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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pro,受囚禁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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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炎炎,一名少年拖着行李箱慢悠悠的从机场走出来。这么炎热的天气,他依旧裹的严实,长袖长裤,从头包到脚,再加上墨镜口罩,有一种小明星的错觉。他当然不是什么娱乐圈人士,而是顾氏集团董事长最小的儿子——顾琼。
他在几年前出国念书,如今老爷子病逝。他也被召了回来充作门面。至于为什么只是充作门面,自然是因为他并不是原配出生的孩子,是不知道那个犄角旮的里出来的私生子。老爷子原本并不十分在意他,他儿子多,多一个人也不过多一份无所谓的开销。更何况,顾琼成绩不错,在一堆纨绔里也算能给他长脸。
事情坏就坏在顾琼的体质上,这孩子身体异样,是个双性。而他的管家呢,又好死不死的,将他的体检报告随意摆放,被他那色中饿鬼的老二顾信给看见了。顾信是个天生的阳痿,虽然说出去很丢人,但这确实是事实。他从出生开始,就被老爷子放弃了。
可他很不服输,尤其是在床上这档子事上,更加的不服输。于是在得知自家私生子的身体后,联合他那也不怎么正经的大哥顾斐和发小尹琢光,来了一出3P迷奸案,顺便为了以后能够更加尽兴,还把过程录了下来。
他们都以为那时候刚满十六岁的顾琼会忍气吞声。谁也没想到,他完全舍弃脸皮,直接把警察叫到了家里来。顾琼必然是有高人指点,找了当时市里最不好说话的岑局手下来处理这桩事。那是,集团正被人盯着,这事一出,几乎立刻闹得沸沸扬扬。即便大家都是匿名,可面上也不好看。
顾信当即被扣走,在拘留所蹲了一个星期。至于完全依附于顾家的尹家,自然也光荣下狱,由于他只上手没实干,判了一年。
老爷子则和顾琼在老宅的书房里,谈了整整三个钟头。他们谈完结束,顾信就为了给他哥顶罪,直接判了五年的刑。顾斐到底是老爷子中意的继承人,被安排去了南非的子公司历练,据说已经晒成了黑炭头,目前正在疯狂打美白针中。
他在国外这些年,过的并不好。失眠症仿佛黏上了他,安眠药也一度达到依赖的地步。他在各处医院反复检查,想要做手术。结果却得到了妊娠的报告。他当然不要生小孩。之后又是长久的康复期。他没怎么康复,反而患上了焦躁症和抑郁。
顾琼努力当自己不小心被两只狗咬了一口,可想来想去还是恨得牙痒痒的。他恨顾信、也恨顾斐,当然还恨老爷子。
这回,他不是来奔丧的,他是来庆祝的。
他当年给了顾斐这么一份大礼,对方自然也不叫他好过。这不,他刚到预定的宾馆,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巨大的投屏上赫然是当年还算青涩的少年胴体,赤裸的下身,窄小的花穴被粗大的肉棒插入,浓密的耻毛将私处蹭得赤红。
顾琼一路上努力建设的高傲心防顿时被击得七零八落。他只恨这里没有枪,不然一定要给顾斐、顾信打出十七八个血窟窿来。
这厢,顾琼心里正翻搅倒海。那边,尹琢光同顾斐二人西装革履,正坐在办公室欣赏顾琼气疯了的小脸。
顾斐喝了一口香槟,笑着说:“当初应该多装几个摄像头。你看看,他这副生气的样子多好看。”
尹琢光面上带疤,神色冷冷的,也不说话。他在监狱里的日子并不怎么好过,一开始狱警听说他强奸了未成年,对他鄙夷得很,连最凶煞的毒贩也很看不起他。尹琢光的人生顺风顺水,原本好好的名牌大学,被这件事搅得一团糟。如果不是他对顾斐实在狗腿,只怕现在比岑家人还要惨。
是的,岑局当初搅合进这些事,纯粹是为了向上头表忠心。可惜,他站队失败,现在换了天,一家人如同落水狗一般。连带着远房亲戚的日子也不怎么好过。最糟糕的一个,据说从体制内脱身出来,跑街头算命去了。
不过,尹琢光不知道的是,岑雪歌他本来就是算命起家的。他是岑局表哥的孩子。那位表哥是市里有名的算命瞎子,一算一个准,当然你说他有没有算到自己儿子会继承衣钵,那就不知道了。
总之,岑雪歌现在算命算的很开心。但是算命不赚钱,他不得不做些卖力气的活。你问他为什么不去坐办公室?当然是因为他在这个行业已经被顾斐拉了黑名单了,再好的学校也进不了什么好单位。累死累活从白天干到黑夜,还要心惊胆战,那还是随意活着的好。
所以,岑雪歌现在正在送快递。他生的好看,收快递的阿姨见了这张面孔也要忍不住送他点小零食。他再略略一忽悠,不,应该说略微算上一算,一天的饭钱也就来了。
他手上正拿着一个笔记本大小的黑箱子。按照今天出门的卦象看,他运道会很不好。可是这一单很轻松,又是加急同城。同事老婆生孩子,他被紧急抓了上路,走进了这家高档宾馆。
楼道的空调让他很放松,他认认真真的看了看上面的收件地址和收件人,在一间半开着门的房间门口停下,敲了敲,说:“您好,请问是顾先生吗?”
