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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成了反派夫人 第2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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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看热闹的人便懂了,一时间国公府世子要纳的新姨娘是个挟恩上位的心机女的传言甚嚣尘上。

唐云舒知道这事的时候并没有多大反应,反而对孙雅会夸她而觉得意外,虽然也不是什么好话,但至少承认了她长得好不是,没想到两人关系那么差有一天竟然会因为一个女人和解,也是好笑。

国公府没人去制止,国公夫人也不管,她就是有意要搞臭禾凝的名声,因为禾凝这时,她挑好的两个家世清白的姑娘都黄了,她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江允恒是被算计了,被逼无奈,在后宅几十年,禾凝那些小心思她看的一清二楚,敢算计她和国公府,那有什么事便自己担着,她要让她知道国公府不是那么好进的。

、进宫

江允恒根本不是自愿纳禾凝的, 对待她入门的事自然也不会那么上心,一个妾而已,没有仪式, 没有排场,自然也不需要宴请宾客, 禾凝幻想的被那些千金小姐围着羡慕的场景也没有。只随便用一抬小轿从后门抬进了府,她便算是这国公府的人了。

更绝的是当天江允恒甚至没在府中,他被陛下招进宫谈事, 一直到晚膳时才回来, 此时禾凝已经敬过了茶,国公夫人有意为难,让她捧着茶水在冰冷的底板上跪了半个时辰,江允恒回来的时候她才刚被扶起来。

见着江允恒回来了, 她双眼有了希冀,这人从今以后便是她的夫君了,在她的印象中夫君保护自己的妻子难道不是应该的吗?虽然她只是妾,可也是他的女人。

她幻想着江允恒会为她做主,可江允恒瞧都没瞧她一眼,直接奔着唐云舒便去了。

这是两人自那日的荒唐事之后的第一次见面,这些天云舒一直对他避而不见,也不让他见康儿, 明明是一家人却生疏的像不认识一样。

禾凝委屈的咬住了唇角, 今日是她的大喜事, 却没一个人在意她的感受, 她不敢闹只能亦步亦趋的自己走到江允恒跟前, 刚想坐下一旁的椅子便被抽走了。

她瞪着那丫鬟, 训斥的话就在嘴边。

“姨娘刚入府可能还不懂规矩, 这府中主子一起用膳,其他人都不能上桌的。”

“可我之前”

“之前是之前,之前您是客人,自然要以礼待之,可现在您只是府中姨娘,姨娘就是主子们的奴婢,哪有主子用膳姨娘上桌的道理。姨娘只能在一旁伺候主子们用膳。”

说话的嬷嬷是国公夫人身边伺候的,国公府的奴才几乎都受过她的管教,没人敢反驳,禾凝怎么也没想明白,自己明明成了这国公府的主子,怎么地位却比之前还要不如,她期待江允恒能帮她说话,可江允恒全程对她视若无物。她本想着成为了江允恒的人就可以羞辱唐云舒,可在她的新婚夜她却要像个奴婢一样伺候唐云舒,她脸色十分难堪,可一屋子都没把她当回事。

用完晚膳后唐云舒又回了康儿的院子,江允恒想跟着去被她制止了。

“今日是世子纳新人的日子,新人还在屋里等着,世子还是早些回去别让新人等急了。”

江允恒想说什么新人旧人,他只要她一个,可唐云舒已经离开了,他看着她急促的脚步,好像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让她那般迫切的想要逃离。

北院房间里,禾凝没有搬到东院去,仍旧住在这偏远的北院,她心中不满不过此刻都被江允恒即将到来的喜悦冲散了。

她从回到房间便开始等待,还将自己从内到外收拾了一遍,那夜两人在一起,她害怕被人发现,而江允恒喝醉了酒把她当成了唐云舒,紧张刺激下两人不过草草了事,这次两人是光明正大的洞房花烛,她一定要给江允恒留在深刻的印象。

却没想到一直等到深夜也不见人来,她好歹也是女子,总不能着人去催促,可眼见红烛都要燃尽了江允恒都不见人影,再也忍不住让清屏去看看。

清屏很快就回来了,可只一个人,她没把江允恒请过来,清屏看着她欲言又止,眼神有些同情。

“姑娘,奴婢刚刚去问了,世子从晚膳后便进了书房,说是今夜要处理政事,还不知道要忙到什么时候,让姑娘自己先休息。”

“什……什么?”禾凝以为自己听错了,“世子忘了今夜是我们的新婚夜吗!他怎么……世子他怎么能这样对我!”

