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蕉蕉怀孕了。
在她20岁那年,宋雨40岁那年。
她挺开心。
宋雨拿着验孕棒,凶她:“让你天天闹我,不准我戴套!”
她坐在盥洗台,细白细白的双腿晃荡,勾住他精壮的腰,“舅舅,我想生。”
小姑娘嫩白的脚踝,盘绕眼前。
宋雨深呼吸,“可你才大二。蕉蕉,等你毕业再生好不好?”
“舅舅,我现在生宝宝,如果你能活到80岁,就可以陪宝宝40年。我万一打胎影响身体,再熬个十年二十年生,你看不成宝宝长大怎么办?”
“咒老子还是咒你自己?”
宋雨粗声粗气,狠狠掐她婴儿肥的脸蛋。
那年他险些站不起来,小姑娘任劳任怨照顾,消瘦太多。
他想要她开心快乐,难受绝望都忍着,甚至接受蒋周的帮助,四处求医、配合复健。他能正常走路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投喂她,要她长肉。
小姑娘会长。
身段纤细,凹凸有致,只长了脸颊,变回漂亮又稚气的宋蕉蕉。
宋蕉蕉这会不纠正他用词了,纤长羽睫扑簌,一双含情桃花眼瞬间水汪汪的。
宋雨:“……生。”
宋蕉蕉伸开双臂,缠抱宋雨:“舅舅,我怀孕并不难受。大二快结束,我能撑过去。大三我就整年休学,等我生下宝宝,你来带好不好?你有经验了。”
宋雨沉默,良久开口:“你是不是早知道怀孕,现在演戏给我看?”
宋蕉蕉:“……被你发现了。”
学校、医院两边跑时,她特别、特别想要生下舅舅的孩子。
她经常仗着他行动不便,骑坐他强上他并且在他射精时,坐得稳稳当当。
他好了后经常想戴套,她偷偷给避孕套戳洞洞,也会扔掉,还会故技重施——在他射精时双腿攀紧他耸动的腰。
她蓄谋已久。
因此,例假延迟两天,她就悄悄买了验孕棒。
她千盼万盼怀孕,真怀了却有点茫然。
但她很快调整好心情,稍稍规划两天,今天一早故意说例假迟了好几天。
宋蕉蕉的坦荡,令宋雨无法责怪。
愿意为他生孩子的宋蕉蕉,他有什么资格责怪?
他吻吻她细软青丝,嗓音粗沉:“宋蕉蕉,你准备好做妈妈了?”
宋蕉蕉一愣,瓮声瓮气的,“舅舅,孩子能不能喊你爸爸,喊我姐姐?”
宋雨:“……”
她抱得很紧,害怕看他此刻的眼神,“舅舅,我现在依然想做宋蕉蕉,想做宋雨的外甥女宋蕉蕉。我想为你生宝宝也是真的。宝宝不能无名无分,我太小,做单亲妈妈会让他/她遭受非议。可你不一样。我不会离开你和宝宝的!”
“想离开?老子打断你的腿!”
宋蕉蕉仰起小脸,鼻尖红红的,“你舍得?”
“舍不得。”
话落,宋雨作势要咬水润的樱粉唇瓣,临下口却改为舔吸。
吻得她晕头转向,他说:“我答应。只要你开心。”
宋蕉蕉眼眶一热。
大二结束。
宋蕉蕉已怀孕三个月。
宋雨照顾得好,她一心学习,竟也没受孕期反应折磨。
她继续上学,临生产请假,努努力应该能安全度过大三。
可她打定主意以后生活在海城,做孩子的“姐姐”,因此休学,准备回海岛养胎生娃。
宋蕉蕉肚子没起来,胸却肉了可见地大了点。
宋雨担心是产奶后遗症,等她放假,第一时间带她去呈清云那看诊。
结果她很健康。
就是正常长肉,且把肉长在改长的地方。
路上宋雨正开车,宋蕉蕉就托起软绵绵的乳球,“舅舅,你不是喜欢大胸吗?要不摸摸?”
宋雨:“……是你认为老子喜欢大胸。”
老实说,她胸真的不大。
她沾沾自喜的成果,也就B、C之间,要看着大还得挤挤。
可她两颗乳球圆挺可爱,柔软好摸,乳肉雪白,奶尖淡粉,青涩纯美。乳交能玩,穿衣服也漂亮。
他不止一次说,只爱她的胸。
上回乳交把她皮都磨破了,原以为终于哄好了。
……又来了。
“舅舅你凶我。”
小姑娘一撅嘴,哭腔信手拈来。
宋雨认输,腾出右手抓弄绵软酥胸,“好大好软,回家给舅舅操?”
