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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成了反派夫人 第27(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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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允恒似才从这巴掌里回过神来,唐云舒这巴掌毫不留情面,英俊的脸颊上五根手指印清晰可见。

江允恒不再说话,也没有质问什么,但眼神恐怖的吓人,唐云舒有些害怕,挣扎的更加用力。

江允恒一把握住了唐云舒的双手交叠按到了头顶,另一只手伸手便朝着她的衣襟带子去了。

唐云舒人傻了,直到上衣领口被扯开了才明白江允恒想做什么,当下更是不管不顾的挣扎起来,手被按住双腿也拼命的踢他,但很快就被江允恒强行压住了,他的力气大的惊人,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剥落,却无能为力。都不是被脱下来的,江允恒发了狠,衣服的碎片落得满地都是。

江允恒倾身下来,以吻封缄她出口的恨意。

唐云舒做梦也没想过有一天江允恒竟然会对她用强,以往的温柔和怜惜似一场梦,除了痛和恨她什么也感受不到,他给她的羞辱,已足够他们此生恩断义绝。

一切恢复平静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唐云舒趴在床上双眼失神呆呆的一动不动,头发像一堆杂草一样散乱的搭在她的半张脸上,身上乱七八糟的覆着条被子,裸露在外的脚踝和肩膀上淤青一片,一看便知道发生了什么。

江允恒与其说是离开,不如说是逃走,他一时冲动怒火攻心,等到醒悟的时候大错已经酿成,他不敢看唐云舒,也不敢待在这间充满暧昧和暴力痕迹的房间里。

“对不起”三个字梗在喉间,月光打在唐云舒的脸上,她看到她脸上的水光,他再也待不下去,逃也似的离开了。

门外清苡和思羽正焦急的守在门口,看到房门打开的瞬间像是看到希望一样激动的便往里冲,清苡甚至在看到江允恒后不顾尊卑的狠狠推了他一把。

“畜生!你对我们小姐做了什么?!”

她仰着煞白的一张脸,脸上尽是愤怒。

江允恒失了神,没心思和一个丫鬟计较,绕过她往外走去,清苡还想拦他突然听到屋里思羽的惊呼,便再也顾不得了,瞪了江允恒一眼后立马向房间里跑去。

看到床上唐云舒的惨状后,她吓得楞在了原地,等反应过来后眼泪跟断了线一样往下掉,她咬了咬牙,双手握成了拳头转身便往外跑,被思羽及时喝住了。

思羽知道她要做什么,一边哭一边制止她:“不要去,快来看一下小姐!”

清苡在门前生生的止住了脚步,终究是对云舒的关心胜过了心中的愤怒,一跺脚狠狠的关上了房门,转身回到床边。

清苡根本不敢去掀开被子,她从小陪着云舒,云舒在哪不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相爷和夫人不用说,他们就这么个独女,就算在皇宫里,陛下和皇后也是把她当公主一样宠着,可嫁到这国公府来,竟然被折磨成这样!

“小姐,都是我的错,我昨日就该拦着世子,我……如果我跑快一点,你就不会——”

她哭的都快睁不开眼了,昨日她知道江允恒把云舒带走还是顾晏之告诉她的,他当时让她赶紧跟上她还不明白是为什么,可下山后却发现人早没影了,她租了马车赶回来,问了一路只听都说世子神色不好,跌跌撞撞的跑进东院就看见思羽着急的上蹿下跳。

屋里的声音两人不是没听过,可那声响……那声响又有些不正常,她们敲了好久的门都没有反应,从白天到黑夜,从里面一声声的哭泣到悄无声息,她和思羽差点吓死在门外。

“早知道,早知道刚刚就该把门撞开,思羽你就不该拦着我!”

“行了!别说了!”思羽也好不到哪去,一双眼睛肿的跟核桃一样,一边擦眼泪一边替云舒掩好被子。

“你去打水,然后去寻些伤药来,小姐需要沐浴,然后上药!”她刚刚偷偷看了一眼,云舒身上伤到的地方还很多,有些根本难以启齿,清苡性子急,怕看到了真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来,她不敢给她看只能把人支开。

清苡现在六神无主,看了眼仍旧呆呆的云舒,一咬牙冲了出去。

她离开后思羽才敢握住云舒的手低声哭起来:“小姐,你……你还好吗?”

