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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大作为全国知名的大学,教学质量不必多说,资深的老教授们各个学识渊博,专业课上,保温杯往桌子上一放,对着满教室的学生就开始侃侃而谈,各种引经据典手到擒来,如果历史基础较差的人来听,还真不一定能听得懂。
当然,这一类的教授都有一些通病,那就是总会不经意间提起自己过去的牛逼经历,用谦虚的语调吹的自己满面红光,台下的学生一扫先前的昏昏欲睡,眼神放光的看着老师唾沫横飞的样子,手机打字打的飞快。
喻邱没有听老人家吹牛的爱好,他爷爷就是个重度吹牛爱好者,给他一张破牛皮,他都能想尽办法将它吹上天去。
因此在这个无聊的时刻,他会分心做一点别的事情。
大学和高中最大的不同在于,你实现了手机自由和时间自由,但是起初的大学生活却处处受限,松开了缰绳的马儿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奔跑,大一的新生不清楚到底该如何分配多余的时间,如何处理各种琐碎的事务,如何在短短的四年里找到人生的方向,这反而是比起高中繁重的课业而言更累的一件事情。
喻邱和松弛感很大一部分来源于已婚人士的身世,所以压根不用担心大学谈恋爱以及谈婚论嫁,而且因为老公的身份过于阴间,霸道的占有欲不允许喻邱和旁人有过多的接触,否则一不小心就会惹得厉鬼发疯,这样他也不用操心社交,大学的烦恼就减轻了一大半,剩下的全部用于课余爱好和学习上,还不用担心生活费的问题,活得简直就是一个来体验生活的小少爷。
剩下的课就在老师滔滔不绝的人生道理中结束了,铃声一响,后排坐着的几个身形高大的男生火速冲出教室,其他的同学则见怪不怪,他们是篮球队的,再过十分钟就有一场校级的比赛。
喻邱收了书,坐在他后排的几个女孩子明显不是他们班上的人,捂着嘴窃窃私语,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似乎在商量着谁上去。
他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动静,而是走到讲台上老教授的身边,礼貌问道:“老师你好,您这节课上好像提到了大雍王朝的安王,我一直对这个历史人物很感兴趣,所以想向您请教一下。”
教授抓了抓没剩几根头发的脑袋,啊了一声,“你说安之衍?这可是个争议人物。”
他来了感觉,好像刚才的一顿吹皮没有过瘾,操着一口方言味道极重的普通话讲道:“目前史学界呢,对于安之衍这个人的争议很大,有学者怀疑他根本不存在,有学者认为他确实和史书里写的一样因为发动叛乱而死,反正众口不一。”
喻邱问:“那是为什么呢?”
教授一拍大腿,“哎呀,还不是因为史书里的记载过于虚假,什么安王出身贫贱,三岁就能砍柴,五岁就能徒手杀死一头鹿,十三岁跟随高祖起事,十五岁就战功赫赫……你听听,这谁信啊!明显是当朝史官编的,不想让后世的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世。”
喻邱点头,“我读《大雍史》时也有这种感觉,后世的史书似乎比起正史更具有参考性。”
“后世虽有记载,但朝代更迭,真实性也大打折扣。”教授叹了一口气,“我研究大雍史几十年,没有一个人物受到当朝如此的严苛待遇,甚至不让他留于后世,这安之衍到底和皇帝结了什么仇啊!”
“事到如今,也就只有希望考古界挣点气,早点发现安之衍的墓葬,毕竟死人的话才是诚实的。”
那似乎不太可能,因为安之衍的墓穴早就在他破棺而出时炸成一片狼藉了。
历史不是空口无凭,要是想要证明历史,就得拿出点什么证据。喻邱有心帮自家老公正名,可惜如今自己人微言轻,就算说了事实真相也不管用。
他还得想点其他的办法。
血玉镯在无人注意的地方亮了亮。
喻邱见教授沉浸于唉声叹气,自觉收了话头,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了,于是向林教授道了谢,正要走出教室,一转头,一个梳着马尾辫的女孩站在他面前,面妆精致,红着脸轻声细语道:“同学你好,请问可以要一下你的wx吗?”
教室里人基本上都走干净了,教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走了,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喻邱和对方两个人。
喻邱表情不变,熟练应答道:“不好意思,同学,我已经有对象了。”
女孩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听到这个回答仍不免灰心丧气,“那,不可以加个wx做朋友吗?”
喻邱摇摇头,“抱歉。”
女孩下撇嘴角,心情低落,“好吧,你女朋友管得真严。”
喻邱不说话,礼貌地看着对方。
她失魂落魄的转身离开,嘴里嘟囔着:“怎么帅哥都有对象了……不对,上次表白的那个……”
喻邱忍不住侧目,看来这个姑娘还挺多情。
他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一手摸着袖子里的镯子,走在去食堂的路上,路过篮球场时,随便往里面看了两眼。
穿白色球衣的是他们历史学院的队伍,正被对面物理学院打的还不了
', ' ')('手,这在大学里再正常不过,在篮球足球这些运动比赛上,一般理工科强势的院系都要比文科院系队伍强上几分。
对面物理学院的身穿红色球衣,打的虎虎生风,场边坐着的几个替补隔三岔五站起来鼓掌呐喊,气氛炒的很热烈。因此,替补席里唯一一个反应没有那么激动的就显得十分突出。
那人背对着喻邱,身形挺拔,虽然坐着弓背,却能看出身高不错,留着一头凌乱的黑发,皮肤白皙,一点也不像是经常锻炼的人,反倒是坐在实验室里更为合适。
有替补眼尖瞥到了喻邱,连忙拍拍身边人的肩膀,小声说道:“那是不是史院的喻邱?他怎么没上场?”
被他拍的男生跟着看去:“你管人家呢,说不定人家不会打球,不上就不上呗。”
“那怎么行?我可是告诉老四,说喻邱一定会上场,才把人忽悠进篮球队的,要是等他发现喻邱不在篮球队,那我岂不是完蛋了。”
“为什么是喻邱?”男生摸不着头脑。
“傻b直男,老四暗恋喻邱,天天梦里都是人家——你不知道吧。”
喻邱眼神定定地瞧着那个背影,莫名的觉得有些眼熟。
喻邱走得更近了一些,试图看到那个熟悉背影的正脸。
他有个模模糊糊的猜测,因为太过大胆而被主人压在心底不敢说出来。
刚才还在谈论的两个男生挤眉弄眼,不怀好意的戳了戳那个人的胳膊,嘴一撅,示意那个人往身后看。
那人呆愣了片刻,扭过头来。凌乱的黑发遮住了他的一双阴沉没有太多的光亮的眼睛,眼神看上去平静无波,甚至有点儿呆呆的。
两人的视线撞在了一起,喻邱止不住颤抖的手,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是的,他有一张喻邱这辈子最最熟悉的面孔之一——他有着和安之衍近乎一模一样的长相,不管是那五官分明如同雕刻般的眉眼,高挺的鼻梁还是削薄的唇形,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喻邱绝对不可能认错,因为拥有这张脸的人几乎每天都和他见面。
对方瞧见了喻邱,虽然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但他显然内心也并不平静,因为他很快就像被烫着似的重新转过身去,像是暗恋被抓住的小男生一样不敢见人。
和安之衍完全不同的性格。
喻邱心头渐渐冷静下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单纯的巧合吗?一定不是。厉鬼的魂魄无法转世,生生世世被禁锢在人世,最后的结果一定是魂飞魄散,不得转世。但是其中一定有什么蹊跷是喻邱目前不知道的,他不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长相相同但是气质差别如此之大的两个人。
怀着一探究竟的想法,喻邱转了方向,大步走到篮球场边上,绕到了篮球场的对面,刚好和替补席相对,这回对方再也无法避开喻邱的眼神了,只有强装镇定,把自己的眼睛躲在一头凌乱的刘海下,一闪一闪,长长的睫毛遮住云游天外的眼神。
正好这个时候,比赛场上有同班同学认出了喻邱,伸手朝喻邱打招呼,他们之前有邀请过喻邱这个身高不错的男生进入篮球队,但是被喻邱以从来没有打过的理由拒绝了,因为队伍人数已经足够,也就没多做强求。
如今正是大中午,太阳火辣辣的,场上的人无一不出了点汗,后背的队服湿漉漉的贴在身上,身材线条一览无余。
喻邱朝他们点了点头,站到自家球队的替补席上观看,表明自己只是一个一时兴起想来看看的观众。
野蛮激昂的运动和高贵优雅的黑发青年格格不入,不少人心思都活跃起来。
他才站在那里没多久,就敏锐的感觉到一股视线时不时放在自己的身上,偏头看去,果然,被他一下抓包,还是刚才那个熟悉的人。
对方的球衣背号是三个缩写的字母,y,16号。他的眼神在空中和喻邱交会,喻邱朝他友好的笑了笑,嘴唇开开合合,无声地说:“偷看我?”
对方突然之间整个人僵住,连忙转过头,喉头滚动了一下,头发露出的耳尖发红,看上去纯情又可爱。
喻邱眼皮忽地颤了一下,垂下眸,掩饰心口的那一份悸动。
他小声的和身边的同学交流,“你知道对面物理学院的16号是谁吗?”
对方回答说:“你说16号?叫云成墨来着,大二的,好像还挺有名,拿过不少大赛奖。但是之前从没看过他来打篮球,今年不知道为什么上了还是个替补,听说上一场他们对数学学院表现的相当厉害。”
也就是说是今年才上场的吗?
那个同学和喻邱的关系算是说得上几句话的关系,于是接着多说了两句:“那小子还挺帅的,就是性格有些不好相处。听说是个二愣子铁直男,说话直来直去的,得罪了不少人。”
正常直男会玩偷窥?
