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宫里,委实没有在外头快活,若平日里锁在后宅不怎么出门便也罢了,但陈令安是在外行走惯了的,要不是还能叫宫人给她念话本子,她怕能憋出病来。
隔了几日,陶幼金有孕的消息传到她宫中。
府上递了信来,陈令安打开瞟了几眼便笑了,转手给赵邺瞧:“你看,陈二怕是要高兴坏了。”
“他已至而立之年,膝下只个小娘子确实有些单薄。”赵邺道。
陈令安坐在他身侧抿了口茶,笑道:“你不晓得,别看陈二平日里看着严肃,希姐儿出生那会儿,陈二差点要闯进去,还是叫我给拦住。人都说抱孙不抱子,他在府中无事就爱抱着希姐儿,连教睿哥儿时都领了去。”
赵邺定定看了她会儿,陈令安自顾自低头喝着茶,仿若刚才那些话只是她随口一说而已。
男人跟着扯唇笑了笑:“倒不怎么想象得出来。”
他不接话,陈令安暗叹了口气,心想再说罢,希姐儿总归还小,就是赵恒那也要个七八年后才会谈及婚事。
宝珍不远不近站在边上候着,看到两人几乎头靠在一处说话,这些日子来娘娘似对官家上心许多。宝珍闹不明白娘娘心中究竟如何想,不过这总归是件好事。
夜里仁明殿中烛火迟迟未灭。
赵邺手抚着她的发,胯下狰狞的性物不由分说往她双腿小洞里头捅。
这人太过强势,虽也能耐得住性子帮她弄口活,一旦肏入了她身子里头,那就完全由不得陈令安做主,他向来任着自己冲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