听到“好大好软”,她准备掉金豆子怪他敷衍,来不及蓄积眼泪,就被宋雨撩红了小脸。
她轻轻“嗯”了声。
宋雨见她乖,动容,手先捏她脸蛋再放回方向盘。
回家。
宋雨轻掐她嫩生生的屁股蛋,“去收拾行李,明天回海岛。”
闻言,她
', ' ')('拽开衣襟,迫切剥出右乳。
他只看到一团雪白弹跳着挤向心口,顶端粉嫩被他碾软。
“舅舅,你不是要摸我的胸吗?”
外甥女双颊酡红,桃花眼潋滟含情,睫毛扑簌,不掩情欲。
左掌罩住那团娇嫩易碎的雪,粗糙指腹碾磨那抹胭脂色,他哑声:“宋蕉蕉,你想要了?”
她初初怀孕,年纪小,还得兼顾学习,他哪里敢碰她?
她醒着,他不敢碰她,怕激起她的性欲,却不能肏爽她。
等她入睡,他会借用她的手、腿、胸,偶尔铤而走险——嘴,纾解欲望。
她生猛地拽他右手,覆在衣衫,要他自己撕衣服,面上却羞答答,“我问过呈医生,只要你小心点,我们能做爱……”
“宋蕉蕉!”
宋雨气得不轻,右手隔着布料掐她酥胸。
她疼出碎泪,桃花眼水汪汪,唇瓣高高撅起,委屈极了。
“谁让你去问的!”宋雨吃飞醋,语气不善,“老子的女人,问一个男医生能不能孕期跟我做爱?”
宋蕉蕉声音细弱:“……那你问了吗?”
宋雨气焰消了大半,嘴硬:“没有!”
“那我不这样,”她挺着胸压向他,“你会碰我吗?”
宋雨没脾气了,“……不会。”
她亲亲他绷紧的侧脸,红唇徐徐朝他耳朵吹气,“舅舅,你生气的话,打死呈医生,然后干死我好不好?”
男人沉着脸,神情讳莫如深。
蓦地,他伸手探进她裙摆,摸了摸她的安全裤,似有湿意。
“欠操了。嗯?”
并拢双腿盘绕宋雨挣动的手腕,宋蕉蕉无所畏惧,“对。舅舅,快肏死我。”
宋雨看到她白嫩透粉的一只乳,就已经硬了。
她这一记直球,令他胯下之物弹跳两下,几欲挣破裤子。
相较睡死的宋蕉蕉,他当然更愿意和鲜妍明媚的宋蕉蕉做爱。
宋雨决定轻点干服她。
嘴上凶残,“老子的尺寸,不怕我肏到你流产?”
她夹紧双腿,将他温暖宽厚的掌心挤到湿痒的私处,眸光潋滟,“舅舅,你想谋杀你的女儿,我以后会告诉她的。”
宋雨:“……”
男人幽深的眸光锁定小姑娘莹润粉嫩的娇唇,深觉:这张嘴,还是闭上比较可爱!
于是,他低头,泄愤般重重咬一口她唇角,紧接着含住两片果冻般的唇,吮吸舔弄。
玩得她身娇体软,他趁机挣出左腕,顺走跟领带缠绕,一手拖着她屁股,一手抓弄暴露空气的绵软娇乳,边亲边往楼梯走。
“呜呜呜!”
欲火焚身的宋蕉蕉快要缺氧,右手拍他青筋暴起的左臂。
湿热大舌狠狠搅弄春池,终于撤离,他团起领带,塞进她喘气来不及合上的小嘴。
“舅舅?”
小姑娘含糊不清地喊。
微弯的手指拨弄她长而密的睫毛,宋雨低声诱哄,“宝贝,我今晚想要游戏。”
捆绑?
SM?
宋蕉蕉兴奋了,立马咬紧领带,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似乎写着:舅舅,快开始!
宋雨托起她软嫩下巴,薄唇要亲不亲地触碰她耳垂,“老子真把你憋坏了?”
