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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清风明月(将军遇刺得状元郎相救野外发现玉乳和淫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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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清风明月

沈清风让沈清和自己回家,他则亲自送陆景云回府。他骑了一匹红棕色的马,俩人同骑一马,陆景云很不自在。沈家兄弟其实长得很像,都是玉面书生式的人物,只不过一个带兵打仗,另一个科举做官,所以会让人感到差别很大。

“清和年少荒唐,总是跑出去喝花酒,有空你帮我劝劝他。”沈清风突然开口说道。

“这……”陆景云很意外,当下的公子哥们都喜欢喝花酒,这是一种风气,只是他不喜欢罢了,没想到沈清风会让自己劝沈清和,其实大家都这样,没人会觉得不妥。

“清和总在我跟前夸你,说你文采比他高,学识比他好,你的话,他总归是能听得进去的。”沈清风又说道。

“我……”陆景云苦笑了一下,“清和也很好,我不及他。”

沈清风拉了拉缰绳,马的步子立即加快了一些,陆景云一不留神,被马晃得往身后倒了一下,刚好撞在身后之人的胸口上。沈清风穿了铠甲,他被撞疼了,不禁“啊”了一声。沈清风急忙拉住马,停下来帮他揉了揉后背。

“不碍事。”他回头对那人说。“将军,咱们还是继续赶路吧!”

空旷的街道上一个人影也看不见,陆景云瞧着远处黑漆漆的一团,总觉得这里很不安全。没想到他刚坐直身子,忽见前方有数名黑衣蒙面人从屋檐上飞了下来,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有刺客!”他急忙回头看向沈清风。

沈清风翻身下马,“他们要杀的人是我,你先走!”

“沈将军……”陆景云还没反应过来,沈清风吹了一下哨子,又拍了一下马屁股,马便掉头朝后飞奔而去——那是沈府的方向。

陆景云在沈府门前跳下马,立即有两名守卫迎了上来,他们都是认识陆景云的,见他面色苍白,便问:“陆大人,您这是怎么了?”

“快……快去通报沈大人!”陆景云稳了稳呼吸,“沈将军在城东……有刺客!”

守卫不敢耽搁,急忙请他进府。沈大人乃是当今兵部尚书,此时正在书房训斥次子沈清和,一听说长子出事儿了,立即扔下次子、带了一群护卫、骑上快马去了城东,陆景云也跟着去了,仍旧骑着沈清风的马。沈清和也想去,可沈大人不许他出门。

不想到了城东,却见那里空无一人,只有打斗留下的痕迹,但地上并无尸体。沈大人带着手下在城内寻了大半夜,并未找到沈清风,便又分头去城外找。天亮时分,陆景云又困又饿,但还是勉强打起精神跟着沈府护卫出了城,在林子中、野地里、河流旁四处搜寻,行至一处半山腰,陆景云终于扛不住趴在马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惊醒,却发现自己身处一片不知名的野地,而沈清风的马正飞快地向前奔跑,他抓紧缰绳才未被甩下马。回头看去,沈家人已不知所踪,他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被这匹马给带到了野地里。

陆景云想让马掉头回去,可马儿并不听他的话,竟是一路向北,越跑越远。陆景云见这马很是异常,不由地生出了疑惑,心想“老马识途”,马儿是有灵性的,或许跟着它走,就能找到沈清风。

沈清风的马果然厉害,陆景云骑在马上跑了二里地,居然真得在一片松树林里发现了沈清风的玉佩,上面清楚地刻着“清风”二字,想必沈清风就在这附近了。陆景云捡起玉佩藏入袖中,牵着马继续向前走。不料走到河边,马突然挣脱掉他甩着缰绳向河东岸狂奔,陆景云猝不及防跌坐在地上,但他顾不得身后的疼痛,急忙爬起来去追那马。

陆景云循着马鸣声找到了沈清风。

沈清风靠在一块大石头上,头盔不见了,头发凌乱,嘴唇紧闭,陷入了昏迷。身上的盔甲已被鲜血染红,腿上似乎也受了伤,长剑掉落在一旁。那马正低下头颅去舔舐主人的伤口,一面舔舐,一面低鸣。

