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步眯眼细看了眼屏幕里打着码晕小黑巷里的鸵鸟裸.男,以及同样打着厚码倒在贫民窟的两名以拐.卖.儿.童为罪名加以通缉同样光溜溜的罪犯,草绿色的眼睛不由睁大了几分。
“哦呀哦呀,这还真是……”
“是吧。”
与谢野以为对方和她同为感慨当今横滨世风日下,熟练地徒手撬开红酒酒瓶后,对着嘴吨吨吨豪饮起来。
“那孩子看来最近玩得很开心。”
左右脚上下顺序对调,乱步随口一说,往自己嘴里又丢了颗巧克力豆。
“什么?”
“没什么,”少年说着,又重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眯起了眼,手指随意指向电视机,“说起来那两个家伙,快死了啊。”
与谢野闻言看了看两名神志不清捂着重要部位脸上厚码的诱拐犯:“乱步先生是怎么看出来的?”她心道就算是那两个恶人少掉那个部分,再怎么也不会危及生命吧。
“这不是很明显的吗?”如同猫一般伸展着身体,少年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因为啊,他们被人注射了毒药啊。”
“唉?”
“哈欠,一眼就能够看出来,太无聊了,”拎起空空的薯片袋,乱步随手丢在山高的零食堆中,“话说起来,那么早就喝酒没问题吗?”
与谢野闻言放下空了大半的酒瓶,接过乱步随手丢过来的一袋花生米,抓了抓头发:“乱步先生不也一样……一大早起来就吃那么多零食嘛。”
恰好进来的福泽谕吉:“……”
真是两个让人不省心的孩子。
“爱~~丽丝~~酱!!!~~”
看着被三两黑衣墨镜男子领来的、失而复得的自家幼女,森鸥外健步如飞地踏着少女步,欣喜若狂奔来。
洋裙的幼□□雅转了个身,红色裙摆像层层叠叠的蛋糕一般旋转转开,灵巧躲过某位牙败大叔发动的熊抱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