每一次收缩都是极其不好受的。
“乖,快点排出来。”周恒按了按宁安肚子,不满的看着停了力道的某人。
“啊。”本躺着桌子上装死的宁安猛地跳动了下身体,感受着在后穴中粗暴的抽插着的金属棒,哭着求饶。
“乖,要快点排出来。”周恒说着把手中捏着的金属棒摁向宁安体内。
宁安无力的掉着眼泪,在周恒的视线下更加用力的挤压着体内的金属棒,试图快点把其排出去,生怕周恒又捏着抽插一顿后再塞进体内。
挨了教训的某人明显更用力,周恒看着身体火热,肉棒早硬的如铁。
“啊……”终于排出了折磨自己一天的金属棒,宁安虚脱的摊在桌子上。
“安安真乖。”周恒红着眼看着没了金属棒的阻塞而涌出一股又一股浊白精液的菊花,掏出自己的肉棒就插了进去。
“啊。”一下就抵入最深处,宁安扭动着屁股试图躲过周恒一下比一下凶狠的撞击,哪怕只是徒劳。
昨晚才开荤,这么长时间没碰,周恒早就馋死了,恨不得去哪都插着宁安。
后穴本就插了一天金属棒,又有满肚子精液润滑,周恒进出的阻塞小了不少,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
乳头似乎非常得周恒喜欢,左边的用嘴啃着,右边的用手抓着,宁安无力的呻吟着,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肠道在疼痛中诡异的生出一丝苏爽,宁安本能的抓着让自己舒服的神经,慢慢的扭着屁股让周恒的肉棒撞向自己的敏感点。
这样的性交不知还有多少次,他害怕了疼痛。
末世这一个月,改变了太多。
周恒自是察觉了宁安的动作,放慢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配合着研磨在宁安的敏感点上,尤其是前列腺的位置。
大发慈悲的放过了早已破皮出血的乳头,周恒吻向宁安的嘴。
舌头轻而易举的进攻了领地,四处扫荡着。
虽然依旧疼痛,但这场性交却比前几次舒服多了,宁安抱着周恒的腰,乖巧的任对方把精液灌进自己体内。
“真乖,吃完饭我们再去洗澡。”周恒把桌子上的宁安抱起,使其跨坐在自己腿上,半硬的阴茎没有一点要出去的意思。
宁安身体似乎还没有从性爱中回过神来,时不时轻颤一下,乖巧的张嘴任由周恒投喂。
体内半硬的阴茎慢慢的又重新恢复狰狞的形态,宁安从始至终感受着它的变化过程。
咀嚼食物的动作变慢,半天才吞一口,宁安清楚的知道吃完饭后的活动是什么。
“安安这样子是吃饱了啊。”周恒停下了投喂宁安的动作,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他自是知道宁安打的什么主意,但没有惯着对方的打算。
宁安才吃了几口
', ' ')(',根本就没吃饱,且中午身体难受他只是胡乱吃了点,现在还饿着。
眼看周恒没有理自己的意思,宁安把头埋进对方胸前默默掉眼泪。
周恒飞快的解决了面前的饭菜后,就把宁安抱进浴室,刚才那次性交不过是解下馋。
轻而易举的脱光了双方的衣服,周恒插着宁安给对方旋转了给方向,使其背面对着自己,正面对着镜子。
肉棒在体内旋转的感觉刺激得宁安直叫,羞耻的面对着镜子看着肉棒慢慢拔出,宁安有点不可思议自己竟然含下了这么个大东西。
“可以把精液排出来了,等会儿我再给安安灌新的。”周恒抱小儿撒尿似的架着宁安的双腿,屁股下面放着一个盆子。
不用宁安使劲,被肉得一时合不拢的后穴自动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宁安通过镜子视线良好的看到这一过程,红着脸闭上了眼睛,想缩紧后穴,但肚子又被精液撑得厉害,就这么犹豫着一缩又一放,丝毫没注意身后加重了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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