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宁可死在你身上,将我全部的精液都射给你。
」杨四姐白了六郎一眼,道:「小坏蛋,我可不要你死。
」一路上,六郎和杨四姐形同夫妻般恩恩爱爱,有着说不尽的绵绵情话,白日游山玩水,晚上缠缠绵绵尽兴风流,攘六郎真希望往京城的这条路永远走不完,这样他就可以永远和四姐在一起,但就算走得再慢,还是很快就进入开封境内。
第三章、龙亭湖一游不久,六郎姐弟俩来到汴京城。
汴京城不愧是宋朝首都,城门比其他城市的城门足足大了一倍,而且守卫森严,城楼上的守军全都是宋朝最精锐的部队——禁军。
六郎姐弟俩商量一下,决定先去拜访兵部侍郎潘仁美,毕竟杨令公和潘大人交情深厚。
六郎姐弟俩向路人询问到潘府的位置后,依照指示顺利来到潘府。
看着潘仁美的兵部侍郎府,六郎觉得还真是阔气啊!而且他府中拥有奴仆百余人,而奴仆分为三等。
上等的奴仆是大人、夫人及少爷、小姐的亲信,他们贴身伺候着主人,深受主人宠爱;中等奴仆就是看守府院的护卫、家丁;下等的奴仆则为普通的的杂役。
此时前来迎接六郎的人是潘豹。
潘豹与六郎的年龄相仿,身高却比六郎矮一头,人痩小枯干,相貌丑陋,不过两只眼睛十分锐利,只是说话有些结巴。
潘豹十分热情地说道:「六……六……六郎、梦萝,你们还记得我吗?」杨四姐笑道:「潘豹,你几年前去我家时这么高,怎么几年不见,还是这么高啊?」潘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四姐,我……自小没发育好,你……你……就不要取笑我了,快点进去。
」来到府内后,六郎得知潘仁美上朝还未回来。
潘夫人在得知六郎和杨四姐来了,就前来探望他们。
潘夫人一身珠光宝气,容貌艳丽,身材丰满诱人,看起来风韵犹存,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六郎怎么也无法相信眼前这位体态丰满的美女,居然是潘豹的母亲。
从常理推断,潘夫人应该是三十岁开外、四十岁不到的中年女人,但容貌却和二十几岁的姑娘没区别,六郎甚至觉得她可能是潘豹的妻子。
六郎料想潘夫人年轻时,必定是位绝代风华的美女,怪不得潘仁美会甘愿为了她不娶妾。
潘夫人一见到六郎的容貌也是眼睛一亮,她觉得这个小伙子年轻、斯文、俊俏还带着些许英气。
「六郎、梦萝,你们终于来了。
六郎和梦萝果然是人间极品,先不说梦萝国色天香,被召入宫。
今日见到六郎,我才明白为何晋王殿下要为你保媒?」六郎急忙谦虚几句,随后潘夫人让潘豹给六郎和杨四姐安排房间。
此时还不到中午吃饭的时间,加上潘仁美还没有回来,六郎就在潘豹的带领下,在府中四处走走。
潘府高墙大院十分宽敞,鸟语花香,空气清新。
此时六郎看见一位美女经过长廊,见那位美女的背影,长发披肩,身材高挑,直背细腰,上身穿着一件纯丝的淡白衣衫,下面配的是质料极佳的绣纹落地罗裙。
一看这身衣裳,六郎就能断定这女子不是府里的婢女,让六郎越发想看见这美女的容貌,便问道:「潘豹,这是谁?」潘豹笑呵呵地道:「是……我姐……姐姐,潘凤啊。
」六郎闻言恍然大悟。
潘凤,未来宋太宗赵光义的贵妃,果然是大家闺秀,雍容华贵。
听到有人在说话,潘凤不由得回过头。
此时六郎清楚看到潘凤的容貌,而潘凤给六郎的第一印象就是惊艳,妩媚动人的脸庞,分明的轮廓,勾人魂魄的眼睛,还有那如若冰雪的肌肤,她简直和潘夫人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潘豹招呼潘凤过来,潘凤一脸高傲地走来,看了看六郎,又看了看杨四姐,不冷不热地打着招呼。
杨四姐见状也不冷不热地说:「潘家妹子,还记得我吗?十年前,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潘世伯给我们买了风车,你的风车坏了,非要抢我的,我不给,我们就打起来了。
」此时潘凤才想到眼前的杨四姐是谁,道:「原来是你啊!童年的事,你不提,我还忘了。
杨家姐姐,这次来京城是拜访亲戚,还是加官进爵?」杨四姐轻声说道:「我家在京城没有亲戚。
」六郎说:「我姐姐是奉旨进宫面圣。
」潘凤是冰雪聪明之人,马上知道杨四姐来京城的目的,便酸溜溜地道:「哦,原来是被皇上选中了,那可就恭喜杨家姐姐了。
京城我们那帮姐妹,哪一个不是王公大臣之后,闭月羞花之貌?但即使托关系,走后门都没用,甚至连我都被刷下来,杨姐姐真是有福气啊!进了宫,要是哄得皇上高兴的话,那可就一步青云,成为贵妃娘娘了,你们杨家也就飞黄腾达……」六郎哼了一声,道:「我们杨家将浴血沙场,为大宋出生入死,加官进爵不是靠走后门,是靠热血和头颅拼出来的。
