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的事又关你屁事?”裴思琦依旧没好气。气得原珍珍脸色发白,怪不得裴思琦这两年都没定下人家,就她这粗鲁不堪的性子,根本就没人要!
原珍珍嗤笑一声:“那便是真的了,莫不是你姐被温家赶出来了?这就说嘛,强扭的瓜不甜……”
原珍珍想笑话的话没说出来,便被裴思琦截了过去,“是,我姐是回家了,不仅如此,她还要把温故知这个狗东西给离了,这不,连聘礼都还给温故知了,我现在要去温家要嫁妆!”
什么?
裴宜笑竟然真的要和温故知和离?当初不是她哭着闹着要嫁给温故知嘛?
众人正惊愕着,忽听马车声音近了,裴思琦撇嘴:“温大人,你家的马车也忒慢了些!”
温故知没说话,很快就从兰桂坊过去了。原珍珍在楼上瞪大了眼睛,瞠目结舌:“裴二,那…那后面一箱子便是温家的聘礼?”
裴思琦觉得这也没什么大不了,回答道:“对啊。”
她忙着去温家拿嫁妆,没什么心思和原珍珍在这里闲聊。反正皇城中这些贵家女子,都不喜欢她,她也懒得和这些人多说。
黄衫在上马之时,衣袂飞扬,大有几分洒脱意味。
而自裴思琦离开后,兰桂坊都快要炸开了,仿佛掌握了一线谈资。裴家与温家,无疑成了话题之中的人物。
“哎哟,看到没有?刚刚温故知马车后面带着的,真的是嫁妆?”
“裴二不会说谎,她说是,定然就是。”
“哈,我还真当这温大人是个神仙般的人物,竟然聘礼只有一箱?这也忒小气了吧?”
“谁说不是呢,那可是侯府嫡女,竟然一箱聘礼就给打发了……”
兰桂坊,似乎也比平日里要热闹些了呢。
天香楼上,卢沙一拍大腿,“这裴二小姐性子泼辣带劲儿,比城里好多女子都要瞧着舒坦!”
毛镇北努了努嘴,指向天香楼对面的茶坊里,“那位原小姐吵起架来,也不遑多让,你说是不是啊老方?”
只见方必俊俏白面露出一丝淡笑来,悠哉悠哉抿了口酒,“原小姐不过是个假把式而已,你们猜昨儿将军和谁相见去了?”
卢沙大胆猜测:“莫不就是这个原小姐?!”
“没错。”方必拍板,“吏部原尚书之女原珍珍,待字闺中,性情贤淑,是个配得上将军身份地位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