反正他不信。
赛场上瞬息万变,因为今年的历史学院有不少挺会打篮球的新生加入,所以竟然和物理学院打的不相上下,物院的教练站在一旁来回踱步,脸上闪过几分焦虑,然后匆
', ' ')('匆叫了暂停,犹豫一番换了16号上去。
历史学院的人表情瞬间严肃起来,他们显然听过16号的名声,队长在场上喊着调整战术,要防守队员盯紧16号。
云成墨从替补席上直挺挺地站了起来,原地蹦了两下,然后就晃晃悠悠走进场上,没有和换下场的人有任何的交流,但他的队友很显然都习惯了这一切,跑过来两个球员和他叮嘱战术。
16号一上场,原本势均力敌的,局势马上迎来了改变。即使是喻邱这个不大懂球的人看上去也十分明显。对方在组织进攻上更加有利了,得分点变多,历史学院的队伍就有些应付不过来。慢慢的,比赛分差逐渐拉大。不大不小的篮球场上经常看见背号16的身影跑来跑去,像一只矫健的猎豹,向雌性展示着自己无比强健的身姿和力量。
物理学院替补席上的两个男生闲的没事,又继续开始说小话。
“你说老四这小子怎么一下子亢奋了这么多?上次比赛都没见他这么拼过。”
“哎,那不是显而易见嘛,”另一个人嘿嘿一笑,“要是换我的女神站在场边看着我,我说什么也得像花孔雀一样上去扭个两下。”
一场比赛很快接近尾声,裁判掐着秒表喊了暂停,最终史院不敌物院,以十分之差遗憾落败。史院的各个球员抓耳挠腮,一个个郁闷不已。
“16号那小子,身体素质太硬了。”
“我站在篮下挤他,自己差点摔了个屁股墩儿。”
“就是技术差点,不知道他在不在校队……”
处于话题中心的云成墨下了场,不时往对面看两眼,小心思昭然若揭。
李寻跑过来一把钩住他的脖子,因为身高不够,把人拉的直往下弯腰,他小声调戏道:“不错啊老四,装b成功了?”
“我没装。”云成墨皱眉。
“好好好,都是正常发挥。”李寻的态度极其敷衍,眼角余光一瞥,似笑非笑:“你再不去,人就要走了。”
喻邱和球队的人聊了两句,打听了一下接下来的比赛情况,扯了扯书包,作势要离开。
云成墨迎着背后一群人吃瓜的目光,也不管自己目前的形象如何,两步做三步跨到喻邱面前,挡住对方前进的路,一米九的身高活像一座小山,带有压迫感的人影盖住喻邱,一张脸上的表情硬邦邦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女朋友被抢了,寻仇来的。
喻邱歪歪头,“请问你有事吗?”
云成墨回忆着方才李寻教给他的话术,沉默片刻,吐出几个字:“我能请你吃饭吗?”
光明正大偷窥的李寻和他的兄弟们听闻此话忍不住扶额叹气。
"勾史。"
李寻都已经替老四做好被拒绝的准备了,不忍直视地捂住双眼。
喻邱露出惊讶的表情,上下打量云成墨,刚刚结束一场激烈运动的男大身上还在流汗,散发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在阳光的照射下好像浑身在发光,虽然在发出邀请,但是语气平稳无波,就像照着稿子棒读的机器人,令人很难不怀疑他是真心还是假意。
喻邱微微抬头,意识到这点后,云成墨下意识地蹲了蹲,与他的视线平齐,看到这一幕,李寻又猛地一拍脑袋,"他当撩女生呢?这动作太欠了,哪个男的受得了?"
喻邱倒是没露出任何被冒犯的表情,而是直视对方一双深邃的眼睛,好像在他的脸上找些什么。
几秒后,他嘴角上扬:“好啊,云同学。”
两人并排朝着食堂的方向离开,留下李寻几人接连发出猴子一般的叫声。
“唉?”
“你不需要换一下衣服吗?”喻邱问。
云成墨额前的碎发还沾着一点汗珠,虽然经常坐实验室,但是他天生骨架好,运动天赋高,因此身材相当有料,宽肩窄臀,还有一层腹肌,因为湿透的球衣而依稀可见。
以男大的身体素质而言,压根用不着换衣服,他也不会感冒。但是云成墨担心喻邱会嫌弃他的汗味,所以没怎么犹豫就点点头。
“那我去一趟更衣室……”云成墨咬唇,“你可以稍微等等我吗?我很快的。”
喻邱跟着他去了篮球场附近的更衣室,就在云成墨脱下衣服的一瞬间,站在门外的喻邱敲敲门,不等里面的人反应,灵活地扭身进门,砰的一声落了锁。
云成墨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问:“怎,怎么了?”
喻邱抬眼看他,昏暗的更衣室里,看不清青年的表情,云成墨还光着上半身,呼吸不稳,小房间里的气氛陡然变得暧昧异常。
“从刚刚我就想问你,”喻邱幽幽说道,“你请我吃饭,是为了什么?和我做朋友?”
云成墨想起李寻教给他的追人方法,“一切先从兄弟做起”,于是点点头。
“哼。”
喻邱轻哼一声,“那看来是我理解错了你的意思,抱歉,我出去了。”
直觉真的让喻邱出去会发生一些难以挽回的事情,云成墨一把抓住喻邱纤
', ' ')('细的手腕,却被对方的力气扯得一个踉跄,心里想,喻邱看上去瘦瘦的,力气竟然这么大?
但是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云成墨憋着气,强行挤出几句从别处学来的哄人的话:“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生气……”
喻邱本就没打算离开,他不过是想吓吓这个呆子,让他们的进度突飞猛进一下,否则按照正常的大学生纯爱套路,得等到猴年马月?
他静静凝视着还抓着他不放的大傻个,微微踮起脚跟,眼眸眯起:“那你是什么意思?告诉我好不好?”
云成墨舌头快要打结了:“我,我……”
喻邱慢慢引导道:“你想追我,是不是?”
云成墨慌不择路地点头,然后身体一僵,戳中了小心思的他一下子茫然无措。
“为什么?”
喻邱伸出一只白嫩的手,用手指轻挠云成墨结实的胳膊,语气温柔,好像带着勾人的魔力。
于是云成墨迷迷糊糊地把前因后果都交代了一遍。
这个情商低到令人发指的大直男,在一次偶遇了史院的小学弟后,好像被人下了蛊,二十年来消失的情爱基因在那一刻全然觉醒,连续几天晚上,他的梦里都有了对方的身影。
李寻给他分析:“老四,你这是一见钟情了。”
然后李寻就让云成墨看表白墙,拉着常年不修边幅的他去剪头刮胡子,从一个外表邋遢的理科男秒变帅气男大,还忽悠着他进了篮球队,就为了和喻邱来一场面对面的邂逅,谁想喻邱压根就没报名篮球比赛。
云成墨讲述着,眼神游离,生怕喻邱不喜欢他痴汉一般的行为。
他隐瞒了一些事,就比如在那清晰的梦里,他宽硬的身躯将喻邱整个包住,低头亲吻着对方汗湿的秀发。如玉般光泽的少年躺在他怀里轻轻颤抖着,像一只小奶猫一样发出诱人的喘息,一声一声,勾引他身体上下起伏,全身上下无不体验到极致的快乐。少年浑身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就像对心心念念的猎物的占有标记。
那天早上他在兵荒马乱中醒来,面对濡湿的被子,有生以来法,却又似媚骨天成。
鸡巴包裹在温暖的口腔中,安之衍遵循本能,按住喻邱的后脑袋,一个挺身,半个鸡巴几乎都要塞进青年的嘴中,强烈的异物感让喻邱忍不住干呕,但是口腔被塞满,安之衍的大手还牢牢禁锢在自己的后脑勺,他没有办法逃脱,只有强忍着给男人口交,猛烈的刺激使他眼泪直流,眼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
安之衍垂眼看他,被伺候的舒服了,发出了满意的叹息。
狭窄的喉咙猛然间塞进又粗又大的鸡巴,惹得喻邱喉咙管痉挛了几下,眼泪流的更凶,眼眼角飞上一抹红润,像是熟透了的蜜桃,被坏心眼的男人挥舞着肉棒戳进柔软的内里。
安之衍被这几下爽得不行,挺胯向前送了送,在青年的嘴里抽插了几百下,反复碾压湿滑温热的小舌,好像要把对方的嘴肏成专门的鸡巴套子。
舌头贴合茎身,随着呼吸一吸一吮,竟然和肏穴带来的快感不相上下,甚至于,喻邱乖巧跪在他身前的样子更能激起男人心头的满足感。
安之衍眼底的欲色更浓,不由得加快了肏弄的力道和速度,又急又狠,让喻邱恍惚间以为自己好像成了一个专门的色情服务人员,唯一的任务就是好好招待客人的大鸡巴。
喻邱目光散乱,眉头紧皱,尽显朦胧的媚态。
安之衍最受不了他这副媚不自知、欲拒还迎的可人模样,当即哼了一声,重重顶弄几下,一大股冰凉的白色液体终于射了出来,顺着喻邱的喉咙进了胃里。
喻邱被突如其来的大股液体呛了一下,一些顺着嘴角流出,点缀在他漂亮的脸蛋上,沾湿了他的衣服,留下一道道深色的痕迹。
他后知后觉,喉头滚动,嘴里全是腥躁的味道,冲刷着舌尖。
这次的射精时间很长,久到喻邱甚至感觉到了饱腹感,安之衍才合上了精口,青紫雄伟的鸡巴从喻邱被肏红的嘴里抽出,还保持着坚挺。
没了支撑,喻邱本就被刺激得没有力气,一下子坐在地上大口喘息,浊液顺着脸颊滴落在地,汇成一小泽淫糜精潭。
安之衍将喻邱抱起来,大手不安分地摸上妻子纤细的腰杆,喻邱没力气反抗,眼神迷蒙,只来得及哭着发出几声呜咽,就被人扔上了大床。
衣物几下褪干净,美好的胴体展现在安之衍面前,他强硬的掰开喻邱的双腿,另一只手按上喻邱的唇瓣,语气暗含几分威胁:“邱邱……他碰了你哪里?”