陆景云急忙踉跄着跑上前去,拿下盔甲查看沈清风的伤口,发现那人背部受了重伤,也不知道是流了多少血。他有心救治却又无能为力,毕竟不懂医术,不禁心想:若是江舟在就好了。江舟当然是不会突然出现在此处的,陆景云叹了口气,开始尝试着为沈清风包扎伤口,至少先得把血给止住才行,否则怕是会因血流尽而亡。

找不到合适的东西来包扎伤口,陆景云灵机一动,忽然想起了自己胸前缠绕的白布,虽然无比羞耻,但救人要紧,他也顾不得那许多了。于是他走到大石后方,背对着沈清风与沈清风的马。解开衣衫,小心地将胸前的白布一圈圈取了下来,然后他又扣好纽扣,走回沈清风身旁。他弯下腰扶起沈清风,解开对方被鲜血浸湿了的上衣,将那人的整个上半身都露了出来。令他感到意外的是,沈清风戎马半生,身上的皮肤却是白皙而光滑的,胸前虽有几道伤疤,但却无伤大雅,胸肌腹肌皆鼓鼓的,着实长了一身的腱子肉。不过陆景云此时无心欣赏面前的好身材,他用力地撕下一小块白布,替沈清风擦拭干净伤口,接着便把那卷白布一圈一圈地缠在了伤口上,最后在胸前打了个结。

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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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的头靠在他的肩上,两个人胸口相抵,陆景云慌忙往后退了一步,幸好沈清风现在昏迷不醒,否则定会发现他身体的异常,他如今没了布料束缚,稍一动作便会显现出胸前形状来。

料理完了沈清风,陆景云又去林子里摘了些野果充饥。沈清风的马正在一旁的草地上啃食青草,陆景云很幸运地从河里捞出来了一条不大不小的鱼,于是他便打算烤条鱼来吃。钻石取火,架烤架,找木柴,他费了很大一番功夫,疲惫不堪地坐在河边的一块石头上,他刚把树枝捅进鱼腹之中,正想将其架在火上烤,忽然瞥见靠在大石上的沈清风悠悠地苏醒了过来。

“沈将军!你醒了!”他忙架好鱼跑到沈清风面前。

“景云?”沈清风挣扎了一下,立即疼得皱了下眉。

“别动!你背上有伤。”陆景云忙提醒他。

“是你救了我?”沈清风问。

“不是。是它!”陆景云指了指不远处的马。“它带我找到了你。”

沈清风看了看他的马,感慨道:“追风又救了我。它的名字叫追风。”

“追风。”陆景云道。“这是你给它起的名字么?”

“是。”沈清风点头。“它是我父亲送给我的生日礼物,跟了我很多年。”

听沈清风提起父亲,陆景云顿时想起来沈大人还在带人四处寻找儿子,于是便将昨夜情形告知了沈清风。

沈清风听后说道:“我如今身受重伤,无法走动,须得就近找个安全的地方养伤,不如你骑着追风回去,替我向家里报个平安。”

陆景云不肯:“沈将军,这怎么能行呢?我怎能丢下你一人在这荒郊野外不管,我得留下来照顾你啊!”

沈清风略一思索,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让追风回去报信吧。”说完,他扯下一块衣袖,咬破手指在上面写了几个字,待字迹干涸后将其卷好,吹口哨唤来追风,让陆景云帮忙把信放入马鞍子里,然后他又吹了几声口哨,只见追风冲他扬了几下马蹄子,又鸣叫了几声,便扭过头飞奔而去。

陆景云此前已然见识过追风的灵性以及沈清风与追风之间的默契,所以此时并不惊讶,待追风离去后,他便问起沈清风昨夜之事。沈清风告诉他那几名蒙面人的功夫都很高,他一时难以取胜,便驾轻功离开城东,将那些人引到了城外的树林里,一阵打斗过后,他杀死了其中一人,重伤一人,可他自己也受了重伤,其他蒙面人穷追不舍,他不得不仓惶逃命,终于在山崖边摆脱了刺客,逃到了此处。

“沈将军,你知道是谁要杀你吗。”陆景云问。

沈清风道:“不知道。想杀我的人有很多,这些人都是高手,显然是江湖中人,恐怕是花钱买的。”

“将军的意思是——背后的主谋是朝中之人?”

