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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蕉蕉屁股对着他,哼了声,继续砸金豆子。
宋雨将人翻过身,瞥见招摇轻晃的雪白乳球,掌心情不自禁抓弄软香乳肉,粗糙指腹碾过嫩得喷奶的奶头,嘴上哄:“宋蕉蕉,你打死我,然后不哭了,行吗?”
支起上半身,她发现他用被子蒙住女儿的脸,瞪他:“你欺负甜甜,我要告诉甜甜!”
宋雨掐了把爆汁樱桃,声线沙哑,“你说。”
浑身赤裸、上下流汁的宋蕉蕉:“……”
“麻麻,麻麻,麻麻……”
眼前一片黑,奶团子后知后觉,这会儿扑腾小手开始拽被子。
宋蕉蕉着急,跪坐在他拖鞋,湿淋淋的私处贴合他小腿,被腿毛扎得更痒更湿,她却顾不上,双手抱住他大腿,两团柔软挤压他绷紧的腿肉,同样被他毛发刺得酥痒。
宋雨见她哭,没肏尽兴就哄心肝。
现在被她这么撩,又想操死她。
他扫视一圈,拽过薄毯盖住她小脑袋,“宋蕉蕉,让我爽。”
“我不。”
宋雨作势掀毯子,“我让女儿看你?”
她狠狠揪扯他一缕阴毛,气鼓鼓地想:我要去学校谈恋爱!当海王!气死你!
但她屈于现实,抓握湿润滚烫的棒身。
手心黏湿得厉害。
那是她的淫水,他的精液……
女儿哼哼唧唧哭起来,她胡乱用毯子擦拭湿漉漉的棒身,张嘴就含住。她嘴巴小,咬得吃力,急着哄他,先探出软软小舌,一圈一圈地舔。
宋雨爽得闷哼,单手捞起奶团子,戳她嫩滑的小脸蛋,“不许哭。”
“麻麻!”
宋湉立刻咯咯笑起来。
“是,老子是你妈。”宋雨挺胯,听宋蕉蕉可怜的呜咽,继续哄女儿,“快睡觉。”
“麻麻,麻麻,麻麻……”
奶团子念个不停。
宋雨:“……”
小烦人精的女儿,完美继承她的优良品质。
等着女儿睡觉、携薄被逃走的宋蕉蕉:“……”
她有孕在身,他没少插她上面喋喋不休的小嘴,这会儿一边哄娃,一边化被动为主动,轻易捅得她合不拢小嘴,终于一记深喉,射出汩汩浓精。
他绷着下颚线射精时,宋湉乱挥的小手忽然揪住他左胸前小小一粒,奶乎乎喊声“麻麻”,乖乖闭上眼。
宋雨:“……”
我他妈就改长一对奶,喂你们母女奶。
记起那是宋蕉蕉专属,等女儿睡着,他飞快放回团子,随手替她盖被子。
拔出性器后,他单膝跪地,剥出宋蕉蕉通红的小脸,求生欲很强,“宋湉睡着了。”
粉嫩舌尖卷进嘴角精液。
看得宋雨下腹燥热。
等她拯救另一边嘴角的精液时,小舌被他含住,揪扯、舔吸,玩得她舌根发麻,仍不放过。
自她孕后,真正开荤的宋雨,在宋湉的婴儿房,没完没了地干她。
即便中场休息,他也有力气,没完没了地舔她。
奶水不停溢出,新旧精液黏在身上。
宋蕉蕉觉得罪恶,爬也要爬出婴儿房,却被他捉住脚踝,拖回。
“宋雨,你完了。”
终于被操晕,她将心声说出口。
事后,宋雨清醒了,害怕了。
他洗干净浑身黏黏糊糊的小姑娘,抱着睡。
结果被她一脚踹醒。
宋蕉蕉被他宠坏,娇气,力气也不大,可她粉嫩嫩的小脚丫,对准他晨勃的性器。
宋雨惊醒,捂住下身,黑眸满是煞气。
看清娇滴滴的心肝,宋雨:“……我错了。”
她跪在他腿侧,小吊带遮不住丰盈摇晃的乳球,微肿泛疼的私处直接贴向他睡裤。
桃花眼洇着天真无邪,仿佛险些踹没他命根的不是她。
宋雨只觉棘手,“宋蕉蕉,对不起。我……”
她打断他,“舅舅是不是很痛呀?”
“……不。”
闻言,她仰起巴掌大的小脸,“那我再来一次?”
宋雨连忙坐起,双掌分别握紧她白嫩脚丫,“再来,我真不举了。”
她直勾勾看他,“那舅舅痛吗?”
“……痛。”
“我昨天比你痛十倍、一百倍!”她气鼓鼓的,绵软娇躯砸向他胸膛,知道他疼着,故意蹭他,小嘴含住他耳垂,轻轻吮弄。
宋雨:“……”
傅岐拿捏傅妍,那是傅岐的本事。
老子这辈子不会有。
宋雨任由小姑娘招惹,也不敢硬,等她玩够背对他躺回被子,他用蛮力抱紧她的细腰,薄唇紧贴她耳后,低声下气地哄:“我昨天确实没控制好,我一年多没碰你。宋蕉蕉,你知道……我多爱你。你消消气,等你养好了,你不同意,我不碰你行不行?”
', ' ')('“行。”
她勉勉强强应。
右手撩起裙摆,粗糙指腹滑过她细嫩肌肤,“真的很疼?舅舅帮你舔舔?”
察觉她挣扎,他连忙说:“只舔!你小时候手指划伤,老子不也给你舔过吗?”
“才不要你舔!”
她闷闷地说。
后来,宋雨诱哄,她半推半就,被他架开双腿,用唇舌送上高潮。
他没失智,奔着取悦心肝,温柔细致,等她高潮就结束。
可宋蕉蕉没消气,每晚都亲他摸他舔他,弄得他快要射,就躺平睡觉。
他想效仿“舔”伤口从诱哄开始,但他一动,她就哭。
宋雨哪里舍得?
就这样,宋蕉蕉最后的假期,宋雨被迫做受尽女妖勾引却不能破戒的和尚。
导致,他白天,见到蒋周,逮着机会就踹。
蒋周:“……”
想连夜打包回海岛。
宋蕉蕉宿舍没变,室友依然是梵音、蒋蕴思和顾昕。
蒋蕴思和顾昕以为她养病一年,一个捏她小脸关怀备至,一个抱给她一堆笔记。
涨奶的宋蕉蕉:“……”
在线心虚。
宋蕉蕉长得甜,孕期宋雨疼她宠她,身体遭罪,眸光依然澄澈。
蒋蕴思担心她受欺负。
然而完全没有。
她男女通杀。
甚至因为涨奶,她经常含泪忍着,更显楚楚可怜。
第二天就收到一封情书。
宋蕉蕉果断拒绝,回宿舍故意说给宋雨听。
宋雨:“……”
平淡的一周转眼过去。
蒋蕴思专门堵宋蕉蕉一起吃晚饭,饭后散步,神秘兮兮地咬耳朵,“蕉蕉,男寝宿管最近换了个超凶的帅哥。王霏儿,你记得不?军训第一天就说要当主持人,普通话还没我标准。嗯,她都大四,天天去男寝围观。听说被骂哭,哭完她又跑过去和宿管帅哥搭讪。”
超凶的,帅哥。
宋蕉蕉:“是不是一把年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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