他来的
', ' ')('很不是时候,反过来说,他的卦很准。巨大的投屏上正播放着少儿不宜的画面,而对象正好是他当年的小学弟。
长大了一点的小学弟也刚好站在投屏面前,惊异的看着他。
这可真是太尴尬了。
现在这个状况对顾琼来说也很尴尬。摄像头前的尹琢光也觉得想要脚趾扣地。他在学生时代,是和顾琼告过白的。那是他在得知迷奸之前,决定给顾琼的一个机会。当然,顾琼并不打算抓住他这个机会,他很干脆的告诉尹琢光:“我不喜欢你。我喜欢岑学长。”
顾琼当然也记得自己这句话。
他说的确实是事实。可能岑雪歌对他没什么印象了,但是在幼年时代,岑局和顾家集团还算缓和的时候,他就对岑雪歌印象很深了。
顾琼看了看他手上的快递盒,主动走过来,说:“是给我的吗?”
岑雪歌犹如被大赦天下一般,赶紧将纸盒和笔递给他,亲切又营业式的笑容挂在脸上,说:“请在这里签字。”
顾琼接过了东西,却没有签字,反而仔仔细细的查看起了快递单上的信息。这么近的距离,他能闻到岑雪歌沐浴露的香气。顾琼想:他可能早上冲了个澡。
顾琼慢吞吞的签着自己的名字,只恨自己笔画还不够多,一面笑着邀请他:“这么热的天,还要送快递啊?”岑家的事情,他是知道一点的,可他也知道岑雪歌和岑局关系其实并不算密切。看来,是他低估尹琢光了。
顾琼这些年也没和岑雪歌联系。他自从那桩案子之后,就断绝了正常恋爱的想法。可如今突然遇见,那点子未熄灭的火苗又蹭的一下冒了出来。
岑雪歌心中着急逃离,随口答道:“嗯,加急件。”
顾琼把收件信息看了又看,心中想到了一个扭曲的办法。他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说:“外头这么高温,我请学长喝奶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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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应该被冰饮蛊惑的。
不然,也不至于沦落到现在被锁在床上的地步。岑雪歌被蒙住了眼睛,但是还勉勉强强看得清。他能看到落地窗,能看到外头渺小的高楼大厦,还能看到顾琼朦朦胧胧的赤裸身体。
他的小学弟刚洗好澡,衣服也不穿就走出来,坐在他的两腿之间。他不敢再往下看了。凭心而论,顾琼样貌很不错,这副姿态也格外香艳。
可岑雪歌笃信自己算命的结果,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顾琼觉得他看了那盒性爱录像带,要杀他灭口。
他脑子里乱作一团,等了许久,也不见顾琼动作。对方似乎只是在慢慢端详他。
岑雪歌略略安心,清了清嗓子,说:“顾琼,散播他人隐私这种事情,我是不会做的。”
顾琼偏了偏脑袋,似乎完全没想到对方会说出这么一句话。他像蛇一样贴了过来,湿漉漉的短发还在滴水。岑雪歌能感觉到对方的身体格外柔软。他是知道顾琼的特殊体质的,知道归知道,他也曾很笃定又理所当然的对顾琼说过,“反正你以后是要做手术的。”
那个柔软又怪异的地方此时此刻正贴着他的下身。岑雪歌完全想不到顾琼要做什么,他只想算一算卦冷静一下,于是,他说:“现在几点了?”
顾琼看了看手机,总算给了一句回答:“十点。”说完,他又半坐起来,调出摄像头来,将两人贴着的身躯拍了又拍。
岑家家教保守,岑雪歌一阵慌张的问顾琼:“为什么拍照?”