」杨四姐一听六郎的话,心中正觉得舒服,不料潘凤却说:「唉!你们不在京城为官,根本不知道朝政大事,难道你没听说皇上正在削减朝中武将的兵权吗?」六郎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潘凤正要细说,这时候有仆人来报:「老爷回来了。
」六郎四人闻言,连忙去前厅拜见潘仁美。
六郎四人一进大厅,就见大厅正中央端坐着一位看起来精神饱满、容光焕发、身形略为肥胖的中年人。
潘仁美的年龄约莫四十多岁,虽然脸带微笑,但无处不散发出庄严威武的气势,堂下还坐着潘夫人,还有几名身穿官服的朝廷官员。
六郎看见这些官员的官服上缀满日月星辰,知道必是朝中高官。
潘凤一见到潘仁美,就来了一个拥抱,两父女忘情地拥抱,丝毫不顾及还有这么多人看着。
潘凤撒娇道:「爹爹,你这几日为何不回府中?」潘仁美道:「为父最近公务繁忙。
」随即,潘仁美转过头,对六郎说:「你就是六郎吧?长这样高了?几年前我见到你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呢,哈哈。
」六郎闻言也哈哈大笑,上前一步,拱手道:「六郎见过潘世伯。
」潘仁美吩咐众人上座,然后替六郎引见那些官员。
此时六郎才知道那些官员都是兵部的重臣,六郎一一向他们施礼,随即潘仁美安排宴席,为六郎和杨四姐接风洗尘。
下午,潘仁美让潘豹和潘凤陪六郎和杨四姐,由于他还要忙兵部的事情,于是带领几名部下进入书房商议军政大事。
初到京城,六郎和杨四姐对这里人生地不熟,于是潘豹自动请缨,要带六郎和杨四姐去逛京城,晚上则到龙亭湖吃夜宵。
六郎和杨四姐闻言爽快答应了,潘凤在旁听到也要去,六郎欣然同意,四人便一同走出潘府。
六郎四人快到龙亭湖时,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大湖,湖平静得像一面明镜,阳光一照,湖面闪烁着无数耀眼的光芒,这湖水犹如诱人的陈酒,也宛如一面在翡翠帷幕中的宝镜,湖边满是婀娜多姿的柳树,那下垂的柳条,翠绿的叶子像扁舟荡漾。
六郎四人有说有笑,沿着通道前行,不久就来到玉带桥前,玉带桥长四十米,东西宽十八米,高七米,下砌拱形含五个孔,又叫五孔桥,从远处看玉带桥像一条长长的白色丝带。
六郎四人跨过玉带桥,穿过嵩呼门,便来到龙亭大殿的脚下,抬头一看数不清的阶梯上,有一座用巨大青砖建造的宫殿,看起来金碧辉煌,如果站在龙亭大殿门前极目遥望,整座汴京城尽收眼底。
此时日暮西垂,大家都饿了。
潘凤与杨四姐同龄,而且身为官家子女,所穿的衣料,都是苏杭最着名的双面刺绣丝绸,由汴京城最好的裁缝缝制,穿在身上显得落落大方。
六郎本为潘凤的美貌所打动,虽然潘凤没有杨四姐那种浑然天成的冷艳,但她骨子里的妩媚却是杨四姐所没有。
然而潘凤在甄选秀女的过程中落选,自然嫉妒杨四姐的天生丽质以及夺魄容颜,于是和杨四姐说话时一直话中带刺,要不说杨四姐穿的衣服不好看、太老土了,要不就嫌杨四姐每到一个地方就大呼小叫,太没有大家闺秀的风范。
六郎听到潘凤这话中带刺的话,心里头感觉不是很舒服。
潘凤虽然知道潘仁美和杨令公乃是至交,可是在她心里,并没有把六郎这个父亲至交之子看在眼里。
此时六郎姐弟俩与潘凤走在一起,气氛不禁有些尴尬。
此时潘豹的到来改变当前的情况。
只见潘豹咧着大嘴,一把拉着杨四姐的纤纤玉手,说:「不好意思,刚有事先去忙。
四……姐,一会儿……我……我请客……」杨四姐见潘豹对她过分热情,不好意思拒绝,毕竟潘豹是潘仁美的儿子,于是杨四姐勉强带着笑容与潘豹走在一起,却从潘豹手中收手。
潘豹见状只是呵呵傻笑着,一边看着杨四姐那秀色可餐的容颜,一边说:「回头……四姐,你想吃什么,尽……尽管……说。
」六郎听着好笑。
潘凤瞪了潘豹一眼,说:「一边待着去,说话还说不利落,操着心干什么?」潘凤见天色渐黑,便提议道:「难得今天相聚,父亲忙着政务,我就代父亲略尽地主之谊。
」看样子潘凤和潘豹经常来这里吃夜宵,只见他们走到一家看起来十分讲究的店铺前,叫店家来伺候。
六郎瞧潘豹和潘凤不在身边,就对杨四姐说:「四姐,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你若是不喜欢潘凤,可以不去想她,即使她在你身边,又和远在天边有什么区别?若是因为她的存在而使自己不快乐,这实在不是一个明智之举。
」杨四姐哼了一声,又说:「反正我见她就不舒服,谁让她瞧不起我?」六郎说:「待会儿到了里面,咱俩就使劲吃,什么好吃、什么贵,就吃什么,反正他们家有的是钱,吃完后……我陪姐姐租一叶小舟,游湖看夜景。
