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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过后巫逸尘在何苦面前就没有再戴上面具了,好似对他放下戒备伪装,欲望来了就直接拉着何苦行事,院子里、书房中、铜镜前。何苦脸皮薄拗不过对方的过分要求,每次都被弄得面红口软。
巫逸尘每次跟下属谈事的时候何苦都是自行回避的,心中知道这是对方的秘密,况且自己也不是好奇心严重的人,而少年又不完全信任自己。何苦想了想,觉得自己现在好像网络上说的舔狗,不过他坚信自己绝对是舔狗里面最成功的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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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室每三年都会有一次春季狩猎,据说大尘皇室先祖是在马背上打下的江山,皇室对春狩宴一向十分重视,举办得热闹非凡,白天有皇子们和大臣的各种狩猎活动,晚上还有篝火宴会和歌姬助兴。不过今年的春狩宴意义绝对非凡,因为皇帝明明身体不行却迟迟没有立下太子之位,皇子们都暗中较劲在这次宴会上大放光彩好让皇帝彻底选中自己即位太子。
因此各方势力蠢蠢欲动野心勃勃,不过比起这风雨欲来的压抑,何苦觉得十分欢快期待。
春猎啊!前世他看古装剧的时候看见过好几次,的确是个热闹的活动,听说还可以骑马驰骋猎场,他可从来没骑过马哩,没有一个男人会拒绝在马背上奔腾纵横。
但所有王孙贵族齐聚,一想到要面对二皇子尘然那个人渣,何苦就心塞......那个人渣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这次春狩宴指不定有什么坑挖好了等着他跳呢。
可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该来的总会来。
三天之后,何苦跟随着巫逸尘坐着宽大的马车在锦衣卫的护送下与皇室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前往春猎场,他们马车后面还跟着一辆马车,里面坐的刚好是二皇子尘然。
春猎场距离京城有两天的路程,各方的马车都是提前两三日出发的,所以一到春猎节前,京城外的官道上就变得异常的热闹,各府均有马车出游,就免不了一路同行,就连路上休憩的驿站的客栈里都聚满了京城贵胄和他们的家眷,彼此寒暄,结伴而行。
冬猎节已经延续了百年,沿途的百姓早就见怪不怪了,还有聪明的百姓将自家靠近官道的房子打扫干净出租出去,春猎节前后好赚这些官家老爷们的银子。大家在京城攀比习惯了,出门自然也都不甘落于人后,倒是叫沿途的百姓和客栈得了不少实惠。
何苦第一次参加如此声势浩大的活动,坐在马车里好奇地不停朝外张望,完全忘记了二皇子给自己带来的压迫。巫逸尘看着对方脸上的笑脸,心情也十分愉悦,自己也是头一次参加,上次因为年少没有参加而错过。热闹倒是热闹,不过鱼龙混杂,自己的布局也能更加方便实施,谋划了这么久,是时候开始慢慢收网了。
心情美好,兴致也就上来了。
何苦看着马车外的新奇,突然想到等会儿自己狩猎的时候怎么办,理想归理想,他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虽然想骑着骏马去飞驰,但是马儿真的那么好骑吗,自己会不会甩下去,那到时候丢脸可就丢大发了。
“逸尘,你会骑术吗?骑马难不难呐,有没有被摔下马过啊?”何苦突然想着少年也是第一次参加,应该也不会。
“学过,之前在西域长大,那里的人都很擅长骑射,我第一次骑马的时候选的一匹黑鳞马,性情凶劣,不过后来被我驯服了......”巫逸尘懒散地靠在何苦身旁。
“你真的太厉害!你那么小就会骑马了,还是那么厉害的马!能不能教教我有什么诀窍呀!”
何苦满眼崇拜夸赞道,他只觉得少年真的好优秀,会的东西好多。
“其实也没什么,因为小时候生长环境不同,所以要早早学会,至于诀窍......”
巫逸尘顿一顿,含着几分笑意贴在他耳边戏谑道:“诀窍嘛就是,嗯......多骑几次......就熟练了。”
“你......你......小没正经!”