“嘴唇……和手。”
一个蜻蜓点水的亲吻,一次纯情的牵手。
“嘴唇还完了……还有手。”
他把喻邱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掌抓向自己身下,粉白的手指刚碰上那狰狞肮脏的器物,忍不住蜷缩了一下,然后带着决意,主动握上了男人的鸡巴。
喻邱之前基本没有过手冲,手法青涩,但是安之衍附上他的手背,耐心地教他如何上下套弄,如何擦过
', ' ')('男人最敏感的部位,如何时不时揉揉那两枚硕大的卵蛋,喻邱耳红心跳,很快有了一些经验,低垂着眼,按照夫君教他的步骤悉心服侍着。
铃口流出一点淫液,在喻邱细心的摩擦下,肉棒变得湿滑无比。
不需要安之衍的提醒,喻邱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喻邱闭了闭眼,微微抬起跪着的双腿,对准后穴的位置,一寸一寸的,将那粗大的肉棒吞了进去。
安之衍的肉棒足足有儿臂粗细,看上去就十分骇人,这么一个大家伙要塞进那口小穴里,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哪怕经历过无数次激烈的交合,过了几天后的后穴依旧会很快恢复,紧若处子。
喻邱对自己健康的身体又爱又恨,要不是他身体素质好,禁得起折腾,否则安之衍也根本不会隔个几天就把他拉上床往狠里做。
他紧闭着双眼,眼角还有残留的泪痕未干,两只手撑着身体,控制着自己的速度,慢慢地开拓。虽然提前润滑过,但是紧致的小穴不可能那么容易吃下夫君的鸡巴,花了好长时间,也只是进去了一点点。
胳膊好酸。
喻邱默默想。
他强撑着身子的样子过分脆弱,两个扎眼的小樱桃点缀在白嫩的胸膛上,在安之衍眼前晃来晃去,他喉结滚动,一口含上喻邱的一颗骚乳头,牙齿细细研磨,好像在品味什么无上的珍肴。
乳头传来快感,喻邱身子一软,差点没有直接坐进去。
“坏……!”
安之衍扶住喻邱的细腰,给了妻子一点缓冲余地。
喻邱一点也不感激他的好心,由于安之衍双手抓握的动作,自己无疑更像是把自己的胸脯往对方嘴里送,小小的乳首很快硬挺起来,周围一圈染上迷人的粉红。
喻邱深呼一口气,像是做了什么赴死的决定,用双脚暂时撑住身体,然后两只手慢慢向下伸,掰开丰满厚实的臀瓣,竭力扩张着稚嫩的小穴,忍着痛感,让那烫如铁棒的阳具一点点撑开内壁的褶皱。
又烫又粗的东西缓慢进入甬道,这是之前的性爱中喻邱完全没有的体验。安之衍在上面时,往往急不可耐地把鸡巴送进去,急剧攀升的快感总是令他哭喘出声,眼前一片空白。
而不是现在,这种麻麻的痒意爬遍全身,保留自己的意识,整个过程漫长而磨人。
食髓知味的媚肉很好地包裹住鸡巴,卖力的吮吸亲吻,这个时候事先润滑发挥了作用,一切都顺利起来。天赋异禀的肠道开始分泌淫液,随着摩擦发出咕嘟咕嘟的细微动静。
喻邱软哼了一声,本来因为痛意软塌的小肉棒逐渐半勃,一下一下蹭在男人的腹肌上。
安之衍吃完两边的乳头,摸摸喻邱柔顺的黑发,然后,将撒娇的爱人放在床上躺好,二人的身下还交合在一起,安之衍顺势一个挺身,方才磨了半天连一半都没进去的鸡巴全部插入喻邱的身体,穴口撑到几近透明发白。
“呜!”
安之衍抬起喻邱的一条细长小腿,就着这个姿势,又让人吃的更深了一点,只恨不得将两个巨大的精囊也塞进去。
突如其来的仰倒让喻邱紧张的缩了一下了甬道,四面挤压的触感传来,夹得安之衍险些控制不住,精关失守,男人咬咬牙,心想妻子的床上功夫又有了长进,身下也不忘记挺着腰身疯狂抽插起来。
“……夫君……慢一点……”
粗长的阳具在穴道内横冲直撞,重重擦过每一个敏感点,粘腻的汁水四溅,很快打湿了二人交合的地方。
喻邱颤栗地发出小兽般的呜咽,眼眶蓄满了泪水,青紫的抓痕遍布脖颈和腰窝,双手则是下意识抱紧了身上驰骋的男人,可怜地向他求饶。
太过了,明明说好了让自己来动……
片刻的委屈很快被膨胀的性欲击溃,妻子成熟的身体开始迎合起丈夫的奸淫,小肉棒在没有任何爱抚的情况下射了出来,泄得一塌糊涂。穴道因为射精而绞得更紧,每一次顶弄都要狠狠擦过内壁,越插越有劲,恨不得捅穿整个小穴。
喻邱哑着嗓子的求饶反而令对方更加兴奋,一边重重地抽插,一边舔咬着妻子冷白的大腿内侧,留下一个个暧昧的咬痕。
不知过了多久,喻邱已经双眼翻白,接近失去意识的时候,安之衍终于大发慈悲地打开精孔,对着喻邱最深处的媚肉,强劲的水流一顿冲刷——炸裂的快感涌上全身,肠道被灌满的感觉如此清晰,喻邱几乎瞬间将自己交代了出去,不仅前面射了一缕接近透明的精液,穴道内部也喷出一股炽热的淫液,浇在男人肥大的龟头上。
一阵爽上天的高潮过后,喻邱回过神来,陷在枕头里的脑袋昏昏沉沉,下一秒就能睡着。
安之衍的鸡巴在穴里停留了一会儿,享受了一番最后的温存待遇,然后依依不舍地抽出,带出了一滩粘腻的浊白,打湿了二人身下的床单。
安之衍亲亲喻邱发红的眼角,舔去几滴晶莹的泪珠,温柔说道:“睡吧。”
他抱着乖乖闭上眼睡觉的喻邱
', ' ')(',熟练地走去了浴室。
第二天,喻邱给助教请了假,理由是身体不舒服。
助教大笔一挥,准了。
喻邱躺在沙发上,屁股下面垫着枕头。
因为喻邱骂的很凶,占了不少便宜的安之衍被迫灰溜溜回到了手镯里,走之前不忘提醒:“少和他,来往。”
喻邱敷衍的点头,在对方回到手镯里后,火速下单买了几双贵重的球鞋,地址填的是云成墨的寝室。
因为加了钱,又是同城门店,球鞋很快到了云成墨手中。
李寻一脸纳闷:“你怎么买鞋了?我去,还是阿迪的限量版。”
家里只是小康水平的云成墨本人物欲极低,一年上头都不会买一件牌子货,李寻看到他手里好几双新球鞋,免不了一阵疑惑。
云成墨没瞒着他:“是喻邱送的。”
李寻一口水差点呛到:“他送的?他这么有钱?”
云成墨不在意喻邱有没有钱,只觉得倍感温暖,对方心里有他,才会给他送这么贵重的礼物,虽然他不怎么需要罢了。
想起鞋盒子里塞着的纸条,云成墨把一双较小尺码的球鞋递给李寻:“送你的。”
李寻指指自己,发出一声“啊?我吗?”
“喻邱说送你们的。”
李寻抱着限量版新球鞋,嘴角留下了羡慕的泪水。
心里想,老四,真不是大哥这回不帮你,实在是对方给的太多了,哪怕人家只是玩玩你,咱们也赚翻了。
往后的日子里,他们寝室几乎每天都会收到各种各样的礼物,虽然不见喻邱的身影,但哪里都有他。
李寻等人一边喜滋滋的乐呵,一边又难免为云成墨感到发愁,送了这么多东西,老四要是不给点儿回礼,那可怎么行呢?好歹也是个一米九、四肢健全的大男人,不能光靠男朋友主动啊。
他们于是轮流给云成墨支招,终于在一个周末的晚上把人约了出来。
站在少有人来的小树林里,云成墨身后藏着花店买的一支玫瑰,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他翻遍了衣柜,足足花了一个多小时打扮,终于找出一身还算合适的穿搭,衬身材又突出五官,才将信将疑的出了宿舍楼,一路吸引目光无数,还有两个女孩子探头探脑过来要wx,只是他不懂如何拒绝,一句“我有男朋友了”就让女生当场愣在原地,然后得到二人懵圈但真诚的祝福。
历经无数艰难险阻,终于提前到了约定的地点。
天气已然入秋了,夜晚的风不冷不热,吹在脸上很舒服。
一个熟悉的身影沿着路灯一路走来,穿过人群,光影交替的脸上笑意盈盈。
云成墨看到来人后几乎伸长了脖子,但双腿跟钉在原地似的,不敢往前走一步,生动诠释了什么叫做怕羞的纯情。
喻邱在还没有走近的时候,捋捋高高的衣领子,遮住脖颈上不太明显的咬痕。
他穿着一件卡其色的卫衣,发顶蓬松,五官俊美,就像是漫画里走出来的少年。
说:“等了很久吧,不好意思。”
“没有,我也才刚刚到。”
云成墨摇了摇头,磨磨唧唧地把身后的玫瑰花送给了来人。
喻邱其实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他把手背在后面藏着什么东西了,但是此刻非常给面子的哇了一声,欣喜地接过了这一束小小的玫瑰。
“很好看,谢谢你。我是第一次收到别人送给我的花。”
喻邱把花摆在脸侧,娇嫩的花朵配上乖巧可爱的美人,红与白的极致对比,在朦胧的夜色里显得旖旎不已。
云成墨不敢看他的眼睛,“你喜欢就好,因为约你出去玩,所以只带了这么一枝,我宿舍里还有一束更大的……”
喻邱把鲜花塞进衣领,只露出一点引人遐想的艳红。
“帮我拍张照?”
“……好。”
“今天晚上我们去哪儿?”喻邱歪头问。
“你饿吗?我们要不要先去吃点儿东西?”
遇事不决先吃饭。
“我不饿。”
“那要不要去看电影?”
喻邱想了想,“最近好像没有什么好看的电影上映。”
气氛似乎瞬间冷了。
云成墨张张嘴,没招了。
自己也太没用了吧。
喻邱牵过他的手,好笑的看着他,“那我们去散步吧,怎么样?”
云成墨看着他的眼睛,其中好像盛着无数璀璨星光。
“好。”
他们路过一个操场,热闹的夜晚灯火很亮,有人在哼哧哼哧跑步,有人在大喊着打球。还有专门的驻唱同学弹着吉他唱歌,周围坐了一圈人,三三两两,随着他的音乐摆头听歌,青春的气息扑面而来,不知是多少人大学时光中最难忘的一幕。
篮球场上传来球落地的砰砰响,喻邱被他们吸引了过去,问:“你们球队的情况怎么样?”