“姑娘”清屏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这事同世子没关系,我觉得主要是少夫人在中间作梗。”

“……什么意思?少夫人她不是让世子来我房中吗?”

清屏压低了声音,小声说到:“姑娘你想啊,唐云舒哪有那么好心,以前世子身边就她一个,现在有了姑娘在,她自然就有危机感了,你看她是把世子让给姑娘,实际上就是以退为进,让世子对她产生愧疚,世子越觉得对不起她,便会对她更好,和姑娘待在一处都会想到她!不然为什么世子今日会不来姑娘房中!”

禾凝没想到唐云舒竟然如此有心机!心中气愤不已。

“那我该如何做?”她着急的问。

清屏俯身在她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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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语:“姑娘放心,既然她要欲擒故纵,那咱们就将计就计,这国公府就这么大,世子不来见姑娘,姑娘就主动些,自己去找世子,这老话说女追男隔层纱,时间久了,世子总会被姑娘打动的,到时候唐云舒再欲擒故纵也没人理她了。”

“这……可以吗?”禾凝还是有些担心。

“姑娘,都这种时候了,你可不能再顾着面子,要想拿捏住世子,现在正是好时候,你可千万别错过了。”清屏在她耳边悠悠的说。

禾凝紧抿唇角,半响才点了点头,不就是主动些吗?连那事她都做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当天晚上禾凝便带着糕点去了江允恒的书房,江允恒原本想把她扔出去,可她半点委屈都没表示,一直在关心她,江允恒想到她父兄,终究没有狠的下心,只是没有搭理她,禾凝也不哭不闹,就安静的在一旁给他研墨。

第二日禾凝又伺候江允恒洗漱,见着唐云舒的时候也主动行礼,真的放低了姿态完全把自己当成了奴婢。

唐云舒并不知道江允恒昨夜在书房待了一晚,见两人如此黏腻,心尖有丝丝的隐痛,但还好,也只是一瞬,很快便消失不见了。

用过膳后唐云舒便回房收拾东西,她要进宫待一段时间,今早宫里传出话来,皇后娘娘病了召了唐云舒进宫侍疾,这事原本怎么也轮不到她一个世子夫人的,但是大家都知道皇后一直把唐云舒视做亲女,此次又是皇后点名要她进宫,陛下不会在这些小事上计较,一道旨意直接传到了国公府。

江允恒跟着唐云舒回了房,禾凝纠结了一下还想跟着,被江允恒要求留在原地。

房间里,唐云舒背对着江允恒找自己的东西,背上突然附上来一个宽阔的胸膛将她圈在了怀里。

“云舒,还没有消气吗?”他难得的脆弱。

唐云舒身子僵了一下,不知为何一股不适感从心底蔓延上来,让她浑身都不舒服,她拿开他抱着她的手,离得远了些。

“世子说笑了,我不曾生过气又何谈消气?”

江允恒看着两人的距离,无奈小声嘟囔:“还说没有生气。”

唐云舒有些不耐烦的转身:“世子,宫里的马车还在外面等着,我得走了。”

“你便准备就这样离开吗?”江允恒突然质问,额角的青筋跳了几下,他觉得自己的忍耐真的快到极限了。

唐云舒微微抿唇,沉默一会后抬头,江允恒还来不及高兴便听她说到:“世子,昨日忘了恭喜世子得新人,看得出来禾凝是真的喜欢世子,我不在她必定也能够照顾好世子。”

这不是江允恒想听的!可唐云舒说完话便走了,江允恒看着她的背影,感觉已经快想不起来上次她笑着扑进他的怀里是什么时候了,她的背影都快要成为他的噩梦了。

“你有多久没有叫过我夫君了?”他看着她的背影慢慢消失,不自觉的呢喃出声。

唐云舒入宫后直奔未央宫,听说皇后病了她心中着急,进了未央宫却发现这里没有丝毫慌乱,一切和往常一样,路过的宫女脸上也没有紧张的神色,还笑着向她问安。

她心中有了疑虑,进了宫门后看到皇后娘娘站在院子里剪花枝,看到她后皇后笑着迎了上来,唐云舒偷偷打量了一下,没从皇后的身上看出哪有不对,圣旨不是说病了吗?