猝不及防被少年调戏,何苦又羞又恼,推开对方,别过脸不再对着少年。
“我小不小,阿苦不是最清楚吗?”巫逸尘凑近把对方掂了起来放在自己腿上使其面朝自己,心中暗想这人看着结结实实的,怎么这幺轻。
两具年轻的身体相互摩擦着,气氛开始焦灼起来。何苦感觉屁股被一根坚硬顶着撩拨,面红耳赤,不自在地挪动了一下。
殊不知巫逸尘被这轻微的动作挑逗得心火更盛,抱着他,声音变得沙哑闷闷道:“阿苦,你都半个月没让我碰你了......”
“你想干什么......”
何苦被这一声喊得心有些慌。
少年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伸手解开他的中衣,抬手覆了上去开始细搓慢揉他的左乳:“好不容易出来一趟,阿苦依我可好?我的毒好像又发作了,好难受......”
当他傻吗!反驳的话还未说出口,何苦的右乳就被少年含住舔咬起来,低头望去,少年像一只异域的狸奴一般,紫色的头发极为晃眼埋在他胸前。紧接少年的右手解了他
', ' ')('的亵裤绕到后穴,抹了润滑药膏就直接戳了进去开始扩张起来。
什么毒发!不过是早有预谋!不然为什么会随身带着这种东西!
到底还是个正常男人,刚才对方撩拨的时候他就有些心猿意马,但何苦一想到这是在外面,还是在马车上,随时可能被人发现,心中害怕羞耻同时又有些莫名的刺激兴奋。
“别在这......哈啊~”
纤细的手指摸到了那块凸起的软肉,怀里的人瞬间就软了身子,泄力地瘫靠在少年肩膀上咬唇不肯再发出喘声。随着手指的填入,菊穴被撑开来露出里面的媚肉,渐渐地发出黏腻的水声。
“啵”的一声,巫逸尘抽出手指,几根银丝随着手指的抽出滴落在了马车上。
少年似乎不知羞耻,故意把湿漉漉的手指伸到何苦面前给他看:“阿苦好像比之前还要兴奋呢。”
少年的药膏不知从何处得来,菊穴没了手指的填充顿时酥痒无比,被少年如此调戏再加上菊穴的空虚,何苦把脸埋进少年的胸膛更加羞愤。
这个人!好像很喜欢自己衣冠楚楚然后看着他难堪羞耻!这种恶趣味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巫逸尘真是爱惨了何苦每次行欢时的羞耻模样,男人虽然长得跟娇小玲珑完全不符合,但做起这些事来却并不会让人觉得惺惺作态。
低头轻蹭了何苦一下不再强迫对方看着自己,巫逸尘掏出早已蓄势待发的粗大肉棒,猛地插入早饥渴难耐的后穴。
“呜......嗯......太......用力了......”何苦被突如其来的强势顶地忍不住轻呼。
将性器完全插进了紧而湿润的穴内深处,巫逸尘舒爽地发出一声满足充实的喟叹。
马车上能活动的空间其实并不大,何苦不得不扶住少年,抬起双腿缠住他腰身,尽可能地翘起屁股去迎合少年。
对方淫乱的迎合无疑取悦了巫逸尘,原本神仙般的高贵气质一扫而空,他眼里浮现一层情欲,呼吸渐粗诱导道:“阿苦,你自己动。”
何苦也被磨得骚痒,但又不好意思主动讨要,正欲扭动之时马车突然开始加快速度。
“呜呜呜~啊......!!”