舅舅的话非常不文明。
可他声音低沉,带着他特有的匪气,特别性感勾人。
听得宋蕉蕉脸红又想要。
硬得发痛阴茎几乎抵着她的阴户,她嫩肉收缩,他稍有感觉。
幸好宋蕉蕉是被他宠大的。
她想要就会说。
万一她内向,他担心她孕期不和她做,真把她憋坏,她不是玩自己,或许找别的男人。
哪个被他发现,他都会真正干死她。
前一个是刺激得,后一个是气得。
不理她呜呜咽咽的娇言碎语,他把她放在楼梯扶手,近乎粗暴的撕裂她的安全裤和内裤,懒得拨走嵌在湿润缝隙的碎布,直接低头含住她整个粉白无毛的阴户,舌头卷进缝隙,熟稔寻找蜜源。
“呜……”
背靠扶手,双手背在身后扶住栏杆,她绷紧摇摇欲坠的腰,承受格外剧烈的欢愉。
宋雨晚上偷偷摸摸拿她爽。
她可是素了三个多月,忙学习时,她倒不想。
他晚上背她走回家,帮她洗澡,抱她入睡,她就很想和他亲近。
她也怕宝宝出事,硬生生忍着。
今天她问呈医生,呈医生都吓一跳,满眼“你舅舅是禽兽”。
禽兽的是她呜呜呜。
好爽。
小姑娘嫩生生的双腿搭在他肩膀,线条漂亮、紧绷雪白的小腿晃荡,身下喷出一股又一股甜水。
宋雨尽数吞咽。
舌头抵弄高潮中的软肉,抬眼看她。
', ' ')('小姑娘双面含春,眼波如丝。
说话能气死他的小嘴,乖乖咬着领带,一小截滑出嘴角,真有几分被调教的模样。
嗯。
想操死。
视线下移。
雪白一只乳轻晃,粉嫩奶头将将卡着布料边缘,仿佛被狠狠蹂躏。
另一只隐在罩杯下,露出饱满漂亮的半圆。
“呜呜呜……”
舒爽至极的小姑娘,蹬着嫩生生的小腿,低低呻吟。
湿漉漉的桃花眼凝着他,万语千言归于一句:舅舅,我爱你。
硬得发痛的阴茎取代唇舌,抵着湿软小穴,宋雨从她紧绷的阴户吻起,嫌弃她的裙摆,嫌碍事,只听“嘶啦”一声,布帛再次裂开,可怜地挂在少女莹白如玉的娇躯,他随意拨开碎步,吻她尚平坦的小腹,难得感慨,“在我眼里,你还是个孩子,却怀了我的孩子。”
“唔唔唔!”
【还不是舅舅你为老不尊,强上祖国的花朵!】
得亏宋雨读不出她的心声,继续温柔轻吻,高挺地鼻梁触及细嫩娇软的乳肉,兽欲陡生,重重咬一口。
宋蕉蕉:“!”
险些疼哭的小姑娘,气鼓鼓地吐出团起的领带,“舅舅!你弄疼我和宝宝了……我不要做了!”
还没进去紧窄蜜地的小宋雨:“……”
宋雨扔开掉在她胸口的湿领带,硕大头部稍稍顶进穴口,感受到软肉吸附,骤然拔出,“真不想要?”
被玩得空虚的小姑娘,忘记胸脯的疼,大眼水汪汪,“舅舅,干死我……快呀!”
宋雨:“……”
宋雨放过软白乳肉,舌头扫过浅浅齿痕,叼住奶尖,大口嘬吸。
蓦地,一股清甜的奶水没入唇齿。
熟悉的感觉袭来,宋蕉蕉问:“舅舅,我又产奶了?”
宋雨狠狠吸食,右手隔着罩杯蹂躏饱涨的左乳,等奶汁零星,才回答她,“是。”
楼梯扶手是倾斜的,宋蕉蕉蹭啊蹭,双手软绵绵,使不上大劲,一不小心往下滑,小穴“噗叽”深吞巨根。
骤然被填满,她红唇微张,溢出连连娇喘。
宋雨怕捅太深伤到孩子,左手掐她细腰,稍稍撤出小半截性器。
结果宋蕉蕉不乐意,“舅舅,再插深一点!”
“宋蕉蕉,你第一次很乖。”
宋雨被撩得脊柱发麻,强忍着操死她的念头。
“你说我现在不乖?”初初抽离强烈情欲,宋蕉蕉双颊透着诱人的薄红,“第一次在寺庙,你吃了药,都不知道是我,你记得我们做爱的细节?我还觉得你现在不行呢!你以前干我干得可厉害了,现在就……唔!”