」杨四姐点了点头,说:「六郎,晋王替你保的亲事,是不是潘凤啊?」六郎吃了一惊,说:「这我倒没有想过,不过四姐放心,你要是不喜欢她,我就不娶。
」杨四姐幽幽说道:「关我什么事啊?晋王殿下亲自提亲,谁敢不从?」六郎哼了一声,道:「我不管是晋王还是皇上,我要是不愿意,她就休想做我的妻子,就算嫁过来,我回头就把她休回去。
」杨四姐被六郎这决定所感动,握住六郎的手,道:「六郎,姐姐真佩服你的勇气,不过我不希望你为我做出傻事。
」此时潘凤和潘豹过来叫六郎姐弟俩吃饭。
夜幕降临的龙亭湖上,看两岸楼台高耸,商贾云集,风华烟月,金粉荟萃,从青楼传出的歌声与宛如墨绿色的河水,让人有如置身于诗画中。
六郎四人找了靠近河边的露天桌坐下来,潘豹倒是大方,点了这家店铺所有的特色菜,那店家知道潘豹是有钱人,当然用尽心思侍候,稍许便酒菜齐至。
第一道菜名叫「四全宝熏鱼」,选料以湖中特产的活鲢鱼、鲫鱼、黑鱼、黄鱼,透过腌、蒸等步骤,再配以精砂糖、茶叶、苇叶等佐料,用温火熏烤,呈上来后色泽金红相间。
未吃到口中,就已满鼻清香,待吃入口后,那鱼肉细嫩而不松散,叫人赞不绝口。
六郎用筷子夹鱼给杨四姐吃,而潘豹也夹了几块鱼肉放在碟子上,要给杨四姐吃,杨四姐则喜孜孜地嚼着六郎夹来的鱼,却将潘豹递过来的碟子推到一边。
潘凤见状,用脚在桌子底下踢六郎一下,示意他夹菜。
六郎却装作没看见,并不予理会。
潘凤顿时生气的又狠狠踢了六郎一脚。
六郎「哎呀」一声,说:「潘凤姐,你不小心踢到我了。
」潘凤红着脸,鼓着香腮,冲着六郎直瞪。
店家又端来第二道菜「红焖大河蟹」。
开封大闸蟹个大肉厚,味道鲜美,加上厨师的手艺极好,让人垂涎三尺。
六郎从盘中挑了一个最大的大闸蟹给杨四姐,说:「现在河蟹刚刚过孵化期,将就着吃,若是八、九月再吃,才是蟹正肥的时候。
」潘豹则在旁边傻乎乎的看着杨四姐吃。
潘凤见状气不过,用筷子敲了敲桌子,说:「六郎,不要老惦记着你家四姐,我的肚子也饿了啊。
」潘豹闻言马上站起来要帮潘凤夹菜,却被潘凤拦住,看来她就是要六郎夹菜给她。
此时店家又上菜了,这道菜是开封最有名的「卤煮野鸭」。
制作时,必须要选用一年左右的鸭子,由于野鸭是吃湖中的小鱼虾、水草长成,所以鸭肉更加鲜嫩可口,在高温卤煮后,浸过油再用炭火熏烤,使外皮金黄酥脆,色味俱全。
六郎用预备好的刀子将鸭子割开,将两只鸭前腿(翅膀)分给杨四姐,两只鸭后腿分给他自己,一刀剁下鸭头分给潘豹,最后用刀子剜下鸭屁股送到潘凤面前,说:「潘凤姐,这回可是人人有份,你可不要再挑剔了。
」潘凤看了看六郎的分配,有些不乐意,正要说什么时,潘豹却先说了:「六……六哥,你为什么非给我鸭……鸭头?」六郎说:「你难道没听说过,这人啊,吃什么就补什么。
我和我四姐都是干侦探敌情的工作,所以要吃鸭翅和鸭腿,这样可以跑得更快;你呢,舌头不好使,眼睛又小,还不赶快吃……」六郎转头看到潘凤正在看着他,再看看潘凤面前的鸭屁股,真不知道该怎样解释,倒是杨四姐笑得将口中的蟹肉喷到桌子下。
潘凤顿时红着脸站起来,大声说:「杨六郎,你……你气死我了!」说完,推开椅子,气呼呼的跑到湖边生气。
此时店家端来第四道菜「爆炒圆鱼卷」。
六郎见状刚要去夹菜,却被杨四姐拦住,说:「六郎,你有些过分了。
」说罢,使了个眼色,指了指待在湖边的潘凤。
六郎笑了笑,对潘豹说:「去叫你姐姐过来吃饭,还有今天我们是来你们这里做客,这酒钱还是你付的好,省得我四姐说你小气。
」潘豹狠狠的啃了一口鸭头,说:「那是……应……应该的。
」说着,站起来跑到河边去叫潘凤。
六郎悄悄对杨四姐说:「四姐,像潘凤这种女人,平时在府里骄横惯了,我若是不挫挫她的锐气,真若是让她来咱杨家做媳妇,还不把你和几个嫂嫂们当下人使唤了。
」杨四姐微微一笑,说:「你真打算让她做杨家的媳妇?小坏蛋,是不是看上她了?」六郎觉得这话说得有些不对,于是大手伸到桌子下在杨四姐的大腿上抹了一把,然后搂住杨四姐的柳腰,亲昵地说:「四姐,我这是打个比方,你还当真了?难道你不知道我心中只有你,我的好姐姐。
」四姐闻言脸上涌起一抹红霞。
六郎叹了一口气,说:「这件事并不是看我愿不愿意,而是要看父亲的意思,虽然潘凤金枝玉叶,美貌如仙,可是她不是我喜欢的哪一型。
说实话,潘凤要是有四姐你的一半,我也就马马虎虎地接受了。
」杨四姐羞得满脸通红,小声说:「你说我干什么?再说我有那么好吗?」六郎手指着天上那轮明月,说:「姐姐就像这天上的皓月,在我的心里永远都是独一无二。
」杨四姐的芳心微微一颤,默不作声地捧起酒壷,替六郎斟满,说:「好男儿志在安邦定国,我希望你今后做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这一杯,姐姐敬你,姐姐永远支持你。
