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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岭南荔枝
天色才明,高昌便来唤萧勉起床更衣洗漱、准备去上朝。萧勉只好极不情愿地离开陆景云的身体,去朝堂之前,他吩咐内侍不要打扰陆景云,并嘱咐高昌,晚些时候请太医再进宫诊治一番。他不想看到陆景云总是病殃殃的起不来床,纵然他宁愿那人天天待在床上光着身子被他操弄不止。
日上三竿之时,陆景云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独自走在一条看不到尽头的小路上,路两旁都是深不见底的悬崖,他一回头,身后竟有一只面目狰狞的怪物对他穷追不舍,他拼命地跑啊跑,跑啊跑,可是他总是跑不动尽头……陆景云抬起手背揉了揉双目,直感到疲倦不堪。
门口侯着的内侍听到动静后立即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他们帮陆景云擦洗了身子,又给陆景云喂了一小碗热粥。紧接着,太医也到了,还是昨天那名太医,陆景云不着声色地看着面前这位替自己把脉瞧病的年轻太医,心想:原来太医院还有这么年轻的太医,不知道他会不会帮我,帮我解脱。
“太医贵姓?”陆景云哑声问道。他喉咙肿痛,嗓子是哑的,一说话就疼。
“在下姓江名舟。”年轻的太医回答道。
“江太医,我有个问题想请教您。”陆景云说道。
“陆大人请讲!在下自当知无不言。”江太医说。
“一个人若铁了心想要寻死,有多少种法子呢?”陆景云平静的问道。
江舟闻言大惊失色,急忙说道:“陆大人!您怎么会问在下这种问题?您现在正是好时候,可千万别犯傻啊!”
陆景云苦笑道:“江太医,你看看我现在这个样子,还有什么活头呢!”
江舟在太医院待的时间虽不长,却也听说过不少宫廷秘闻,昨日见到陆景云后,他十分惊愕,万没想到皇帝会把大臣囚禁在后宫强暴操弄,但他是聪明人,为天家做事,晓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会多嘴到处胡说。可如今见到这位新晋状元被折磨得如此之惨,他不免心生怜悯,暗骂萧勉真是个荒淫无道的昏君,身为帝王,怎能对臣子做出此等荒唐之事。
“陆大人,请您相信在下的医术。宫里的药都是最好的,吃了我的药,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江舟只能如此安慰陆景云。
陆景云微微侧过脸看向窗外,院子里有一株梨树,前些时日还花团锦簇,如今却是花瓣飘零,正是落花时节,同他的命运何其相似。
“江太医,我自然相信你。只是,躯体上的伤能医好,可心里的伤又该如何去医呢?”他不看江舟,依旧望着窗外。
江舟叹了口气,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陆景云说的对啊!医者最难医的不是躯体之痛,而是心病。
江舟还想再劝劝陆景云,可萧勉这时忽然掀开帘子走了进来,他不便再留,只得行礼退下。
萧勉刚下了朝,心里惦记着陆景云,一路上走得飞快,他唤来高昌,命其让御膳房摆膳,同陆景云一起用膳。
陆景云这两日一直待在床上,连门都没出过,今日这顿午膳也是在床上用的。外头春光明媚,可他心里却是严冬酷寒。他没有胃口,被萧勉逼着喝了半碗萝卜粥,一时顿感腹胀,胸口憋闷,生出呕吐之意,可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是难受得直喘气。不想他如此狼狈,萧勉竟还笑道:“爱卿莫非是害喜了?”说着便探过手来,径直摸上了他的小腹,“让朕摸摸看,爱卿肚子里是不是怀了朕的龙胎。”听到这话,他被气得发晕,抬手抓起萧勉的胳膊用力甩开,他拢紧衣衫护住了腹部。萧勉还想再伸手摸他,这时,高昌忽然送了几盘糕点和水果进来。
萧勉伸手从番中捏起一块银杏蜜饯,送到了陆景云的嘴边,陆景云歪过头不肯张嘴,萧勉耐着性子哄他:“爱卿尝尝嘛!很好吃的。”
陆景云不愿再同萧勉厮缠,他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打算闭上眼睛睡觉,他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养养精神。
萧勉的目光掠过床头的餐盘,心思滴溜溜地一转,他顿生玩心。
陆景云忽然感到身下一空,大惊失色,急忙睁眼看去,却发现身上的亵裤已被萧勉扯去,他那光溜溜的下身如今已一览无余。他还来不及做出反应,萧勉便俯身压了下来,同时有一个物件塞到了他的秘穴处。那东西粗糙冰冷,弄得他不禁打了个冷颤。陆景云还没弄明白那是什么东西,萧勉便强行将那物塞入了他的后庭。
“啊!”陆景云惨叫一声,后穴随即被那硬物撑开,萧勉用一根手指将它推到了最深处。
不等陆景云反应过来,另一块同样的物件又被塞了进去——粗糙、坚硬,磨得他穴肉酥麻生疼。
“你给我塞了什么?”他咬牙问身上之人。
萧勉低低地笑了:“爱卿冰雪聪明,才思敏捷,不妨猜猜看?”