', ' ')('“已经进四强了。”
“下一场比赛在哪一天?”
“就在后天中午,”云成墨说,“你会来看吗?”
“当然。”
见喻邱的目光还在蓝球场上,云成墨皱皱眉,强行拉过他的肩膀,“别看他们,他们没我厉害。”
喻邱和他一边往和操场相反的方向走,一边安抚的拍拍他的手,“好好好,我男朋友最厉害。”
云成墨掩饰性地扭过头,被喻邱大胆直白的话语惹得面红心跳。
“怎么,不喜欢男朋友这个称呼?”
“……不是……”
“那叫你老婆好不好?”
云成墨头顶快冒烟了。
虽然这个称呼更加亲密,但是他敏锐地觉得不对劲:“为什么是老婆?”
喻邱捏捏他的脸蛋,入手是滚烫的温度,有点担心对方是不是要烧傻了:“因为你太可爱了,可爱得让我想——”
他把戴手镯的左手伸到背后,无声地做了一个口型。
云成墨瞬间看懂了。
他慌乱地语无伦次:“才,才不是……”
明明,应该是他在上面,喊喻邱乖乖老婆的。
他清晰的展示了一遍当你的cp逆了的时候你的反应。
云成墨急于证明自己,兀地上前环住喻邱的肩胛,强装镇定地凑上脑袋。
他脑子里还回响着李寻的呐喊:“老四,你一定要记住,找个时机就亲他丫的!管他对不对,亲就完事了!”
喻邱伸出一根修长手指,点住他光洁的脑门,把云成墨的动作硬生生定住不动。
“一激动就亲来亲去……谁教你的坏毛病?真把自己当修狗了?”
你还别说,这故作霸道的动作还真有安之衍的几分风范,不愧是转世。
云成墨眼巴巴地看着他,呼出难耐的热息:“不可以吗?”
喻邱摸摸他的下颚,用轻纱般的语气说:“现在不可以。”
再接触下去,积攒了好几天的额度值就要花光了,手镯里的某位就要跑出来和自己要债了。
云成墨低喃道:“好,我听你的。”
他的眼神流连在喻邱露在外面的洁白皮肤上,扫到一处不起眼的粉色痕迹。
已经入秋了,蚊子好像还是挺多的……
回头在礼物栏里加一瓶花露水吧。
两天后,收到一个行李箱大的包裹的喻邱在家中无语扶额。
谁家好人给他寄来这么多东西啊!
他粗粗看了一眼,发现了漫画、手办、书籍还有其他一些手工制品,看得出来寄件人很用心,但是想法很直男,因为不知道他到底喜欢什么,所以搜罗了一堆玩意儿全送过来了。
他拆开了漫画书的包装,津津有味地看了两页,又观察了一会儿可拆解的机器人手办,最后把所有手工制品摆在茶几上。
其实,云成墨可以问问他的爱好兴趣的。
回想起过去几天自己没事就给他们寝室送东西的自己,喻邱觉得自己也没有立场去指责对方。
恋爱谈的有点草率,自己应该去更多了解云成墨,而不是一股脑地把所有东西摆在他面前,以为这样就能彰显自己的爱。
喻邱认真反思了片刻,觉得自己有些先入为主了。
他们毕竟是两个不同的人。
对于自家老公,阴契得来的命定桃花,根本不需要花费太多的前戏,就能彼此心意相通;但是对于小男朋友,他们认识了不到一个月,在这样一个爱无能的时代,耐心细心贴心是一个都不能少的。
喻邱拍了张照片,给云成墨发了一条信息。
“我很喜欢!原地跳舞jpg”
对面很快回复,好像守在手机前似的:“嗯。”
还没等喻邱多说两句,一阵门铃响起。
他跑去开了门,一个快递小哥站在门外,在门开后冻得浑身一哆嗦。
“你家冷气开得挺足啊,这是冰箱成精了?”
喻邱笑了笑,冰箱妖怪没有,鬼是有的。
快递员递给他一个包裹,喻邱签了字后拿进屋里,笑容瞬间消失。
寄件人是自己十八年未见的便宜老爹,当然是助理寄的,名字写的是他们家总裁。
里面是一套高定的黑色西装,附带一张婚礼邀请函。
时隔十八年,他爹终于再婚了。
喻邱翻了翻邀请函,再三确认上面写的是自己的名字。
和现任结婚,请前任的儿子去参加婚礼,喻邱有点搞不懂,但是尊重这群有钱人的看法。
毕竟老爹刚刚给自己账户上又打了一笔钱,自从他成年后二人就没给他每个月的生活费了,但是前十八年已经积累了一笔相当惊人的巨款。如今打来的这笔钱,比起生活费,更像是一笔委托费,委托他去参加上流社会的商业联姻。
喻邱比了比西装的尺寸,然后给爷爷打了一个电话。
', ' ')('电话的具体内容是要了他爹的电话号码。
是的,他甚至没有他爹喻学侗的私人电话号码,但是他爹偏偏知道他的家庭住址和衣服尺码,这不是很奇怪吗?
“喂?”
一个深厚低沉的男音传来:“哪位?”
“你孙子的爸爸。”
“……小邱。”
喻邱和他说话毫不客气:“为什么给我邀请函?我应该和你们的婚礼没有一丝关系。”
“月琳说想见见你。”
“邀请函上的赵月琳?你老婆?她见我干什么?”
“她也有个儿子在a大上学,读大一,金融专业,说你们同龄人可以认识认识,就当交个朋友。”
感情你们夫妻双方全都是离异带一娃的组合。
喻邱琢磨着真相不会这么简单。
“好,我会去的。”
喻学侗安慰道:“婚礼邀请的人不多,小邱,不用拘束。你要和那个孩子合得来就聊一聊,合不来就算了。”
至今未见过面的亲生父亲倒是深谙和年轻人的交流之道,难怪一把年纪了还能找个老婆再婚。隔着电话说了两句,喻邱大体上感觉对方是个还算靠谱的中年男人。
要知道,他从小对老爹的唯一印象就是有钱且讲信用,每个月初一凌晨12点按时爆金币。
喻邱虽然不想去,但是如今自己要养两个男人,正是钱怎么都不嫌多的时候,索性捏着鼻子认了。
他敷衍地应了两声,继续说:“还有一件事,你从哪里弄来的我的住址和衣服尺码?”
“我先问了你爷爷,他说不太清楚,然后助理就去问了你们学校。”
喻邱沉默了一瞬,想起今天辅导员对自己莫名殷勤的态度,原因竟然出在这里。
喻学侗说自己十分钟后有个会议,挂了电话,喻邱存了他的手机号码,回到wx一看,小男友给他发了好几天信息,最近的一条显示在3分钟前。
是一条看上去十分矫情的话:“你到底为什么喜欢我?”
喻邱往前翻了翻,小男友收到他的回馈后很高兴,说自己的礼物不怎么值钱,听了别人的意见,有一些自己手作的,他不擅长手工,希望喻邱不要嫌弃。
他最擅长的还属物理,有空的话他可以借实验室给喻邱表演一个粒子对冲实验。
一开始还高高兴兴的小狗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心情一下子低落起来,话锋一转问喻邱父母知不知道他们谈恋爱的事情,喻邱一看就是家境富裕的孩子,他的父母会不会看不上自己。
自卑的小狗哭唧唧地问:“你到底为什么喜欢我?”
我家庭条件一般,情商低,给不了太多的情绪价值,和你的其他追求者相比,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连你给我的礼物,我都受之有愧。
时间过了好几分钟,喻邱握着手机站在原地,叹了口气。
早已想通的他直接一个视频通话打过去:“云成墨?”
眼眶红红的小狗站在阳台边上,低低地嗯了一声。
喻邱说:“不哭了,宝宝,我向你道歉。”
宝宝。
云成墨的脸爆红。
喻邱温柔的话语有如流水一般娓娓动听:
“之前从没有人送给我这么多有趣的东西,我觉得很新奇也很感激,你的心意是所谓的金钱价值比不了的。”
“我高中学的是文科,很少接触物理,对大物实验很感兴趣,就是可能需要你再兼职一下解说?提前谢谢云老师。”
“我父母离异,他们不会干预我的私人生活,这点你可以放心。”
喻邱一连串说了这么话,对云成墨之前发的每一条讯息都给了回应。
“最后,我想告诉你,”喻邱莞尔:“我喜欢你,需要什么理由吗?”
“当我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就是我的另一半。”
不论是转世还是本体,都是他的爱人。
给足了安全感的小狗整个人的氛围都不一样了,一扫先前的自卑焦虑,两只躲在刘海后的大大眼睛湿漉漉的,欣喜若狂,嘴角好像要翘到天上去。
云成墨懵懵懂懂的回应着:“我,我也喜欢你,就是那种一见钟情的感觉,没有任何理由。”
理科生的他艰难给出了一个比喻,“就好像我们前世是恋人一样。”
喻邱听完愣了愣,竟然误打误撞让他说对了。
怎么不算呢?云成墨的前世还在自己的手镯子里生闷气呢。
视频电话打了足足有一个多小时,才在云成墨依依不舍的眼神中挂了电话。
一扭头,阴影深处一只死白的大手从下衣摆里伸进去,在他尚且痕迹未消的胸膛上色情地抚摸。
好了,喻邱现在要开始哄下一只狗了。
很快时间到了他爹婚礼的那一天。
喻邱是第一次参加现代婚礼,但是婚礼的话,喻邱不是第一次参加了,他在跨越
', ' ')('百年的安王府邸中经历了一场只有一人一鬼的婚礼,人鬼相亲,阴阳相合,府邸内外张灯结彩,红绸飘舞,阴森的音乐吱吱呀呀,生出几分阴曹地府的喜庆之感,宾客们用拉长的语调幽幽地称赞与祝福。古董名器和金银珠宝随处可见,都是用来娶他的天价彩礼,随便拿出一件都是震惊古董界的绝品。
因此,他心情倒也是平静。
别人的婚礼,哪怕是他爹的婚礼,都不及安之衍的半分好。
喻学侗安排的宾利轿车准时出现在居民楼下,喻邱上了车,身穿西服的司机不发一言,车子一路平稳。
喻邱随便看了看两眼宾利的内部装潢,从桌子上拿了一瓶包装华丽的矿泉水。
他今早还没喝过一口水呢。
喻学侗包了一家五星级酒店,虽然他爹说邀请的人不多,但是也只是对他们而言。
这场婚礼上人头攒动。养尊处优的男女端着酒杯,慢悠悠走动,言笑晏晏,成群地聊天。白色的长条桌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精美甜品,沁人的香气直往鼻子里面钻,还有最引人注意的百十来层的白色婚礼蛋糕,一眼瞧去奢华又震撼,但在这个圈子里,不过是有钱人的正常基操。
喻邱从正门口悄咪咪的进来了,他没有任何社交打算,干脆躲在桌子后无聊地玩着手机。
反正也没人认识他。
但是他没想到的是,没人认识他,但是有人会因为他这张脸而希望认识他。
因为没有多上心,喻邱今天没有认真打扮,黑色的西装下身形修长,五官精致的小脸因为寒冷的晨风微微发红,薄薄的眼皮耷拉着,带着几分没睡醒的惺忪感,几根卷毛不听从主人的安排俏皮地翘起,就好像蓬松的羽毛,挠得人心痒痒。
和这个人流暗涌的婚宴格格不入。
“你好——”
喻邱抬眼,见身上黑气缭绕,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于是斟酌开口:“你好?我们认识?”