」六郎一饮而尽。
此时潘凤气呼呼地回来,说:「你们姐弟真是好雅兴,我就不打扰了,潘豹!算帐走人。
」潘豹说:「我、我……还没吃完呢!」潘凤却哼了一声,掏出一锭银子,扔到桌上,说:「就知道吃,你丢不丢人?你不走,我可走了!」说着,气呼呼地走了。
潘豹却不管潘凤生气离开,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潘凤走了,六郎和杨四姐倒感到无拘无束,就像两个多年不见刚重逢的故友,话题无穷无尽。
一壶当地特产的女儿红早已见底。
六郎对已经有了七分醉意的杨四姐说:「四姐,我们去游湖吧!」潘豹说:「好……好啊,六……六……六哥,我也要去。
」六郎说:「好,租两艘船。
」潘豹本想与杨四姐一同划划船、赏赏月,岂料六郎却安排潘豹独自一艘船,六郎则和杨四姐一艘船。
六郎并与潘豹约好,一个时辰后在这里集合。
看着潘豹傻傻地摇着桨跟在后面,六郎轻蔑一笑,心道: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吗?于是他加快速度,因为六郎精通水性和驾船,所以很快就把潘豹甩开,将小船划到一处隐蔽的荷塘中,然后顺着河道随波前行。
「四姐,这里真美啊。
」六郎对杨四姐道。
第四章、龙亭湖逢郡主杨四姐仰头望着天,看着那一轮姣好的新月,深深吸了一口带着湖水鱼腥味的晚风,说:「六郎,我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天这么高兴了,咱们难得可以在湖上欣赏夜景,你就陪姐姐多待一会儿吧!」六郎见四姐酒醉后语笑嫣然、双颊绯红,比起平日更添妩媚,心中实在爱极,不由得发出感叹:「姐姐要是陪我一生一世,该是一件多么令人向往的事情啊!这可恶的赵匡胤,我一定要想办法对付他。
」杨四姐浅笑说道:「六郎,住在皇宫也挺好的啊!守着用不完的金银珠宝、吃不完的山珍海味,我会很快乐的。
」然而杨四姐说这句话的时候,秀眸中闪现着晶莹的泪花。
六郎不再多说,只是握住四姐的一只玉手,任由小船随波荡漾。
此时过往的船只都悬挂起彩灯,而且从那些沿河卖唱的花船内传出琴笙瑟鼓、钟乐齐鸣,那青楼女子婉转的歌声沿着十里长河荡漾。
杨四姐见六郎听得入神,对他说道:「这些音律都是青楼女子唱的小调,有什么好听的?可惜咱们没有绝世宝琴,否则,姐姐奏上一曲给你听。
」六郎惊讶道:「四姐还懂琴艺吗?」杨四姐说:「弓箭与瑶琴是我平生两绝,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自从那次摔伤后,弟弟你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六郎生怕引起杨四姐生疑,不再多说。
霍然一阵清雅的琴声传入耳中,让杨四姐心神一颤,六郎见她双眉紧蹙,目光在来往的花船中穿梭,最终停在一艘豪华的客船上,这艘船没有很大,但十分讲究,可以看出船上的桅杆及船舱的护栏都是精挑细选的上等木材,船头和船尾各挂了一盏明角灯,前面灯笼上写着「回避」,后面灯笼上写着「柴」,看来船主人应该姓柴,那清新而高雅的琴音正是从那艘船飘出来。
「想不到在这里,还有这么高雅的音律!」杨四姐说着站起身,目不转睛地看着那艘船,并要六郎将船划过去。
那艘客船的速度时快时慢,好像故意要躲着六郎他们似的,穿梭在湖上的客船间,六郎追了好半天仍未追上。
这时前面出现一道拱桥,一艘客船横在中间挡住那艘客船的去路,六郎趁机追到那艘船。
拦路的小船东摇西晃一阵子后,便用桨将船划成直向,而船家看起来酒喝多了,只见他赶忙对后面船上的人道歉,好在河水宽阔,倒也没有妨碍到其他船。
此时那首曲弹奏结束,接着从船舱里面走出一位身穿月白色锦袄、藏青色衣裙的女子,她站在灯下,怀抱了一把翠玉为胎,金线当弦,乌金锁边,盘龙绕风,无比精致的瑶琴。
她站在船头,秀眉微蹙,在月光洒落的河面上更显得楚楚动人、脱凡脱俗,竟如广寒宫的仙子降临在人间。
杨四姐见六郎一直在看着那名女子,忍不住拧了六郎的胳膊一下,道:「又不认识人家,还没有看够啊?」六郎顿时回过神来,却见那个抱琴的女子闻言转过头,向六郎和杨四姐微微一笑。
六郎在看到那名女子的容貌后,差点道:柴公子?不过当六郎仔细一看后,摇了摇头,道:「明明是女子,怎么和柴公子如此相像?莫非是柴公子的姐妹?却没听说柴公子是汴京人士。