她觉得自己问的是废话,可她除了这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她身上的伤太隐晦根本没法请大夫,只能抹点药,那么多伤得有多疼啊,世子到底为什么这么多她家小姐!

云舒没有回话,她像失了魂一样,从刚才到现在连一丝情绪起伏都不曾看见,若不是眼睛还在眨,她差点误以为她已经……

她看不下去,起身去点烛火,刚拿出火折子,就听得身后一个微弱的声音。

“别点。”

思羽愣了一下,回头看着云舒,确定刚刚是她说的话,立马灭了火折子跑过去。

“小姐!”

“别点”云舒只是重复这两个字。

思羽握住她的手,带着浓浓哭腔的声音颤抖到:“好,不点!我不点!”

她知道小姐为何不愿意点烛火,她不想别人看见她的伤疤。

她只是怎么也不明白,小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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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究竟怎么了,为何当初那么恩爱的两个人,就算分隔两地也念着彼此,为何反而在世子回府后变成了这个样子,是因为禾凝吗?听说她有孕了,是小姐生气了?可小姐不是那等善妒之人啊,那难道是因为永城公主?

思羽第一次如此懊恼自己为什么不能再聪明一点,像禾凝身边的清屏一样,是不是就可以帮助小姐而不是拖她后腿了。

、疑问

清苡带回了伤药, 但是抹着眼泪回来的,一边抹眼泪一边骂骂咧咧。

思羽没急着问发生了何事,等两人把云舒扶到浴桶里, 她那一身痕迹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两人眼前,清苡眼泪止不住的掉, 张嘴又骂江允恒,被思羽警告的瞪了一眼。

云舒不想看到他们眼里同情的目光,那只会让她觉得更加难堪, 更加无地自容, 所以把她们都赶了出去。

出来后思羽逮着清苡问外面怎么了,她听到了爆竹声,还有奴才们的欢呼。

“还能为了什么!禾凝有孕了,老爷和夫人高兴, 让人扎了爆竹!等着禾凝给世子添子添福呢!”清苡满腔的怒气,特别是想到自家姑娘的一身伤。

“你说世子既然都有新人了!还和别的女人生儿育女!那他还折磨咱们小姐干什么!小姐都已经退让到这种地步了,世子想逼死她吗?怎么能这样羞辱她!小姐再怎么说也是他的正妻啊!他竟然还禁小姐的足!是怕小姐出去打扰他和新人吗!”

思羽一把捂住了她越说越大声的嘴:“嘘,小声些!你别让小姐听到了!”

说完后才反应过来清苡刚刚说了什么,有些不敢置信的问到:“你说什么?禁足?谁禁足?为什么?”

清苡把她的手扒开,没好气的说:“还有谁啊!世子!他要禁咱们的足!我刚刚去库房拿药,回来的时候门口突然多了几个侍卫,他们说是世子安排的, 世子说最近不太平, 让小姐哪都不要去, 他们是来保护小姐的, 说什么保护, 分明就是来监视的!小姐做了什么?世子凭什么让我们禁足!”

思羽沉默许久才叹了口气, 她做梦也没想到世子竟然会下令禁足, 今日发生了太多事情,都不在他的预料之中,她至今也想不明白究竟为什么?

也没想到国公夫人竟如此不把小姐放在眼里,明知道小姐对世子纳妾这事有心结,还如此大张旗鼓昭告天下,这不是在小姐伤口上撒盐吗?

“清苡,这件事暂时别让小姐知道,小姐最近应该也不会想出门,能瞒一天是一天吧!”

清苡虽然性子比较直,但也明白轻重,云舒现在的状态,她自然不敢把这些事情告诉她。

顾晏之是在唐云舒被禁足在国公府后院三天后才知道了此事,他没想到江允恒竟然疯到了如此地步。

所以下朝后他提前到宫门口等着,等江允恒一出现便把他扯上了马车。

不等江允恒反应过来,他把人压到座椅上,厉声质问:“你把云舒怎么了?”