干净疏离的气质令来人眼底发红,暗地咽了咽口水。
极品。
他多少年没玩过这种带劲的了?
其他人若有若无的将视线放在二人身上。
那搭讪的人叫何赫,在圈子里风评极差,以玩弄年轻男女的感情闻名,偏偏长了一张不错的容貌,家里有钱,祸害了不少好人家,因为家里的权势地位压了下来,活得照样好好的。
见何赫又要四处勾搭,众人将鄙夷的眼神放在他身上,见怪不怪。
何赫盯了老半天了,就是看准猎物的孤身一人才出手的,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他刻意夹出低低的气泡音:“现在认识了,我叫何赫,何家的老三。”
喻邱淡淡说道:“你是谁,关我什么事。”
“哎呀,这不是小何总吗?”
一只紫红的花孔雀不知何时凑到二人身边,话是对着何赫说的,脸却朝喻邱露出骚包的笑。
喻邱觉得他有一点眼熟。
何赫的脸瞬间拉下来:“我和小美人聊天,赵越添,你来干什么?”
赵越添哼哼唧唧:“我就不能来和小美人聊天?让我加入你们吧,我可是官方认证气氛组。”
何赫最烦他这厚脸皮的b样,偏偏动不了对方,这场婚礼可是赵越添的主场,他要是敢在婚礼上惹了赵月琳的宝贝儿子,他爸估计压根都不会保他。
喻邱来了兴趣,不管何赫,抱胸问赵越添:“官方认证?”
“我妈亲自承认,怎么不算官方认证?”
赵越添嘻嘻道。
“你是赵阿姨的儿子?”
赵越添脸上笑意更盛,还想说什么,见何赫还黑着脸站在这儿,忙斥道:“你怎么还不走!没看到我和帅哥聊得正开心吗?”
何赫从牙齿缝里挤出来几个字:“……你脑子没病吧?明明是我先来……”
“滚。”
赵越添仰着脑袋,声音冷了下来。
何赫不是蠢货,见赵家小子态度强硬,心下一揣摩,大抵是不想在让自己在他们的场子上撩人惹情,索性恶狠狠地瞥了一眼赵越添,急匆匆地走了。
见把人彻底赶走了,赵越添扭头笑眯眯:“我可是帮了你一个大忙。”
喻邱吃了一口点心,勉强点头同意。
其实赵越添不出手,喻邱也有一万种办法把何赫吓走。
“那我可以用这个人情,换你的名字吗?”
喻邱平静说道:“你大可不必这样问,我的名字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喻邱……弟弟。”
赵越添低声重复了一遍心里浮现的名字。
喻邱又看他,赵越添摆手:“我可是比你大两个月。”
他大大咧咧地勾过喻邱的肩膀,热气打在喻邱脸上:“咱们都是a大的,不要那么见外嘛,我可是早就听说过你的威名。”
喻邱面无表情地扒拉下他的胳膊,离对方远了一点,“威名?”
“a大
', ' ')('着名养鱼人。”
喻邱语气略显不善:“我从来不养鱼。”
赵越添好像看不懂他的脸色,又凑上前,用黏糊糊的语气说道:“可是有很多人自愿想被你养……比如,我。”
这人可真骚,喻邱从没遇到过这种类型的。
手镯要压不住了。
喻邱一把推开他,直直站起身,上挑的猫眼里满是冷漠嫌弃:“我希望你只是开玩笑,我有对象了。”
赵越添语气平平:“我知道,是那个物院的?理科男一点情调都不懂,你不如找我,我虽然是经管的,但是懂的可多了。”
“抱歉,”喻邱提醒道:“你应该没有忘记,我们有兄弟关系。”
赵越添丝毫不在意:“但是没有血缘,不是吗?”
“我在刚得知要和你组成家庭时,开心的不得了——可是,你好像不记得我了。”
他话题转的很快,喻邱敏锐地抓住了什么。
“你……”
赵越添说:“两年前,7月15日,湖海别墅64号……”
喻邱想起来了。
两年前他高一,刚跟着师傅开始学习,王天明在全国各地都有大客户,为了帮小徒弟快速成长,经常在寒暑假拉着他跑业务。
京城湖海别墅64号的林家,就是其中的大客户之一。
那会儿赵越添应该不姓赵,而是姓林。
虽说末法时代鬼妖凋零,但是这些上层圈子里是非纠纷复杂,经常闹出一些诡异的暗算报复手段,医院重重检查身体无碍,但是林总就是昏迷不醒,跟被魇住了一样。
王天明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请了过来。
当时年幼的喻邱作为老道士的打杂童子,也吸引了不少注意。
具体的驱邪流程他记得不大清了,更别说在场的人,也就是赵越添作为一个和他同龄的高中生,又老是凑到他面前问东问西,所以对这人有点印象。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赵月琳离开了林家,带走了次子赵越添。
喻邱一点也不好奇豪门内部的八卦纠纷,他认出了赵越添,把对方移出了“不怀好意的登徒子”名单,语气稍微好了一点:“你想说什么?”
赵越添说:“我知道你师傅有真本事,你肯定也有……你养我,把我炼成你的专属僵尸好不好?”
喻邱一愣。
来真的?
赵越添脸不红心不跳:“僵尸硬度高,持久力强……”
喻邱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一拳。
赵越添捂着肚子,苦哈哈地给喻邱带路。
赵月琳翘着二郎腿,穿着旗袍,一身复杂的西式婚纱随便扔在床上。
看到儿子的狼狈样子,挑眉问:“又犯贱被打了?”
他可是知道儿子一直喜欢他们学校的校草,暗搓搓地想追求,还没等他制定完详细计划,校草就已经落入一个愣头青的怀抱,把赵越添气得够呛。
偶然一次和喻学侗那老男人提起,赵月琳才发现儿子的暗恋对象竟然也是她的儿子。
至于成为兄弟后赵越添想做的那些事儿,赵月琳心里门清,不过喻学侗早就说过他这儿子不会继承家业,基本上和他们家没有任何利益关系,算是个陌生人。
豪门里谁玩的不花?
她又最喜欢这个儿子,所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不要把事情闹大就可以了。
目前看来,她这万花丛中过的儿子首次出手就失败了。
赵越添对着老妈撇嘴:“您这话说的……”
喻邱站在门口,心思却全然不在斗嘴的二人身上。
他在想赵月琳那身红得耀眼的大婚旗袍。
当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穿而已。
喻邱心思活跃了一瞬。
“小邱?”赵月琳不着痕迹地扫视喻邱全身,温柔说道:“过来坐吧,你哥性格就是这样,如果让你觉得不舒服,我先替他给你道个歉。”
好一番滴水不漏的说辞。
赵月琳解释说,她一开始不知道喻学侗还有个儿子,也是后来偶然得知。好歹是父子一场,父亲再婚也算是一件大事,所以就想着邀请喻邱来婚礼现场,不奢求他们关系突飞猛进,认个脸熟也是好的。
喻邱不说话,礼节性地微笑。
赵越添在亲妈面前说不出几句骚话,拉着喻邱加了wx。
喻邱在长辈面前拒绝不了,决定扭头就删掉对方。
赵月琳又问:“听他说,你之前跟着王天师学艺?”
“算不上,学了一点小皮毛而已。”
“王天师的亲传弟子啊……”赵月琳点了一支烟,“要不是王天师,我前夫就没命了。”
她说这话时,眼底流露出惋惜。
王天师要是个江湖骗子多好,她给林凯下的咒就没人能解开了,一个昏迷的植物人怎么斗得过她?只怕林氏早就成了她的囊中之物了。
也就不
', ' ')('会被林凯发现,然后带着儿子离婚单干了。
可惜了,下咒花了她不少代价呢。
喻邱不回应,赵越添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新娘才在后场休息了一会儿,就有人找上来了。
是他的便宜老爹喻学侗。
喻学侗显然没预料到他会在这里,对着喻邱点点头,态度挑不出毛病,也看不出多少亲近。
喻邱跟着他走出了后场,坐在赵越添旁边当了一回前排观众。
不少人疑惑这个陌生面孔的青年凭什么能坐到家属那一桌,何赫当场出了冷汗,想起赵越添和喻邱的聊天内容,自己这是把两个主子都给惹着了。
希望他们赶紧忘了自己,别背地给家长告状,他何赫勾搭的都是没权没钱的小年轻,有背景的公子哥是万万不能得罪的。
他越想越心口发虚,额头直冒汗,浑身冷得不正常,直到身边的狐朋狗友发现了不对劲,连忙拍他的肩膀:“何赫!你咋了?”