」此时那风华绝代的女子随即转过头,见没有发生什么事,便回船舱去,倒是驾船的船夫朝着那艘拦路小船,骂道:「混帐东西,也不看清楚这是柴王府的官船,不想活了吗?」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六郎和杨四姐都听明白了,这艘船是柴王府的船,怪不得船尾的灯笼上写着「柴」字。
京城中敢称柴王千岁的能有谁?只有周世宗柴荣的后人。
六郎轻声问道:「四姐,原来是柴王家的船,咱们该怎么办?」杨四姐低声说:「知音难求!我们继续跟着这艘船,六郎你没有发现这位柴小姐的相貌和一个人很相似吗?」六郎轻声道:「柴明歌。
」六郎想了想,决定照杨四姐的意思做,于是划这艘小船,悄悄跟在那艘船后面。
柴王府的官船顺着内护城河一直向前划,慢慢离开龙亭湖,朝着柴王府的方向前进。
六郎有些担心地说:「四姐,柴家在当朝谁也惹不起,我们这样跟着人家,他们会不会……」杨四姐说:「柴家虽然势力大,但是我们又没有犯法,怕什么?我想会一会那位柴家的小姐,跟上去。
」六郎见杨四姐坚持要跟上那艘船,便也不好说丧气的话,便跟了上去。
岂料前面那船突然停下来,接着船夫出来对着六郎大声喊道:「后面船上的人,郡主想请你们上船一叙。
」六郎看了看杨四姐,杨四姐小声说:「怕什么?上去看看再说。
」于是六郎将船摇近,然后六郎姐弟俩登上那艘船的船舷。
船夫见状挑开船舱的门帘,请六郎姐弟俩进入。
六郎跟在杨四姐身后进入船舱,就见刚才的女子正盘膝端坐着。
舱内只有一盏油灯、一几一琴,装潢极为素雅。
六郎看着那名女子倾国倾城的容貌,疑惑着她为何和柴明歌那般相像。
「见过郡主,我们打扰你了。
」杨四姐浅浅一礼。
见到六郎与杨四姐进来,柴郡主神情自若地问道:「两位,从龙亭湖开始,你们就一直跟在我后面,不知道所为何意?」说罢,那冰冷的眸子射来两道摄人的光芒。
六郎不敢贸然询问,看了看杨四姐。
杨四姐不慌不忙地说:「刚才在龙亭湖突然听到郡主的琴声,不仅意境优美,尤其音律绝佳,决不是那些庸脂俗粉能够弹出来。
在下也是爱惜音律之人,一时听得兴起,本以为遇到知音,想见上一面,可惜我们的船太慢,一时半刻追不上,要不是郡主停下船,恐怕还不能见到尊容。
」柴郡主微微一笑,说:「原来是遇到同道中人,我现在弹上一曲,看看姑娘能否猜出曲名!」说着微微一扬头,引得满头青丝有如瀑布般散开。
此时柴郡主伸伸出如雪藕似的玉臂,将纤纤十指铺放到琴弦上……织指走弦,一曲幽怨音律自弦上传出,声音柔和婉转,渐渐的琴声越来越高,声音也越听越凄婉。
六郎不懂得琴艺,但也听得津津有味,杨四姐却专心致志的数着节拍。
一曲《汉宫秋月》弹完后,杨四姐竖起姆指赞扬道:「郡主果然琴艺高超,汉宫秋月在你的琴下更是妙曲生花,透过琴声让人能感受到皓月西沉、万物寂静的情景,尤其琴音在哀婉之际,让那幽幽汉阳宫生活呈现在面前,实在佩服,可惜郡主刚才在第九节第七个音律上有了遗漏。
」柴郡主微笑着点头,说:「那是我故意漏掉的一个音符,看来这位姑娘与我是同道中人,还想请教一下芳名?」杨四姐道:「在下杨梦萝,这是我的六弟。
我父亲是金刀杨令公。
」柴郡主对着六郎和杨四姐友好一笑,说:「原来是杨将军的子女,尤其杨小姐还是律道知己,真是幸会,本想与你亲近一下,以琴会友,做个朋友。
无奈今天天色已晚,我还有要事在身,只能先行告辞,若有缘,他日再相见。
」杨四姐见柴郡主下逐客令,连忙拉着六郎告辞。
六郎忍不住心中的疑问,对柴郡主拱手道:「郡主,恕我冒昧问一下,我有位志同道合的生死之交名叫柴明歌,相貌与郡主极为相像,请问你可认得?」柴郡主微微一笑,摇头说:「天下之大,相貌相似之人不足为怪,杨六将军说的那个人,我并不认识。
」六郎感到遗憾地摇了摇头,躬身施礼,与杨四姐向柴郡主告辞,然后回到船上,一一不舍地望着柴家官船远去。
杨四姐捅了六郎一把,道:「六郎,还傻看什么?郡主都走远了,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哼!那可是当朝郡主,柴世宗柴荣的女儿,你也敢做梦?」六郎转过身,道:「四姐,你又在笑我了,不过话说回来,这柴郡主的美可不是一般人能相比,我真想不明白,她怎么会和柴明歌长的如此相似?」杨四姐说:「不要胡思乱想了,一个男的,一个女的;一个是武功卓绝天下的天山御剑,一个是皇亲国戚当朝郡主,怎么能混为一谈?再说,郡主刚才不是说过了吗?她不认识柴明歌。
」六郎摇头苦笑道:「看来是我想太多了,四姐我们回去吧!」说完,六郎将船划回到龙亭湖。
杨四姐见六郎心神不宁,显然还在想着柴郡主,道:「六郎,还在想柴郡主吗?」此时小舟回到龙亭湖,六郎划到荷花丛中,便将船停下,回身笑道:「四姐,在我心中,你永远是第一,你既是我的好姐姐,又是我的好老婆,没有人能和你比。
