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我们准备好所有的工具,蹲到了一辆卡车的下面。
秦先生从外面一路小跑的拎回了一把烧红的火烙铁,拿起铜丝沾到了松香上。
松香冒气了一串刺鼻的白烟,随后秦先生嘱咐刘悦扶稳铜管,一点点的将铜管和轮胎嘴子焊到了一起。
我看向了他,一副询问的眼神。
秦先生留有余地的说道:“得试试才知道行不行。”
刘悦等不及的拉动着风箱,将压力逐渐加大,眼瞅着瘪瘪的输氧管被撑的圆润起来。
我怕输氧管脱落,马上将一端按住。
胖子也手疾眼快的按住了另一个接头。
随着一阵“呲呲”的风声,轮胎一点点的抬起,我欣慰的喊道:“成了。”
“我靠,成了。”
“成了,真成了。”
我们非常非常的高兴,特别的有满足感,这么困难的问题,让我们用如此简易的工具还真给搞成了。
很快,一个轮子就被打满了气。
秦先生又开始焊下一个轮胎嘴子。
我走了出去,看老穆烧炉,问道:“怎么样?能炼出铁来吗?”
“我也说不好,但愿能。”
我转身走出基地大院,又去看庄勇训练,正碰到在看热闹的张倚天,问道:“你怎么在这里呢?”
“我在想该怎么帮你。”
“你帮我?”
“是啊,你们这是瞎练,没有一点章法。”
我笑了,庄勇也是当过兵的,难道现代的训练方式还不如你古代的训练方式了?
或许张倚天看出来了我的想法,说道:“要不这样吧,你让庄勇挑50人出来,我让我女子卫队冲击你们一下。”
我觉得我受到了轻视,她们不过才20多人,竟然敢挑战我50人?
因此不服的问道:“步兵还是骑兵?”
张倚天淡然一笑:“骑兵是欺负你,还是步兵吧。”
我大喊一声:“庄勇……”
庄勇快步跑了过来:“老大什么事?”
我把事情一说,庄勇马上翻脸了,冲张倚天说道:“既然你如何有把握,我们赌点什么吧。”
张倚天看都没看他,直接问我:“赌点什么?”
“你说。”我胸有成竹。
“那就赌……”张倚天想了一下,说道,“赌一个愿望的。”
“什么愿望?”
“我还没想好,反正就是一个愿望,如果你输了,你就得答应我一个愿望,无论什么时候。”
“好,那我和你对赌。”我坚定道,转眼看向了庄勇,“你亲自带敢死队上。”
庄勇铿锵而有力:“是。”
不一会,张倚天的卫队被召集过来了。
双方的每个人都发了一把没有扎枪头的扎枪,分列在我的两侧,相隔不过十米。
张倚天提出:“我们点到为止,只要扎枪点到重要位置,就算重伤离场,怎么样?”
庄勇同意道:“可以,但我要问一下,女兵的胸口可以不可以扎?”
张倚天很痛快:“上了战场就是敌人,不分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