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紧闭的佛堂一角,散乱的细纱幔帐后,是岑雪歌蜷作一团的身影。
顾琼掩上房门,只觉心跳如擂。他当然知道岑雪歌中了什么药,也知道后果如何。按他往日的做法,是决计不会来看对方的。那催情药霸道至极,他又是双身之体,会发生什么,简直无需多言。
他掀开幔帐,只能看到岑雪歌散乱长发的头顶。青年抱臂蹲坐,时不时发出一点难受的呜咽声。他的头发相当柔软顺滑,像是南蜀的进贡绸缎。
顾琼半跪了下来,双手去扯岑雪歌的手臂,嗓音温柔地问道:“岑道长,你怎么啦?”甜腻的香气混杂着檀香一并幽幽漫开,青年抬起头,定定的望着顾琼的脸。他明显神志不清,根本认不出对方是谁。唯有欲念驱使,让他握住了顾琼的手腕。
他是个清心寡欲的道士,即便到了这般时刻,也不过是用面颊去磨蹭顾琼的手背。岑雪歌的举动教顾琼愈发心中柔软,他面露无奈地看着青年秀丽的面容,凑近了去亲吻他长长的羽睫。
亲吻落在岑雪歌的眼角、鼻尖,最终游移到了他的嘴唇。
顾琼探出舌尖,在他的薄唇上轻轻一舔。
岑雪歌的肌肤滚烫,被着突然一吻刺激得淌下一行清泪。落在顾琼眼中,便是一双蓄满泪水的眸子,少年被他看得心折,近乎引诱似的问道:“你难受吗?”
青年驯顺地点头,轻轻应了一声,继而将顾琼拥入怀中亲吻。少年的身体是凉的,带着微风的清甜。他在顾琼颈间落下吻痕,轻咬他的锁骨,将那处舔弄得水光潋滟,却始终没有下一步动作。
顾琼想到尹琢光那句“白雪观的观主和那慈恩寺的普恩大师都差不离了”,不禁微微一笑,问道:“岑观主,你是不是不会?”
青年自然不会回答,他将头颅埋在顾琼的肩部,手贴着他的脊背衣物,并无其他动作。
顾琼想:或许,尹琢光说的没错。他就是个婊子。一个没有男人肏插就空虚寂寞的娼妓。
可那又如何,自他的身体被人发现为止,总是由不得自己作主。皇帝与尹琢光淫玩他,信王羞辱他。他们都斥责他浪荡。他听了这番话语这些年,如今打定主意要当真不要脸一回。
少年面色发烫,浮上潮红。他微抖的手将衣襟缓缓解开,坦露出蜜蜡色的肌肤。最终亵裤鞋袜都脱了干净,那枚女性的蜜穴曝露无疑,肉蒂在干冷的环境中瑟缩了一下。顾琼反握住岑雪歌,将他修长的手指往下挪移,触到了那个软嫩又淫靡的女器。
岑雪歌茫然的看着他,面露无措。
顾琼生怕自己不够明示,咬咬牙,将捉住的那根指头往里捅,生嫩的肉唇瞬间吮住了岑雪歌的指尖。
顾琼此刻过分清醒,他从没有一刻这么清楚明白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淫贱下作又有何妨,他内心同时腾起一股扭曲的快意。随后,顾琼颤颤巍巍的将自己的双腿分到极开。那淫艳肉口一段时间未曾使用,怯怯的点点含露,吃力的反复开合,磨蹭青年的指腹。
临到紧要关头,顾琼生出一股抽身而逃的怯意。可尹琢光的恶言恶语言犹在耳,他强压住这股情绪,缓缓地用指头把肉唇拨开,敞出那只针眼大的窍洞,用格外生硬的语气邀请对方奸淫自己。
“岑雪歌,你很难受的话,可以发泄给我。”
尹琢光眼睁睁的看着顾琼往佛堂走去,心中涌起一缕悔意。而当他走近了,听见顾琼这番自甘下贱的话语,不禁生出无穷无尽的懊恼来。直觉告诉他,应该冲进去阻止顾琼。可顾琼方才将话说的太死,他高傲的自尊心不容许他为此后悔。
索性顾琼也不是什么尚未破身的贞妇烈女,就算让岑雪歌玩弄一番又有何妨。不过是在他原本就淫贱的身躯上增添一名恩客罢了。尹琢光反复自我安慰,仿佛这样便能压抑住内心止不住的酸楚。
他无法停止的臆想与假设,顾琼从未在他面前这般邀约,又或许,他已经彻底堕落。任意一个男人都能爬上他的床,奸插他怪异的女屄。他不应该为这样的娼妇上心,不过是个人人皆可折辱亵弄的玩意罢了。
他内心天人交战,脚下却仿佛被钉死在原地一般,不肯挪动一步。
他倒要看看,顾琼如今淫贱成何模样,将来好在卧榻之上耻笑一番。抱着这样的想法,尹琢光在紧闭的门扉上戳破了一点轻纱纸,窥探起里面的场景来。