我只不过是太欣赏柴明歌那一身惊世骇俗的武艺,我什么时候才能像他纵横江湖啊?」杨四姐微微叹了一口气,说:「六郎,姐姐在你心里真的有那么重要吗?」说着,她微微抬起身子,用深情而清澈的眸子看着六郎。
皎洁月光下,六郎正视着杨四姐那紧盯着他的眼睛,那如兰的气息让六郎有了一丝陶醉,此时微风吹过来,让六郎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杨四姐见六郎打冷颤,便将她那温暖的身体伏到六郎身上,然后用手抱住六郎,说:「这样暖和一些吗?」享受着杨四姐那充满芳香的身体,感受着杨四姐柔软的胸腩带来的快感,六郎用力地点头。
龙亭湖上吹过来的风不再寒冷,龙亭湖上的月亮害羞得钻进云层……此时六郎揽着杨四姐的纤腰,于是杨四姐抬起头,看着六郎的眼睛说:「六郎,你老实些好吗?」「四姐,我爱你,如果我们在这里相爱一次的话,一定别有一番情趣。
」杨四姐闻言害羞得低下头,而她那乌黑柔顺的秀发无意间擦过六郎的脸颊,令六郎的心微微一颤。
杨四姐幽幽说道:「小坏蛋,你存心要姐姐死啊?在路上给了你那么多次,你还要不够吗?这里可是汴京,在天子脚下,而我是大宋皇帝钦点的贵妃,你也敢要吗?」「四姐,不管是谁,都不能将你从我的身边抢走。
等我见了赵匡胤后,我会按照原计划向他死谏,让他给你自由,他要是不听,我就反了他……」杨四闻言姐吓了一跳,道:「六郎,你怎么能有这种想法?这可万万使不得啊!你真要是这样,我们杨家会被满门抄斩,你想陷害我们杨家吗?早知道这样,姐姐索性一头撞死在你面前。
」说着,杨四姐欲投河自尽。
六郎知道杨四姐的性情刚烈,说得出就做得到,想到刚才确实失态,急忙抱住她,道:「四姐,是我错了,我听你的话就是了。
」杨四姐闻言,两颗晶莹的眼泪顺着那绝美的脸庞悄然滑落,掉到六郎的脸上,说道:「六郎,你要理解姐姐的苦衷。
我已经决定了,我要嫁入皇宫当贵妃,这是我们杨家唯一的选择。
虽然我身在皇宫,但我心中只有六郎你一个人。
」六郎默然无语,呆呆地看着杨四姐,良久才说道:「姐姐为我牺牲自己,我要拿什么来回报你?」杨四姐含笑点头,说:「我会帮你保守我们之间的秘密,姐姐永远是你的。
」六郎摇了摇头,说:「可是,我不想要赵老贼玷污姐姐的身体。
」「六郎,你不要那样想,你应该反过来想,我如果成了赵匡胤的妃子,我会背着他跟你保持关系,让他戴绿帽,你可以狠狠地发泄、肆意蹂躏皇帝的妻子,六郎……」杨四姐眼中流露出渴望的神色。
杨四姐看着六郎,心中慢慢地了一丝微妙的变化,那纯洁的姐弟关系似乎变得不再纯洁。
此时悄悄伸出手抱住杨四姐的腰肢,将她那柔软温香的娇躯拉到怀里,见她含羞带怯却未加阻止,于是得寸进尺地将手贴着杨四姐的罗衫伸进去,抚摸着杨四姐那嫩滑的背脊。
杨四姐不说话,只是紧紧闭着眼睛,喘息却是越加剧烈起来,香甜的气息强烈刺激着六郎。
六郎看着怀中绝美的杨四姐,心头顿时一热,把嘴巴朝着杨四姐红嫩的樱唇伸过去,同时那只手向上攀上玉乳,引得杨四姐娇躯一阵微颤,她刚想挣扎,却被六郎大力的压在身下……良久,六郎才松开杨四姐的唇,他抬起身子,只见杨四姐斜倚船栏,水波倒影与淡淡星光映着她的娇艳,衬托得她美得胜过月宫的仙子,那张秀美绝伦的脸蛋含羞带怯,水汪汪的双眸含着几分羞涩又有些挑逗的意思,混合着纯洁优雅、性感冶艳的气质。
杨四姐注视着六郎,令六郎不由得低下头亲吻杨四姐那微张的樱唇,令杨四姐娇喘吁吁,还不时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着微张的唇。
难着杨四那姐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六郎能感受到体内涌起的欲望,他不由得伏下身,在她那红润的双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六郎能感觉到杨四姐那红唇是那样的柔软,热热的。
此时六郎将一只大手从杨四姐那长长的裙摆下探进去,抚摸她那柔滑的玉腿,而那裙摆被六郎往上移动的手臂推上去,底下的白皙玉腿随即一点一点地露出来,而他的手早已抚摸到她的大腿根部,那两腿间的隐秘处已隐约能看见,显得更加诱人。
此时杨四姐的芳心枰然跳动,任由六郎的那只大手在她的大腿根上摩挲,体内涌起的情欲诱惑着她,让她抛去矜持,她那丰满的胸脯紧紧贴在六郎的身上,轻轻扭动着娇躯,撩拨着六郎的欲火。
六郎吻着杨四姐那灼热的红唇,两手则往上移动,脱下杨四姐的外衫,而杨四姐的两条手臂也配合着六郎脱衣服的动作,接着六郎将手伸到她背后解下杨四姐的肚兜,顿时那对玉乳弹跳出来。
整个过程中,六郎与杨四姐的嘴巴始终没有分开,他们互相吸着对方的津液,沉沦于欲海中。
