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走到胡同口的一刹那,我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
他一惊,条件反射的看向了我。
我还没等他有所反应,一拳擂到了他的胸口。
他身体一软,便往下堆。
我就势将他的腋窝一架,如架着一个醉汉往前拖着走。
他还有意识,嘴里哼哼唧唧,声音却不大。
不多时,我将他拖回了房间里。
“老大,外面什么情况?”沈军急切的问道。
“没事,一切正常。”
我将这个d国男人按到在地上,让他靠着墙角坐好,通过爱玛翻译道:“发电厂在哪?”
男人的酒劲已经被吓醒了一多半,慌慌张张的指着外面:“这条路的东南角。”
“哪条路?“
“主路。”
“离这里有多远?”
“一千米左右。”
“建筑是什么样的?”
“高高的,有两个大烟囱。”
我谅他也不敢说谎,喝令道:“脱衣服。”
男人以极快的速度脱掉了衣服,我捡起来穿上。
一股酸臭的酒味扑鼻,我低头一看,他的衣服上溅了一些呕吐物。
虽然心里有些嫌弃,但也是毫无办法,转头对爱玛说道:”你跟我来。“
爱玛提醒道:“我的衣服和你不配。”
“我知道,我们去弄一套女人衣服。”
两个人走出了房子,沿着胡同往外走去。
站到了胡同口等了一段时间,看到酒馆里走出了两个中年妇女。
我看了看她们的身材和装扮,应该很适合爱玛,马上低声和爱玛说道:“你蹲地下装病,喊她们过来帮忙。”
爱玛点点头,蹲到了地上,我赶紧躲到了阴影里。
爱玛做着痛苦状,冲那两个女人招手。
两个女人急匆匆的走了过来,嘴里叽哩哇啦的不知道问着什么。
爱玛慢慢的起身,故意往右侧踉跄了一步。
两个女人的站姿不由自主的跟着扭转,将后背朝向了我。
我猛然从阴影里跃出,照着两个人的脖子切了一掌。
两个人双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走。”我扛起了一个低声道。
我在前面跑,爱玛扛着另外一个在后面跟着。
很快,我们跑进了屋里,将两个女人轻轻的放到了地上。
一壶冷水浇头,两个人醒了过来。
惊恐万状刚要叫,让我们一把按住。
“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们,但你们要听话。”我保持着平和的语气说道。
爱玛翻译以后,两个人拼命的点头。
我给爱玛一个眼神,爱玛心领神会,去脱一个女人的衣服。
女人不明所以,紧紧的握住了领口。
也不知道爱玛说了什么,女人不再挣扎,配合的脱下了衣服。
换好了衣服,我们相互对视了一眼,觉得这下般配了。
我将软顶军帽戴在了头上,特意让帽檐压的很低,问爱玛:“怎么样?能看出来我和你们有所不同吗?”
“能看出来,但外面比较黑,应该没事。”
我拿来一个对讲机揣进了裤兜,但因为这个灯笼裤没有裤带,只是皮筋,所以裤腰被坠的有些下垂。
我又拿了一把鲁格手枪揣进了兜里,沉重的手枪坠得裤腰直往下滑。
“给我吧,我帮你拿着。”爱玛将她的手枪插入了腹部,向我伸出了手。
我从兜里掏出手枪递给了她。
她接过手枪,很自然的从领口往胸衣里一插,一把并不算小的手枪,竟然不留痕迹的埋没在深沟里。
我心中不由一阵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