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她发晕不能动弹,赶紧多亲近亲近。易殊同坏笑一下,把晓寒抱的更紧。
“殊同!”夏宛若的声音骤然响起。那声音又尖又利,浑不似她平常的柔媚。
责任?
易殊同愣了一下,才朝声音发出的地方看去。
“宛若,你怎么在这里?”他居然有些惊奇,方才怎么没看见她?
夏宛若的脸色铁青,她怎么在这里?她一直都站在这里!
“我跟夏小姐在这里说话,已经好一会了。”
易殊同没有放开怀里的晓寒,他只是笑着说:“哦,你什么时候到的?这一路没出什么事吧?”
夏宛若看着易殊同紧紧抱住晓寒不愿放开,只觉得脑子里的妒意翻滚,可是又不想让易殊同看出她的异样,只好装作不在意的样子,硬是挤出一抹笑容:“我能出什么事?又不是小孩子了。”
易殊同呵呵笑着:“你也知道自己不是孩子了?那下一回,就别再外头惹是生非了。”
“真是胡闹,好歹我比你还要大上几个月,居然这样说我。”夏宛若调整了声调,换上娇嗔的样子。
晓寒听到他们的对话,在易殊同的怀里挣扎了一下,他伸手按住她:“别乱动,你方才荡的那么高,又摔了下来,要是乱动的话,一会儿准得吐的。乖,在我怀里靠一会,不晕了再起来。”
晓寒拗不过他强壮的臂膀,再说这么靠在他怀里还真的挺舒服的,也就干脆不再挣扎,任他坐在草地上,将她的身体调整为一个舒服的姿势。
阳光很暖,晓寒被他拥的紧紧的,一股怀念的滋味涌上心头。
“殊同,我们为什么会变成今日的局面呢?”晓寒的声音很轻很轻,可是易殊同却听的清清楚楚。
他的心猛地揪住了,他无言以对。
是啊,为什么他们会变成今日的这种局面呢?
他们本该是已经成了亲,甚至已经有了一个孩子的恩爱夫妻。
可是现在,他们的关系却说不清、道不明。
晓寒在躲他,在试着遗忘他。
可他却不愿意放开她,他倔强的想要把她留在身边。
他搞不明白,为什么晓寒不愿意给他一次机会。
就算是犯了错,也该有改过的机会啊。
晓寒眼波流转,她看着易殊同的俊脸,忽然哑然失笑:“我真是糊涂了,居然问你这么笨的问题。看来我确实是头晕了。”
易殊同的唇落在她柔软的发上,轻轻的,却炽烈的让她颤抖。
“你别这样,别这样。我们,不能这么做。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了,你忘了吗?”
易殊同的声音有些闷闷的:“谁说我们没有关系了?你是我的寒儿,永远都是。你不要我了也不要紧,我这辈子都要死死的黏着你,叫你甩也甩不开。”
晓寒撅起嘴:“你怎么这么不讲理!我就知道,你根本一点都没变,永远都这么霸道!”
易殊同盯着她水嫩的红唇,头越来越低,越来越低,眼看他线条分明的薄唇就要落在她的唇上。
“殊同!孟姑娘怎么样了?还晕着?”夏宛若的声音骤然在他们耳边响起。
易殊同皱皱眉头,晓寒却猛地一把推开他,踉踉跄跄的跑开几步远。
易殊同的怀里突然落了空,那抹温软的触感犹在他的胸膛上流淌,她的香气还在他的鼻尖萦绕。
可是,她跑开了。
晓寒理了理散落的鬓发,淡淡的丢下一句:“我的头发乱了,恕我失陪了。”说完她就跑回了屋子里。
“寒儿!”易殊同想要追上去,却被一只手拉住了衣角。
“殊同,孟小姐要去梳头发,你跟去做什么?”夏宛若的声音依旧甜腻。
易殊同转过身来:“宛若,你这又是何苦?”
夏宛若的身体一僵:“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当然明白,你不过是不希望我跟寒儿在一起罢了。可是宛若,当初是你不要我的。我求亲求了多少次,这个你比我还清楚。你既然不愿意嫁给我,现在又何苦这么执着?”
夏宛若忽然一把抱住易殊同:“我后悔了,我现在想嫁给你,我们成亲好不好?我知道你还是跟从前一样的,我们都那么多年的感情了。你说过的,你不会丢下我不管。是你亲口说的,甚至在她面前也说过!”
易殊同拨开夏宛若不断颤抖的双臂:“宛若,你别这样。这样的你,已经不是夏宛若了。我所认识的夏宛若,永远都意气风发,不把任何男人放在眼里。”
“殊同!我还是我,从来都没有变过!”
“可是我变了,我现在只想跟寒儿在一起。是,我是说过永远都不会不管你。我现在也可以这么说。可是,我对你的感情,真的只剩下兄妹之情了。这不是你曾经最想要的吗?要我不要束缚你,你不会留在任何人身边,做任何人的妻子。”
“殊同,你是不是还介意我曾经一再的伤了你的心?所以才要去孟晓寒那里寻找安慰?殊同,她配不上你的!她那么普通,除了长的还算不错,她根本就是随处可见的一个千金小姐。她有哪里比我强?我不相信你会真的喜欢上她!殊同,你欠她的,可以用金钱来还给她。更何况,她曾经嫁过人,她是被夫家休弃的!”
易殊同忽然有了怒气:“够了!我不许你再这么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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