何赫张张嘴,“我……该死……”
话没说完,一头栽倒在地。
众人的目光全部汇聚在何赫身上,发出惊诧的声音。
一群保安出现在现场,不一会儿街头上传来120的救护车声音。
喻邱漫不经心地侧头,盯着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何赫,准确的说,是看他的肩头。
有两只模模糊糊的小影子,一边掐着男人的脖子,一边高兴的拍手。
该死之人,犯不着救。
根据赵越添的一手消息,何赫不出意料地没抢救过来,死因是心肌梗塞。
这个病实在难以推断具体的元凶,何家没本事碰瓷喻家和赵家,吃了个哑巴亏,只对外传何赫不注意身体,落下了病根。
赵越添隐晦地问了问喻邱,喻邱的唇角小幅度地扯了扯,缓慢说道:“莫掺和他人因果。”
赵越添见他表情没半点松动,嘴一歪,装作生气的样子,见喻邱不理他,又灰溜溜地跟到他身边当隐形人。
好在虽说死了人,婚礼仍然照常进行,忽略这点不和谐的小插曲,算得上宾主尽欢。
婚礼之后是家宴,但是喻家唯一的长辈老头子窝在山里不出来,赵家就剩娘俩,一个大圆桌竟然就坐了四口人。
餐桌的气氛异常沉闷,就连生性活泼的赵越添都闷头干饭。
商业联姻,实在谈不上感情,离了外人,就没必要做样子了。
喻学侗不经意地问:“小邱,你的手镯是在哪里买的?”
喻邱抬抬左手,透亮的血玉镯在灯光照射下泛着温润的柔色,一看就是品相极好的玉器。
“别人送的。”
喻学侗的眉头皱起:“别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这镯子在他一个外行人看来都造价不菲,什么人会把这么珍贵的器物送给他儿子?
喻学侗本是无心提起,只是没事挑个话题,要是喻邱自己买的,他不会多说什么,但是外人送的,这未免太过可疑了。
喻邱这才想起,关于他和安之衍的阴契以及婚礼,喻学侗和他妈是一点不知情的。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喻邱懒得提。
在这时,赵月琳笑眯眯说:“是你对象送的吧?眼光真好。”
她一下子猜对了,喻邱不好反驳,毕竟这种奢侈品,年轻人之间情侣送的多一点。
赵越添把脑袋从饭碗里抬起来,小声嚷嚷:“他对象可没这个钱。”
喻学侗:“你有对象了?”
“嗯,”喻邱很快接道:“是男生。”
喻学侗默了默,“你喜欢就好。”
罢了,他这个一直以来就几乎没怎么履行过义务的父亲,还是不要插手喻邱的私事了。
赵越添的脚碰了碰喻邱,他好奇地问:“你对象从哪儿弄来的?”
喻邱实在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这是他们家的传家宝,你这回可以消停点了吧。”
赵越添哇了一声,阴阳怪气了一句“你男朋友好爱你~”,也不知道信没信,继续吃他的牛排。
喻邱直觉以他的性格必定要搞事,只是他又没办法把人杀了一了百了,于是留了个心眼,不管赵越添了。
吃完了这一顿漫长的晚餐,司机照旧送喻邱回学校。
隔着透明的单向车窗,喻邱看见他老爹喻学侗一边打电话,一边朝着他挥手。
陌生的父亲邀请儿子参加了他人生的第二次婚礼,直到婚礼结束,大概率父子二人仍旧是陌生人。
喻邱不会和小时候那样坐在家门口傻傻等待了,他有了真正值得等待的人。
街上灯火通明。
经历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喻邱回到家中,注意力全部转向面前的两个小家伙。
是的,这两只小鬼,就是何赫暴毙的元凶。
只可惜,何家这辈子都难以知道了。
两只小鬼没穿衣服,一男一女,
', ' ')('瞳孔漆黑,眼眶大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四肢只有皮包骨没有一点肉感,就像一个瘦杆蘑菇顶着大脑袋,一晃一晃的,根本不是正常小孩的外表。
安之衍当时看到觉得稀奇,这个年代竟然还有和他一样的厉鬼,于是盯了两只小鬼好半天,直到两只鬼力弱小得只能害人的小娃娃察觉,在何赫死后就跟两只跟屁虫一样跟了过来,还好今天是个阴天,否则小鬼们压根撑不到和喻邱回家。
喻邱的房子里有法器加持,阴气重,两只小鬼的身影立刻清晰了不少。
第一眼还是很惊悚的,堪比安娜贝尔,看久了,就觉得还挺可爱。
小小的,瓷白的,最重要的是听话懂事,虽然不会说话,但是听得懂人话,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喜欢?”
安之衍问。
“我想养他们。”
两只小鬼纯粹是跟随鬼怪慕强的本能赖着喻邱不放。
小鬼在大仇得报后怨气消散到几乎没有,喻邱虽然是个半吊子,但是这种程度的灭鬼还是可以做到的,问题在于,怨魂往后无法投胎,在阳间消散,就是真的灰飞烟灭了。
不是人人都是安之衍,魂魄强大到逃离厉鬼禁锢,三魂六魄里逃了二魂四魄转世轮回。
喻邱对小孩子总是多一点优待。
鬼王都有了,再养两只小鬼不过分吧。
很久之后,王天明看着飘在空中的两只嘴角咧向耳朵的血小鬼,差点当场晕了过去。
当然,那都是后话了。
安之衍释放出大鬼王的威压,让两只废材小鬼抱成一团瑟瑟发抖。
他开口:“契约?”
两只小鬼小鸡啄米似疯狂点头:“yue!”
安之衍拉着两只懵懵懂懂的小鬼立了血契,绝对主仆的关系,主人是喻邱。
“爸爸!”
“妈妈!”
……妈妈就妈妈吧,孩子不能没有妈妈。
喻邱凭空多出了两个好大儿。
他揉揉鼻子,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但是总归结局是好的。
“取名字?”
稍微想了想,喻邱点点左边的女娃:“谷雨。”
右边的男娃:“小满。”
两只小鬼跟着他咿咿呀呀,照葫芦画瓢重复了自己的名字,生怕自己记不住,对着彼此又说了一遍。
安之衍没推算出小孩的具体去世时间,只算出大概是在四月到六月,由春入夏的时间,所以喻邱取其中的节气名作为名字,希望它们忘掉苦难,像盎然的春意,雨霖之后亦有花开。
他用师傅送给自己的檀木纸扎了两件童装还有一点小配饰,烧给了两个娃娃当见面礼。
谷雨和小满得到强大鬼力的支撑,干瘪的躯体像充气一般鼓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变成了两个胖娃娃,短短的小胳膊小腿如同一节一节的白藕,配上喻邱专门制作的红色发饰,像从古代市井画里跳出来的小人儿。
谷雨和小满欣喜地望着身上的新衣服,光看正面还不够,脑袋扭了360度去看新衣服的背面。谷雨的头发多,扎了好几个小辫子,脑袋更重,这一扭,脖子直接从中断裂,砰砰两下掉在地上。
直面这一掉san场景,喻邱抹了抹脸,捡起谷雨的小脑瓜儿拼接了上去。
紧接着他用小孩子能听懂的话给二鬼讲了一下他们家的规矩,比如不能随便跑出来吓人,不能打架,友好相处……
谷雨和小满瞪着铜铃大的眼珠子,全神贯注认真听讲,生怕漏掉一个字。
如果还活在人世,他们一定是老师最喜欢的学生。
他们的心智去了大半,但是永远记得喻邱是他们的大恩人,是妈妈一样温暖的角色。
乖得让人心疼。
安之衍不发一言,但是从他柔和的眼神可以看出对幼崽的喜爱。
喻邱走过去抱住他:“今天算是见过家长了。”
他调笑道:“还多了两个孩子。”
安之衍揉揉他的乌发,“开心?”
“很开心。”
父亲的再婚对他而言没有丝毫影响,因为他自始至终的亲人就只有寥寥数人。
如今又多了两只小鬼。
安之衍心里想的和喻邱不一样:“婚礼。”
喻邱没太懂:“什么?”
客厅里生起一股白色的雾气,像极了当初迎亲时的场景,谷雨和小满兴奋得拍手,喻邱还没来得及反应,浑身就坠入了一场由厉鬼建构的真实幻境。
他的面前升起一座古色古香的宅邸,推门看去,雕梁画栋,飞檐翘角,屋顶上的瓦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宛如一片片金色的龙鳞,彰显着宅邸的尊贵与威严。
青石铺就的小径两旁,绿树成荫,花香袭人,水声潺潺,远处的亭台楼阁在夜色中若隐若现。
喻邱着了迷似的顺着路往前走去。
路过汩汩的溪流,这时他注意到水中的倒影,自
', ' ')('己的形象已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身着红色旗袍的青年如同一处盛开的烈焰,旗袍的剪裁贴合身形,流畅而优雅,精致的绣花沿着衣摆蜿蜒而上,飞舞的凤凰简约而不失典雅,增添了几分高贵的气质,而旗袍的开叉使他的两只白玉似的美腿若隐若现,带着勾人的味道。
太色了。
喻邱怎么也没想到,他当初看见赵阿姨身穿旗袍时的那点旖旎想法,竟然被安之衍感知到了。
身后来人环抱住喻邱不堪一握的腰杆,含住他红得滴血的耳垂。
“邱邱……娘子。”
低沉性感的嗓音酥得喻邱半个身子都麻了。
他还保留几分理智:“你……别在这里……”
透过水面,喻邱清楚地看到自己,鼻梁高挺,双眼迷蒙,唇色红润,这简直不像平日里冷静自持的他,反倒真的好似深闺里藏着的美娇娘,媚到了骨子里,用故作抗拒的姿态软乎乎地求着夫君的疼爱。
高大的男人完全控制了他的全身上下,颤栗的触感如同潮水般涌来。
喻邱闭了眼,任由安之衍横抱着他往宅子深处走去。
现实中,云成墨离房门只有几步的距离,停下了脚步。
如玉般的青年身着一袭火红的旗袍,开叉到主人的腰胯间,旗袍下空无一物,曼丽的白臀若隐若现。
他像一只主人怀里的小猫,安静地蜷缩在安之衍宽阔的双臂间,修长的双腿半空悬着,露出精致的白皙脚踝,柔软的发顶堪堪擦过男人的鼻尖,竖起几根呆毛,跳舞似的在安之衍眼前晃悠。
安之衍一边朝着主卧房走,一边低头轻嗅妻子身上的淡淡冷香,视线最终汇聚在喻邱抹了胭脂似的红唇上,按耐不住满心的躁动,恨不得马上享用秀色可餐的妻子。
还未到达房门,男人就迫不及待地放下了青年的身子,抵在墙上,一只腿稍发力,膝盖卡在喻邱的双腿间,性暗示意味颇浓地往上顶了顶。
喻邱闷哼一声,脚尖微微悬空,唯一的支撑点只剩下安之衍刻意杵在他大腿内侧的膝盖骨,硬邦邦的,像鸡巴一样顶住他的后穴,就只隔了一点布料,一阵难以言说的快感冲上脊椎骨,他下意识双手交叠,支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
他的双腿无法合拢,只有狼狈地张开,骑在丈夫结实的大腿上,旗袍被拉得很开,情动的肉棒微勃,在柔顺的布料上顶出一个鼓起的小弧度。
这个姿势下,喻邱根本无处可逃。
安之衍的耐力和臂力自然没话说,把美人牢牢禁锢后,他捏住喻邱小巧的下颌,急不可耐地俯下身子咬住对方的唇瓣,舌头长驱直入,霸道地扫过湿滑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又急又色,好似藏着无上美味的蜜。
粘腻的水声乍起,伴随着小妻子奶猫般的软哼,淫靡又色情。
另一只冰凉的手在喻邱的胸口游弋,处处点火,隔着衣服来回的揉捏两颗嫩嫩的奶尖,直到奶子硬硬的戳在手上,他还不肯罢休,松开紧紧衔着的嘴唇,一口咬上右侧的乳头,津液打湿了衣服,印下淫乱的深色水渍。
喻邱脸颊带着情晕,睫羽颤动,双手胡乱抓住安之衍埋在他胸前的后脑,被色情的啃咬惹得情动难耐,忍不住绷紧了身子,夹住夫君的大腿,轻轻地开始扭动摩擦起来。
“夫君……”
他带着哭腔,语气娇到没边了。
“想要……夫君肏进来……让妾伺候夫君的大肉棒……”
这一番言语勾引的效果立竿见影。
安之衍双目赤红,眸底被翻涌而上的欲望填满,抱住喻邱的上半身,一只手掐住他的大腿根,就把青年的一条玉白长腿架在了肩上,把身下人摆成一个型,硬挺的烫东西气势汹汹地对准翘臀之间的部位。
喻邱的另一条腿也圈在他的腰际,饥渴的骚穴怼住硕大的龟头,异物入侵的触感越发明显,鸡巴流出的几滴前列腺液体沾染在上面,将干涩的小穴涂上一层薄薄的糖霜,为即将而来的侵犯做好了准备。
“夫君,要肏娘子的小穴了……”
安之衍低低开口,悍腰一挺,粗硕的龟头蛮横地挤入湿滑的穴口,带着暴风般的力道一入到底!