陆景云闭上眼睛,内心无比苦楚。细细回想了一下,他想起来方才高昌带着小太监进来送糕点和水果,其中有一盘荔枝。对了,一定就是它了。
“皇上何必如此糟蹋荔枝!
', ' ')('”他恨恨地说道。
萧勉闻言大笑:“哈哈哈……爱卿果真聪慧过人,一猜就猜中了!朕要奖赏你!奖赏你把这些荔枝全都吃掉好不好?”说着,他又塞了一颗荔枝进去,“爱卿后庭这般窄小,不知道能否将这盘荔枝都吞下去?”又有一颗荔枝被送入,萧勉的声音如一条毒蛇般阴冷,“这可是岭南上贡的荔枝哦!爱卿可不要浪费才好啊!”
陆景云感到下身秘初火辣辣的发痛,不知道萧勉塞了多少颗荔枝进去,他看不到身后情形,但疼痛难忍,他觉得那处大概是已经流血了,他的肠子要被那些荔枝给撑爆了。他不打算开口求饶,因为知道萧勉不会怜惜自己,他疼得越厉害,那人便越兴奋。
萧勉低头看向陆景云的后穴,见那里已经被荔枝撑开了一个圆圆的小口,其间还有清液流出来,不知道那液体是来自于荔枝,还是来自于陆景云的体内。萧勉被这样活色生香的场景刺激的血脉偾张,胯下之物顿时便将龙袍高高顶起,他一只手探入亵裤内掏出龙根,将龙头抵向了陆景云的后庭,在那里打着转儿磨蹭,把那处弄的黏腻无比。与此同时,他又腾出一只手去抚弄陆景云的前胸,一面抚摸,一面感慨道:“爱卿这处太过平坦了,要是能再大一些就好了。”
陆景云听到这话不禁哑然失笑,萧勉是不是疯了?他可是男子之身啊!
好在萧勉感慨完便放过了他的胸部,转而耸动下身往他的后穴挤。
陆景云的甬道里被塞满了荔枝,小腹也被荔枝撑得涨疼,他那根洁白的玉茎半软半硬地磨蹭着床褥,下半截身子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萧勉的胯下也涨得生疼,他遂动手掏出了最前面的几颗荔枝,然后迫不及待地将龙根捅入其中,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太舒服了,陆景云的那里火热紧致,嫩滑的穴肉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龙根,令他爽快的头皮发麻。他大刀阔斧地抽插了起来,将最里面的两颗荔枝又往深处挤压了一寸。
良久,萧勉终于泄了,而陆景云也被操得射了出来,乳白色的精液和不知名的浊液将身下床褥染得一塌糊涂。
发泄过后,萧勉收起龙根,打算搂着陆景云说会儿话,不想他一伸手,却沾了一手的湿滑——是陆景云的泪水。他忙低头看去,见那人双目紧闭,满脸泪痕,正在无声的哭泣。他心头一软,柔声问道:“爱卿怎么哭了?朕方才弄疼你了?”
陆景云呜咽着答道:“里面……里面还有,把它弄……弄出去!”
萧勉这才明白过来,急忙劝慰陆景云:“爱卿莫担忧,朕这就把它们取出来。”
说罢,他将右手摸到陆景云后穴处,塞了两根手指进去,不断往前探,试图摸到里面的荔枝,终于,他够到了,可惜手指已无法进入,他急得满头大汗却拿不出来,荔枝反被他越抓越远,不知道进入到了什么地方。
“啊……嗯……”陆景云不堪折磨,痛得在床上打滚儿,他很恐惧,那物好像通过谷道进入了他的胃里,若是取不出来,可该如何是好。
萧勉见状,只得命高昌去传太医。
来的又是江舟。
江舟坐在床边,打开随身携带的医箱,取出来了几样东西,让陆景云趴在床上,打算为其取出荔枝。
萧勉站在一旁围观,高昌突然快步走到他跟前,小声禀报道:“陛下,沈将军进宫面圣,现下正在御书房外侯着呢。”
萧勉听罢只得离去,临走之前,又不舍地朝床上看了一眼。
屋内便只剩下了陆景云和江舟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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