“或许吧。不说这个了,天快黑了,这里不安全,我们得去别处。”沈清风抬起头看了一眼天空,对陆景云说道。

陆景云回到火堆前看了一眼架子上的鱼,“鱼快烤好了!吃完鱼咱们就走!”

沈清风点了下头:“也好!”

陆景云双手捏住树枝,将鱼翻了个面继续烤,沈清风则闭着眼睛休息。鱼烤到一半,陆景云忽然记起沈清风的玉佩还在自己这里,便连忙将其还给对方。

鱼终于烤好了,陆景云将其拿到沈清风面前,催促对方快吃。

那人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我想喝水。”

陆景云将烤鱼塞到沈清风手中,转头去河边找了片树叶,用它舀起一些清水,带回去交给沈清风。沈清风喝了水,把烤鱼分成两半,将其中一块大的递给陆景云:“你吃!”

陆景云的确是饿了,便也不再同沈清风客气,伸手接过烤鱼,张嘴便咬。此时此刻,两个人都极其狼狈,头发凌乱,脸面脏污,衣衫破损,便将许多礼节和客套话抛到一旁去了。

吃完烤鱼,陆景云将地上燃烬了的的火堆用石子和泥土盖好,然后替沈清风穿上衣衫,扶着对方向北面走去。

沈清风告诉他:“我们现在已经出了京城地界,如果步行回去,恐怕得走上好几天,而我现在不便走动,不过没事,我知道前方不远处有座山,山上有许多山洞,我们可以去那里休息几日。”

陆景云有些不放心:“你的伤……真得不要紧吗?”

沈清风回答:“放心吧!只是皮肉伤,没有伤到五脏六腑,不会有性命之忧。更何况,我经常受伤,这点小伤对我来说算不得什么?”

陆景云问:“沈大人会派人来接我们回去的对吗?”

没想到沈清风一摇头:“不会!”

“为什么?”陆景云不解。

“我已在信中告知家父,不必前来营救。伤好之后,我自会归家。”沈清风平静地说道。

陆景云听罢没有再问,他想沈清风这么做一定有自己的理由,也许真相比他想象中的更加复杂。

日落西山,天色已晚,陆、沈二人终于在天黑之前赶到了那座山下,见陆景云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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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不动了,沈清风便提议坐下来歇歇。他们找了一根大木桩子,坐在上面休息。陆景云抬起手臂捶着两条小腿,走了那么久的山路,他觉得双腿酸疼无比,怕是已经肿起来了。

“月亮升起来了。”他突然听见沈清风说道。

抬起头,一轮圆月正挂在天边,月光如霜,倾泻在大地上。陆景云微微侧过头去看沈清风,见那人正襟危坐,鼻梁高挺,目光深邃,望着天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陆景云的脑海里突然就浮现出来了一大堆关于清风明月的诗词歌赋,身旁这人实在是个“清风明月”式的人物。

“偷看我做什么?”沈清风忽然回头问他。俩人离得太近了,那人的气息猛地喷撒在他面上,他慌忙收回目光,低下头淡定答道:“我没有。我只是……想起了我大哥。”

“我长得……很像你大哥?”沈清风问。

“不是长得像。是感觉像。我大哥也曾带过兵打过仗……”陆景云解释道。

“你大哥陆景行我是知道的。”沈清风道。“我曾跟他在北边并肩作战过。”

陆景云很意外,他大哥从不跟他说战场上的事。

“你大哥已经当父亲了吧?”沈清风问。

陆景云点头道:“是!一儿一女。”

“真好!”沈清风感慨道。

“将军为何不娶妻生子?”据他所知,沈清风年近三十仍未娶亲。

沈清风道:“我曾立下誓言,北边不平,我绝不成家。”

陆景云有些感动,男儿自当心怀天下,沈清风真是了不起。

俩人又坐了一会儿,便站起身往山上走去。陆景云一只手扶着沈清风,另一只手捂着胸口,小心翼翼地沿着山路前行。沈清风突然开口问他:“你胸口是不是受了伤?”

他忙摇头。

“那为何总是捂着那里?”

