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在这时候,还不能领悟得到米基的意思,那么我就是个傻子。她说我是她的,那就是说我整个人都是她的,可这是为什么啊?
我愕然地看着她,喃喃地脱口而出:“为什么?”
说一句实在话,像她这么美得世间仅有的女子,哪个男人不想拥有,我只觉得自己被从天而降的一块超级大馍馍给砸中了。
“你看了米基,米基也看了你,我们只属于彼此。”
米基说完,她就吻上了我的双唇,但是她吻得很霸道,还用上了牙齿咬住了我的下唇,宛如在这一刻她才是男人,而我则变成了小女人,任由她在掠夺。
我让她照顾了三个月,几乎同吃同住,她还无微不至地全方位照顾着我。不过我心中的自卑,一直都促使我认为,一个女人帮助一个男的大小便,在我看来是只有亲密无间的伴侣才能做的事,或许在她眼里,这只是平平常常地照顾着一个伤患。
但她这么一说,我脑子又是轰隆一声爆炸了,我终于算是彻底地明白过来。
通常意义上来说,信仰越高的文明,思想方面越是保守,对贞洁方面就越是看重。那天我下溪流洗澡,她肯定是先看见了我,就潜下了水底,我那时正开心呢,谁会有事没事地绕着溪流往水底里面去看?后来我就下去洗澡。
米基想继续忍耐,让我洗完了上岸,可是她终究是需要呼吸的,就在她趁我转身趴在岸边想事情的期间,她上来换气,我却好死不死地转过了身,就这么看见了她。
我可以对天发誓,那时候我都惊呆了,视线一直停留在她的脸上,也没往下看,换而言之我是没看到什么的,但这个事情实在是不好解释,我要是对米基说我那时什么都没看到,这很有欲盖弥彰的味道。
在现代文明,某些小数民族也有这一条规矩,如果一个女孩子,无意中让别的男的看了身体,大致上只有两种结果,要么把他给杀了,要么就是他的人了。
米基选择了前者,无奈我福大命大,并没有被瀑布冲下大海,而是掉进了石洞中捡回了一条小命,等我再爬上来的时候,米基她或许是心软了,反正她改变了主意。
原来她在我面前画了一对小人,又圈了起来是这个意思,想到自己竟然画了那么多小人,这不是找抽吗?
我只感到下唇一痛,她就撑起了匐在我胸前的身体。
夜色如水,树洞内很是幽暗,但我借着微光,还是能看得到她那双明眸,正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我。
突然米基问:“殷雄,你愿不愿意和米基一起?”
反正我是不会认为,在这时会有谁拒绝这个要求的,我迷离地看着米基,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天上掉下来个仙女老婆,不要白不要。
米基笑了,她轻抚了一下我的脸,就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我的身体,躺在一边睡下了。我品尝到口腔里的腥咸,知道这是被她咬伤了,但在这时候谁会计较这个呢,我期待地看着她好一会儿,以为她会跟我干柴烈火的,不过很久她都没有反应。
我稍微有些失落,却又瞬间被巨大的幸福感给淹没了。我这屌丝何德何能,居然走了这么一个狗屎运,这本该就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却就这么发生了。
黑暗中,我狠狠地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却疼得咧开了嘴,这不是在做梦啊。
一觉醒来,发现树洞只有我一个人,我把脑袋伸出树洞,看见米基正在煮浆果肉。我呆呆地看了半响,才收拾了一下自己的随身物品,爬了下去。
也正是这个时候,米基转头一笑,说:“过来,吃。”
这座荒岛上的原住民虽然有着属于自己的语言,却不像现代文明那样词汇丰富,在这里只要能简洁地表达出自己的意思就行,用不着太多的修饰语。也是因为如此,她学我教的中文,她学得很费力,最后干脆是我用她部落的语言跟她交流了。
我说好啊,就走了过去,跟她吃起了浆果肉,这个香味,我百吃不腻,纵然我都差不多吃了三个月了。
吃到中途,我微微抬起头,看着米基说:“米基,谢谢你救了我,不过吃完了浆果肉,我就要去看看坦泰部落里的情况了。”
米基楞了一下,她说了一个字:“好。”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你就在这等我回来好吗?”我说。
其实我不怪她,这只是我的事情,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而她也没必要跟我一起去冒风险。
吃完了浆果肉以后,我就起身出发了,走的时候,我不敢对上米基的眼神,她也没有开声让我留下。
我杀了坦泰部落的一个人,这件事对我来说无疑是如鲠在喉。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不想让人找上门了,才想着如何做。
然而等我走出了一段路,却听到了身后有动静,我猛然转头一看,却意外地看到了米基。
我皱了皱眉头,就说:“回去吧,等我回来。”
米基轻轻地摇了摇头,就走了上来牵上了我的手,她看着我笑了笑,说:“一起。”
我想我领会到了她的意思,她是说要和我一起去坦泰部落。
说我这时候不感动,那绝对是假的,她明知跟我去坦泰部落有危险,却还跟着去,从这方面,已经能说明了许多。
我狠狠地点点头,说:“那好,我们一起去,但是你要相信我,只要小心一点,是没有危险的。”
就是这样,我跟她两个人,两张弓,打算深入龙潭虎穴。
当然我也不是闷头就往里钻,我先是带她回了死火山脚下,收集了一些硫磺,然后架起火。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向米基说明白了,要她把身上穿的兽皮给我烤一下,她稍微犹豫就同意了。
可是,她竟然就在我面前,二话没说地脱了个精光。
一副完美无瑕的胴~体,就这么红果果地呈现在了我的眼前,我浑身一震,就像被一道闪电从脑袋一直劈下了脚底,随即全身血液喷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