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琢光目力极好,素来为此得意。可此时此刻,他只恨不得自己是个瞎子。皇帝曾经在他面前取笑顾琼的挣扎,而少年也确实骨子里十分执拗。他如今这般柔若无骨的缠绕在男人身上,绵绵献媚。既叫尹琢光不耻,又教他忍不住起了反应。木簪飞来之时,他险些来不及躲避。那簪子从耳畔擦身而过,仿佛昭示着顾琼对他的取笑。
顾琼被抱至一旁的矮塌上,垂头看了一眼摧残过度的女花,又看了看对方蓄势待发的粗大器物,犹犹豫豫地商讨道:“岑雪歌,这里、这里好像插、插坏了。你,你用后面好不好?”说着,好似生怕对方反驳,连忙面色通红地背过身去,将两瓣结实的臀肉翘起,双手掰开,露出里面还没使用过的后穴。
那处看上去干净又小巧。这个姿势之下,还能看到已经被奸玩红肿肥厚的女屄。那处一片红肿,又饱胀的被浆汁浸透,像枚熟透的红果,轻轻捏开,便能爆出汁水。腔道露出脂艳艳的小肉口,抽搐似的淌着红白浆液,银丝一般的水线滴滴沥沥,直往岑雪歌的脚面滴落。这姿势对顾琼来说实在过分放浪了,他羞得闭上了眼,身躯轻轻颤抖。
他一定是疯了,顾琼想,他从未主动求欢、更未如此恬不知耻,露出穴眼来教男人抽插。可对象是岑雪歌的话,他又不觉得有什么奇怪,话语自然而然的说了出来。幸好他此刻神智全无,不然哪一日他想起来,看到自己如此下贱放荡,只怕也要嫌弃自己的肮脏。
岑雪歌却不理会他言语中的哀求,将再次勃起的肉刃往下头更加湿滑的肉花里捅。顾琼被这预料之外的动作操得发懵,低低地呻吟了一声。片刻后,他又自我安慰的想到,索性自己也不喜欢那女器,插坏了就插坏了吧,也算好事一桩。
高潮前的刺激一阵又一阵,顾琼跪趴在矮小的木塌上,膝盖被磕得通红。这个姿势逼迫他收紧双腿的肌肉,却不想把肉棒绞的更紧,吃的更深。
岑雪歌顺着他的腰线往下抚摸,开始无师自通地揉弄那枚瘙痒的珠蒂。顾琼被这莫大的刺激逼得直唤他的名字,自身的肉棒也颤巍巍的再次射了淅淅沥沥的精水。
哪知道,青年下一次插入却是换了后穴,初初被肉刃造访的后庭剧烈收缩。雌花却是空虚的喷出水来,再次潮吹了。
这一次,顾琼再也无力支撑,膝盖也发软。栗色长发湿漉漉的贴在背部,腰窝下陷,他越性瘫在榻上。岑雪歌贴了过去,肉棒也顺势破开后穴肠壁,往更敏感的、未曾开拓过的地方杵去。肉沟壁壑被翻扯开来,肉刃搅进得顾琼频频作呕,眼前一阵阵得发黑。他心里涌现过去被皇帝折磨的错觉,凄惶地叫唤道:“岑雪歌,你怎么不亲亲我了?”
回应他的是肠壁内微凉的精水,岑雪歌贴着他的脊背一路亲吻,在他后颈处的骨节啃咬舔弄。这亲密的举动令顾琼略感安心,无法抑制的喘息出声。绵软的叫唤像是摄魂的钩子,激起人一阵淫火。不过,岑雪歌不怎么受影响。他专心致志的开拓顾琼的身体,箍着精瘦的腰杆,肆无忌惮的操肏。两瓣肉花自顾自的敞开收缩,不断的往外滴着淫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