顾琼笑了笑,将手机摄像头放在一旁,用小剪刀剪开了他的衬衫扣子,说:“你看了我的,那我只好也拍一拍你的。”
衣物被扯开,露出白皙的胸膛,腰线圆润,肌肉只薄薄一层。金色的日光照在他的躯体上,浅薄的热度与室内空调的冷气混杂,激起一阵战栗。
顾琼的手指慢悠悠的往上移动,轻轻掐了一把艳红的乳头,笑着说:“岑学长不要这么害怕嘛。”另一只手在手机屏幕上微微一滑,就将一张照片发了过去。
还不到两分钟,一个急匆匆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顾琼随手点了接听,专注于岑雪歌的嘴唇上,嗤嗤的笑着问:“岑学长吻技好差。”说完,碰着岑雪歌的脸颊,将舌头伸了进去。水声啧啧,电话那头有气急败坏的叫嚷。
只是岑雪歌已经听不清了,他被顾琼这个亲吻折腾的晕头转向,心中算法也一片凌乱。直到顾琼转而去折腾他的耳垂,岑雪歌才腾出一点理智,赶忙辩解说:“我们家很......很传统的。而且我,我也没看到什么。”
顾琼听了这话,轻轻笑了笑。他现在燥热无比,眼神也透着狂乱,用十分不在意的口吻说:“那可不行,已经箭在弦上了。”
他解开了岑雪歌的皮带,比他本人诚实的肉棒弹了出来,早已勃起,顶端湿漉漉一片。顾琼用双手握住了那根东西,伸出舌间舔了舔顶端,没什么很难闻的气味。他张开嘴,将湿润的头部含了进去。可惜,这动作太过生涩,牙齿磕到了肉棒。
“嘶!”
', ' ')('一股精液喷了出来,直接怼了顾琼满嘴。
“咳咳,”顾琼咳嗽了一会儿,不得不下床去用水漱口。
卫生间的镜面里,照应出少年艳丽的面容。唇边一点白浊,显得格外淫靡。
少年整理好出来的时候,岑雪歌刚刚摸到手机的边缘。床单被他往上扯了大半,乱七八糟的。顾琼夺回自己的手机,看着始终保持接听的电话,轻声说:“别费劲了,我正在找乐子呢。少来烦我!”
“要...要做也不是不行,”岑雪歌行动失败,开始转而顺应顾琼,说:“只是这样锁着我,你也不好动作不是吗?”
青年的肉棒泄了一道,如今软塌塌的。顾琼将他看得透透的,很不高兴的戳戳他,反驳说:“我很好操作啊,我要在上位。”
他舔了舔软趴趴的肉棒,还算轻松的含住了半根,吃力的吸吮吞吐着。顾琼大概真的从来没试过口交,他自觉费劲的折腾了许久,那根肉棒才颤颤巍巍的半勃起来。
岑雪歌觉得今日出门不利,索性闭了眼睛不看。他倒是很想压抑欲望,可惜他那玩意太不争气,挣扎一会就硬了。
顾琼半跪着直起上半身,将双腿间那处花穴对准了半勃的肉棒,咬着牙往下坐。在这国外数年都不曾使用过的小穴被撑得发白。
岑雪歌自然感到那柔软的器官正在吸吮他的玩意,可顾琼时不时发出的抽气声他也难以无视,不得不出声阻止,“你不要那么急,直接进去会撕裂的吧?”
顾琼下腹非常酸胀,可他一向不怎么在意自己,听到岑雪歌这样说,反而执拗劲头上来,摸了摸交合的地方,说:“不会的,我可以的。”
顾琼狠狠心,扭动腰臀,竟然将那根东西完完整整得吃了进去。这个姿势肏得极深,早已顶入了宫口的窄小嫩肉中。他双手撑在床面上,腰部着力,吃力的吞吐着那根肉棒。可顾琼还没动两下,就发出一抽一吸的声音。腿间肌肉紧绷,竟是卡在半中央动不了了。
岑雪歌瞅准时机,劝慰他:“你松开我,让我来,好不好?”他语气温柔极了,仿佛在诱哄顾琼。
“不好!松开你就跑了,”顾琼这话隐约带了哭腔。他抬起臀部,将花穴往上拉扯,内里一点红肉黏在肉棒上,颤颤巍巍的抖动。
岑雪歌听出了他的哭腔,再接再厉的哄他,“你只松开我的手,不就好了?”
“不要,”顾琼自己骑着又插了几下,大口大口的喘息,不大情愿的开口说:“我松开你的手,你不准乱动!”
“当然,当然,”岑雪歌求之不得,连忙答应他。他的手腕被手铐勒出几圈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明显。
顾琼软了身体,趴着休息。岑雪歌游移不定,最终双手箍住顾琼的腰身,也不敢动作。顾琼瞪了他一眼,自己缓过劲来,这才慢慢的坐起,将肉花拔出一截,淌着湿漉漉的汁液。不一会儿,他又缓缓坐下去,让那根肉棒肏干自己。
顾琼胸前那点鼓胀的鸽乳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抖动,格外诱人。岑雪歌目光移开又瞥过来,最终无奈的闭上了眼。
顾琼察觉到这一点,倒是恶意起来。他殷勤的凑近了岑雪歌,用乳尖贴着他的肌肤,轻轻地说:“你刚刚在看哪里?”
岑雪歌不想回答,索性抓着他的腰往下压,一个深顶教顾琼顿时失声。他这来回折腾,要不了多久就大汗淋漓,肉花给干的肿大无比,灌了两道精液进去。
顾琼脱力的贴着岑雪歌,半梦半醒之间,他听到对方十分无奈的自言自语:“不盖被子会感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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