江允恒没想到顾晏之竟然敢同他动手,想到曾经他们在战场上生死与共,连后背都可以交给对方,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竟然会兵戎相见。

他一把推开了顾晏之,揉了揉自己被抓红了的脖子,同样厉声回到:“我说过了,云舒是我的妻子,顾大人你不觉得你管的太宽了吗?”

“江允恒,你不要太过分了,你的妻子你就这么折磨她吗?”顾晏之的眼神有些冰冷,凝视着江允恒像是要将他千刀万剐。

“呵”江允恒冷嗤:“那是我的妻子,我愿意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你这辈子都别想靠近她!你越是心疼她,我就越是不高兴,我不高兴,她就会过得不好,所以你最好离她远远的!”

“你这样做,就不怕她恨你吗?”

江允恒的心狠狠的抽痛了一下,脑海里不由想到了那天晚上他离开的时候的场景,这么多天他都不敢再踏入东院,就是怕再看到她那眼神,他自然是怕的,可是只怕她早就恨上他了。

即便如此,他仍旧不愿意在话语上落了下乘,回怼顾晏之:“就算她恨我,也只能同我在一起,不仅活着要在一起,死了都会埋在一处,这辈子,生生世世,她都只能是我的,你,想都别想!”

“你”顾晏之没想到几日不见江允恒竟然变态到如此地步,难道是他那日那剂猛药下的太猛了,适得其反了?

他定睛观察了江允恒许久,才从他眼中看出一丝害怕和心虚,知道他远不像表面表现的那么淡定和坚定,顿时有了底气。

“江允恒,希望你不要后悔。”说完这句话转身便跳下马车离开了,江允恒看着他的背影许久,眼中不可抑制的出现了伤心的情绪,他曾视顾晏之为知己,同生死共患难的兄弟,本以为两人可以在朝中相互扶持,可惜造化弄人,他竟如此不顾纲常伦理,道不同终究不相为谋。

放下车帘,他叹声落下两字:“走吧。”

马车飞驰而去,曾经的好友,终究背道而驰。

江允恒回去后不知不觉便到了东院,东院门外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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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安排“保护”云舒的护卫,自那日匆忙离开后这是他第一次回来,明明是自己的院子,竟然生了近乡情怯的生疏感,顾晏之的话一遍一遍的在他脑中回想。

他想他可能早就后悔了,后悔将禾凝带回来,后悔同禾凝发生关系,后悔那日自己的一时冲动,也后悔当初自己傻傻的介绍她和顾晏之认识,若没有当初,现在他们还是恩爱夫妻,不会像现在,一墙之隔却形同陌路。

“小姐,这套首饰怎么没见你戴过?我记得是珍宝阁送来说有人送小姐的,找到是谁送的了吗?”内墙里传来清苡欢快的声音,江允恒第一次十分没有风度的做了偷听墙根之事。

唐云舒正在院子里的长廊上坐着,手中是本游记,她最近突然爱上了这些东西,可能是在后宅待久了,护国寺的那半月足够让她明白,什么叫山外有山,天外有天。

闻言她也只是微微抬头瞄了一眼清苡手中的东西,是当初珍宝阁送来的,以前她不知来路自然不会佩戴,现在虽然也没人认领,但大概能猜到了。那日在珍宝阁她也只见过那么一个外人罢了。

“收着吧,我知道是谁送的。”清苡最近闲的无事突然起了心思替她“盘库”,她也懒得理她,她和思羽自以为瞒的很好,其实她什么都不知道,不就是禁足吗?反正她也不想见到外面那些人,倒是方便不用找借口了。

唐云舒自那日后便一直这幅不问世事的模样,清苡看她好不容易说了一句话还没来得及抓住机会多聊两句又低下头不搭理了,心中第无数次叹气,再这样下去,她真怕就算世子不让他们禁足了,云舒也能自己画个框把自己圈起来闷死。

江允恒在墙外,想听云舒的声音可什么都没听到,只听得清苡说有人送了她首饰,乍一听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毕竟云舒的身份在那,不管是在闺中时还是成婚后送礼的人都是络绎不绝,奇珍异宝什么都有,可之后仔细想来又觉得不对,若是平常交情往来,又怎么会不留姓名,那岂不是白白送了一回。