听她一席话,宋雨能升天。
他吐出湿软乳粒,右手撑着左乳,含住她艳红的唇,大舌探进湿热口腔,将她奶水留下的淡淡清香,渡进她嘴里。
“呜呜呜……”
搭在他双肩的嫩腿起先挣扎得厉害,后来软绵绵勾住他的背。
察觉她服帖乖顺,他松开微肿的小嘴,舌头时不时舔舐她唇瓣,“宋蕉蕉,我第一次干你,是你为我试药那晚。当时我只把你当外甥女,可你太乖了。乖得我操了你,还差点内射。”
纤长浓密的睫毛扑簌,她沉浸在他熟悉的、炽热的气息,乖乖的说:“舅舅现在也可以内射。”
闻言,深埋阴道的阴茎,狠狠抖动。
宋雨暗骂不争气的胯下之物,沉缓进出,同时拨出在灯光下白得透明的左乳,含住顶端几欲爆汁的樱桃。
宋蕉蕉掰紧栏杆,脚丫抵着他绷紧的后背,挺着胸配合他。
虽然他们是彼此的唯一。
但宋雨在海岛做过赫赫有名的虎爷,年少时就目睹无数性爱。
即使他沉缓进出,也渐渐操得她舒爽至极。
经他操弄,宋蕉蕉上下颠晃,忽然想起那天早上。
她醒来发现腿根疼,以为自己吃了春药渣自慰,根本没多想。
她顾着回复蒋叔叔,确保给舅舅找舅妈的计划顺利。
“蕉蕉,醒了?”
“看什么这么专心?”
时隔多年。
她模糊地回忆起当时舅舅的话。
终于明白他那会就决定把她当成小情人来宠了。
可惜她当时无知无觉。
“我看蒋周没病,是真想死。”
他舍不得怪她睡完就跑,把怨气洒在蒋叔叔上,然后就去鹿鹤寺“出家”。
呜呜呜。
如果她争气点,四年前就能给舅舅生宝宝。
宋蕉蕉越想越难过,金豆子吧嗒吧嗒掉。
终于惊动埋头吸奶的宋雨。
“哭什么?”舌尖抵出柔软乳粒,粗糙指腹抹走晶莹的珍珠,他嗓音粗沉,“老子弄痛你了?”
她摇头,眼眶红红,泪流不止。
宋雨谨记她是孕妇,
', ' ')('这会儿拾起温柔,舔吻她泪痕,“宝贝,你现在不能哭,告诉舅舅,怎么了。”
宋蕉蕉磕磕绊绊说出前因后果。
宋雨失笑,“老子骂了你两年小渣女,老子不吃亏。”
她骗走舅舅的第一次,吃完还不认,她也觉得渣。
但猛地被宋雨说渣,她睁圆双目,“你才渣!大渣男!”
他欣然接受,“所以我们天生一对。”
宋蕉蕉:“……”
见她语塞,乌溜溜的眼眸几分茫然,宋雨趁机沉腰,破开紧窄肉壁,顶到深处。
“啊!”
伴随短促呻吟,宋蕉蕉再次攀至极乐,彻底忘记伤感。
宋雨满意,温热的唇抚过她颤抖的眼睫,辗转落在小巧耳垂,徐徐道,“宋蕉蕉,我爱你。”
狰狞性器稍稍后撤,随之射出一股股浓精。
仍在余韵中的小姑娘,被精液烫得哀叫,又一次高潮喷水。
漫漫长夜。
憋了三个月,终于肏到嫩穴的宋雨,来了四次。
当然,体力很一般的小姑娘,第二次被压在床上就娇滴滴求饶。
顾及她怀有身孕,宋雨第三次,插她上面喋喋不休的小嘴,第四次,插她鼓鼓囊囊嫩乳间的浅沟。
第二天一早,宋雨提着小姑娘去医院,质问呈清云,“老子付你一百万,是让宋蕉蕉频频复发的?”
呈清云:“……”
待鲜妍少女探出小脑袋,他眼尖发现她脖子处暧昧的吻痕。
宋蕉蕉20岁,大二,怀孕偏早,但同龄做母亲的也有不少。
偏偏她长得可爱水灵,大部分男人多看一眼就觉得染指。
呈清云再看凶神恶煞的宋雨:“……”
“说话!”宋雨拍桌。
宋蕉蕉吓一跳,连忙抱住他手臂,埋在软绵胸口,“舅舅,你不要凶呈医生……”
夏天她穿的薄款胸衣,这么挤着他胳膊,胸型明显。
也不是没在医院干过她。
宋雨顿时涌起燥火,瞪她:“他比老子重要?”
宋蕉蕉:“……”
呈清云:“……”
宋蕉蕉踮起脚尖,亲不到他的嘴,只要弯腰,亲了亲他左手虎口,哄小孩似的,“舅舅,我爱你。”
被喂狗粮的呈清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