“别看了,好着呢!”皇后笑着说到。

听她这么说,唐云舒终于松了口气,无事便好,只是:“娘娘怎么”

皇后瞪了她一眼,调侃到:“知你在国公府不痛快,刚好未央宫的花开了,我一个人看也糟蹋了,便寻了个由头让你来陪我这个老婆子,怎么?不愿意?”

“怎会”唐云舒迎了上去,扑到了皇后的怀里:“娘娘这里安静,我喜欢的紧,我知道娘娘都是为了我,舒儿谢娘娘。”

皇后轻抚她的头发:“我知你最近日子难熬,我早就说过了,你这孩子性子太要强了,世子这次确实是做错了,你想冷他一段日子也说得过去,但我还是想劝你,你既早知江允恒纳妾不过是迟早的事,那为何还要如此执拗,生生的自己把自己给困住了,你既没有要和他彻底断绝的心思,生生气便好了,不要真把人从身边推走了,到时候后悔也晚了。”

皇后的轻声低喃,似在说唐云舒,也似在说自己,唐云舒愣了一下,更紧的抱住了皇后,两个无法左右自己命运的女人,在这冰冷的深宫里只能互相取暖。

、天地

皇宫原本不是修养的好地方, 但未央宫就像一座冷殿,这里十天半月也不会有外人进来,连陛下也甚少踏足。

唐云舒在未央宫的第二日, 她的住处来了个不速之客。

晚上要就寝的时候她突然听到有人敲门,想着是皇后或者清苡, 没想到打开却什么都没看到,不过关门的功夫,回身便看到顾晏之坐在她房中的椅子上喝茶。

唐云舒差点没被吓死, 看到来人是谁后一股无名火直冲头顶:“你疯了吗!”

这里是皇宫大内, 已经是宫禁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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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敢擅闯未央宫,还潜进了她的卧房。

“我许久未见嫂夫人了,白日外臣不能入内宫, 便只能晚上来了,可是打扰嫂夫人休息了?”

这是有没有打扰休息的事吗?

唐云舒气急,她身上只穿着单薄的寝衣,和外男同处一屋,但凡这时候有人推开房门,她就是有八张嘴也说不清。

一把扯过架子上的外衫披上,边穿眼神还十分警惕的盯着顾晏之。

顾晏之丝毫不在意,扫了一眼屋中的摆设, 突然问到:“嫂夫人突然进宫, 是因为修远纳妾一事伤了心吗?只是怎么跑到后宫来了, 这地方女人争宠可比国公府那个小宅院厉害的多, 看多了岂不是更绝望?”

“干卿何事!”唐云舒一张脸上皆是怒气:“顾大人, 我从前只觉得你是不懂礼数, 缺少管教, 如今才发现你根本就是胆大包天,枉顾人伦!后宫你都敢擅闯,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叫人进来,看陛下会如何处置你!”

“哦?”顾晏之一点没被吓到,还饶有兴趣的说:“我倒是想试试,就是嫂夫人你有胆量喊吗?”

“你!”唐云舒气急。

顾晏之闲适的坐在椅子上,还摆着腿,明摆着赖上她了。

“你……你究竟想做什么?”她不明白,这个顾晏之为何就黏上她了,她和他不过见过两面,连相熟都算不上,可他的有些举动,实在很难不让人胡思乱想。

“我也是为嫂夫人着想,嫂夫人宽宏大度,自己离了国公府给新人腾地方,修远此刻正红袖添香,你孤单一人在这深宫中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我这不是怕闷着嫂夫人,专程来陪嫂夫人说话的吗?”

“住嘴!一派胡言!”唐云舒努力压低声音让自己不吼出来:“你是世子的朋友,世子一直拿你当生死之交,你为何一直在我面前挑拨,破坏我们的夫妻感情!”