只见那两团圆润的玉乳在银白的月光下闪耀着刺眼的光芒,令六郎的两只大手不由得抚摸上去,而那种柔软的感觉让六郎陶醉不已。
杨四姐将身子微微向前倾,伸出玉臂解开六郎的上衣,顿时两人赤裸着上身抱在一起,感受到那极快速的心跳声和那难以描述的感觉。
六郎疯狂地吻着杨四姐的唇、脖子、乳沟,突然他慢了下来,将嘴停在她那娇艳的乳头上。
杨四姐搂着六郎的头,她闭着眼睛,不由得向后仰着白皙的脖颈,让玉乳贴到六郎那英俊的脸上。
杨四姐决定在湖面向心爱的男人奉献出自己,身体与身体的接触是那样让她心醉,令她不顾羞耻地在六郎身下扭动起来,那娇嫩的门户处传来美妙的感觉。
此时六郎身子往下,将舌头从杨四姐那深深的乳沟往下移动,舔着她那圆圆的肚脐眼,然后将头埋进她下身的草丛内,而那先前曾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不休的舌头现在钻进了蜜洞内。
六郎的舌头在杨四姐蜜洞内搅动时,所带来的美妙感觉传遍全身,令杨四姐禁不住两手捂住乳房揉捏起来,不由得腰身摆动,娇声喃喃。
杨四姐的双手开始在六郎的臀上摸起来,原本她想触摸那硕大的龙枪,可感到有些难为情,于是她只好搂着六郎的硕臀往自己的胯间移动,却令六郎的下身冲动地跳起来,让他迫不及待地吻着她的小嘴,将龙枪深深插入蜜洞中。
剧烈的摩擦让这对动情的男女疯狂地扭动起来,细腻的皮肤跟雄健的肌肉尽情的磨蹭着,六郎能感觉到身下的杨四姐身体一次次弓起来的力量,六郎开始用九浅一深、六浅一深又三浅一撞的方式抽插着,每一下都顶在那娇嫩的花心上,令杨四姐体内的花径一次次紧紧地夹着他那硕大的龙枪。
六郎一次次抽出来,却迫不及待地钻进去,心甘情愿地当一会儿杨四姐的俘虏。
六郎几乎要吸干杨四姐嘴里的津液,接着他咬住她的乳房吸吮着。
「啊……」杨四姐忍不住六郎那狂乱的抽插,呻吟起来。
杨四姐的叫声是那么动听,让六郎立刻兴奋起来,龙枪霎时增大许多,顿时体内一种被塞满的感觉使杨四姐激情澎湃起来,不由得臀摆乳摇,一股热浪从体内深处喷出来。
六郎被杨四姐那火烫的蜜液浇得一爽,道:「四姐,我给你……」六郎一阵猛刺,将精液射入杨四姐那温暖的花房内。
杨四姐依偎在六郎那宽阔而温暖的怀里,心中感到一阵甜蜜,但她心里很清楚,这大千世界,芸芸众生,可以得意一时,谁能如意一生?像六郎这般风流倜傥的当世英杰世间少有,能得到他的爱,哪怕仅有一次,就算死也知足了,毕竟皇宫大内,高墙深院,没有自由,但她有多么不愿意离开六郎啊!杨四姐光着身子,将一条长腿伸到六郎的两腿间,另一条腿则搭在六郎的身上,那高耸的玉乳不时磨蹭着六郎的胸膛,撩拨着他体内的欲望,然后用丁香小舌舔着六郎那张英俊的脸。
杨四姐的两手在六郎身上摸索着,并用玉腿搓揉起六郎的龙枪。
在揉搓一阵子后,杨四姐能清楚感觉到龙枪又挺了起来,而六郎的腿也插进她的两腿间,两人互相摩蹭着。
杨四姐突然兴起,翻身骑在六郎的肚子上,两手撑在六郎的胳肢窝旁边,一对玉乳正好悬在六郎的脸上,而六郎就像是要吃奶的牛犊子样仰着头,构着玉乳,杨四姐见状想戏弄他,于是见他的嘴刚构到,便将身子往上抬,让六郎扑了个空,她则得意地咯咯笑起来。
见六郎头低下来,杨四姐便决定用那饱满的玉乳来勾引他,而且六郎又抬起头,杨四姐刚想故伎重施,却被六郎搂住腰,那娇柔的身子便结结实实地扑在六郎的身上,六郎趁机一口含住一只乳房,杨四姐娇笑着想挣脱,然而六郎的嘴在她的酥胸上亲吻着,弄得她浑身酥痒,加上腰被六郎紧紧地搂住,两人的下身便也紧紧地贴在一起,让她能感觉到那刚硬的龙枪就戳在两腿间,可却离痒处还有些距离,令他不由得在六郎的肚子上摩擦起来。
杨四姐急切地伸出玉手,握着龙枪慢慢地插进体内,六郎则躺在船上,让杨四姐主动地套弄,而由于爱液的缘故,随着杨四姐身体的起伏,开始发出诱人的声响。
此时杨四姐胸前的那一对玉乳开始晃动,可以感觉到那对玉乳娇挺而富有谈性。
六郎见状伸出双臂捏住杨四姐胸前那红红的乳头,而杨四姐只顾着陶醉在那疯狂的套弄中,没有感觉到六郎正捏着她的乳头,接着六郎的手滑下去,牢牢地按住她的胯部,令杨四姐再也不能起落。
杨四姐不由得睁开眼睛,不情愿地瞪着六郎,道:「六郎,快些让我……」「四姐,换个姿势吧!我想狠狠操赵匡胤的女人。
」六郎看着杨四姐那双美丽略带怨恨的眼睛,伸手将她抱下来,他则翻身起来,让杨四姐跪着,然后从后面搂住杨四姐,让坚挺的龙枪从后面进入那蜜洞内,捣了一阵子后,杨四姐开始发出呻吟。
「六郎,你好坏啊!居然这样弄姐姐?」此时杨四姐娇羞地发现岸上有游客,急忙道:「六郎,会被发现的……好羞人啊。
」六郎一边疯狂进出,一边说:「四姐,欢娱此刻,真爱一生。
