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讨厌…不是这个。”
谢宜珩憋着笑,想了想,换了个答案:“亨利·索恩?”
她又在东拉西扯,欲盖弥彰。阿比盖尔懒得跟她绕圈子,直接说:“劳伦斯叫什么?”
哈维假公济私,借着和亨利核对数据的名义,天天给阿比盖尔发邮件。从出门看见的一只流浪猫讲到今天有多少学生上课睡觉,恨不得把自己的生活拍成一部电影每天给阿比盖尔独家放映,他的朋友裴彻自然也会出镜。
谢宜珩才刚醒,脸庞透明又苍白,细长的睫毛慌乱地翕动着。沉默并没有被无限地拉长,谢宜珩抬起头,望着她的眼睛,很慢很慢地说:“裴彻。”
阿比盖尔的眼光认真又执着,好像是在打量着一段不断坍缩的波函数。听到谢宜珩这句话,她笑了一下,说:“是这个名字。你上次和这次,叫的都是这个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太忙了一直没好好更新!!跟大家道个歉。这一更是补周一的,下一更是补周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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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nderisthenight(1)
周一的例行工作报告结束之后,谢宜珩去了布莱恩教授的办公室。
布莱恩教授六十多岁,一头白发稀疏,仿佛是战士的某种荣誉功勋。老人脸庞瘦削,眼睛明亮,思考问题的时候总是喜欢在原地踱步。
他绕着办公室走了好几圈,终于看完了两份方案和各自的模拟结果,只是客气地对她笑笑:“好的,之后有什么消息我会通知你的。”
虽然是场面话,但是这已经是ligo难得一见的正常人了。谢宜珩心满意足地离开了——然后下一秒布莱恩这棵没主见的墙头草就把这两份文档发给了爱德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