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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凑字数把之前发在微博的二太太的故事大纲发上来……(正文和这个会有一点出入??)
主要是画了一张画让大家看一下,黄浦滩の妖女??(可以自由想象,不一定要按这个脑补,本小学生不懂事随便画滴!)
二太太的故事
二太太原本是一户官宦人家的长子,他们家一度很有钱,他底下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但后来他爸贪污被抓住了,抄家后他爸自杀了,他妈妈也因为大受打击一病不起……而且因为他们家被抄家了还是贪污官员的后代,以前那些亲朋好友也和他们疏远了,母亲问娘家借了钱才带着孩子们在一个弄堂继续度日……但借的舅舅们的钱呢,也是要还的,当惯了官太太的母亲病没好几天出去给人当帮佣,结果又病了……刚好他们家以前经常请一个昆曲班子上门唱戏,戏班班主觉得他们一家人可怜,又看二太太是个漂亮男孩子,就想收他唱男旦,平时住戏班子里也减少家里开销,每个月还能拿一点钱回去补贴家里。
总之因为戏班班主发善心,他们家还是能勉强度日的……其实二太太本人也很喜欢昆曲,他从小就在父母熏陶下很爱戏,当时二太太的心愿就是以后能成个角儿赚大钱照顾家里,他要供弟弟妹妹读最好的大学要让一家子住回大宅子要让妈妈不用再看房东脸色受苦受累大冬天还要跑去给雇主家洗衣服做饭……
但是好景不长,他十四五岁登台亮相还没一个月呢,老戏班主因为长期在戏班子里收容照顾像他这样的穷苦小孩,负债太多,得了病没钱治,病死了……戏班子被转卖给了另一个人,这个新的戏班主没以前那个老戏班主那么好心,在他眼里演员都是他赚钱的工具,为了赚钱,让他们去陪军阀豪富也没关系!
而且二太太是这群男旦里最漂亮的,有几个老爷已经看中他好久了,但是他不愿意去陪那些恶心的老男人吃饭睡觉——他只是台上唱女角而已,他不觉得自己是女孩,他是男孩,是长子,是顶天立地的男儿。他这么“有骨气”搞得戏班班主很生气,于是某天他下台后戏班班主就直接迷晕了他把他扔给了一个经常来捧他的有钱人……
因为二太太是双性人啦(他家里人都知道,但外人不知道),这个有钱人本来就是一个男女都玩的,看到这种就更兴奋了,就是说,这样那样了他一晚上……然后更是直接把他从戏班子买了下来,不分日夜地玩弄他……因为他总是反抗,总想逃出去,还用烟灰缸敲过那个客人的头,对方很生气,就给他喂了药把他嗓子搞坏了,就是唱高音唱不上去,再也不能唱戏惹!而且对方知道他觉得自己是男的,还总是故意羞辱他,逼他穿女装还给他留长头发化大浓妆,还威胁他说不从就把他阉了让他真的变女人……
就这样过了一年半载,二太太的身心完全破碎了,而且那个客人还经常让其他达官贵人玩弄他,他已经变成了这群人的玩物[拜拜]百乐门的老板也是其中之一……后来那个客人乡下的老婆闹到上海来了,揪着二太太头发骂他是狐狸精勾引自己男人(人家以为他是女的),把他赶了出去,是百乐门老板“收留”了他。
说是收留,其实就是彻底堕落当舞女出卖自己……的确有一些xp独特的客人专门来找这个雌雄同体的美人……虽然一直在上海,但二太太一直写信骗家里人说自己到了新戏班子后跟着戏班子江浙沪到处巡演去了,很忙没机会回来呢,只寄钱回家里……他恨这些玩弄他的人,可他也学会了怎么从他们身上捞钱、捞珠宝、捞好处,无数男人要当他牡丹花下鬼,他勾勾手指就有大把钱进账,但这些钱他通通寄回了家里……
可是一个唱昆曲的哪来这么多钱呢?要是能赚这么多,早成名角了,报纸上会不见他的消息?他的家人感觉很奇怪,就来信问清楚,二太太见家人起疑心了不知道怎么解释,就没有写信回去了。但是最后,他们家以前的一个亲戚跑去跟他妈妈说,在百乐门看到一个红牌舞女很像你儿子……最后他家人还是找了上来……
一个旧旗袍的满脸病容的朴素的妇人,两个穿校服的初中生模样的孩子,在百乐门门口显得格格不入。他看到了妈妈和弟弟妹妹,但根本不敢过去和他们相认……最后是妈妈一直缠着经理问认不认识一个叫冯九畹的人,缠得人家烦了,说,噢,冯兰仙是吧!
九畹是兰花的意思,但是这是屈原诗句里的兰花,而兰仙,完完全全是一个风尘女子的“艺名”。
妈妈和他说,别做这种工作了,你回家里来吧,现在家里勉强也过得下去呢,你以前寄回来的钱妈妈和弟弟妹妹没舍得用,再怎么穷,也不能这样呀!
但是他的弟弟妹妹看到自己大哥现在变成了一个浓妆艳抹的妖艳的女人,觉得又陌生又诡异又惧怕,一时不知叫他哥哥好还是姐姐好,看到他都不敢说话……
但百乐门可不会轻易让自己旗下的当红舞女随便辞职啦,人家只说给他放个大长假让他回家里团聚一下。
本来他想趁机和妈妈弟弟妹妹回乡下去好了,他们家在安徽有一点微薄的田产,回家去,也不是过不去,只是贫寒罢了,可回乡
', ' ')('下去,弟弟妹妹怎么读书呢,回乡下去读乡下的学校吗?他犹豫着,命运却又给了他一个沉重的打击。妈妈也死了。讽刺的是,他妈妈的病一直不好,好几次病重了都是因为挂念儿子撑着没死,这下儿子回家了,她以为一家人终于团聚平安了,因为没有什么牵挂执念,就走了……
最后他还是做回了舞女——安徽乡下的苦日子,哪里过得惯?他恨上海,上海的肮脏毁了他一生,可上海的肮脏却是他荣华富贵的机遇。他还是照样当舞女,且比以前更红了,供着弟弟妹妹读贵族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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