“唔!”
哪怕是早已经被翻来覆去肏过多次,深深体会过这大家伙的厉害,喻邱仍然呼吸一滞,感觉下半身被活活劈开似的,酸胀得发疼。
安之衍等待了几秒,随后绷紧了肌肉,鼓着青筋的粗壮肉刃抽出半分,又残忍地捅开柔软的甬道,直直撞进身体深处。
“好重……太深了……呜呜……”
喻邱双眼上翻,眼角湿红一片,颤抖着掉落几滴晶莹的泪珠,破碎的呻吟堵在喉咙里,差点一时半会儿喘不过气来。
打桩机一般重重地凿入,连续几个又猛又狠的抽插,把身上的美人操得在半空中摇晃,嘴里吐出阵阵甜腻的媚叫。
喻邱几乎大半个身子都悬在空中,好似层层海浪拍打下的一艘颠簸的可怜小船,颤颤巍巍抓紧了男人的手臂,生怕
', ' ')('自己不小心掉下去,肠道也下意识地绞紧了唯一的支撑点,却不想这个姿势像是投送怀抱一般,将男人吸得头皮发麻,受了鼓舞似的,越发狠厉地鞭挞着收缩的内腔。
密密麻麻的快感袭遍全身,美人的脑子里好像只剩下那根含着的大鸡巴,平白生出一种被串在炽热铁棍上的错觉,呜呜咽咽哭得好不凄惨。
肏熟了的肠道开始分泌起大量的肠液,吮吸讨好着男人的性器,随着肉浪迭起,汁水声噗呲噗呲作响,从大腿根部滴落在地上,不一会儿便汇聚成一滩透明淫潭。
狰狞的肉棒一次次直捣穴心,没有丝毫技巧可言,像是一头正在奸淫漂亮雌性的发狂猛兽,在雌性的小腹上肏出隆起的形状,残忍中带着香艳的画面让男人青筋爆起,驴屌胀大几分,把紧绷的小穴又撑大一圈。
“邱邱,低头。”
喻邱茫然无措地低头,被肏到失了焦距的视线落在二人紧密相连的地方,旗袍皱巴得不成样子,艳丽的色彩衬托下,儿臂粗细的青紫性器几乎全部没入他的下体,撑得发白的穴口艰难地吞吐着,还在湿哒哒地流着水,两只鼓鼓囊囊的卵蛋贴在敏感的会阴处,已经把这个地方拍红拍肿,卷起了细微的白沫。
他抽泣一声,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又被安之衍猛的一顶撞昏了头脑,哑着嗓子发出几声急促的喘息。
深藏闺阁的美娇娘被肏弄得几近晕眩,可怜兮兮地趴在丈夫怀里任其蹂躏,指甲胡乱地在男人的胸膛上划出浅浅的印子,像极了被欺负狠了的小猫,连微弱的反抗都看上去那么可爱。
安之衍忍不住亲了亲他睫毛半湿的眼睛,黏黏乎乎的,一路向下,密密地吻过喻邱俊美面庞的每一处,如同热恋中温柔的情侣,下半身却凶狠异常,茎身全根插入往深处凿,像是要把穴心捅烂捅穿。
“邱邱,一辈子都要给老公肏。”
昏厥的美人咿咿呀呀地含糊呻吟,在安之衍眼中仿佛同意了一般。
他一把掐住喻邱的细腰,柱身青筋鼓动,又抽插了几百来下,马眼翕动,饱满的阴茎在甬道深处鼓跳,随后精孔大开,一大股灼热的腥臭浊液射入穴道,烫得喻邱浑身抽搐痉挛,小肉棒弹跳两下,也淅淅沥沥射出一股精液,打在男人的小腹上。
高潮带来的无边快感使穴道阵阵收缩,像一张小嘴一样紧紧含住仍然坚挺、保持射精状态的大鸡巴,承接着大股大股的精液爆浇,不一会儿便撑大了肚皮,如同怀胎四月的妇人一般肚子鼓起,色情又下流。
安之衍吐着粗气,身下的打种动作没有停止,他舔干妻子脸上流淌的泪珠,嗓音沙哑说道:“乖,给老公生宝宝。”
喻邱已经神志不清,恍惚间,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古代娶进门的貌美妾室,承担为丈夫传宗接代的生育任务,张开双腿哭着挨肏,然后被射大了肚子,为家族生下一个接一个的小崽……
等到结束射精,喻邱已经晕了过去。
安之衍缓缓抽出硬挺的阳具,发出啵的一声,带出汩汩涌出的白色精液。
他不知何时摸出一根剔透的碧色玉势,尺寸比起他的东西要小上一些,但是看上去也颇为惊人。那根鸡巴玉势被慢条斯理地塞进流水的小穴中,把所有淫水都堵了回去,在喻邱的肚子里沉甸甸地倒流回荡,激起睡梦中的青年几声绵软的哼喘。
安之衍抱起浑身遍布爱痕、昏迷不醒的妻子,轻轻放在卧室的金丝床上,站起了身子,扭头回望,好似透过幻境看到了什么,嘴角微微上扬,几个术法间,幻境悄然发生改变。
待到喻邱醒过来,他发现自己竟然还处在幻境中,古色古香的檀木床上挂着华美的青丝罗帐,鼻间隐隐嗅到淡淡熏香。
他身体刚想动弹,面色一僵。
安之衍……那家伙把东西还留在他的体内。
后穴被温热的玉势养着,没有合上,但是已经不再肿胀疼痛。
仅仅起身的几个动作,喻邱就忍不住别扭地挺了挺屁股,被后穴的异物折腾得不轻。
安之衍不光给他戴了玉势堵住小穴,导致那一大滩粘稠的精水锁在内腔里出不来,把平坦的小腹撑起一个怀孕般的弧度,而且又给他换了一身紧身的羽白旗袍,把他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线凸显的淋漓尽致,连带着那微鼓起的肚子和腿间的物件也清晰可见。
这种打扮,太色了。
喻邱脸色潮红,尚未从先前尽兴的鱼水之欢中脱离,忍着瘙痒踮脚走了几步,还没走到房门,大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那人身材高壮,逆着光,像一座巍峨的小山似的,沉默地打量着喻邱。
喻邱抬头看清了来人的面孔,疑惑出声:“……夫君?”
不,不对。
喻邱回神,观察对方的神态动作,分明是他的小男友云成墨!
云成墨穿着一身古服,不发一言,眼神下移,聚焦在喻邱捂住的肚子上。
他眼神忽地一暗,蕴着潮涌,语气不善。
“小娘,昨晚父亲来宠幸你了?”
“你不是说过,第一
', ' ')('个孩子一定是我的吗?”
喻邱:???
“小娘,昨晚父亲来宠幸你了?你不是说过,第一个孩子一定是我的吗?”
喻邱:……什么鬼?
