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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煦过隙,周家兄弟回来差不多三年了,明日便又是一年冬至,溪鸣与周琅相约去街上买些东西,这两年周琅想开了许多,身体看着也好多了。
两人不急不忙的逛了大半条街,然后停在一家卖香脂的铺子前,周琅看了眼眼角终于有了细纹,但依旧风华灼人的溪鸣道:“买点?”
溪鸣嘴角一勾,似笑非笑道:“我可用不着,你自己买吧。”
周琅一个快五十的男人了,还要买那玩意,一个人是怎么也迈不动步子:“还是不是朋友?还是你家那口子不行了?”
溪鸣侧头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周琅阴险一笑,拉着他的手腕便冲进店里。
周围的人立刻看过来,然后以一种了然的神色看着他们拉着的手。
溪鸣以手捂额:“你可真行,赶紧买!”
那店铺了一俊朗伙计见他们两个男人一起来,笑脸相迎道:“两位客官,买点什么?我们店里最近来了一批上好的香脂,京城里贵人们用的,寻常都见不到呢。”
周琅这些年白回来的面皮忍不住红了些:“拿出来看看。”
伙计转身拿来,果然是上等的香脂,周琅红着面皮买了几盒,然后看着溪鸣道:“你真不买?”
周围的客人大多是女子,见他们两个大男人买这种房事所用,不免奇特,又见两人虽然年岁不小,可都是难得的美男子,于是至少有一半儿在悄悄偷看着他们。
溪鸣万分想捂住脸:“不用了,走吧!”
伙计收了周琅的钱,笑着大大方方的说道:“客官不必害羞,像你们这样的并不少见,店里大半香脂都是公子们买走的,有些不止买香脂,还会买些别的呢。”
说话间,店里便来了一位身姿妖娆的公子,唇点艳色,腰若扶柳,一双媚眼仿佛带着勾子,进来后对着所有看过来的人便是一个秋波,登时便将之前偷看溪鸣与周琅的眼神拉了过去。
店里另一个伙计看了一眼他们这边后,才连忙迎上去:“襄玉公子,您今日怎的亲自来了,快请进快请进!咱们店里来了许多新玩意儿,保管有您喜欢的!”
那叫襄玉的公子直接推开他,边走边说道:“回回你都这么说,小爷我真喜欢的,你也弄不来。”
那伙计讨好的笑着道:“您喜欢什么?小的肯定能给您弄来!小的不行,还有老板不是!”
襄玉眼神停留在他身上片刻,不屑的笑了一声,故意大声说道:“小爷我喜欢器大活好的,你去给爷弄一个来?”
伙计尴尬的笑了笑:“您这话说的,小的就算能弄来也不敢给啊,您看看别的?”
溪鸣与周琅面前的伙计没有被那边的事拉走注意力,而是从容的在货架上拿出一个匣子来打开给他们看道:“这是丰年先生最新的话本,有助伴侣之间增加情趣,是闻香阁最近卖的最好的,价钱贵些,不过看两位公子衣着不俗,想必不缺这几个银钱,可以买来试试,想必二位家中那位,也会十分喜欢。”
溪鸣与周琅一愣,周琅问道:“你怎么看出我们不是…,刚才那些人的眼神,一个个的,估摸着都以为我老牛吃嫩草呢。”
伙计笑了笑,回道:“两位虽然熟稔,不过举止间没有过多亲昵之举,所以我才大胆猜想,两位应该是朋友吧,而且既能一起来买我们店里的东西,那想必都是有伴侣之人,猜的若不准,还请客官勿怪。”
溪鸣有些佩服他了,不过短短片刻,就能看出这么多东西,已经很了不得了:“你心这么细,若出去闯荡一番,想必定然有所成就。”
伙计不胜在意的笑了笑道:“家中有个娇妻,哪里舍得走远,而且他脾气不好,我若走的远了,他肯定闹着要一起跟着的,我可舍不得,不瞒两位客官,这店便是我的,我守着这里,既不愁吃穿,也无需分离,如此甚好。”
溪鸣与周琅笑了笑,溪鸣道:“原来你是这里的东家,真是年少有为。”
这店里客人络绎不绝,经营的地十分不错,想来这位老板能力不错,如今为了爱妻放弃了更远大的财富,想来为人也十分不错。
周琅接过他手中的匣子做主道:“我们看你合眼缘,这东西来两份吧,就当照顾你生意了。”
老板笑着点头,又拿来一份,递给溪鸣道:“这里面是丰年先生写的情趣艳话,适合伴侣之间看完模仿,两位回去便可以试一试,买这个还送道具,就在匣子最下层,再送两位最好的香脂两盒,客官回去再打开看,这样便没有那么害羞了。”
两人付了钱,周琅道:“难怪你家生意这么好,有你这样的老板,不好才奇怪。”
三人言谈浅笑着,刚才那位进来的襄玉公子突然惊呼一声,似乎砸碎了什么东西,老板眼神一变,连招呼都没打,急忙跑过去拉起他的手:“受伤没?!”
襄玉抽回手,冷哼了一声:“呵!要你管!不是没看见我吗!?”
