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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H大的校花,是谁都会偷偷的说上一句阮玉。
如果阮玉不是男的,也不是又冰又冷浑身长刺还没人敢惹的男人,那就不用偷偷的说了,可以正大光明的说,校花是阮玉。
就算整个新纪元的校花说是阮玉,也没人会站出来反对。
生在书香世家的阮玉不仅仅是长得好看,气质也如玉一般,不过是一枚寒玉。
多少男男女女被他这一身生人冷气打败,最后只能敬而远之,就连在梦里也不敢亵渎半分。
只有兰久聪还成天嬉皮笑脸的跟在他屁股后面。
只因为兰久聪背后又兰久成还有兰尧两个,就算阮玉再高傲,也不敢真的惹到他身后的两个人,只能放纵他整天跟在自己屁股后面。
跟的久了,也就习惯了,有时候没看到,阮玉还会想这男人会不会是出事儿了。
不过这也与他无关就是了。
这天阮玉照常往学校的图书馆走,他大学学的是医,天天泡在图书馆是常态,可就是这条平常闭着眼就能走的路,在他下台阶的时候脚下窜出来一只猫。
就在他避开的时候,脚下一滑,摔了下去。
等跟在他身后的兰久聪嗷嚎着跑过来的时候,阮玉已经摔在地上晕过去了。
好在兰久聪虽然平常看起来憨了一些,但关键时候还是能顶事儿的,当即打电话从自家医院里叫了救护车,及时的把人送到了医院。
“哥,你给他检查的没问题吧,他怎么还没醒?”不放心的兰久聪叫了自己家大哥亲自给阮玉检查的。
傻弟弟在自己眼前来回晃的眼晕,兰久成一把把人抓住:“我说的是他大概三个小时以后会醒,这他妈才过了五分钟,着什么急。”
“过来,带你看点东西。”
兰久成带着有些憨的弟弟到了阮玉的病房,在检查的时候他发现了些有意思的东西,当然要给这个傻弟弟看。
阮玉闭着眼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看起来像是睡着的瓷娃娃,漂亮极了。
浓密的眉毛纤长的睫毛,明明的艳丽的长相,却透露出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冷意来。
这样的美人儿,看上一眼就想把他压在身下肏烂,将他冷艳的外衣扒下,露出淫荡的一面来。
“哥,你干嘛呢,你你你脱他衣服干嘛!”
话是说的正义凌然,身体却诚实的一动没动,兰久聪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床上闭眼昏迷的人。
身在富二代的圈子里,兰久聪对阮玉算得上专情,但他是那个圈子里面玩过的,也绝对不可能是什么纯良之辈,眼下三个小时能肏阮玉一顿,他也绝对不会含糊。
只是那宽松的病服上衣解开,阮玉的胸前竟长了两个不属于男人的大奶子,粗略看上去,有D不止。
这两个大奶子与它主人冷若冰霜的气质截然不同,肉粉色的乳晕大大的一片像熟妇一样,乳头深深的陷进了乳晕里面,留下黑漆漆的小孔。
“他、他是女的啊,哥,好大的奶子…”
“啧!”兰久成嫌弃的拍掉弟弟的臭手,大手有些勉强的推起乳根,对着弟弟说,“乳头内陷,回头得吸出来。”
“你干嘛碰啊,他是我的!”说着,兰久聪抱着另一个奶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清冽的奶香,那大奶子他一只手都握不住。
“不过,哥,他是女人吗?”
兰久聪不死心的又问,是女人总感觉就缺了些什么,他也说不上来,但是兴趣就少了不少,或许玩过两次就得腻了。
没有回答弟弟的话,这一次兰久成将阮玉的病服裤子个脱了下来,看着那根略显秀气的小东西,兰久聪又兴奋起来:“我草,长了奶子的男人。”
“这叫双性人,你看这儿,”兰久成抬起一条白皙笔直的腿,将腿心车开来,暴露在兰久聪的眼前,“这儿还长了个逼,连根毛都没有,流水了…”
想着两人刚刚也就是抹了两下奶子,这骚东西还是昏迷状态,竟然就流水了,真他妈的骚。
“双性?”兰久聪伸着头凑到了腿根那儿,虽然激动得要死,撑开两瓣肉唇的手却小心翼翼的。
黏腻的淫水让又软又肥的肉唇变得滑溜溜的,还是用了些力气,才把那肉唇撑开。
水淋淋的骚穴热乎乎的,一股甜腻的味道扑鼻而来,兰久聪忍不住感叹:“哥,他阴蒂真大,不过这么粉,不像是被玩过的样子。”
“嗯,傻逼,这天生的骚货。”
兰久成舔了舔薄唇,心思动了,气质出众的冰山美人,还是个天性淫荡的双性。总觉得这样的好东西,不应该让这傻弟弟得了先。
“我还要做些检查,你先回家吧,人醒了我喊你来。”兰久成说着,打算把人赶回家。
“我想操他,他现在又不能反抗。”兰久聪觉得这个骚逼有什么魔力,他从来没给女人舔过逼,但是他现在想尝尝什么味道。
手抓上又肥又软的奶子,兰久成觉得这个傻弟弟突然就变精了,不太好骗。
', ' ')('“我都追了他一年多了,我什么时候费过这么大劲儿,现在不肏亏死了。”说着,兰久聪觉得有些委屈,张嘴就把那腥甜的肉鲍含进了嘴里。
舌头捅进了肉缝里,嗞溜嗞溜的把里面的淫水舔了满嘴,兰久聪感受了一下味道,不愧是美人的,果然又甜又香。
张嘴又要含上,眼前的小骚穴突然蠕动两下,莫名又喷出一股淫水儿来,他明明什么都没做。
抬头一看,就发现他哥兰久成在箍着那肥硕的乳肉,对着胸前猛嘬。
“哥,你干嘛呢!”白皙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看起来就又香又软,他都还没吃过,他追了那么久都没吃过的!
就见嘬着奶子的人双臂肌肉猛地绷起,浑身发力,对着乳尖儿猛地一嘬。
就见床上的美人儿皱紧了眉头,双颊潮红,红唇微启,细碎的呻吟从唇间溢出。
单薄的身体抖动着,那再次闭合起来的肉鲍也蠕动起来,淫水从肉缝溢出,缓慢的向下,隐匿在股间,滴落在纯白的床单上。
乳香味在嘴里散开,兰久成对着费了不少力气才吸出来的乳头舔了舔,看着被舔的发颤的小人,暗道真他妈敏感。
又猛地嘬了一口乳头,才在弟弟幽怨的眼神中将水淋淋的花生一样大的乳头吐出:“他这乳头内陷,得吸出来才行。”
那大义凛然的样子,好像只是在执行医生的职责。
“我来吸就行!”
兰久聪语气不善的走到了床的另外一边,刚要张嘴,床上本应该还又两个多小时才醒的人,浓密纤长的睫毛扇动两下,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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