特别是云舒在听到之后的一阵沉默,不知为何,他心中第一个想到的人竟是顾晏之,又觉得不会,自他回来后珍宝阁的人只来过府中一次,那还是他刚还来不久的时候,那时候云舒和顾晏之两人似乎都没见过两面,怎么会就……

尽管他心中不相信,觉得是自己多心了,可回到书房后他一直念着这事,他一直疑惑顾晏之究竟是什么时候对云舒有了非分之想的,他以为是在他纳了禾凝后他趁虚而入,难道——

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那之后便是让人辗转反侧,不得安息,江允恒终究做了自己最不想做的事,他当夜派了身边的护卫去珍宝阁调查,珍宝阁对所有顾客都有记录,就算是匿名送的,那他们也知道是谁买的。

他在书房中等了半夜,希望护卫带回的结果能打消他的疑虑,却怎么也没想到护卫回来了,却什么也没查到,珍宝阁拒绝告知那套首饰是谁送的,说是店铺的机密。

江允恒只觉得好笑,什么时候一个卖珠宝首饰的也能自称机密了,他只是想要个名字而已,又不涉及到他们的核心利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不能告诉他。

亦或者是那给云舒送礼之人,同珍宝阁有什么联系,或者说就是珍宝阁的幕后老板,所以他们才如此保守秘密。

珍宝阁是五年前在京都出现的,不过短短半年,异军突起,成了京都城达官显贵最常光顾的地方,流水更是不可估量,连陛下都曾在闲聊中提起过,也曾问起过这位珍宝阁的老板,可从来只见掌柜在外面回话,那位神秘的幕后老板到底是何许人也,至今也无人知晓。

可他真的会给云舒送东西呢?会不会是他想多了,京都这么多人都没见过的珍宝阁老板,云舒一个后宅妇人又怎么会认识。

江允恒越想越觉得不对,不把这事情弄清楚,他根本无心其他事,外面已经三更鼓响,他打开门转身踏入了黑夜,径直朝着东院而去。

、提出和离

三更天, 清苡以为云舒早就睡下了,在外面守夜,最近云舒睡得不太舒坦, 夜里总翻身,她怕云舒晚上需要什么她没听到, 掐着自己大腿让自己别睡。

事实上云舒这些天就没有一天真正合眼过。眼睛刚闭上,眼前就会出现禾凝和江允恒恩恩爱爱的情景,亦或者是永城趾高气昂的让她让出正妻的位置, 她根本无法入睡, 所以江允恒进来的时候他比清苡还快的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将被子全部拢到了身上,将自己严严实实的盖住,看着门口的方向, 听着门外的喧闹像是有什么极度害怕的东西要冲进来。

清苡一个奴婢,怎么能拦住江允恒,直接让江允恒身边的暗卫捂着嘴拖下去了,推开房门的时候他还特地放轻了些,可没想到抬头就看见一双乌亮的眼睛正一动不动的盯着他。

他以为自己看错了,可她脸上害怕的表情如此真实,真实的让他后悔踏进房间,可他已经来了, 断没有再出去的道理。

他往前走了两步, 亲眼看到云舒又往床里缩了缩, 他心里难受, 却也知道是自己自作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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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 强忍心痛, 走到离床远一点的地方停住了。

“云舒, 你……还好吗?”来时气势汹汹,见着人了却生怕吓着她。

云舒把头偏向了一边,明显不想理他。

江允恒喉咙滚动了一下,心口难受的无语言表。

“我……我不是有意打扰你休息的,只是,只是想来看看你。”

云舒只觉得好笑,她被禁足在府中,哪里都不能去,若真的关心她,想来看她这些天多的是机会,何必三更半夜,弄出这么大动静。

见云舒态度强硬,真的从头到尾不理他,他找不到更好的话寒暄,只能缓缓的倒出了自己此行的真正目的。

“我……有些事想问你,你和顾晏之究竟是何时认识的,他是不是早就向你表达过心意?这对我很重要,你一定要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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