顾琼被岑雪歌推倒在一张案几上。两人几近疯狂的拥吻,唇舌交缠。少年嘴角淌出缕缕银丝,他弓起身形,将胸膛上的两点蕾豆送至青年指尖亵玩。双腿大张,勃起的肉茎乱泄一滩,溅在两人的肌肤上,更显淫靡。
岑雪歌近乎无意识的粗暴捅杵,白瓷般的性器在艳红的腔口进进出出。顾琼的腹部时不时隆起一点阳具的形状,可想而知那物的粗大。层叠的肉壁被完全破开,连带着内里深处原本紧闭的小肉口也在连续的撞击下有了松动的趋势。下身的撞击令他动不动向案几前方滑动,末了,又被岑雪歌往自己身边捉来,导致肏弄得更加深重。
顾琼被肏的目光涣散,分不清是
', ' ')('快感多些,还是痛楚多些。他无措地轻声哀吟,嗓音细小软绵犹如小兽哀求的呜咽,岑雪歌也毫无反应,他紧紧扣着少年的细瘦腰肢,将肉刃插得极深,两侧的软肉也被磨蹭,在数个来回的碾磨下红肿发胀。
顾琼样貌美丽,一双桃花眸现下水雾蒙蒙,双唇微微张开,涎水顺着唇角流淌。一身细腻的、蜜蜡似的肌肤上满是齿痕。乳豆一边被把玩得发硬,另一边却孤零零的软趴下去。
两人双腿之间紧密的交合,女屄里的淫液在着磨蹭之中被打出了一圈乳白色的泡沫,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
顾琼腰间一阵酸软,他感觉到粗硬的阳具头部撞开了宫胞口,身躯一阵痉挛,女屄中喷出大股大股的水液,仿佛失禁了一般,淋在肉棒上。顶端的肉眼口被这淫汁浇灌,登时喷射出一团团絮状的白精,将顾琼的肉屄填满。
这时,岑雪歌似乎才恢复了一些,双手抵在桌沿轻轻喘息。身下的肉刃也暂时鸣金收兵,从雌花中抽了出来。饱受凌虐的阴户泥泞不堪,争先恐后的涌出汁水浆液。
顾琼这才腾出空隙,伸出胳膊钩住岑雪歌的肩膀,睁大眼睛同他亲吻,仿佛在确认什么。青年生得白皙,肩头圆润,好似雪玉堆砌。同少年生来就蜜蜡色的肌肤对比鲜明。
岑雪歌对顾琼的索吻自然欣然接受,少年于此刻的他而言好比玉液琼浆,再如何交缠尤嫌不足。他被这亲吻激起新一轮的药力,含住顾琼的耳垂不放;双臂则自膝弯下方将少年抱起。
那女屄紧贴着他松垮的腰带,饰物凸起磨蹭着被肏肿了的屄唇。每走一步便吐出一点混杂着精水的汁液。
顾琼搂着他的脖颈,将胸前还软趴着的乳珠送入对方口中。樱桃般的茱萸被他轻轻啃咬,引来顾琼下身一阵绞紧。可他越是收缩,那被奸干过度的女穴越是敏感,犹如河蚌生珠,吐出大片大片的白白汁水粘液。
少年这才分出一点心思担忧,那处别是插坏了罢。他略微清醒,从情欲之中分了些神,便瞧见了门扉外一个男人的轮廓。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谁。
顾琼心中阵阵冷笑,从岑雪歌的发髻中取出那枚粗糙的木簪,瀑布似的长发顿时齐齐垂下。这个动作令青年停了脚步,抬眸疑惑的看着少年。他手臂略微放松,阴屄被饰物按擦后,恰巧贴在阳具的顶端。顾琼不知自己仍处于潮吹的余韵之中,肉花敏感得很,只待再操弄一次,恐怕就又要高潮。少年只觉得腰肌酸软酥麻,不得不将半张脸埋在岑雪歌的乱发之间,防止自己发出呻吟。
他将力道具凝聚在手上,臂肌绷紧,将那枚木簪掷了出去。被削得细长的簪子穿透过那个被戳破的窗格,擦过尹琢光的耳际,钉在柱子上。那个身影似乎顿了顿,移到了顾琼看不见的地方去了。
少年懒得再理会他,甫一放松,身下便再度吃进肉棒。半腾空的姿势教他用双腿箍住岑雪歌的腰,行走之间,性器在腔道内小幅度的抽插。充血的女蒂似乎再也受不了一点刺激,被肉棒碾磨着,喷出一股清液。
尹琢光目力极好,素来为此得意。可此时此刻,他只恨不得自己是个瞎子。皇帝曾经在他面前取笑顾琼的挣扎,而少年也确实骨子里十分执拗。他如今这般柔若无骨的缠绕在男人身上,绵绵献媚。既叫尹琢光不耻,又教他忍不住起了反应。木簪飞来之时,他险些来不及躲避。那簪子从耳畔擦身而过,仿佛昭示着顾琼对他的取笑。