一旁的伙计连声道着歉:“抱歉抱歉,那个瓷瓶没放稳,襄玉公子您没事吧。”
老板再次拉
', ' ')('过他的手检查了一遍,发现没什么伤后才放下心来:“又闹什么脾气?我都没气你砸了我的兰花。”
闻言,襄玉本就不好的脸色更难看了:“兰花兰花!你就知道你那几盆花花草草,我还没你的兰花重要是吧!你自己数数几天没来找我了!好啊赵桥安,拔屌无情是不是?!”
赵桥安吩咐了伙计几句,牵着他的手往后院走:“没你重要,但是那几盆花花草草不是你送的吗?你和它们置什么气?你那兰岳楼就那几盆品相最好,你砸了就不心疼?”
襄玉又哼了一声,但没再甩开他的手:“我气的是兰花吗?那什么破丰年先生又写了什么教你?让你整整两天不着家!”
两人的声音渐行渐远,周琅看了眼手里的匣子,又看了眼溪鸣:“看来还是别学的好,看看,好好的两口子搞什么假装不认识对方。”
溪鸣点点头,不过东西都买了,自然也不能丢掉,两人出了店,又吃了个饭才慢悠悠回了小云村。
宸阳最近喜欢上了在院子里种菜,不过总是刚发芽就被鸡崽子们啄个精光,昨日刚发芽的菜苗苗又被啄了,宸阳面上不显,实际上估摸着想杀鸡了。
为了那几只还没长大的鸡崽,溪鸣今日本是特意去买种子的,结果不止买了种子,还买了一大堆无用的东西。
真是,越来越像败家娘子了…
“宸阳?”
进了院子,却没看见人,溪鸣四处张望,然后看见宸阳提着一篮子野果回来,见了他后加快了脚步走过来接过他手里的东西:“回来了。”
溪鸣笑着亲了亲他的嘴角,然后说道:“回来了,怎么想起去摘野果了,这些果子又不好吃。”
宸阳回吻了他一下,然后看了眼鸡崽道:“给它们吃的,免得祸害我的菜。”
两人挪步到凳子前,溪鸣笑着给他倒了杯茶:“堂堂宸阳仙官,怎么跟几只小鸡崽斗上了。”
宸阳喝了茶,搂过他惬意道:“谁叫它们吃了我种给你的菜呢,再吃就小鸡炖蘑菇算了。”
溪鸣忍不住笑着,然后从买菜的篮子里拿出新的种子:“来,你家夫人看好你,拿去好好种,可别打鸡崽子们的主意。”
宸阳看着一律黑不溜秋的菜种:“是些什么?”
溪鸣想了想:“嗯~,好问题,你家夫人光顾着买了,没问。”
宸阳搂着他笑得不可开交:“我家夫人可真是个料事如神,知道会被鸡崽吃,根本不用问是吧?”
溪鸣也跟着笑:“唉呀呀,我家夫君太聪明了,一下就猜到了,不过没奖励~,好了,松手,你家夫人要去做晚饭了。”
宸阳在他嘴上狠狠亲了一口:“回头再收拾你!”
溪鸣轻轻咬了一口他的唇:“好凶啊,你看我怕不怕?”
他说完便身手敏捷的溜之大吉,宸阳在后面笑看着,见他进了厨房,这才低头整理他买菜的篮子。
篮子里还有两盒香脂跟一个匣子,他把香脂拿出来看了看,又打开闻了闻,然后丢在一边。
这些香脂无用不说,味道也不及溪鸣万一,毫无用处。
他又打开那个匣子,看见里面的话本后随手翻了几页,然后眼神一暗,看了眼厨房里忙碌的溪鸣,放弃种菜,安静的坐下看起书来。
这几日阴雨连绵的,天也黑的早,吃过饭两人早早便洗漱过相拥窝进温暖的被窝里。
宸阳熟练的拉开溪鸣不着寸缕的长腿顶入:“真紧!”
溪鸣轻轻喘息着将腿搭在他的健腰上,双臂环住他的肩:“唔……别这么…突然嗯……”
不过虽然宸阳入的急了些,但溪鸣并没有什么不适,只是似乎被他感染,自己也跟着急切起来。
宸阳连插几下,却没怎么用力,不管是后穴还是前穴都没能止一止升腾的情欲。
溪鸣有些受不了,柔软的呻吟着道:“重些呃嗯……宸阳……”
宸阳抬起他的下颚,两人缠绵对视,溪鸣轻轻颦着眉:“唔…怎么了?”
宸阳笑了笑,伏在他耳边道:“你男人没能满足你吗?竟然去买艳话本。”
溪鸣立刻想起来白日里买的那话本:“那是……嗯…是陪着琅兄买的……”
宸阳胯下用力一顶顶入子宫,溪鸣蓦地一颤,蜜穴搅紧喷出大股爱液:“嗯!!真的……”
宸阳按住他白皙的雪臀次次狠入,呼吸粗重的:“那书上十分有意思,宝贝儿,买都买了,可别浪费!”
溪鸣攀着他被淦的浑身绯红,酥软的身子不停的战栗:“嗯啊……我都唔嗯嗯嗯…没看…”
宸阳喑哑的说道:“定要试试,才不浪费夫人花的银子…”
说完吻住溪鸣,至于他说的试试,溪鸣听过便抛之脑后了,两人缱绻交颈,沉沦在欲海中,哪里还有空思考什么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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