这不是第一次了,顾晏之每次说话都点到即止,让人挑不出错可又怎么听怎么别扭,之前她不相信,现在她很确信,顾晏之就是在有意挑拨。

被她揭露了自己的小心思,顾晏之也没有丝毫意外和表现的慌张,反而了然的笑了下。

“我同修远确实是生死之交,可这也不妨碍我觉得他对不起你,替你打抱不平。”

“不必了”唐云舒无情拒绝:“我并没有觉得委屈,顾大人不要太自以为是了。”

“没有吗?那你为何要带着康儿回丞相府,又为何会住到这未央宫来,明明是江允恒说话不算数欺骗了你,你为何要自己受委屈成全他,你堂堂相府千金,何苦委屈自己!”

“闭嘴闭嘴!”唐云舒不想听,为什么每个人都要告诉她她的夫君违背了承诺,她不是三岁小儿,为何会将男人的誓言当真,哪个男人不三妻四妾,她既然早就知道了,又为何不愿意见江允恒,她只是不明白,她父亲和祖父都能做到从一而终,为何江允恒就不能和他们一样,还是说她不值得成为他的那个特例。

“你以为我想将夫君拱手送人吗?那是与我拜过天地,同床共枕的枕边人,可我有什么办法,我是正妻,正妻应当大方得体,不能像妾室一样争宠献媚,禾凝都已经和他有夫妻之实了,一切已成定局,我主动提出来至少保全了我正妻的体面,难道要让她大着肚子上门吗?我不过想冷静两天,你们能不能不要逼我去接受。”

唐云舒还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如此失态,美人落泪,更惹人怜爱,顾晏之走过去捏住了她的肩膀:“云舒”

他突然叫了她的闺名,唐云舒有不好的预感,预感他接下来说的话自己不会喜欢,可她拦不住——

“你有没有想过同江允恒和离”顾晏之落下的话如惊雷响在云舒耳边,她瞪大了眼睛,好半响才喃喃道:“你疯了吗?”

顾晏之眼神坚定,继续说道:“云舒我上次就同你说过,你和江允恒的婚姻,本就是不公平的,江允恒相中了你,你却见都没讲过他,他甚至不给你选择的机会直接去求了圣旨,让你愿意也得不愿意也得,只能嫁给他,嫁给他后你理所当然的觉得你就该是爱着你夫君的,可扪心自问你真的爱他吗?你只是习惯了,习惯了江允恒是你的夫君,习惯了对他信赖和依恋,可若是当初没有那道赐婚圣旨,你还会选他吗?你还会觉得自己心悦他,因为他纳妾便痛心不已吗?”

顾晏之一连串的反问让唐云舒僵在了原地,她不明白自己为何要做这种不切实际的假设,可脑海里却已经忍不住在设想,若是当初真的没有和江允恒成亲,那她现在还会痛苦吗?

她会吗?

她得不到答案,可仍旧觉得这很荒唐,她虽难过,却从未想过和离的事,女子和离多会被天下不耻,再嫁更是难比登天,她还有父母,还有康儿,怎能让他们因她背上骂名。

“你疯了!”这是唐云舒今晚第三次说这话,前两次只是威慑的话,这次确实真心的,她觉得眼前人真的疯了,竟大半夜闯内宫来劝她同夫君和离,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她心乱如麻,不想见到这人,便胡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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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往外面推,顾晏之任由她推,又怕她伤着自己,屋里的动静渐渐大了起来,屋外清苡还没去睡,便过来敲了门。

“小姐?出什么事了?要奴婢进来吗?”清苡的声音透过门传了进来,唐云舒稍稍清醒,立马对外吼到:“不用了!”

清苡还疑惑的站了会,直到听到她离开的脚步声云舒才松了口气,转头瞪着面前的顾晏之,指着窗户对他说:“赶快离开!不然我肯定马上叫人!”

顾晏之轻拍了她一下:“这就走,我说的话你仔细想想,若是无聊了可以去城楼上看看,或许会发现不一样的风光,这天地远不止一个京都。”

这话说完,他便像一阵风一样又消失不见了,再次让唐云舒震惊他的功夫究竟高到了何种程度。

第二日早上起来,皇后见唐云舒眼睛肿了问了两句,被唐云舒糊弄过去了,用完午膳后她说想出去走走,皇后知她有分寸不会乱跑,便没多说什么,只是让身边的宫女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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