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栀顿时傻眼了:“所以,我刚刚踢错人了?”
柳濂连忙咳了一声:“是我没来得及和你说清楚,不过他不会怪你的……对吧?”他看了孟棠溪一眼。
孟棠溪眼角带泪,却不得不含泪点头,声音微微发颤:“不……怪……”
黎栀顿时有点愧疚:“对不起……”即便她是个妹子,体会不到那种痛,却也能够现象到那种生命不能承受之痛。
道歉完之后,她沉重的问孟棠溪:“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万一留下后遗症的话……”
孟棠溪连忙摇了摇头,虚弱的说:“……不用了,缓一会儿就好。”
柳濂叹了一口气,连忙对黎栀说:“你先回去吧,我来照顾他。”
黎栀犹豫着点了点头,她看了看蹲在地上的孟棠溪,有看了看面露着急的柳濂,忽然明白了什么……
想到那个真正的罪魁祸首,她哼了一声,咬牙切齿的离开了。
柳濂只好把孟棠溪扶进了屋,辨机已经出去了,房间里没有人,柳濂便让孟棠溪坐在了自己床上,皱着眉问孟棠溪:“到底怎么样了?”
身为一个男人,他很清楚那个地方的脆弱,虽然他觉得黎栀一个软妹子应该使不了多大的劲也不敢使太大的劲,不过看着孟棠溪一副虚弱的样子,他又有点不确定了。
孟棠溪泪眼汪汪的看着柳濂:“如果我那里坏了,你会嫌弃我吗?”
柳濂面无表情:“……我一直都很嫌弃你。”
孟棠溪一噎,只能继续泛着泪光问:“如果我那里坏了,该怎么办?”
柳濂一脸沉重:“以现在的科技水平,应该可以装个假的吧?”
孟棠溪:“……你不爱我!qaq”
柳濂咳了几声:“别开玩笑了,你到底怎么样了?”
孟棠溪哼哼唧唧的说:“你脱了裤子看看不就知道了。”
他本来只是随口说说顺便口头调戏一把柳濂,没想到下一刻柳濂真的一本正经的去脱他的裤子了。
柳濂皱了皱眉,伸手拉下了孟棠溪的裤子拉链,金属拉链发出呲啦一声,被一拉到底。
当柳濂脱孟棠溪裤子的时候,孟棠溪忽然伸手捂住自己的双眼,还把头转向了另外一边,耳根底下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了。
“你干嘛?”柳濂看着好笑。
孟棠溪沉默了片刻,才哼唧了一声:“……我害羞。”
柳濂:“……”
他默默的拉下孟棠溪的内裤,仔细查看了一下,那个软垂时便已经体积惊人的家伙正趴伏在草丛中,除了看上去有点蔫蔫的之外,并没有什么不妥。
孟棠溪从五指张开的缝隙里偷看了一眼,然后欲哭无泪的说:“……果然坏掉了。”
柳濂眼角一抽:“何以见得?”他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对劲啊。
“以前它一看到你就会站起来,现在离你那么近却没有反应,”孟棠溪语气十分委屈,“万一它真的坏掉了,你要对我负责。”
柳濂:“……你是泰迪吗?”
孟棠溪厚着脸皮说:“要不然你帮我吹一吹吧,‘痛痛飞,把痛痛吹走’这样,或者帮我揉一揉什么的。”
柳濂顿时明白了孟棠溪这货压根啥事没有,就是在调戏他而已!
他顿了顿,忽然笑了起来:“要不然我帮你揉一揉吧?”
孟棠溪顿时脸色一红,结结巴巴的说:“好、好啊。”
柳濂微微一笑:“正好我昨天买了跌打损伤药,顺便帮你抹一抹。”
孟棠溪立刻夹紧双腿:“我忽然觉得我没事了!”开玩笑!用红花油抹那玩意!他分分钟要上天!
“你怎么能够讳疾忌医?”柳濂不赞同的皱了皱眉,伸手想要掰开孟棠溪的双腿,孟棠溪下意识觉得蛋蛋一凉,连忙夹紧双腿。
柳濂存心要戏弄孟棠溪,当然不肯轻易放过他,而孟棠溪顿感危机,连忙反客为主,翻过身来将柳濂压在了身下。
柳濂还没反应过来,两人的位置便已经颠倒了,孟棠溪压在他的身上,低头看着他。
两个人顿时都是一愣。
孟棠溪看着身下躺平的柳濂,只觉得心中的欲念根肆意蔓延,他快要控制不住了。
柳濂皱了皱眉,正想说什么,孟棠溪却已经撑起了上半身,拉开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孟棠溪低头看着眉眼淡然的柳濂,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如果他一意孤行……他垂下眼帘,撑在柳濂肩膀旁边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因为过于用力而青筋暴起。
就在孟棠溪准备像以往那样随便开个打破这尴尬的时候,房间门却忽然被打开了——
“流年千重大大,你约会回来了啊……啊!”
最后一个字因为受到惊吓而破音了。
辨机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幕——那个曾经向他搭过讪的帅哥,居然把柳濂压在了床上!
身为一个笔直的直男,他瞬间就被这一幕闪瞎了钛合金狗眼,那个帅哥身上的休闲裤松松垮垮的挂在腰和臀之间,露出一截皮肤白皙却结实紧绷的腰身,就连内裤也只随意的挂在腿间,某物堂而皇之的露在外面。
而柳濂则乖乖的躺在那帅哥身下,除了扭头看他的表情有些惊讶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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