」杨四姐开始剧烈地喘息起来,她就要高潮了,道:「六郎,我的弟弟,快些给姐姐吧,姐姐要……美死了。
」正当杨四姐那高潮快要来的时候,六郎竟突然抽出龙枪。
杨四姐哪里受得了,她顾不上羞耻,伸出一只玉手握住六郎的龙枪,将那娇嫩的蜜壶挺上去:「六郎,我要。
」六郎坏笑道:「四姐,你真可爱,想不到我尊敬的四姐也是个小荡妇,这就给你。
」于是六郎的龙枪再次深入……杨四姐不顾羞涩地欢叫起来,而六郎则将龙枪深深地插进去,慢慢地研磨着,这更让忘情的杨四姐不由得疯狂地扭动着身体,爱液一股股地往外喷。
六郎把脸贴在杨四姐的耳根上:「四姐,你不想尝一尝六弟喷精的滋味吗?女人的嘴,感觉最敏感了!」说完抽出身子,将杨四姐拉到面前:「四姐,我还没有爽够,你帮我品萧好吗?」杨四姐「嗯」了一声,坐起身,伸出玉手握住龙枪,接着将身子往下一俯,纤手轻拨着秀发,小舌缓缓移到腹下,舔着那昂首挺胸的龙枪,那上头还带着方才玉手套动时的分泌物,还有夹杂着男女欢好残留的微腥及淫靡的味道,吞入口中的滋味更是混着对男女之欢的渴望。
「四姐……」六郎沉重地喘息一声。
杨四姐抬起头媚眼如丝地看了六郎一眼,似乎是在怪他打断动作,但小舌却没有停止动作,顺着龙枪一路舔吸……看着杨四姐吞吐着龙枪,六郎心中顿时涌起强烈的征服快意。
杨四姐美目迷蒙,吮吸得更加卖力,她轻吐香舌,小心翼翼、珍而重之地吸着龙枪顶端,感受着那混着她身体与六郎身体气息的滋味,越发觉得芳心荡漾难收,服务地越加卖力,加上六郎也没闲着,双手如揉面团地玩弄着杨四姐那丰硕饱满的玉乳,更勾出她心中的欲求,令杨四姐香舌的动作越发勤奋,身子也越来越热,幽谷也涌出春泉,酸麻酥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不由自主地娇喘吁吁,低声呻吟,情不自禁地春情荡漾,再也平静不下来。
杨四姐能感觉到六郎的龙枪在口中迅速胀大,杨四姐舔着龙枪的每一寸,时而吻吮舔吸,时而深深吞入,丁香小舌尽情地动作着,也不知在龙枪上头吞吐吮吸多少回,仿佛将小嘴当成另一个幽谷般套弄着六郎的龙枪。
为了让六郎快乐得享受自己、占有自己,杨四姐心甘情愿服侍龙枪,吞吐间竭尽全力,光感觉到六郎在她的服侍下身子颤抖,又似强忍又似快活,还不时发出满足的闷哼声,杨四姐便知这样的动作对他而言是种享受,便更加卖力起来。
六郎觉得杨四姐的口交技术真不错,看来东方紫玉的教育起了不小的作用。
本来东方紫玉教杨四姐是为了是让她取悦君王,想不到赵匡胤还没有来得及享受,就先被他享用了,令六郎心中一阵激动。
杨四姐伸出滑腻的香舌,逐寸舔遍龙枪,并用手握住套弄着。
此时龙枪传来阵阵酥麻感,令六郎舒服得呻吟出声。
杨四姐见状甚是欢喜,便卖力地吞吐龙枪,令龙枪在她口中不住跳动,强烈的快感顿时涌来,而六郎也立即被快感包围,忍不住舒服得哼出声。
杨四姐在快速吞吐片刻后,开始缓缓将龙枪龙吞入喉咙,然后吐出大力套弄几次,又再深深含入,令六郎激动不已,伸手压着她的头,使龙枪能再更深的插进去。
杨四姐那雪白晶莹的胴体逐渐呈现出一种成熟、诱人的酡红,像是要吸引着别人前来采摘一样,使她的身体越发显得动人心魄。
感官的本能刺激终于战胜理智伦理和道德,令杨四姐沉入那无边无际的欲望之海中,即使只是口交,也足以使她心神迷醉。
六郎的呼吸不由得加快几分,他按住杨四姐的头,快速抽插起来,硕大的龙枪重重撞入她的喉咙,而杨四姐也极力配合着六郎,不久便剧烈喘息起来。
「唔……好姐姐……啊……你的小嘴好舒服、好厉害……我快……快忍不住了……」「小坏蛋,得了便宜还卖乖!」杨四姐娇嗔道。
看着四姐心甘情愿地为他口交,六郎不禁感到阵阵麻痒混杂着强烈的酥爽感传来,不由得粗重喘息,呻吟出声,身躯轻轻颤抖。
「好姐姐,好舒服啊!我爱死你了。
」「六郎……射给我吧……」杨四姐光从嘴里的感觉知道六郎快到高潮了,便更加卖力地吞吐龙枪,尤其那敏感至极的龙枪顶端小小的缝,更不住吸引着她的唇舌,令她连回应的声音都变得模糊:「好弟弟……射在我嘴里吧……」「好姐姐、亲姐姐,好美的小嘴、好棒的口技,真是爽死了!」被杨四姐卖力吹箫的六郎虽然极力忍住,但还是难忍想要喷射的欲望,加上杨四姐那娇媚诱人的言语,比任何媚药淫毒都要令人难以自拔。
「好姐姐,我要射了!」杨四姐感觉到六郎的龙枪已射出阳精,于是杨四姐抑住喉头,免得将阳精吞咽下去,舌头却没有停止动作,仍在吮吸,灵巧的舌尖在龙枪顶上那条缝舔着,还不时卡进缝里,将剩下的阳精也吸出来。
杨四姐觉得六郎那阳精的滋味虽然微微带腥,但这是她弟弟的龙枪射给她的爱液,于是杨四姐只觉得身心都被那种禁忌的快感和销魂蚀骨的满足感所侵蚀,而那微微的腥味在她尝来真是甜美至极!