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实上我也在第一时间召来大天使帮我复原了严胜的伤势。
只是这孩子,却依旧感觉到不适还是寒冷怎么地,一直在往我的怀里钻,身子也不住发抖。
我和系统寻思着这怕不是被鬼化,或正处于鬼化的阶段。
若真是这样就有些难办了……
一面轻拍安抚着瑟瑟发抖的一小团,又不知该从何安慰起另一只低垂着脑袋明显有在愧疚和不知所措的小家伙。
我咬住下唇思考着对策。
缘一拽住自己身上属于兄长的羽织,轻轻走到男人面前跪坐了下来。
他抬手轻触了触严胜满是汗水沾染的脸,想要帮人擦去额角不断渗出的水分。
他要是当初能追上去就好了。
这样一来,兄长大人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而且,眼前的人是为了帮他找到弄丢的笛子……只因为他任性的请求。
想到此处,缘一紧紧握了一下手中断作两半的短笛,尔后又默不作声地替着哥哥细心擦拭起汗水顺带快干掉的血迹来。
宿主这边情绪低落着,缘一体内的系统也很忧虑。
因为和“书”的物质体分离后,原本保存在其上的异能力通通无法在这边的世界使用。
也正因为这点,觉得自身无法派上任何用处缓解兄长不适为其做些什么的缘一更为难受。
……
正在这时,大敞拉门猛然灌入一阵不知名强劲妖风。周遭温度陡然下降,案上的纸页也被吹拂离开原位四处飞散。
像是预感到什么,坐立许久也未曾动弹的继国家主忽然抬头,视线锁定了数里开外缓慢接近的模糊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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