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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龚肃羽让人把那把琵琶送给了蓝鹤,并且从此不再见她。以处理病中积压的公务为由,一心扑在政事上,日日早出晚归,甚至时常歇在内阁值房,一连数日不回府。
蓝鹤起初担心他操劳,想去看看他却被拒之门外,夜里则有孟错如怒目金刚一般守在屋顶,她便明白公爹这是有意疏远,不会再见自己了。
她心里难过,却不想令他为难,老老实实待在自己院子里不再去骚扰他。非但不再往匪石院跑,别的地方也不去了,整天窝在一苇小筑连院门都不出,愁云惨雾,日渐消沉。
一开始龚衡还会来陪她喝个茶聊聊天,但之前龚阁老安排了次子以荫生入学国子监,他便搬出去读书了,十天半个月才能回家一次。
院子里只剩蓝鹤一人冷冷清清,偶尔传出幽怨的琵琶曲声,下人们只当作是二少奶奶思念丈夫。
蓝鹤变得沉默寡言,茶饭不思,原本莹润饱满的小圆脸瘦了一大圈,无精打采的憔悴,青黛看在眼里,心疼她却无法可想。情关难过,只希望龚老爷这一招可以彻底断了她的心思,便也不再催促她干活找玉佩。
这段时间蓝鹤难受,龚肃羽也好不了很多,埋头公务不过是为了让脑子转起来,没有闲暇去想那些儿女情长罢了。
只是夜深人静时,小蓝鹤娇俏的笑容和甜嫩的话音总会浮现脑中。最糟糕的是,龚肃羽醒时尚能控制自己不去多想,但睡着了却管不住梦境,他死死压在心底的欲望在梦中如猛虎出笼,肆意横行,为所欲为。
梦里的蓝鹤时常衣衫尽湿地坐在他怀里,撒娇要他帮她换衣服,他不答应,她就哭唧唧地撅着嘴,自己动手宽衣解带,让羊脂玉肌一寸寸显露在他眼前。
他看到她精致小巧的锁骨,圆润光滑的粉肩,再往下,是两只白白嫩嫩的小兔子,各长了一只殷红如珠的眼睛,瞪着他,勾引他。
“你一个女儿家,胸口的小白兔怎么可以随意拿出来示人。”
他和平时一样皱眉温声训斥她,她也和平时一样,委屈地红着脸吞吞吐吐。
“没有随意示人啊,就……就给爹爹……给爹爹看。您……您要不要……要不要尝一口……”
他听到这话心里就很舒坦,大发慈悲用手握住其中一只轻轻揉捏,手心触感着实娇软可爱,令他无法自已。
“嗯,你倒是有孝心。可若是我尝了,觉得一般,那该如何?”
她本来被捏得舒服,秀眉轻蹙一脸陶醉,听到他坏心眼的问话小脸一垮,愁眉苦脸不知道该如何作答,纠结了半天夹紧双腿在他身上稍稍扭了一下。
“那……那您……您就试试……试试别的地方。”
他对她微微一笑,“哦?还有别的地方?口说无凭,你得先给我亲眼看看。”
“爹爹……”她哭丧着脸抬手环住他的脖颈。
“不许撒娇。”他板起面孔打断她,冷酷无情地把她双臂从自己身上扯下来。
蓝鹤只好从他身上站起来,涨红着脸,慢吞吞地把自己身上衣物脱个精光,一丝不挂地立在他眼前,怯生生地望着他,大眼睛里堆起一层薄雾。
他沉默地欣赏这青春少女的胴体,伸手在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上摩挲几下,而后游至平坦软嫩的小腹,指尖在肚脐上绕了一圈,慢慢往下……
手指先遇到几根稀疏细软的耻毛,想要的东西唾手可得,他不着急食用,反而转动手指,把毛毛圈在上面稍稍往外扯。
“疼~爹爹……”
她小声呼痛,皱眉握住他的手,眼里都是哀求。
“放手。”
他只是淡淡命令一声,她就松了手,听话得让人心疼,所以他也就不再欺负她,手继续往下,探入腿间缝隙,在紧紧闭合的两片肉瓣上用指甲轻轻一挠,就把她激得“嘤咛”一声,死死夹住双腿,全身泛起红潮,眼睛里水汽氤氲。
他跨上一步,靠近她身体,低头在她耳边沉声慢语:“我家阿撵可飞檐走壁,可水上急奔,你却如此不堪一击,定是他人假扮。”
被百般刁难的她不退反进,整个人都贴上来,双臂环住他,把头埋在他胸口呜咽:“不是我不堪一击,是爹爹摸那里,我害怕……”
他还不放过她,故意问道:“摸哪里?”
她却收了眼泪,往后退开几步,坐到身后书桌上,笑吟吟地曲起双腿踩在桌沿,对着他缓缓展开玉腿,逐渐露出下阴。外层的花瓣随着她的动作被扯开,露出缝隙内淡粉色的小瓣和一颗娇羞的小珠子。
他呼吸不稳,僵在原地。
而她还嫌不够,自己用手指把肉瓣掰得更开,娇声笑道:“摸这里呀,爹爹不就是想要摸儿媳这处嘛。”
龚肃羽猛然惊醒,“儿媳”两字令他吓得一身冷汗,低头一看,下身一柱擎天,把被子顶成座小山。
这样荒唐的春梦反复折磨着他,可是无论他们在梦里如何不顾人伦地亲昵缠绵,每每到了要紧关头,却总是戛然而止,令他不堪其扰。
要真
', ' ')('的在梦里圆满了,虽羞耻,但至少不算越界,可是连做梦他都在为翁媳身份困苦,始终无法跨出最后一步。
结果白天又忙又累,晚上也睡不好,欲火积得久了,龚阁老连气息都变得越发阴沉起来。
“雁行,老夫瞧你病愈之后整天埋头公务,起早贪黑,什么时候来内阁都能见到你。恕老夫直言,你虽然年轻,却也不过是凡人肉躯,长此以往伤了身体根基,再后悔就晚了。”
“为国事尽心是我们做臣子的本分,劳瞿公挂心了。”
刑部尚书瞿范,内阁里和事老,与龚肃羽的老师翰林院大学士蒋瀚文是同期进士,虽然平时专职和稀泥,但因为挚友蒋瀚文的关系,与他的得意门生龚肃羽也私交甚好,关系亲近。
“挂心的可不止老夫,蒋老头担心自己的宝贝学生累垮,让我来劝你两句。老夫在谭庄订了位子,现在也没什么要紧事,你随老夫去喝喝茶,听听曲,就当是陪我这老人家散心吧。”
龚肃羽微笑应下,他在内阁座次虽然在瞿范之上,但私下瞿范却算是他长辈,龚阁老对这位能在权奸曹鷃当权的几十年里始终屹立不倒的清流老人还是十分敬佩的。
两人从午门坐马车来到东六街的谭庄茶楼,两位阁老大驾光临,谭庄的掌柜如临大敌,毕恭毕敬站在门口笑脸迎客。二人由侍卫分别搀扶着撩起衣袍下了车,龚肃羽让瞿阁老先请,自己随后跟上。
正要举步跨入,忽然听到身后大街上人群里传来一串少女娇笑,竟是蓝鹤的声音。
“我喜欢这朵红色的绒花,紫色太素了,还是红色富贵娇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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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鹤:恭喜爹爹,贺喜爹爹,我全裸出镜,收藏和珠珠一定会涨点的。
龚阁老:为什么我上次全裸出镜没有涨?这不公平。
蓝鹤:……那要不然,咱们下次一起全裸出镜吧。
龚阁老:你想都不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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