他脑子还没缓过来,就见生气的小男友快步走近,像是完全接受了“我和小娘私定终身,但是他和父亲出轨了”的身份设定,一只大手按在喻邱的肚皮上,掌心的温度微微发热。
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不是安之衍创造的幻境吗,怎么可能会出现云成墨?依安之衍的性子,就算玩角色扮演py,必然不可能套着他的转世的皮子跟他搞小妈文学……
除非,在他面前的云成墨就是真人,而不是幻觉。
他被拉进幻境的时间是晚上八点,这个时间点,云成墨完全有可能出现在自己家门口犹豫要不要敲门,结果被某个鬼域内几乎无敌的家伙恶意满满地拉进幻境,塞进一大段无关的记忆,无意识接受了这个苦逼的身份……
太坏了。
任性的鬼王大人就是欺负自己的转世是个凡人之躯,没有法力。
喻邱心里颇有些哭笑不得。
他的头顶刚好到云成墨的下巴,一抬头,就能看见某只大狗目光灼灼的眼神,带着几分咬牙切齿。
云成墨把身材纤细的小妈搂在怀里,脑子中一遍又一遍回想着方才打开门时的惊鸿一瞥,他心心念念的人儿侧身倚靠在桌角,娇弱地扶着自己微微鼓起的肚子,双眼迷离,耳尖的通红尚未褪去,一脸受过男人好好疼爱的表情……
——那个男人却不是他,而是他的父亲。
云成墨气得脸色铁青,偏偏一处怒火无从发泄。
仅仅是因为,父亲是小娘名正言顺的伴侣。
而他不过是个瞒着父亲和母亲偷情的逆子。
“小娘……为什么……”
云成墨潜意识里觉得有几分不对劲,这股猛然迸发的爱而不得之情在强烈之余,似乎有些轻飘飘的,找不到根源。
就好像……他和喻邱的关系本应不该横隔千里。
这样的想法在云成墨脑子里一闪而过,眼神变得迷茫了。
喻邱把头埋在傻狗的颈窝里,不知道对方正在经历怎样的头脑风暴,但不妨碍他迅速带入角色和剧情,好探探他相公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阿墨……”喻邱刻意把声音捏得低低软软,结果被自己的夹子音吓了一跳,默了两秒,接着说:“我都记得,我答应过你的事情我都记得。”
云成墨委屈巴巴地说:“那你为什么还和父亲……”
喻邱去蹭他的脖颈亲昵撒娇,身下还试探性地向前挪了挪,果不其然,隔着衣服碰到了一个半硬的大家伙。
话说回来,他还没和小男友真刀真枪做过呢……不过既然是相公的转世,想必身体硬件都大差不差吧?
心里想的是毫不相关的涩涩,喻邱表面上仍然一本正经地甩锅。
他半遮半掩地说:“我本想拒绝……可是你父亲他……”
喻邱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好似昨晚真的受到了什么天大的胁迫。
这一套连招属实带劲,起码云成墨的思路已经从“小娘背叛了我们的约定”跳跃到“是不是父亲那个狗b强迫了他老婆”上去了。
云成墨的胳膊抱得更紧了,满怀歉意的低沉嗓音在喻邱头顶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向邱邱撒火。如果我比那个老头子更强的话,邱邱就不用再受这样的委屈了。”
很好,傻狗信了。
喻邱松开掐着自己掌心肉的指甲,疼出来的生理性眼泪一下子收回去。
两人搂在一起卿卿我我了好一阵子,云成墨每隔几分钟就要往窗户外面瞟一眼,偷情的做派十足,搞得喻邱这个知情人也紧张了起来。
喻邱忍不住说:“放心,你父亲今天出门了,晚上才回来。”
当然,是他随口编的。
云成墨闻言松了一口气,动作也愈发胆大。
他抚摸着小娘纤细的腰肢,不满的眼神落在喻邱微微鼓起的肚子上。
这里灌满了某个老男人的恶心精液。
他犹豫着开口道:“邱邱,我帮你清理身体,好不好?”
喻邱也被肚子里的一泡沉甸甸液体折腾得不轻,索性安之衍没说一定要留着,他放心地点点头。
“好。”
话音刚落下,喻邱就当着云成墨开始脱旗袍。
这一身精致的月白旗袍也不知出自哪个款式,他左找右看,手忙脚乱,却找不到扣子在哪里。
喻邱没有注意到的是,身前的继子的眼神越发暗沉,额角青筋直冒,显然是忍耐到了极点。
云成墨本就是个童子鸡,哪里看到过喻邱穿着性感、扭来扭去的勾人模样。
挺翘的臀部,玉白的肌肤,还有胸脯上凸起的两点……
他快要憋不住了。
“邱邱……我帮你。”
云成墨沙
', ' ')('哑地说。
他一把把人抱着坐在茶几上,抬起喻邱的下半截双腿,手一摸,就找到了衣服侧排的一串暗扣。
喻邱看得一愣一愣的,还没回过神,下半身被束缚的感觉瞬间消失,低头一瞧,旗袍的叉口一直开到了盆骨,两条又长又细的白腿垂在木桌边上,一块长布料遮住了他的腿心,颇有几分欲盖弥彰的味道。
“你怎么对这衣服这么熟悉?”
云成墨不确定的说:“这件旗袍,好像是父亲委托我买回来的。”
“那你的眼光不错。”
喻邱夸赞道,虽然他清楚这不过是安之衍为他植入的虚假记忆。
云成墨的手却早已伸进了旗袍里面。
在小娘的默许下,他接着往下摸,浑圆嫩弹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他把喻邱翻了个面,让他趴在茶几上撅起屁股,好方便男人的下一步动作。
云成墨双手发颤,最终还是掀开了那一寸微微卡在股缝中、只堪堪遮住半分的布料。
好吧,可怜的继子什么也没看到。
因为在他掀开之前,隐藏的幕后黑手就已经把他踹出了幻境。
喻邱趴了半天,没等到身后人进一步的动作,纳闷的扭头一看,背后已经空无一人。
于是重新坐回到茶几上,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他就说嘛,某个吃醋鬼王怎么可能让这小子这么早占便宜。
同样的,喻邱也不想用这么尴尬的身份和云成墨做爱。
毕竟,他们可是真情侣啊。
幻境没过多久就消散了,喻邱顺利地回到了现实世界。
他第一件事情就是检查自己的身体。
身上没有吻痕,嘴角没有撕裂,屁股也没有隐隐的痛感,穿着还是他进幻境前的那一套衣服。
呼,幸好安之衍还有点良心。
血玉镯暗淡无光,厉鬼没有冒出来的迹象,想必他自己心里也清楚,现在出来就是给自己找骂。
谁让他安排了那么一个狗血的剧本呢,真是人不可貌相。
墙上的时钟指向九点半,距离他进入幻境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
这时候,两只小鬼凑上来,他们在这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一直待在喻邱身边。
小满指了指门口,叽叽喳喳地比划着什么。
喻邱已经猜到了门外是谁。
他让两个小家伙先躲好,然后走过去打开了门。
云成墨显然也是刚醒不久,陡然间看见门后属于喻邱的身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唰的一下,脸色肉眼可见的变红了,活像一个大番茄。
他结结巴巴地说:“邱邱,我,我刚才好像在你家门口站着睡着了,还做了梦……”
喻邱装作不知情地问:“你梦见了什么?”
云成墨红着脸不说话了,任由喻邱怎么激他,他都不愿意吐露一丝一毫。
喻邱于是换了个话题:“这么晚了,你来我家有事?”
“我想约你出去……”云成墨终于想起他此行的目的,“我室友他们在附近的ktv开了个包间,我陪你一起去。”
现在也才九点多,他的那些室友应该还没走。
喻邱没有拒绝的道理:“好,你等我一下,我换身衣服。”
他把云成墨牵进了客厅,后者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上,嘟囔了一声“怎么有点冷”,果断拉上衣服拉链,低头回复室友的消息。
李寻问他怎么还不来,他们三个人都快唱吐了。
云成墨随便编了个理由。
总不能说他靠着门睡着了吧?
虽然是实话,但要是说出来,李寻就要骂他说谎不长脑子了。
他收起老婆给他买的新手机,靠在沙发背上,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邱邱的腰……真的有那么细、那么白吗?
要是他的力道稍微重一点,真的会和梦里一样,一边吐着小舌头、一边红着眼睛哭出来吗?
不,不能再想了,他都快硬了。
云成墨站起身走到卫生间,水龙头的冷水哗啦啦打在他的一张帅脸上,经过一番物理冷却,欲望好不容易才渐渐消退。
他抬头看镜子,正准备收拾自己打湿了的鬓发,余光瞥到镜子角落处,表情一僵。
在镜子不起眼的地方,一个浑身黑影的模糊小人正趴在门缝边上,用一对阴森森的红色眼珠子盯着他的背影。
眼花了?
云成墨咽了一口唾沫,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再悄悄看去,那黑影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又多了一道,冒出的黑气几乎要把门口都堵住了,一股突如其来的阴寒窜上脚跟,密密麻麻爬上他的后背。
有鬼?
接受了二十年的唯物主义教育的脆弱男大多么希望此刻他还在梦中。
在这恶鬼上门、千钧一发的危险时刻,云成墨的第一念头是还在卧室换衣服的男朋友。
邱邱还好吗?
', ' ')('云成墨心中一个激灵,当下也顾不得害怕了,随即抄起步子就往喻邱所在的房间飞奔。
他直接冲出那团黑气,一阵猛然的气浪把鬼气都吹散两分,守在门口的两个鬼似乎都被吓住了,没有立刻追上去,傻傻地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喻邱!”
云成墨一把拉开卧室门。
担忧的对象此刻正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怎么了?阿墨?”
见喻邱安然无事,云成墨松了一口气。
他紧张兮兮地朝着门缝外瞅了瞅,然后马上关上房门。
云成墨脸色凝重:“邱邱,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你的房子里,可能闹鬼了。”
喻邱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看来两个小鬼没有听他的话,私自跑出来,吓到人了。
该打屁股长长教训。
是谷雨还是小满起的头?大概率是谷雨,那丫头看上去乖,实则胆子大得很。
他走过去摸摸云成墨的脑袋,抹去了他额头上的几滴冷汗,语气像在哄小孩:“吓坏了吧?不怕不怕。”
又轮到云成墨不知道说什么了。
这个情节……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
“邱邱,你就不怀疑是我看错了吗?”
“我相信你,因为我知道家里有两个小鬼。”喻邱无奈道:“他们可能对你比较好奇,但一定不会伤害你的。”
谷雨和小满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到这话认真地点点头。
他们只是好奇为什么这个活人和爸爸长得一模一样,才不是存心吓他!
云成墨终于理清了头绪:“你认识他们?那我就放心了……”
说完,他闷闷地把喻邱抱在怀里,“我刚才差点以为见不到你了。”
喻邱亲了一口他的脸颊,“你男朋友好歹也是个小道士,不劳你费心啦。”
说起来,云成墨的凡人体质明明是看不到鬼的,是安之衍做了什么吗?
看来安之衍把自己的转世拉进幻境,不仅仅是为了欺负他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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