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侧头看她微红的鼻尖,她想哭的样子,他尽收眼底,可他还是觉得不够。
他稍稍站直了一些,满脸痞意看着周砚池,笑得很邪气:“周医生毕竟不了解我老婆,她这个样子,说不定某一处早就成水帘洞了,痒得不成样子了吧,这个啊,得我去车上好好给她止止痒。”
傅斯年毫不顾忌的践踏着时漫的尊严,根本不会在意她是不是会难堪,他只在意自己心里的那股怨气有没有被抚平。
时漫越来越难看的脸,越来越攥紧的拳,让他觉得很是畅快。
周砚池神色冰冷,不由的冷嗤一声:“都说傅先生聪明过人,手段凌厉,是人人敬仰的商业大佬,外界也传,傅先生长得帅气,能说会道,今天领教一番,外人传言也只不过是外人传言,傅先生身上真正让我感觉到的……”
说到这里,周砚池刻意停顿了一下,他眼神倏然变冷,生出一股凌厉的幽光:“是你的愚钝和渣!”
这话刚一出口,时漫就顿感不妙,她真没想过周砚池这么敢说。
看他斯斯文文,不像是一个会跟人起争执的人,可没想到,他竟然毫不顾及傅斯年的身份,就这么骂起了他。
这么大的柏城,敢骂傅斯年的人,恐怕还真数不出来几个。
时漫下意识就扭头观察着傅斯年的表情,他似乎并不生气,反而勾唇笑了:“周医生不仅会看相,还懂得研究别人的性格,做医生还真是委屈你了,既然做不好分内的工作,那要不要考虑换份工作呢?”
傅斯年虽然不生气,可话里分明有别的意思。
他想要整顿一个医生,还不是手捏把掐的事情。
时漫看周砚池,他临危不惧,一点儿害怕的意思都没有,甚至还想着再反驳两句。
事情再闹大,恐怕不好收场,时漫拽了一下傅斯年的胳膊,不悦的问他:“你到底走不走?”
傅斯年这才回头看她,眼神戏谑又充满玩味,他的手往下,轻浮的摸了一把她的腰,同时挑眉笑问:“怎么?等不及了?”
时漫羞愤瞪着他,明白不顺着他意,恐怕今晚的事是不好收场的。
她咬咬牙,直接就回答说:“是,我等不及了。”
在傅斯年面前,她还有什么脸面?
在他心里,她早已经什么都不是。
果然,她这么一说,傅斯年就更加肆无忌惮的搂住她的腰,摸着她的肉,同时冲周砚池笑说:“看吧,周医生果然是不太了解我太太的吧?她就是个荡货,还得用床上那一招才能让她心服口服。”
周砚池的脸色更黑了。
傅斯年像是打了胜仗一样得意:“不奉陪了,周医生,我们得干正事去了。”
他眉眼邪肆,说话拐着弯,分明在恶心周砚池。
时漫觉得抱歉,可咬着牙却不敢多说一句话。
傅斯年单手搂住她往黑色的捷豹跟前走,将她推进车里的那一刻,他又回过头,注视着黑夜里的那抹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