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一下,她开口,对着她轻声说道:“笑姐,关于这件事,我可以不说吗?----我---”她犹豫了一下,加了句:“我不想在你面前撒谎。”
要说,在学生生涯交到的朋友最单纯、最真挚,因为彼此之间没有利益的枷锁;那么,出社会后交到的朋友,那才是真正的朋友,因为双方都学会了用成人的目光去看待对方。
眼前这个是她极看重的朋友,她不想用一个又一个的谎言来伤害这段难得的友谊。
明白她的意思,也看出她有难言之隐,陈笑点了点头:
“既然你不想说,就别说了!但真儿,容我告诫你一句,跟总裁和他的秘书牵扯在一块总是不太好的;毕竟他们是高高在上的人物,跟我们这些普通员工不在一个层次。一旦发生什么事,那些不嫌事大的人,不会用舆论去攻击这些有权有势的人,矛头只会指向你,所以我们要学会保护自己。”
戴真儿知道,这些都是她的肺腑之言,是完全站在自己的角度为了自己着想。
她心头一热,眼眶不由得泛红。
她垂下了眸子,默默地点了点头:“我知道!”
“谢谢你,笑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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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光头强就对着熊大说,你给我站住!”
“妈妈,是熊二!”躺在床上用被子蒙着半个脑袋的孩子发出不满地抗议。
闻言,刘蝶儿赶紧说道:“喔,对!对!是熊二,刚才是妈妈看错了。”还以为这孩子快要睡了,没想到还这么精神,她不由长长地叹息一声,继续改口念道:“于是,光头强就对着熊二说,你给我站住---熊二哪有那么笨,光头强手上还拿着把枪呢,这时候,当然是跑啦---”
好不容易,儿子被哄睡着了,她刘蝶儿打着呵欠走了出来。
书房的灯还亮着,她走了过去,敲了敲门:“他爸,要不要给你来点宵夜?”
许自耕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快好了,你先回房睡吧。”
闻言,刘蝶儿只得悻悻然地回到了卧室。
将最后的一封邮件给发了出去,许自耕关闭了电脑,洗衣了把脸,也进了卧室,刚躺下,原本以为已经睡着的身边人突然坐直了身子,一双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
“还没睡啊,怎么了?”许自耕径直躺了下来。
刘蝶儿向他凑了上来,支支吾吾地开口问道:“老许,她怎么样了?”
明知道她说的是谁,许自耕却装糊涂:“哪个她?”
“就是那个戴真儿,你老板的女人!她怎么样了?现在还好吧?”
“你说戴小姐呀,现在挺惨的,一只手受了重伤。”
“什么?”闻言,刘蝶儿整个人几乎跳起来,她一脸紧张地望着他,追问道:“好好的怎么会受伤了,她不会是因为那天的事想不开吧?”
许自耕回了她一句:“也许吧,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
闻言,刘蝶儿急得几乎要哭出来:“肯定是那样,那天是我太过分了,怎么办,怎么办才好?”她坐在床上,万分的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