陆景云无言以对。

“让我看看。”

“不!”陆景云连忙松开沈清风,双手抱胸。

沈清风定了定身形,“罢了!不看就不看!你没受伤就好。”

俩人来到了一处山洞前,见里面尚且洁净,便进入其中休息。陆景云找了些干草铺在地上,洞口很大,有月光泻入,倒还算宽敞和明亮。

沈清风盘腿坐在干草堆上,解开衣衫,从腰间掏出来了一小瓶金疮药,陆景云帮他取下白布上药。期间不小心撞到了沈清风的背上,一对雪乳拍打在那人宽厚坚硬的脊背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陆景云心慌意乱地坐直身体,将白布缠好,把金疮药还给沈清风。

沈清风没有接金疮药,却猛地拽过他的手臂,使得他面对了自己,随即两只手伸到他的胸前,一起用力扯开了他的衣襟。

“啊!”陆景云惊呼一声,慌忙丢开金疮药拢紧前襟,可胸前情形方才已经暴露无遗,沈清风什么都看到了。

“你是……女扮男装?”沈清风感到了困惑。

陆景云忙摇头。

沈清风不信,不容分说就要来扯他的裤子,查看他的下身,验明他的身份。

陆景云慌忙伸手去捂裤裆,上衣随即散开,酥胸晃动,乳波微荡,看得沈清风血脉偾张。陆景云意识到沈清风在盯着自己的胸口看,便又重新捂住了胸口,沈清风趁机扯下了他的亵裤。

“不要!”陆景云慌乱无比,胸前身下风光一览无遗。沈清风看了看他那一根毛发都没有长的下身,又看了看那一对圆润隆起的胸乳,彻底失控了——明明是男子的身子,却拥有女子的玉峰,面容又是这般清俊无暇,简直是世所罕见、闻所未闻。沈清风快疯了,像野兽般扑向面前这个玉人儿,久未近女色,但军中男男之事并不少见,他虽听说过,却未真正碰过男子,陆景云是第一个。

陆景云使劲去推身上之人,可沈清风力大无穷,即便身上带伤也能压制得住他。陆景云每挣扎一下,便勾起一分对方的欲望。他清楚地感觉到沈清风那硬邦邦的胯下正顶在他的腹部,仿佛一头凶猛的老虎,下一刻便要破衣而出撕碎他的身体。不知怎的,陆景云突然便不想再挣扎了,或许是知道今夜逃不脱此劫,他遂张开双臂搂住了身上之人的脖颈。就这样吧,一夜贪欢。

沈清风疯狂地亲吻着陆景云的胸口,他似乎是爱极了那对雪乳,又是抚弄,又是亲吻,将那两粒粉嫩的乳首揉捏的又红又肿,直挺挺地竖立在胸脯两边,宛若两颗熟透了的红樱桃。陆景云感受着来自胸口的酥麻与瘙痒,心想一定是因为这对玉峰的缘故,所以他的身子才会变得如此敏感,他以前从不向往情欲之事,可是现在……现在他又一次躺在了男人的身下。沈清风,这是他的第三个男人。

因为陆景云身上长了女子的酥胸,所以沈清风不肯把他当男人看,而是用肏女子的方式去操弄他。他的臀部被对方用两只大手高高托起,身子几乎被对折。沈清风让他用两只手抓着自己的两条腿,他抬起头,刚好看见那人胯下之物——粗如儿臂,形似棒槌,很粗很长,比江舟的性器更加粗大。他吓了一跳,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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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要是进入他的体内,他怕是会受不住的。但为时已晚,沈清风已然将那物抵在了他的后庭处。

陆景云方才情动之时,胸乳涨立,玉茎半硬,身后肉花不住收缩,竟从中流出不少清液。沈清风本欲寻找那药膏做润滑之用,不想定睛一看却见那处已然湿润无比,不免感到心中大喜,心想这具身子果真可人,虽无女子的玉户,却能像女子一般淌淫水,倒是省去了不少麻烦。

陆景云感受到身下收缩黏腻,不明白自己的身子为何会变成这样,难道被男子肏多了,便会变成如此吗?他忽然想起了江舟,毕竟江舟是第一个让他感受到销魂之乐的人。

注:

1、《鄂州南楼书事》黄庭坚

四顾山光接水光,凭栏十里芰荷香。

清风明月无人管,并作南楼一味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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