马车的快速抖动让车厢也颠簸起伏起来,无需对方的其他动作,两人交合处便借着这个东风势头,每次抽插到龟头快退出穴口,再重新深深插入直到阴茎根部,硕大的子孙袋用力拍打着何苦的屁股发出声响。
没有规律的顶撞,肉枪仿若误入桃花源处的强盗肆意掠夺。接连的刺激让何苦压抑着声音在心上人面前浪叫起来。
“呓......太快了......逸尘......太大了......插坏了......要被插烂了......啊呜呜呜......”渐入佳境,何苦已没了往日的羞耻腼腆,口中胡乱吐出放荡孟浪之词。
两人的撞击力实在难以想象,何苦只觉得自己的菊穴被艹开,对方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得顶入自己的菊穴深处那个令自己酥麻却酸爽的地方,犹如直捣黄龙没入让何苦双眼放开失神,何苦心中一丝清醒想到还好现在没人发现这淫乱的场景。
可他刚想到这,就感觉车子渐渐停了下来,隐隐约约听见后方在喊着什么。
“逸尘,有人......”
他瞬间慌乱起来,扶着少年的手示意停下动作。巫逸尘也听到了动静,退了出来。
正当何苦以为就这么结束的时候,刚转身起来巫逸尘就拉着他跌坐下来,让他背对着坐在自己身上,而后肉棒找准位置顶开穴肉再次插入。
何苦没想少年如此大胆,在明知有人会看见的情况下还冒着风险操弄自己,而因为换了个姿势的缘故,肉棒在进入的时候带了点凉气,冰火双层刺激下心理和身体达到了高潮,何苦闷哼一声就这么泄了出来。
这时车窗外传来三皇子尘晟欠揍的声音:“四弟,实在不好意思,我的马儿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受惊,没吓到你们吧?”
“没事的......嗯呃......三皇子,这马是有灵性的,畜生不听话说明没有教好,下回可要注意啊。”何苦声音闷闷地从车厢内发出。
“你!”想戏耍何苦却被这番话恶心到的尘晟纵身骑马气愤离去,他愤愤不平冷静下来后回忆刚才的情景有些百思莫解,为什么?他觉得何苦的声音与平日不一样?意外有些勾人?
而这头,何苦气走尘晟之后埋怨的扭头看着巫逸尘:“刚刚尘晟就这外面,你还敢乱来,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帷裳拉上的,他不会看见,就算拉开帘子,也不过是看见你顽性坐在我身上罢了,我可舍不得阿苦这副模样被别人看了去。”
两人虽然姿势怪异,但拉拉衣摆遮住淫靡的交合处还是没问题的,只是何苦背对着巫逸尘整个人被从后面环抱住,他是完全倚靠着巫逸尘身子的,唯一的支撑点就是插入菊穴里的那根粗大阴茎。
随着马车继续前行,手脚没了缠扶住的地方让何
', ' ')('苦的屁股只能彻底嵌入少年的肉棒,后穴媚肉不自觉地绞动吸吮着滚烫的肉棒,虽然马车缓慢的前行,肉穴里的骚点被龟头轻佻的来回反复研磨让何苦产生了一种快要被淦死的快感。
青筋暴怒的火热擦过菊穴,蹭开菊蕾挑逗里边的软肉,才经过高潮的内壁哪里受得住,骚痒空虚如蚂蚁爬过一般在穴里肆虐,那种巴不得被人狠狠肏干的感觉几乎让何苦发狂,身体自发地向后挺动起来。
突然,肉棒在何苦下身柔软的肠道里频率极快地,将最深处聚集在一起的敏感点全都照顾到,动静之大连整个后穴都细密地颤抖起来,何苦爽到顶点,口中发出呜咽,眼角流出眼泪,圆润的臀部高高撅起,上边一片绯红,大腿激烈地打着摆子,再也夹不住,竟是要再次泄身!
眼含媚丝,销魂蚀骨的高潮让身体频频颤抖,肉茎抽出堵住后穴洞口,淫水被塞住泄不出来,何苦仰头靠在巫逸尘肩上,身体向上形成诱人的弧度。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肉枪又开始顶开穴口迈入进去狠狠戳在嫩肉上,随后颤了好几下,肉棒在菊穴里狂抖如蛟龙出海,喷涌而出的精液冲刷着敏感的肠壁,淋在穴中媚肉滚烫灼热。
“啊啊啊......好烫......去了呜呜呜......”
巫逸尘保持着这个姿势,直至体内的肉棒完全射完精液后才将何苦头抬起来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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