顾琼被抱至一旁的矮塌上,垂头看了一眼摧残过度的女花,又看了看对方蓄势待发的粗大器物,犹犹豫豫地商讨道:“岑雪歌,这里、这里好像插、插坏了。你,你用后面好不好?”说着,好似生怕对方反驳,连忙面色通红地背过身去,将两瓣结实的臀肉翘起,双手掰开,露出里面还没使用过的后穴。
那处看上去干净又小巧。这个姿势之下,还能看到已经被奸玩红肿肥厚的女屄。那处一片红肿,又饱胀的被浆汁浸透,像枚熟透的红果,轻轻捏开,便能爆出汁水。腔道露出脂艳艳的小肉口,抽搐似的淌着红白浆液,银丝一般的水线滴滴沥沥,直往岑雪歌的脚面滴落。这姿势对顾琼来说实在过分放浪了,他羞得闭上了眼,身躯轻轻颤抖。
他一定是疯了,顾琼想,他从未主动求欢、更未如此恬不知耻,露出穴眼来教男人抽插。可对象是岑雪歌的话,他又不觉得有什么奇怪,话语自然而然的说了出来。幸好他此刻神智全无,不然哪一日他想起来,看到自己如此下贱放荡,只怕也要嫌弃自己的肮脏。
岑雪歌却不理会他言语中的哀求,将再次勃起的肉刃往下头更加湿滑的肉花里捅。顾琼被这预料之外的动作操得发懵,低低地呻吟了一声。片刻后,他又自我安慰的想到,索性自己也不喜欢那女器,插坏了就插坏了吧,也算好事一桩。
高潮前的刺激一阵又一阵,顾琼跪趴在矮小的木塌上,膝盖被磕得通红。这个姿势逼迫他收紧双腿的肌肉,却不想把肉棒绞的更紧,吃的更深。
岑雪歌顺着他的腰线往下抚摸,开始无师自通地揉弄那枚瘙痒的珠蒂。顾琼被这莫大的刺激逼得直唤他的名字,自身的
', ' ')('肉棒也颤巍巍的再次射了淅淅沥沥的精水。
哪知道,青年下一次插入却是换了后穴,初初被肉刃造访的后庭剧烈收缩。雌花却是空虚的喷出水来,再次潮吹了。
这一次,顾琼再也无力支撑,膝盖也发软。栗色长发湿漉漉的贴在背部,腰窝下陷,他越性瘫在榻上。岑雪歌贴了过去,肉棒也顺势破开后穴肠壁,往更敏感的、未曾开拓过的地方杵去。肉沟壁壑被翻扯开来,肉刃搅进得顾琼频频作呕,眼前一阵阵得发黑。他心里涌现过去被皇帝折磨的错觉,凄惶地叫唤道:“岑雪歌,你怎么不亲亲我了?”
回应他的是肠壁内微凉的精水,岑雪歌贴着他的脊背一路亲吻,在他后颈处的骨节啃咬舔弄。这亲密的举动令顾琼略感安心,无法抑制的喘息出声。绵软的叫唤像是摄魂的钩子,激起人一阵淫火。不过,岑雪歌不怎么受影响。他专心致志的开拓顾琼的身体,箍着精瘦的腰杆,肆无忌惮的操肏。两瓣肉花自顾自的敞开收缩,不断的往外滴着淫汁。
岑雪歌捉着顾琼的手指去揉捏,那处被蹂躏的温顺极了,乖巧地含住了两人的指头,往里吸吮,稠汁淌了两人一手,端的是可怜又淫秽。
顾琼已经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了。他半昏着伏在矮塌上,手指无力的抓着岑雪歌墨色的长发。那长发时而委顿于四周,时而又只垂下发丝缕缕。女屄早已麻得毫无知觉,后穴被磨的久了,仿佛也如肏坏了似的,酥烂似软泥一般,燥热无比。顾琼彻底失掉了气力了。一整夜,他都岔开双腿任由对方淫玩插弄那两口肉穴,乳白的精水灌满又被挤出,滴滴沥沥的将他漂亮的胸膛沾染得一片濡湿。
等到药效将尽,顾琼已是昏厥过去,后又硬生生被肏醒。他被插得颠簸不已,只觉自己如同一叶小舟,在茫茫欲海之中浮浮沉沉,分不清方向。女屄好像又被插得高潮了,又或许只是他的错觉。热浪如潮水般涌来,顾琼搂着岑雪歌,摸了摸他的额头,虚弱地问道:“你好些了吗?”他分不清到底是自己的手掌温度过高,还是岑雪歌依旧烫得厉害。身下女花被奸淫得软烂,后穴也被肏弄成一副可怜模样。顾琼浑身上下都透着被男人奸干过度的淫靡气息,乳粒肿的像枚刚成熟的深色葡萄,肉皮破损,沾着白色浊液。水液黏了他满身。稚嫩的宫胞内已经吃满了精液,小腹微微鼓起,饱胀异常。
岑雪歌总算将注意力从他的身体上移开,吻了吻他张开的嘴唇,搂着他睡了过去。两人长长的发丝混乱的纠缠在一处,犹如鸳鸯交颈。
原本森然的佛堂内尽是交合后留下的淫乱气息,而门外的圆头木柱上,那枚木簪早已不见踪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