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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材高大,长相硬朗帅气的男人满脸潮红,蕴满泪水的眼里,显露出几分脆弱感来。
他此刻正被一个白皙秀气的男人压着,被玩弄的直不起腰双腿颤抖。这极为不和谐一幕,看起来却格外的色情。
粉嫩的乳尖挂满了口水,亮晶晶的,被吮吸的又红又肿,在微鼓的胸肉上高高的凸起一块儿,被许之延舔的一颤一颤的。
“老板,我可以嫁给你吗?”许之延沿着浅浅的乳沟向下,一路舔到小腹,牙齿轻轻的啃咬着紧实的小腹肉,炙热的气息喷在上面,腹部肌肉颤了颤。
而许之延的话让秦博贤混沌的大脑几分清醒,他是个直男,虽然对他那番话并不感到恶心,但他是个直男。
“你在说什么胡话?”秦博贤低头,第一次清醒的看向正在玩弄他身体的许之延。
那张清秀的脸变得有些妖异,在他的注视下,粉嫩的红唇含住了他涨大成紫黑色的龟头,眼中含着笑意,一个俯身就将他的鸡巴整个含了进去。
“啊…嗯…”秦博贤第一次发现,原来他的男性器官被抚慰的时候,他的叫声也是这么的娇柔淫荡,而他身下的花穴,也会跟着喷出淫水来。
男人的喉咙像是吸盘,紧紧地嘬住了龟头,秦博贤难耐的按住了他的后脑上,却猝不及防的被两根手指插进了骚穴里面。
那骚穴整个都湿哒哒的,穴口还有水线向下低落,粘稠又缓慢的滴下。
手指又细又长,刚刚插进来,那湿漉漉的软肉就裹了上来,蠕动着,饥渴的吸附着手指。
“啊…别啊…嗯…别抠了…”手指轻车熟路的找到了穴里最敏感的褶皱,轻轻抠了两下,秦博贤就受不住了,身子打着颤,就要高潮的样子。
“我可以嫁给你吗?”
临近高潮的时候,鸡巴被吐了出来,抠着骚穴的手也扯了出来,带着一根淫靡的水线。
“给,给我,我好难受…”深邃的眼里含了泪,被满溢的快感折磨的可怜兮兮的,可残存的理智让他说不出可以两个字。
“真没办法,那老板什么时候同意,我就什么时候给你好了。”
秦博贤一愣,他不会同意的。可眼前的人只留了一个背影给他,走向了宴会大厅。
他被留在了阳台上。拍卖举行的如火如荼,可他却衣不蔽体,被人孤独的留在了阳台上。是的,他曾经享受这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可现在竟然觉得孤独。
只是被肏了几次,实在是看起来又可怜又恶心。
时间一分一秒都极为漫长,秦博贤在最初的厌恶后,是被冷风吹过渐渐消温的身体,还有回笼的理智。
他不允许自己被动,虽然衣服破破烂烂的,体内也空虚的难受,但他或许可以从阳台跳下去,然后开车回家。
目测只有五米高。
计算着跳下去摔伤的可能性,就在秦博贤越发觉得可行,要行动的时候,阳台的门,又一次被打开了。
来人是谁,只是听脚步声,秦博贤就知道了。他不想承认,心中那一瞬的酸涩感。
“想我了吗?”来人似乎没有看穿他一瞬间的脆弱,只是递了一杯酒过去。
秦博贤抿紧了唇,没有说话,好像一瞬间他的底气又回来了,一两口就把高脚杯里的红酒灌进了嘴里。
而另外一杯,在他吞咽的时候,倒在了他的身上。
“你!”明显的不悦在许之延舔上来的那一刻走了调。
鲜红的酒水流过乳尖,许之延就从乳尖舔过,流过小腹,舌头就在小腹上游走。
细密又轻柔的舔弄沿着酒水流下的轨迹慢慢的落下,这样的舔弄舒服极了,却不够,远远的不够。
想被更粗暴一些对待,把舔弄换成啃咬,将他皮肤上的瘙痒啃噬掉,在他身体上留下色情的痕迹。
“重一些…”情欲轻易的就被勾起,秦博贤难耐的挺起了胸膛,寻求着更多的快感。
“老板,真的不要我嫁给你吗?我好想…”好想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没有回应,就比拒绝要好。
剩下的一点红酒被许之延含进了嘴里,他将架起秦博贤的一条腿,将其抗在肩膀上。
方便的开裆裤让许之延能直接看到那水汪汪的嫩逼,他张开嘴,将红酒渡给了身下的小嘴。
但刚刚用舌头将穴口顶开,将酒水吐进去,那酒水就混着淫水,一起又流了出来。
“味道真好,老板的味道真好。”许之延说着,仰头将整个贝肉含进了嘴里,轻轻的吮吸舔舐。
被这么轻柔的对待,秦博贤显然有些不习惯,他不自觉的扭着腰,向着许之延的嘴上磨去:“重,重一些,阴蒂…”
像个骚货一样,对着他摇尾乞怜。
“我想嫁给老板,可以吗?”但其实,被动的那人,其实是他。
他才是可怜兮兮的那个,想要用他的性欲作为威胁的手段,彻底的得到他。
但不管他的手段有多么的卑劣,只要他得到
', ' ')('了,就好了。许之延用舌头顶开肉贝,舌尖抵着鼓胀的阴蒂,缓慢轻柔的打起圈来。
“别…好难受,你重一些…”或许是被逼到了孤立无援的份上,秦博贤变得脆弱不堪,他只会哑着嗓子哀求,不会下达命令。
可祈求没有任何的作用,在许之延达到目的之前,他都不会得到想要的高潮。
阴蒂上的快感逐渐积攒,变得酸涩尖锐,想着阴道奔涌而去。
柔软的内壁跟着发酸发痒,甬道收缩间,带着肥嫩的肉贝不断的颤动。许之延却在这时,放过了敏感的阴蒂,将舌头伸进了花穴里面,在穴口打转。
可只是穴口被研磨,如同隔靴搔痒,让内壁越发的瘙痒不满足。
花心一阵抽搐,咕叽咕叽的淫水儿就从甬道中流了出来。
太磨人了,秦博贤从来没有感受到这样磨人的性爱。他咬进了下唇,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就妥协在性欲之下。
“呜!”
不过他显然低估了自己身体的敏感程度,不知何时变得湿漉漉的菊穴里,差了两根手指进去,指腹在凸起上轻柔的打转。
胀血的阴蒂被舌尖猛地舔过,爽的秦博贤身子直颤,淫水喷成了小溪,可却到不了高潮。
“可以吗?”
问一次,许之延就舔一次。
秦博贤的理智紧绷成了一条线,随着许之延每舔一下,就变细一分。
他恨不得现在就跪在地上,撅着屁股像条只会吃鸡巴的母狗,对着男人摇屁股要鸡巴吃,可他知道,除非说出他想要的答案,他不论怎么求都求不到。
“呜!!!可以!!!可以!!!给我!!!”
结婚那么神圣,可他快要疯了。
“老板,可以什么?你要说清楚一些,求婚是要说清楚一些的。”
“可以,请你嫁给我,求你,嫁给我,给我!!!”
“啊啊啊啊啊!!!!”阴蒂猛地被吸进了嘴里,狠狠地吮吸,秦博贤脑海顿时一片空白。
他翻着白眼,软塌塌的靠着栏杆滑下,身体也激烈的抖动着,喷出一大股一搭的淫水儿。
像是尿了一样,哗啦啦喷了许之延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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